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074 相看
作品:《偏我重生春不渡》 “不是都说只有女眷随行吗,怎么外边这么多男子?”
到了地方,阿碗才发现,虽然是临时的居所,听闻每年也就在四月的时候启用一次,但是整个别馆看起来修建得比侯府大多了,分配非元宓的院落也比阿碗如今在侯府住的院子大得多。
即使元宓安排阿碗以及阿碗带来的丫鬟也在此处住下,地方也依旧是宽敞得很。
正是因为跟元宓住一个地方,阿碗才发现元宓身边服侍的人不只是宫女和嬷嬷,竟然还有男子——
阿碗不免惊奇——先前不是说了男子不能靠近广裕寺这边,就连侍卫也只能在外围值守的吗?怎么这里边这么多男子走动?
阿碗有些可惜,早知道男子也能来,她就把萧屿也带上了,就算带着萧屿肯定没办法跟元宓住一起也没关系……想想她又有些担心,自己这次出来要在外边待好些如自呢,她从来没跟萧屿分别这么久分离这么远,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中萧屿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会不会到时候又要吵着要找自己……唉,想想真是令人发愁。
寒露见她看着外边的那些人,给阿碗解释道:“那些都说宫中的内侍。”
见阿碗似乎还是不太明白,寒露顿了顿:“太监。”
这下阿碗懂了。
其实也不能怪阿碗孤陋寡闻,主要是她以前——加上上辈子那两年,她其实也接触不到什么所谓的“权贵”,这辈子就算认识的元宓——平日里见着元宓的时候,她通常也不带着内侍,阿碗听说过皇宫里有太监,在外边偶尔也听到喊谁什么公公之类的,“内侍”这个词,她的确是不熟悉。
阿碗还是第一次见到太监,知道了之后便没敢再多看。
贺莹还有秦鸢住在了别处,不过每日元宓都会将她俩召过来。
说是来广裕寺祈福,但是跟阿碗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她们并不是直接就去寺里,而是在别馆里先沐浴斋戒了几日。
虽然都是素食,不过据说做菜的是宫里的御厨,厨艺是没得说,每日花样也不重复,阿碗本来还担心自己会吃得一脸菜色,结果完全没有——她都没太多工夫想萧屿每天在做什么了。
要是不用写字的话,阿碗估摸着自己的日子还能过得更悠哉些。
既然是来祈福的,经书总还是要抄一些,虽然大多数人事先已经抄录了一些——这里边不包括阿碗——但多写一些总无妨,横竖也没其它可供消遣的事。
阿碗倒是想随大流,只可惜她这字满打满算也没练上一年,平日里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跟贺莹还有元宓那一手工整娟秀的字比起来,阿碗的字实在是有些见不得人。
所以抄经抄到最后,变成了其她人抄经,阿碗练字认字——阿碗愁眉,怎么萧屿都不再跟前了,她还得练字认字。
阿碗练了一会便犯困了,坐在一旁托腮看着不远处的元宓跟贺莹。
阿碗还没学会太多华丽的辞藻,只觉得她俩在一处怎么看都好看,就这么看着她俩写字连手心里的点心都比之前好吃了几分。
阿碗不由得心里感概——看她俩果然是姐妹,写字的姿势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看着看着阿碗又感觉有些怪异——她们来广裕寺的原因是要给元宓的“妹妹”祈福,已知(据阿碗所知),贺莹就是元宓的那个妹妹……阿碗看着贺莹自己给自己抄经书自己给自己祈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偏偏不管阿碗怎么说,贺莹就是不信她说的话,不仅不信,还不让她跟别人说。
阿碗长叹一声——这种有一个秘密全天底下除了她以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还不能跟人说、说了可能别人也不信的感觉,就像有一百只手对着她抓心挠肝一般,实在是难受得很。
阿碗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对着一旁不愿意抄经、“自愿”领了督促阿碗写字这活的秦鸢道:“你看她俩,多像一对‘亲’姐妹啊。”
经历过之前魏家别院里的事,如今秦鸢见着阿碗不再是像先前那般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惯的模样,只是正如贺莹说的那般,她自小便是这样的脾气一时改不过来也不乐意改,如今听得阿碗这样说,秦鸢顺着阿碗的目光往贺莹和元宓那边看了看,又看向阿碗,撇了撇嘴:“哪像了?”
非要说她俩哪里像的话,阿碗又说不上来,只能道:“反正就是像!哪哪都像!”
秦鸢看了看阿碗的眼睛,似乎是忍住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说出口。
阿碗不甘示弱,回了她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唉,说真话怎么就是没有人信呢?
秦鸢被她的表情气到,反驳道:“她俩又不是血亲,怎么就像姐妹了?你当着我的面说我表姐长得跟别人像‘亲’姐妹,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冒昧?”
“你先前不是说你没有这个表姐吗?”阿碗可记着呢,不仅跟她翻旧账,还故意揶揄道,“你自己也说了,这只是‘表’姐。”况且这个“表”亲是不是真的还值得怀疑呢,毕竟人家那边两个可是“亲”姐妹来着。
秦鸢气得直接不理她了。
阿碗摊手——唉,比别人知道的太多也是无趣得很。
秦鸢在一旁生了一会闷气,许是太百无聊赖,又凑回阿碗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她:“每年贵妃都会来广裕寺祈福,但通常只允许命妇随侍,今年却多了许多年轻的女眷,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碗当然不知道,也压低了声音:“为什么?”
“我听说,是因为几个皇子、尤其是三皇子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近来朝中讨论的都是他们大婚之事,”似乎是因为在阿碗这里扳回一城,秦鸢面上微微有些得意,继续跟她说这些小道消息,“那些人带着自家女儿过来、贵妃也允许她们过来……多半是想让贵妃先相看相看呢。”
“哦,”阿碗若有所悟,“我说呢,怪不得那些姑娘小姐见到我的时候,神色都有些奇奇怪怪的,原来是有这缘故在。”她一个已经成亲的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的确是有些奇怪——只不过碍于元宓的面子,那些人不敢问也不敢说罢了。
阿碗想着想着看向秦鸢——
秦鸢立刻道:“我不是!”
阿碗心道,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呢!
想着想着,阿碗又看向贺莹,眉头刚拧起,秦鸢便又道:“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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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阿碗喃喃道,“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自己要听到什么不伦之事要发生——贺莹可不能是也是来这里给贵妃相看的啊,那可是亲兄妹啊。
阿碗想过去跟贺莹说让她别去见什么贵妃皇子的,不过却又有些迟疑——上辈子是不是就是因为相看这事,贵妃才发现贺莹就是她走失的女儿,然后贺莹才得以认祖归宗?她要是阻拦的话,是不是会坏了事耽误了贵妃跟贺莹母女相见?可她要是不阻拦,万一贵妃没有认出贺莹,真让贺莹配了皇子……不拘是哪一个皇子,总之都是兄妹……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阿碗觉得头疼,感觉自己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有点不太对。
“先前好像也听说过,说你们两家不在皇家联姻的人选之内,”阿碗不太明白,“你自己也说了,你们不是为皇子来的,那你们俩——你为什么还要过来?”贺莹她可以认为的元宓想让她来的,可秦鸢既然不是为了皇子们来的,她来这里做什么?
“也不能说不是为皇子来的,”秦鸢一手托着腮,神色苦恼,“我俩都是为了二皇子来的。”
阿碗立刻神情戒备:“不行!”秦鸢就算了,贺莹是万万不能嫁给皇子的!她又看向贺莹那边……该怎么跟贺莹说让她千万不要看上哪一个皇子!会出大事的。
秦鸢看向阿碗,似乎是觉得阿碗的反应太过于莫名其妙,皱了皱眉头,许久才道:“二皇子在广裕寺出家,不管是外祖家、姨母家还是我家,这些年无数次想要劝他还俗但是无论谁来他都不肯见一面,家中也是想着让我俩过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见到他人,若是可以的话,还是能劝则劝。”
“二皇子?外祖家?”阿碗仔细理清了一下这里边的关系,看向秦鸢:“你——你们俩的……表哥?”
秦鸢回敬她一个“你居然不知道吗”的眼神。
阿碗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她还以为秦鸢跟贺莹都想嫁给那什么二皇子呢。
随即又觉得自己可能安心太早了,不由得多问一句:“你——”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先将秦鸢略过,只问贺莹:“贺家或者贺三姑娘没有打算把她嫁给二皇子吧?”
“胡说什么呢!”秦鸢瞪她,“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崇尚中表婚的,表兄弟跟亲兄弟是差不多的!你怎么能这样想!”
“是我想岔了,不是就好、没有就好!”阿碗连忙投降,“我说错了,你别生气。”她听不懂什么叫中表婚,但是能听出秦鸢的意思,大概就是表兄妹也不能成亲的。
幸好幸好,哪怕贺莹没有认祖归宗,贺莹也是那几个皇子的表妹,阿碗担心的事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这样的话,自己也就不用担心贵妃会替任何一个皇子相看最后看重贺莹了。
而上辈子应该就是最近这段时日,贺莹被认回去了……想到这里,阿碗心情不免有些激动。
秦鸢收回视线,却又开始苦恼起来:“往年其他人也来试过,最后都是无功而返,只怕今年也还是一样。”
不过她倒是想得开:“不管了,反正别人都没能劝住,也不能指望到我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