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作品:《和前男友一起穿越后》 乔慧敏果真就像她昨晚说的那样,次日一早,她就上门了,同行的还有她的母亲。
“南南!”
一见面,两个双螺髻上扎着粉色绢花、并配着同色衣裙的乔慧敏就要挣脱她娘的手,朝着聂初南跑去。
拉着乔慧敏手的绿衣妇人拦了一下,没有拦住,便任由乔慧敏失礼地跑进院中,面带歉意向林之夏笑了笑,脸上略有些尴尬,挎着篮子的手也无地适从,动了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终又放在了原地。
“实在是抱歉这么早就来打扰您,我们住在隔壁。昨天晚上小敏调皮爬上了您家的房顶,真的很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她”,绿衣妇人说到这儿福了福身,眼睛朝下看去,把篮子递了出来,“这是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弃。”
林之夏来这个朝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客气的对待,一时有些惶恐,她连忙摆手:“不不不,您太客气了。昨天我也听南南说了这事儿,我和她爹都很高兴她能交到新朋友,我还得感谢小敏呢。”
一旁和聂初南手拉手好朋友的乔慧敏闻言,挺了挺胸脯,骄傲道:“不客气。”
郑琦玉眉心微微蹙起,眼中带着不赞同,朝着乔慧敏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该这样无礼。
乔慧敏瞧见,嘟了嘟嘴,没有将她娘的动作放在心上,继续和聂初南说话,还让她带着自己爬到五步桩上玩。
郑琦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口气。
随后,郑琦玉转头看向面前身着一身劲装、勾勒出细挑身形但不显纤弱,眉目清明,英朗大气的女子,对视没几秒又低下头,声音轻柔响起:“早就听闻街上搬来一户新的人家,本该早早就上门拜访的,但是我家夫君最近身子不太爽利,便耽搁下了。本想着等他身子好了再来拜访,但小敏催得厉害,这才冒昧前来。”
顿了顿,郑琦玉又将挎着的篮子递给林之夏:“这,聂夫人你就收下吧,权当是庆贺你们搬到这里来。”
面颊有一些细汗滑落,林之夏边听郑琦玉细细说着,边抬手用袖子把汗拂去,心里莫名有些欢喜。
林之夏刚带着聂初南晨练完,准备吃饭时,郑琦玉和乔慧敏上门了。
第一眼看见郑琦玉,林之夏是非常惊喜的,她是非常喜欢看帅哥美女的。
郑琦玉非常符合林之夏原来的认知中古代对女子的审美,她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妇人髻高高梳起,脸庞两缕秀发垂落,性子温和,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听郑琦玉这么说,林之夏没再推脱,把篮子收了下来,又邀请她进了屋子,把篮子递给了见状出来的聂嘉祁。
郑琦玉拘谨地坐了下来,身子只占了椅子的一小部分,双手握住衣裙,略有些局促,她朝院子看了眼乔慧敏在做什么,见她跟聂初南玩得开心,心稍微安了安。
看清她们两个小女孩在玩什么后,郑琦玉有些好奇:“这院子里的东西是聂老爷练武用的吗?”
她早就打听到了新搬来的邻居一家姓聂,只是不知聂嘉祁究竟是做什么的,看院子这些摆设,估计是在练武的吧。
林之夏:“哦,那些是我练武用的。他是个文人,原来教人读书的。”
郑琦玉张了张嘴,尴尬点了点头。
而后,聂嘉祁端来两杯茶,一杯放在林之夏手边,示意她刚练完武喝点水,一杯默默放在郑琦玉手边后,就悄然离开了。
林之夏接过聂嘉祁递来的茶,道完谢后喝了一口,找话题和郑琦玉聊着。
但郑琦玉的心思没有放在林之夏的话上,她沉浸在刚刚那一幕当中,意外,不解,震撼。
怎么林之夏端坐在主位招待客人,而聂嘉祁像个奴婢一样伺候的如此周全,这些,不该是他的妻子该做的吗?看聂嘉祁刚才去的方向,应该是厨房吧,是去做饭吗?君子不是要远离庖厨吗?
郑琦玉心不在焉,双手捧着茶杯,手指在杯身上打着转,对林之夏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直到林之夏唤了她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郑琦玉紧忙附和两声,心里暗恼自己又失礼了。
又聊了没几句,郑琦玉便提出告辞,出门喊上乔慧敏就要走,可乔慧敏却不依,偏偏要留下来和聂初南一起玩。
郑琦玉劝道:“小敏,你忘了爹爹教你的了吗,要听话有礼,小心你爹知道了又要关你禁闭。”
听了这话,乔慧敏松开了拉着聂初南的手,不服气地撅起了嘴。
郑琦玉走到乔慧敏身边,拉起她的手,福了福身便告别离开了。
林之夏看着郑琦玉步子轻盈缓慢,每一步的幅度、大小基本一致,走起路来没有一丝声响,宛如一位窈窕淑女步步生花,就像是画中的人走了出来。
真好看啊。
林之夏单手托下巴欣赏,思考了一会儿,琢磨好后,又学着郑琦玉的模样怪模怪样地走了两步。
聂初南见她这幅滑稽的样子捧着小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林之夏听见,转了个身,正对着聂初南走了过去:“怎么了,娘这样走不好看吗?”
聂初南:“小敏娘亲走起来好看,娘走得不好看,看着好不舒服。”
林之夏觉得也是,她这样走很难受,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真不知道郑琦玉是怎么做到的。
但林之夏决定逗逗聂初南,她故作不满意,狰狞起脸来向聂初南小跑去,一副决心要给聂初南点颜色看看的样子。
聂初南尖叫着、笑着跑开,林之夏跟在后面追。
“好了,快洗手吃饭了,饭好了。”
听到聂嘉祁话的母女两人又开始比赛谁先坐到餐桌前,一个比一个像风一样冲进屋子里。
昨日和聂嘉祁深入探讨了如何教育聂初南的话题后,林之夏两人及时调整了聂初南每日的安排,尊重聂初南的意愿,给她自己时间和空间。
于是,聂初南做出的第一个选择就是和林之夏一起出门玩。
林之夏二话没说,马上就答应了。
林之夏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当了几天的严师,她发现徐沛儿对武是一窍不通。不仅如此,每日练武没多久,徐沛儿就喊累,虽然能坚持下来,但她心里还是打起了退堂鼓。
每个人的天赋、努力程度、意愿不尽相同。自幼在武馆长大,林之夏见到过天分极高的人每日刻苦训练,见过天赋差、起步晚的人,勤恳补拙、学有所成,也见过坚持不了多久就放弃的人。每一种人,林之夏都有所接触,自然,对待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方法。
对于徐沛儿,她起步非常晚,说要学武,也只是林之夏救了她后心里产生好感对武上了头。这么几天下来,林之夏能感觉到,徐沛儿明显激情消退了不少。
察觉到后,林之夏也没有继续强求徐沛儿要一丝不苟日日练武。徐沛儿是郡主,身份尊贵,备受呵护和宠爱,特别是在会沙府,基本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也不需要凭借武术来谋生,武术对她而言只是生活的调味剂、一个爱好,能强身健体即可。
昨天林之夏和徐沛儿商量后,便改了练武的方式,林之夏不再日日前往将军府授课,每三天一去,讲授的主要内容以弓箭为主。至于原来徐沛儿说的每月给报酬,林之夏也省去了,徐沛儿最初拜师给的银子足够多了,她也没必要再收。
调整之后,林之夏时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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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下来,所以对聂初南的要求能一口应下来,不过她应下来,并不全是聂初南的原因,她本也想着来街上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工作。
会沙府内有山但不靠山,临山的地方都是府城下辖的县、村,林之夏若还想继续上山打猎,每日前往山上最短也要骑马一个时辰,更不要说临山的村子是否愿意让她上山打猎。
林之夏放弃了打猎的这个想法,只得在府城内看看有什么适合她做的。
林之夏做饭的手艺并不好,摆摊卖吃食什么的不适合她,她只适合去摊上买东西吃;她的脑子也没有那么灵活,拿出现有的积蓄去经商之类的,恐怕最后只会亏的一干二净;她也没有才富五车,原来上学时,林之夏总是班上那个一上课就昏昏欲睡,一下课立马清醒的人,能顺利大学毕业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若要她在古代卖弄她所学不多的知识,还是算了吧,她就不跟聂嘉祁抢生意了。
想到聂嘉祁,林之夏就开始惆怅。
搬来会沙府时,聂嘉祁把手上的钱都给了她,后来,聂嘉祁不知道又写了什么东西赚了钱,把钱又交给了她,让她存着。她算了算,来了会沙府后,聂嘉祁已经赚了接近十两银子了。
林之夏羡慕啊,平常也没听南南说起过聂嘉祁出门当牛马,只是在家足不出户靠脑力就赚了这么多钱,她也想做到啊。
但很遗憾,此事林之夏也就仅限于想想,她能做到的、可以凭借的,她细数一圈,发现只有自己的武术。
猛然间,林之夏又想起徐沛儿先前好像提到过会沙府有武馆。
有武馆好啊,她专业对口而且从业经验还十分丰富,肯定能在武馆找到工作,找到工作了她就有收入了,据徐沛儿所说,武术师傅的月俸还不少呢。
林之夏对自己十分自信,相信自己一定能在武馆里混得风生水起。
但没多久,她就啪啪打脸了。
接连问了三个武馆被拒,还有一个武馆让她来上工,但是却是来打杂的,林之夏压下心里的火,挤出一抹笑:“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来应聘武术师傅的,不是来打杂的。”
负责的那男人头也没抬,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林之夏:“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不招武术师傅。”
林之夏重重呼了口气,指着门上贴着的招聘告示,问:“那这是什么?”
那人瞧了眼:“哦,我们要招的是男武术师傅,你一个女的会什么啊。你要是想来,就是去打杂。”
林之夏握紧拳头,憋了口气:“你都还没和我过两招呢,怎么就知道我不行,怎么就断言我不会武了?”
男人嗤笑一声:“真当你们所有人都跟徐将军一样啊,几百年来就出了这一个徐将军,还痴到去练什么武、参什么女军,真可笑。”
怒火在林之夏胸中燃烧,紧握成拳的手因用力克制而微微颤抖着。
她以为有徐胜男徐将军,还有近些年来逐渐组建的女子军的例子在,会沙府的社会风气会更加开放,谁知这男人给她棒头一喝。
男人也看出了林之夏的愤怒,他不以为意,还向前两步推了推林之夏:“小娘子,赶紧回家做饭去吧,这不适合你。”
手刚碰上林之夏的肩,林之夏就擒住男人的手臂,步子不动,上身微微前倾,一个过肩摔就将男人摔到在地。
嚎叫声响起,男人一时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疼痛,在地上左右打着转。
林之夏冷眼看着,丢下句“管好你的手”就拉着聂初南离开了。
扫了兴的林之夏带着聂初南就要回家,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夫人,杀猪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