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身世之谜难解

作品:《红楼之江山多娇

    被扔到榻上。


    颠了臀儿的秦可卿,心儿微颤,不自觉檀口微张,再轻吟一声:“老爷~”


    尾音儿绕梁不绝,让李素无法自拔,秦可卿亦如那攀爬的解语花,死死盘腰箍背,似要把这两日的思念恐惧全部排解出去。


    丫儿朝天戳,如柳随风摇。


    胭脂涂白马,驰骋不由缰。


    今日。


    不同。


    她嚣张。


    但即使把宝珠拽了来,二羊排跪,李素依然牢牢把握了胜局。


    日后。


    李素思索,黛玉拔柳后,系统给的奖励原来不止是自己的力量翻倍,应该是所有的机能都翻倍了,盘算了一下,现在再加三个葫芦姐姐,应该可以到极限。


    这稍微有些夸张,他怀疑系统偷偷给自己加了个嫪毐模板。


    待主仆二人从死亡中复活,宝珠挣扎着去打水伺候,李素看着面如醉酒的秦可卿,心中喜爱,忍不住又吻了她一口。


    “宝贝儿,爸爸问你件事儿。”


    秦可卿眼神迷离,被李素的话说的更有些迷糊:“老爷说什么?”


    李素忍着笑:“当年你去清虚观还记得么?就是你嫁给贾蓉之前。”


    她迷糊了一下,眉儿轻皱,想了一会儿道:“想起来了……嗯,记得呢,老爷怎知奴去过清虚观?”


    李素抚弄着她如云散落的秀发,继续缓声询问。


    “我审问了贾珍,他说在清虚观见到你后才起了贼心,才有了你后来嫁给贾蓉的事儿,跟老爷我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去的清虚观?”


    秦可卿慢慢回想:“我记得,母亲身体不好,父亲让我去给母亲祈福上香。”


    “那还记得跟贾珍相遇的事儿么?按理说女眷是应该撞不到外男的。”


    “这个我还真记得,当时丫鬟凝珠说有唱戏的,问我要不要看一看,我好奇就同意了,随后就被小厮拦了,问我们是谁家的。”


    “凝珠是谁?”


    “父亲的丫鬟。”


    到这里,李素不用再往下问了,他已经十分肯定,当年就是贾敬和秦业的安排,秦可卿的身份背后藏着秘密,也毋庸置疑。


    至于是什么秘密,看来还是要从贾敬和秦业下手。


    贾珍已经没用了。


    这时,宝珠端着盆子进来了,只是身后却跟着葫芦姐姐,只见她眼中水汪汪的,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不见了刚出诏狱时候的蓬头垢面,现在看起来清减许多,颇有些秀丽素洁,配着她颤巍巍如水的饱满。


    这种矛盾又统一的熟美,让花园之主十分喜欢,而此时他正好没有吃饱。


    李素哈哈一笑,起身拽过了她,便要戳破她的水囊。


    葫芦也乖巧,顺势歪倒。


    “素……素哥儿,这……府里管家,仆役……都,都空了…”


    这么谈正事儿,十分有趣。


    李花园急攻,同时挥掌便打:“说话不连贯,就给我重说,不许结巴!”


    葫芦闭嘴了,这根本不可能不结巴,但是李素见她不言,用力一拍:“给老子说!”


    “给老爷说!”秦可卿狡黠一笑,素手用力一拍。


    葫芦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早知道不来了,现在倒好,让人联手给欺负,混合双打。但意外的是这却让她有了十分奇怪的感受,死亡特别快。


    因为先前贾珍吃药的那场意外,几人之间也没有多少隔阂。


    一个下午,天香楼香气四溢。


    皇宫给李素心头留下的阴影全然消散。


    李大老爷看着重生归来,还没有完全恢复身体的葫芦道:“你们府里的那些人不可能完好的回来了,现在空了,多安排发展一些自己的人进来,管家的事儿,你可以自己先管起来。”


    “我?这抛头露面的,行么?”


    “愚蠢,你没看琏二嫂子,哪天不抛头露面,有什么影响么?”


    “我……我怕我做不好。”


    可卿忽的蹲坐起来对葫芦道:“我帮你啊,婆婆,这事儿我早就想干了。”


    宝珠在一侧轻笑,自己奶奶的被子滑落,竟不自知,于是顺手给她披了上去:“奶奶,小心别着凉。”


    “不打紧,现在还热着呢。”秦可卿继续看着尤氏道:“府里现在人变得更少,多数还是些个丫鬟仆妇,更好管了。”


    李素对着水囊又扇一巴掌:“可卿说的对,管家的话,我可以跟你说句实话,赖二肯定是回不来了,赖大也会被牵扯进去,所以你就放心去管。”


    “大老爷那里?”


    “你是说贾珍么


    ,他往后就不大能起的来了吧。”


    贾珍还真起来了。


    回府后洗漱整理,后来大夫来了,重新给他的脑袋进行了包扎,不幸的消息是脸上的伤口有些化脓了。


    不化脓才怪,诈尸的时候,被李素做法,就沾染了血尿那些不洁的东西。


    后来又被抓进了诏狱,地下阴森,湿气又重,不知道滋生了多少病菌,他的伤又不是现代的医用纱布那么严实。


    于是又被二次感染,大夫给他上了药,重新做了包扎,而这只是脸上的伤,让他更为痛苦的是高烧。


    一阵冷一阵热,迷迷糊糊,刚才又被强行叫了起来。


    是镇国公家的牛继宗来了。


    被牛继宗拍醒的贾珍,强撑着坐了起来。


    “世兄,怎么来了?”


    虽然看不见,贾珍还是强行扭头行礼。


    牛继宗看着扭头冲着墙拱手行礼的贾珍,嘴角抽了抽,憋住笑回道:“听说世兄出狱我来看看,顺便有笔账算一下,蓉哥儿呢?”


    “多谢世兄关心,我……唉……蓉哥儿,好似球囊的也病了,世兄说的帐是何帐?”贾珍再次冲着墙拱手。


    “大伙儿为了祭奠你,搭了十里祭棚你知道么?”


    “啊?我……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死,你们为何搭棚子咒我啊。”


    他知道这事儿,李素跟他说了,但此时心中明白,让牛继宗亲自出面的账,必然不会少。


    而且西府报丧藏着祸心,他不能这么算了。


    “你,你不知道?”


    牛继宗有点儿急。


    “你们为何咒我?我们同气连枝啊,怎么能做这等事?”


    “是你们贾府报的丧!”


    “我宁国府报丧了?”


    牛继宗气笑了:“好,好,好,贾将军,暂且不说是不是你宁国府报的丧,我们因为情谊给你搭了十里棚子,这情分你得认吧。”


    “我,不认。”


    贾珍冲着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