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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夫君他总是自请下堂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叶流光措手不及。


    宗云风的吻和她的人一样霸道且强势,一边被迫的承受着一边贪婪地享受着。


    半响之后,叶流光感觉空气耗尽,快要窒息时宗云风才松开她。


    她好的那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和她的额头相触,她盯着他。


    “叶怜,你在躲什么?”


    叶流光垂下眼眸,双手放在宗云风的腰间不知所措。


    “没什么。”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宗云风轻轻地咬了一下叶流光嘴唇问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我的,小时候是我给你送饭将你救活,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不准违抗我!知不知道!”


    宗云风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叶流光的嘴唇,水光潋滟的唇色有种莫名的诱惑。


    叶流光双手捏紧,终于抬起眼皮看向她。


    果不其然,宗云风的眼神锐利,一下就将他的心脏攥住,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他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


    宗云风看到他的这副样子怒气更甚,“你到底在怕什么?”


    她记忆中的叶怜即使身处敌国皇宫,处于危难之际,遭小人践踏也不卑不亢,为人坦荡,知世故而不世故,藏着一身傲骨。


    而现在,叶怜居然连真实身份都不敢在她面前袒露。


    叶怜露出苦笑,她当然不知道也不理解他这样做是为何。


    除去一切的政治因素之外,有一个最简单的理由,那就是他爱她。


    面对心爱之人,他不敢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困境,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困苦,不想让她感觉自己无法依靠。


    虽然宗云风本身不是一个会依靠别人的人。


    幼时他虽身为质子,但是他知道,皇宫里的太监们为难他不过一时,那个时候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子,父皇迟早有一天会接他回国。


    一旦回了大凉,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皇子,大凉未来的皇上。


    所以,他可以坦然面对当时的环境,他不自卑不怀疑,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未来可以预见,困境不过是暂时的过渡时期罢了。


    他把那段时间当成历练自己的磨刀石。


    但是现在......


    叶流光双手环住宗云风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宗云风一时不察整个人扑进他的怀中。


    “小粽子,你问我怕什么?”


    “我当然是怕我配不上你。”


    “曾经我是大凉受万人瞩目的皇子,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以后我将接受大凉的帝位,成为下一代大凉皇帝。而现在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父皇给我织的梦境。”


    “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叶新。现在想来确实如此,一个君王怎么会真的把自己的接班人送到敌国呢?”


    “父皇屠杀了我的府中上下一百八十人,摧毁我暗中的一切势力,就连曾经给我的暗卫也不过是掌控我行踪的工具。”


    “我是棋子,是阶下囚,是路边的野狗。”


    “而这样的我,又怎么配得上大魏朝唯一的、战功赫赫的女将军呢。”


    叶流光紧紧地拥抱着宗云风,在她耳边似情人般的呢喃缺说出了他心底最隐秘的伤痛。


    山谷之间,风光日丽之下,清风拂过两人的发丝,纠纠缠缠,在空中久久不落。


    “大魏朝唯一的女将军。”


    世人都以鄙夷的眼光看待这个称呼,一个女子当上了将军,简直是滑稽可笑。只有他,只有她眼前的这个人,觉得是至高的荣耀。


    宗云风完好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叶流光的后背,“傻子,我现在也不是女将军了。说不定丞相会给我安个通敌的叛徒称号呢。”


    “一个大魏的叛徒,一个大凉的叛徒,我们现在就是绝配啊!”


    宗云风此话一出,叶流光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轻飘飘地落了下来,两人都是聪明人,他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心脏充满灰尘和污垢,而只要她的一句话,便如清风一般吹起遍地尘埃,他的心透亮明净,只照映出她一个人的影子。


    “小粽子,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好,你扶我起来。”


    叶流光此时顾不得许多,满心想着两人要走出去给找大夫给宗云风治疗断手。对于一个打仗的将军来说,右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两人磕磕绊绊地走出了崖底,终于找到了一处人家。


    天色已晚,叶流光上前敲门借宿,从门里缓缓探出来一个小脑袋,扎着两个丸子的小女孩问道,“你们是谁?”


    叶流光说道:“小友,可否有大人在家,我们想在你家借宿一晚。”


    小女孩抬头看着叶流光,回道:“我母亲在家,我去叫她。”


    “麻烦小友了。”


    “母亲!外面两个人找你!长得可漂亮了!就是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大声地告诉自己母亲,清亮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叶流光和宗云风对视一眼,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相视一笑。


    两人可不都是脏兮兮的么,宗云风自不必说,叶流光身上的锦袍也被山间的荒草野木割破了许多小口,叶流光来找宗云风时,遇到一些难走的路,还摔了几跤,脸上灰扑扑的,也难为小姑娘能看出来他漂亮了。


    一个身穿围裙的大婶打开了门,看见叶流光和宗云风二人面带疑惑。


    “打扰婶子了,我夫妻二人不慎来此处看望亲戚,不慎迷路在山里逛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人家。您看现在天色已晚,不知道婶子可否让我们夫妻二人借住一晚?我们天亮就走,绝不多打扰婶子。”


    那婶子也是爽快,连忙招呼两人进来,“现在乱世,人与人可不得相互帮助嘛。”


    “多谢婶子了。”叶流光搀扶着宗云风进门。


    那婶子看着宗云风的样子,疑惑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叶流光立马解释,“我夫人身子差,赶路途中不慎跌倒摔断了胳膊,不知道婶子可否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大夫?”


    被迫身子差的宗云风只好微笑着点头。


    “哎哟,这可真是凑巧,我家相公刚好就是大夫,他现在出门给人看诊去了,等他回来我就叫他给你娘子看看。”


    “那就多谢婶子了,不知道婶子如何称呼?”


    “我姓马,唤我马婶子就好,你们呢?”


    叶流光从善如流道:“在下姓宗。”


    “哦哦,好,宗公子和宗娘子不知道吃了晚饭没?我刚好做了晚饭,不如一起吃点?”


    话音刚落,宗云风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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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咕咕”响起。


    宗云风:“......”


    在战场上以一敌万的宗云风还从来没有如此尴尬的时候。


    马婶子和叶流光同一时间笑了出来。


    “马婶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娘子近日奔波过度了些。”


    马婶子为人也足够爽朗,“没关系没关系,来来来,一起吃吧。”


    宗云风也不推辞,她实在是饿了,拿起饭碗就是开吃。


    直到......


    “咦?哥哥刚刚不是说姐姐的胳膊断了吗?”


    宗云风:“......”


    桌上的三双眼睛齐齐看向她端着碗的左手和拿着筷子的右手。


    短短一天之内,宗云风就尴尬了两次。


    她看向叶流光,“那什么......”


    叶流光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娘子没事就好。”


    马婶子见此出来打圆场,“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来吃饭吧吃饭吧。”


    小姑娘还要说话,就被马婶子制止,“瑶瑶,快吃饭!吃完饭去看看你爹啥时候回来!”


    “哦.....”小姑娘被母亲的眼神警告,不再多说话。


    终于吃完了饭,马婶子给二人安排了一间房,还拿来她夫妇二人的衣服让宗云风和叶流光二人换上。


    “将军换衣服吧,我先出去,等你换好我再进来。”说完,不等宗云风回答便出了门。


    宗云风:“......”


    真是好冷漠的男人。


    眼看谎言已经被戳破,宗云风也不能故技重施,只好自己乖乖地换好衣服。


    宗云风换好衣服之后,出门叫叶流光进去换衣服,才发现他不知道和马婶子聊什么聊得欢快,一见到她笑容便淡了几分。


    叶流光进屋,也没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


    宗云风:“......”


    不至于吧。


    马婶子看着小两口这样,忍不住偷笑,朝宗云风招手让她过去。


    “你家男人生气了啊。”马婶子悄悄说道。


    宗云风:“......”


    她当然知道了,但是大婶你为什么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啊。


    “他很关心你哦。他刚刚让我明天去买只鸡给你补补呢。你看这是他给的钱。”


    马婶子伸出一只手,掌心里果然有一锭碎银。


    “你家男人生气了,你去哄哄吧。”马婶子继续说。


    宗云风心里一软,“......怎么哄?”


    宗云风是真心求教。


    “女人嘛,当然是撒撒娇咯,多说些好话,真诚地道个歉,我看你家相公很爱你,肯定不会真的生气的。”


    宗云风:“比如?”


    马婶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眼里一副“这都要我教?”的表情彻底让宗云风无话可说。


    “好吧,我去试试。”


    宗云风站在门外,“对不起”三个字在心中酝酿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推开了房门。


    叶流光正在换衣服,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本能地一惊,“谁!”


    宗云风彻底愣在门口,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叶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