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阿月有没有想我

作品:《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傍晚,温嘉月与温若欢一同用膳。


    她有些魂不守舍,目光望向白灼虾,却始终没动筷子。


    今日便是沈弗寒离开的第二日,若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他便会回来了。


    而她还没激怒温若欢,得想个法子……


    眼角余光瞥见温若欢朝她看来,温嘉月没有动,继续装作失神的模样,盯着那道菜看。


    温若欢耐不住了,给她夹了一只白灼虾。


    温嘉月像是刚回过神来,笑着问:“欢儿,你怎么忽然给我夹菜了?”


    “姐姐,你都盯这道菜盯了许久了,一看就是想让我帮你夹,”温若欢笑眯眯道,“还不快谢谢我?”


    “多谢欢儿,”温嘉月叹了口气,“可是我有些吃不下。”


    “姐姐怎么了?”


    温嘉月幽幽道:“我在想你姐夫,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否吃饱穿暖,我有些担心。”


    温若欢体贴道:“没事的姐姐,姐夫这么厉害,肯定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别担心了。”


    “可是……”温嘉月欲言又止,“我还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温嘉月吊起她的胃口,却又不说了,轻轻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不提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温若欢有些疑惑,不好意思?


    那她更得听一听了。


    她看向丫鬟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没有立刻行动,见温嘉月点头,这才鱼贯而出。


    温若欢咬了咬牙,这群看人下菜碟的丫鬟,以后她才是她们的主子,真是不会看人!


    脸上却笑盈盈道:“姐姐,这下可以说了吧?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温嘉月思索片刻,这才勉为其难地开口:“好吧,那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温若欢满口答应:“这是自然。”


    见她上钩,温嘉月便转身背对着她,撩开头发,道:“欢儿,你快看看牙印还在不在。”


    温若欢僵了下,姐夫咬的那个牙印?莫名其妙的,让她看这个做什么?


    她匆匆瞥了一眼,不断调整着扭曲的神色,终于露出笑容。


    “瞧着像是浅了一些,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温嘉月将头发放下,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欢儿,你觉得这个牙印什么时候会消失?”


    温若欢实在搞不懂她为何要问这个,只能回答道:“一两日吧。”


    “这么快,”温嘉月喃喃道,“可是你姐夫说,等他回来,若是没看见这个牙印,他就……”


    温若欢迫不及待地问:“就怎么样?”


    温嘉月面色发烫,嗫嚅道:“就惩罚我,罚我……一日一夜不下床,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她做出一副苦恼愁闷的模样,看得温若欢愈发咬牙切齿。


    温嘉月这是什么意思,跟她炫耀吗!


    “哎呀,欢儿,我忘了你还未出阁,”温嘉月神色惊慌道,“怪我怪我,你快把我说的话忘掉。”


    温若欢死死掐着手心,故作镇定道:“没关系的姐姐,我的年纪也不小了,你可以跟我分享的。”


    温嘉月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羞涩地问:“真的吗?我正愁无人说话,正好跟你说说。”


    温若欢扯开笑容,她倒要听听,温嘉月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别看他表面上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私底下就是衣冠禽兽,”温嘉月苦恼道,“太遭罪了。”


    说完她又话锋一转,得意道:“不过,夫妻之事也是有几分妙处的,你姐夫他又如此高大威猛,对我也好,官职又高。”


    “每次见别的世家夫人,我都能瞧见她们羡慕嫉妒的目光,心里暗爽。”


    温嘉月越说越得意,温若欢越听越愤恨。


    这才是温嘉月的心里话吧?以前装出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给谁看!


    见她的神色开始扭曲,温嘉月继续说道:“对了欢儿,我也要谢谢爹爹,多亏了爹爹以前救了老侯爷的命,我这才有机会嫁给你姐夫,享受这般荣华富贵,真是日日都快活。”


    温若欢攥紧了手指。


    爹爹以前答应过她的,要把姐姐的婚事给她的!


    是温嘉月抢了沈弗寒,是温嘉月偷了她两年尊贵的侯府夫人的生活,现在也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哎呀,我都说了些什么胡话?”温嘉月惊讶地捂住嘴,“或许是方才喝了些酒的缘故,有些口不择言了。欢儿,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温若欢心中微动,喝酒?


    明日便是第三日了,若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蚀骨散下到酒里……


    但她又有些犹豫,长公主特意交代要五日之后。


    可是,看着温嘉月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她觉得她忍到明日已是极限了。


    凭什么还要让温嘉月再快活两日,就明日!


    想到这里,她扬起笑容:“姐姐,那我明日陪你一起喝酒吧,正好尝尝我酿的桂花酒。”


    “好啊,那就定在明日此时。”


    长安的黄昏彻底被黑夜吞噬之际,金州尚余一丝光亮。


    假扮成沈弗寒的侍卫赶在城门还没关闭前,顺利进了金州。


    沈弗寒看了一会儿,孤身骑马往长安的方向行去。


    今晚若是一路疾行,片刻也不停歇,明日清晨便能到长安。


    可十一月的风太烈,就算他受得了,马也受不了。


    直到翌日晌午,沈弗寒终于抵达长安。


    顺利溜进侯府,他乔装改扮成侍卫,与驻守在正院的侍卫交班。


    温嘉月经过他时,他低下头去,以为她会凭着身形认出他来,没想到她竟径直走过去了。


    沈弗寒微微扬眉,这都看不见他?


    他朝她望去,却见她颇为魂不守舍,定定地看了眼院门的方向,这才游魂似的往偏厅走去。


    他心中一软,是在想他怎么还不回来吧?


    等温若欢也进了偏厅,沈弗寒让侍卫顶替了他的位置。


    他溜进卧房,躺进被窝里等她。


    本来没想睡的,可这里都是她的味道,他闭上眼睛浅眠。


    待外头传来动静,他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下地,守株待兔。


    很快,温嘉月走了进来,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抬脚关门一气呵成。


    他低声问:“分别三日,阿月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