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
作品:《一觉醒来当婆婆了》 卫莞手紧紧地抓着门框,见丁恭良被打的厉害,颇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对身边的嬷嬷道:“去外面看着点兰姐儿,别让她被这里动静引来了。”
那嬷嬷脸上显露有诧异,但很快就带着笑意下去了。
小姐自嫁来丁家就过的憋屈,就该让县主闹一闹,也好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知道,这是京都可不是那乡下小地方。
夫人也是有撑腰壮胆的人。
“夫人,好娘子,你救救我,我快被打死了。”丁恭良抱着头东躲西窜,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拳脚,反正哪里都疼,他朝卫莞方向哀求
“还敢求饶,你也知道疼,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动手。”卫姜亲自上前狠狠抽了两鞭子。
她可就没有那些下人有经验了,准头不太稳,劈头盖脸的抽,一道道印子从脸颊到脖颈,本就平凡的脸更是不能入目了。。
丁恭良看卫莞半天不敢出声,心里知道是指望不上了,转头扑通一声跪在卫姜脚下:“大姐,县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日后一定把夫人供起来,下次我要是再犯浑,我……”他眼珠子乱转,发狠道:“你就剁了我的手。”
卫姜伸手指他:“你说的?”
丁恭良忙点头。
卫姜笑道:“行,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这里都是人证,我这人较真,一定会按照我们约定好的办。”
她用皮鞭不轻不重地在他头上敲了两下,丁恭良只觉得后背上爬了一条毒蛇,只觉得那笑容更是瘆人。
那些下人停了手,丁恭良以为终于逃出生天,可他还是低估了她的恶毒。
“再给他几拳,让他记得牢一点。”卫姜轻飘飘落下两句话。
下人狰狞地扑了上来,这个恶妇!活该她被窦绍嫌弃!
丁恭良在疼痛中竟然有几分同情窦绍,说不定权势滔天的窦大人,日常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这么一想,他忽然间又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
他努力把头抱紧,心里数着数,她说了几拳,那肯定最多也就到十就差不多了。
卫姜走到卫莞身边,对她道:“你真的不去打几下?很解气哦。”
卫莞看了一眼她正在揉腕子的手,嫌弃道:“不去,我怕手疼。”
卫姜尴尬地放下手:“既然你不想告官,我也依你,那就用我的方式温和解决。”
卫莞有些无语,这是温和的手段?都快把人打成猪头了。
“我跟你说对付他这种人,你就得比他狠。”这种家暴男只会欺软怕硬,你越好欺负,他越是喜欢得寸进尺。
看看他现在被打的跟条狗一样,不是乖了很多。
卫莞未置可否:“行了,你也打的差不多了,回去吧,后面的我来弄。”
卫姜看她:“你行不行,可千万不能心疼他。”
心疼渣男会更不幸。
卫莞斜了她一眼:“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无是处,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唱了白脸也该有人唱红脸了,难道真的要把他逼得狗急跳墙。”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跟她说话就老是话里带刺,卫姜有些不满。
“是是是,你厉害,属螃蟹的,就会窝里横。”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压根没敢让卫莞听见,别又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卫莞皱脸,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自己明明属羊的。
……
“嘶,轻点,笨手笨脚的,都是蠢货。”
抢过丫鬟端来铜镜,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自己,丁恭良都想把镜子砸了,这张脸明日是出不了门了,他可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新宜县主也太跋扈了些,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要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一定要她好看。”丁恭良说着狠话。
“可能还没走远哦。”药味有些冲,卫莞嫌弃地在对面坐下,却更能看清那张让她恶心的嘴脸。
丁恭良紧张起来,四处查看,见人不再这才松口气。
丁恭良看了她一眼,颇为不满道:“妻以夫为天,今日夫人可不是做贤妇的样子,你也不怕传出去会被人说卫家的闲话,丈夫被人殴打,做妻子的在一旁无动于衷。”
要是以往他说这话,卫莞定然要拼命证明自己是个温婉贤惠的妇人,可今日却很是平静,眼底好像在酝酿着风暴。
“我要是什么都没做,你脖子上了这颗头早就掉了。”
那冰冷的语气吓的丁恭良头一缩,竟然不自觉去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头长得好好的。
“好好的说这么吓唬人的话。”他尬笑着,觉得今日的卫莞是真的有些不一样。
他看了一眼妻子,还是气不平,这顿毒打可真是让他颜面尽失,府里下人怕是都在笑话他了。
越想越气,他嚷嚷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到宗人府去告他,她是县主,你不也是县主吗?”
卫莞第一次觉得这男人果然是蠢:“她连亲王府的门都敢闯,宗人府说什么了?连宫里都没半句话,倒是潞王还被皇上说对下人管教不严。”
丁恭良被噎了一下:“今日你是怎么回事,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是做妻子的样子吗?”
“我还没说你,同样是县主,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别人冲到府里打你的丈夫你也就看着。”
卫莞抬头看向他:“我这个县主不窝囊你还能坐在这里?”
丁恭良眼神躲闪:“那事不是已经跟你赔罪了,今日我这一身伤你还没出够气?。”
卫莞沉吟不语,片刻后冷不丁问道:“你昨日打了兰姐儿?”
丁恭良惊的站起身,他知道女儿是妻子的眼珠子,他就说今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敢情是误会他了:
“她跟你说的?这孩子怎么说谎呢!”
“有没有?”她冷眼看他,继续逼问
丁恭良气的跺脚发誓,红肿的脸更鲜艳了:“我也是一时没留意误伤了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对她动手。”
卫莞见他这激动的样子,勉强信了三分,她头微微抬起,竟有几分新宜县主的睥睨之态。
是啊,她们是姐妹,本就有几分相似,只是以往卫莞温婉,没有新宜那么气盛罢了,如今变了态度,让丁恭良心头有些发怵。
他刚刚才被打了一顿,不是又要打她吧。
卫莞见他那怂样,颇有些鄙夷,想到他刚刚在卫姜面前露出的窝囊样子,更是嫌弃,这个蠢人竟然只挨了几下打就求饶了,全无气概,让她在卫姜面前丢尽了脸。
只怕卫姜又要笑她挑丈夫的眼光不堪,更加会觉得她那么维护他是愚蠢。
她是真蠢,怎么就信了他,被他的那些话拿捏呢?去他的贤妻!
“最好不是,你要是动兰姐儿一根手指头。”她眼神打量着他的四肢,阴森道:“我卸了你,信不信?”
丁恭良是真被她吓一跳,一个屁墩跌到在地,他手指抖抖指向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她。
他就知道,她跟她姐一样!他惊恐地看向院外,真怕她一声令下那些人会冲进来把他卸了。
卫姜走的时候,可留了不少打手给她。
想到这些人他都觉得身上更疼了。
太狼狈了,卫莞脸上带着鄙夷,扫了一眼旁边的侍女道:“继续上药吧。”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走到一半顿住,丁恭良本来已经坐下了,见她转身吓的又站起。
卫莞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一直厌恶成为姐姐那样的人,今日却发现这粗暴的手段更有用,对付有些人更有震慑力。
“明日我让人去衙门给你告假,你留在家里好好养伤。”
“不行,我兵部一堆事等着。”丁恭良立马拒绝。
卫莞讥讽道:“怎么?想顶着一脸的伤出去博同情让全京城的人来诋毁我们姐妹?”
这是诋毁吗?难道不是实情,但面对卫莞那无情的目光,丁恭良识时务地咽下了话。
告几天假应该也没事。
***
今日窦绍回来的比较早,见卫姜不在家女儿又没带去,便知道她今日去丁家怕是气氛不会太美好。
他刚坐下,卫姜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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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姜今日也是进行了强体力活动了,又累又渴的,端过窦绍的茶就喝了下去,窦绍忙给她又倒一杯。
“怎么样了?问出来了吗?小妹可还好。”
卫姜眉毛一竖,重重地拍下杯子:“就是他这个人渣动的手,我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窦绍愣了一下,皱了下眉头,卫姜斜着眼不满地看他:“怎么?你同情他?”
窦绍颇有些无奈,“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你冲动了,万一你人手带的不够,那毕竟是他的府邸又或者是那丁恭良胆大包天凶性大发,让人伤了你怎么办?下次还是别如此行事了。”
卫姜:“那也是卫莞的家,她再糊涂也不可能联合外人欺负姐姐吧。”
“那是她丈夫,她孩子的父亲,是她最亲近的人。”窦绍不赞同外人这个说法,他总觉得卫姜的话,也在影射他,他也是做丈夫的,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委屈。
卫姜眼睛四处飘,在她心里,丈夫确实没有自己的家人亲近,倒是把窦绍也给扫了。
“他也配当父亲,昨日他还伤了兰姐儿。”卫姜开始第二道控诉
“这个畜生。”窦绍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同仇敌忾,卫姜满意他这个表现。
“你今日有什么收获吗?”卫姜问道,她知道窦绍肯定会去查丁恭良的。
窦绍:“确实有些奇怪。”
窦绍一直以为他进兵部走的是潞王的门路,可最近又发现,他借着卫莞的关系频繁接触东宫。
让他去辽东办差背后也有太子的意思,想来是准备重用他。
卫姜凝眉,这人品行这么差,又和潞王勾勾搭搭的,如今看着又去钻营东宫,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这人品不行,能不能别让他去辽东了,总觉得没好事。”说不定潞王要对辽东做什么坏事呢。
如今卫贺也在辽东呢。
窦绍:“你把我看的太厉害了,我又不是吏部的人,如何能随意干涉官员任职升迁。”
你太谦虚了,你何止干涉别人升迁,原书中你可是随意就能断人前途的,只要得罪你的人,前途基本就完了。
她的眼神怪怪的,看的窦绍有些不自在。
“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情况,我或许可以活一二。”他幽幽开口,意有所指。
卫姜双眼一亮:“有啊,我不是把他打一顿吗?起码三天出不了门,要是还不够……”
她看了眼四周,小声道:“要是时间还不够,我让卫莞再想想办法,让他出不了门。”
比如下个药什么的?
***
柳大福一脸急色地进了潞王府。
“去叫殿下,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快。”
下人应声而去,柳大福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出什么事了?”潞王来的很快。
柳大福那张方圆脸有些黑,“辽东的事情不成了,那个丁恭良忽然出了意外,兵部和吏部另换了人选。”
潞王脸色也变了:“什么时候的事?太子那边怎么说?”
“就今日,我们消息得到的晚,来不及另外安排人了,丁家人向兵部告了长假,说丁恭良病了,太子是个宽恤的,哪能不同意。”
潞王坐不住了,辽东是他棋局里最关键的一步,这个丁恭良坏了他的大事。
“他病的要死了吗?”最好是病死了,不然饶不了他,潞王表情发狠。
柳大福嗤笑道:“什么病了,他是被新宜县主堵在家里殴打了一顿,不过……”他面有狐疑:“就算是被打了,也不至于要告长假。”
他看向潞王:“难道新宜县主知道了辽东的事情?”
他觑着潞王的脸色越来越差,觉得是时候拱一把火了:“这个新宜实在是太多事了,我们多少事情都坏在她手上。”
随口提了建议道:“要不要给她找点事情,我记得她儿子在江南,南边我熟的很。”
潞王转头看向他,想到这些日子的不顺,挣扎片刻道:“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算是给他们的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