13. 第 13 章

作品:《绑定合欢蛊后被迫和死对头结婚

    白微嘶一声:“上来就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徐凌眼睑都没抬一下,继续复盘演武场的对局。


    见徐凌不理他,白微提高声音:“有人问你小字是什么?”


    徐凌终于动了。


    今天刚有一个人缠着他问他小字,动动脑子都知道问白微的是谁。


    “是入我鱼兽门还是孤独的狼?”


    白微不解:“什么孤独的狼?”


    徐凌不答,了然:“那就是入我鱼兽门了。”


    “所以要告诉她吗?”


    徐凌很是冷淡:“别理她。”


    白微嘴上应着,垂眸手指打的飞起。


    阿白不想被禁言:妹啊你们什么关系呢?怎么可以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入我鱼兽门:我们有过命的交情呀!


    过命的交情?


    那必须告诉!


    白微果断吐得一干二净:“徐凌他……”


    白微偷偷摸摸地掀起眼皮快速扫了一眼,估摸着徐凌没看自己,鬼鬼祟祟地按出两个字。


    阿白不想被禁言:黛玉。


    池鱼娩警觉:“?”


    立刻问:“你认真的?”


    白微说:“你不信到他面前说一句,他会杀了你,真的。”


    发出去,又想到鱼娩的性子,发自肺腑劝道:“别去了妹,老虎胡子拔不得。”


    晚了。


    鱼娩已经手脚麻利地发了两个字过去。


    “黛玉。”


    在白微的余光中,徐凌拿起了传讯尺。


    徐凌打开了传讯尺。


    徐凌的目光轻轻扫过。


    忽然,瞳孔如猫一样骤缩。


    白微后背一凉,沉下脑袋去眼观鼻鼻观心。


    徐凌三秒没回复,鱼娩继续拔老虎胡子:“凌妹妹。”


    “师兄。”


    果不其然,徐凌叫他了,语气绝称不上好。


    白微假装没听见,站起身来喃喃:“明日还得给苏圣庆生,准备些什么礼物好呢?”


    奈何从小到大徐凌已经见惯他这一套,徐凌问:“你很闲吗?”


    白微见逃不过:“我这不是看你跟池妹挺熟吗?”


    “不熟。”


    “最近你俩不总在一块厮混吗?你不还特地去求了你和她的神木签,喜欢就直说啊,遮遮掩掩干嘛?”


    “神木契约只有喜欢才能求吗?”


    白微愣了一下:“当然……不是。但除非兹事体大,谁会去求神木契约?要么就是情人之间喜欢求来神木契约,以求心安,你和她都不熟求哪门子神木签?”


    “我和池鱼娩离开灵域历练,求根神木签约束我们彼此双方。林圣不肯放人,她又是女子。这张纸契能让林圣放心,也能让她放心。”


    “你誉满灵域,出身名流,别的不说,人品绝对没问题,池妹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不是她自己提出要和你一同前去汴城的吗?”


    “她提出和我同行是她的事,让她在此行中安心是我的事。”徐凌顿了顿,嗓音微哑,“我与她不熟,你且知我是人品端方之人,她未尝会知,更未尝会信,用神木签求个心安,举手之劳罢了。况且,在灵域中,名声光伟并不代表私下确如其名。声名狼藉之人也并不代表私下果真如传言那般可恶。”


    徐凌眉目浅淡,平静如水,真不像说谎的样子。


    白微稍有动摇。


    “所以,同意带她去汴城是不好拒绝师父旧友爱女请托?”


    “是。”


    “带她打演武场是因为可怜她?”


    “是。”


    “为她求神木契约是为了给她求份心安?”


    “是。”


    话说到这份上,白微还有什么不信的呢?


    他起身,长长叹息:“还以为你们有戏呢。这次真是我想多了,毕竟你看着就不像喜欢人的样子,池妹值得更好的。”


    虽然鱼娩在灵域声名狼藉,但白微还是挺喜欢池鱼娩的,这灵域大多都是徐凌这样无趣的纸人,池妹倒是难得的生动,灵域难得的活人。


    “池妹都亲自来问了,我想着你这小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随口一提。你放心,池妹不是那种到处抖落的人。”


    白微说完,溜之大吉。


    徐凌低下头,打开掌心闪烁的传讯尺。


    鱼娩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凌妹妹,在干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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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不说话!我会憋气到你理我为止。


    过了一会儿:你个杀人凶手!


    她的确不是到处抖落的人。


    她只会跑你面前抖落。


    鱼娩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把被子踢得一团乱,消息发了一条又一条,也没见徐凌回复。


    她打了个哈欠,把传讯尺往枕边一丢,准备入眠时,传讯尺亮了一下。


    她翻了个身,重新召回,幽暗的光将她一星眼眸点亮。


    徐凌:早点睡吧,最最。


    月上中天,游弋向前。清亮的月光逐渐顺着眉眼起伏,滑落鼻尖唇瓣。


    鱼娩定定看了一阵那行字,忽然把传讯尺塞到被子里,伸手扯过被子,拉的笔直盖过自己的脑袋。


    十秒。二十秒。


    她又猛地推开被子,大口呼吸起来,面色因为长久的憋气而涌起大面积的潮红。


    指尖用力探到传讯尺前,拽一个小角把传讯尺扯过来。


    她问:“你为什么叫黛玉呢?”


    在等待徐凌回复的时间中,她指尖不断在被面上无意识敲打着,频率杂乱频繁。


    夹杂在放空中的,还有一丝微弱的厌烦。


    焦虑让她难以避免的产生了少许厌烦。


    厌烦这种望穿秋水的守候,厌烦这种等待的感觉。


    如果传讯尺那端的人就在自己身边,问题发出的瞬间就能够得到回复,而不需要将一行字录入传讯尺,再通过通讯塔找到另一台传讯尺,进行传输。


    在等待的过程中,总让她有种自己是一株花的错觉。水分随着分与秒流失,她眼巴巴地等待着灌溉,花瓣一片一片凋零在地。


    忽然,传讯尺亮了。


    这株花又活了过来,枝叶舒展开,花瓣鲜嫩的招摇起来。


    徐凌说:“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医师说可能很难活下来,五岁之前大病小病不断,在鬼门关前走过很多次。”


    又因为他从小看着就是一个美人坯子,爹娘苦中作乐,戏称他为病美人,所以小字黛玉。


    “那五岁之后呢?”鱼娩问。


    “五岁之后,方圣将我带回岐山,在那之后身体慢慢痊愈,此名弃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