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女魔头捡到绿茶小狗后

    明含安激动起身:“长姐!这个人太危险了。”


    明沅芷说道:“我明白的你的顾虑。先看看他的身份是否属实,再来谈藏宝图。说到底这也只是个残片,究竟是不是紫凰神教的藏宝图,还有待调查。”


    明含安叹了一口气,大刀阔斧地坐回到椅子上,“就怕又是云海派的人。”


    明沅芷重新梳理了一边她和夏淮清的相遇,“我这次出门一路上并未有人发觉。如果说跟踪我给我布这个局,是难之又难,也未必保证我会上套。”


    希望这一切不是夏淮清布的局。这几天光看到夏淮清明媚的笑容,都会让她心情很好,就好像养了一只每天见到你都会很阳光,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摇着尾巴走过来的小狗一样。


    如果这一切是个局……


    明沅芷右手手指轻轻拂过左手手腕,左手手腕处带着一只编织的手环。


    她的手指抚摸手环粗糙的编织痕迹,语气中带着决绝,“放心,我们好不容易过上些安稳日子,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这一切。”


    含安冲过来握住明沅芷的手,哽咽道:“长姐……”


    明明是酷暑,明沅芷手心一阵冰凉。


    明含安一惊,“海棠!暖垫呢?”


    海棠一直在屋外候着,听闻明含安喊她的声音,立刻去找了暖垫和薄毯过来。


    “不用。练武之人哪那么娇弱了。”明沅芷试图站起来,阻止海棠的动作,被明含安的一个眼神给制住。


    明含安眉头紧锁,嘴角紧绷:“仔细腿疼!长姐忘了宋百草的话了吗?你救人我也不说什么了,总不能连大夫的话都不听了吧。”


    “这不是夏天嘛。不妨事不妨事。我都已经好多了。”


    明沅芷身体曾经受寒气侵蚀,寒气在她体内徘徊,时不时就会发作。


    一旦发作起来极为难过,尤其是膝盖和腿那些有旧伤的地方,发作时就如同被冰刀剜刺一般。哪怕在三伏天,寒气一旦发作都会手脚冰凉。


    每次明沅芷掌心冰凉时,明含安就知道明沅芷体内的寒气又开始发作了。


    好在明沅芷内力深厚,寒气发作时用内力镇压,倒也不至于太难熬。


    宋百草对此的评价是,''堵不如疏,越压日后会发作的越厉害。''


    于是宋百草除了给她各种药材滋补之外,还要求她时时刻刻用暖垫和薄毯捂着。


    大夏天的,这简直就是蒸包子!明沅芷无奈。谁懂这种内冷外热的滋味,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冻了十年的包子,现在被火烤被汽蒸一般。


    “我出门这几天,长姐有按照吩咐来护膝盖吗?”明含安表情一变,眼眶周围红了一圈,眼中泛出点点泪光:“本就是因为我,才害的长姐这样。我还不能劝得长姐听大夫的话,到了冬天可怎么办?”


    明沅芷自知理亏,只能任凭明含安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很快她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明沅芷不停在心中默念,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长姐,我们之后怎么办?”明含安将她裹了严实,才有心情继续问正事。


    明沅芷也抓紧时间转移注意力,“想来新的武林大会已经举办了,这次不知是铁剑门还是九华派夺得魁首,但不管是谁,他们的势力范围都不及飞鹰教。之前飞鹰教借力打力,给我们泼了不少脏水,那时候咱们连安身之所都没有无法反抗。”


    明含安眼神中亮着兴奋的光。


    明沅芷继续说道:“最近药人的传闻频出,别人的鱼饵也好,是确有其事也好。这都是我们掀开当年事情的一个机会。”


    “如果现存的藏宝图是真的,药人秘法也果真如同传闻中所说,是紫凰神教的秘术。那我也想知道,当年的云海派,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制作药人的方法的。”


    明沅芷抬眸,对上了明含安的眼睛,一股风吹动了明沅芷的鬓边的发丝,吹散了些许暑气。


    明含安能看到明沅芷眼中的冷意。


    明含安抬手按在自己锁骨上,锁骨处的衣服下面,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疤痕。


    这个疤痕是一道烙印。


    明含安按着自己的烙印,烙印仿佛将她带回了八年前。


    另一侧的夏淮清,将棋局收录下来后,到了一天一次给伤口换药的时候。


    他将拒绝了李大夫和丫鬟的帮助,自己将上衣褪至腰间,将麻布拆开更换。


    只见他的腰侧,有着和明含安类似的烙印。


    ---


    八年前,云海派。


    云海派位于平铁郡,平铁郡是南北往来之要道,颇为富饶。云海派门下弟子,在平铁郡中维护治安,主持公义,在百姓中口碑颇好。


    尤其是他们门下二弟子明沅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武功姣好,为人和善,为人亲切又长的好看,周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以说在平铁郡,说起云海派首先说到的不是门主李鸿达的丰功伟绩,而是明沅芷那个小丫头。


    人人皆知,云海派最近有一件喜事。


    大弟子李锦容要和师妹明沅芷订婚了。


    “多亏了小芷,不然我这老腰啊。”磨豆腐的大娘今日出摊,需要将盛满豆腐的木车推到集市中去。往常沉重的豆腐车大娘一个人推着,今天倒是省力,有了一个帮手。


    身旁推车的女子,便是八年前的明沅芷。


    此时的明沅芷不过十六七,一袭青衣,梳着垂鬟分肖髻,一路上招呼不断。她将佩剑放在车上,轻轻松松就推动了大娘艰难才能推动的车,几下就将豆腐车推到了集市上。


    “随手之劳,大娘客气了。”明沅芷羞赧道。


    “小芷,这几天就该商量你的订婚的事了吧。”豆腐大娘关切的问道。


    “正是呢。”明沅芷对豆腐大娘勉力笑了笑,眉心微蹙,面露忧愁之色,似乎并不为订婚这件事而感到开心。


    “我们小芷也是大姑娘了,也该成家了。”豆腐大娘笑道。


    “听说那李锦容也是一表人才,想来配我们小芷也是配得上的。”豆腐摊旁边的肉铺屠夫大叔如是说道。


    明沅芷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拿起佩剑向几位告辞,向云海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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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云海派一月一度的宗门会议,她平时不住在云海派,只有这一月一次的会议会回来参加。


    尤其是这次,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回来参加。想来就是公布订婚的事情了。


    云海派门下只有三个弟子,除了明沅芷位居第二之外,上有师兄李锦容,下有师弟李锦华。


    师兄师弟都是师父的儿子,倒显得她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了。


    可能也是想亲上加亲,师父和师娘从小就许下了她和师兄的婚事。


    她一介孤女,小时候承蒙师娘可怜,才被捡回云海派,又是在云海派内被师父教授武功,收为弟子,师娘和师父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理所应当地由两位做主。


    “小芷,今日过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李锦容未曾进屋,在院内看到缓步走来的明沅芷,开口便是这句。


    李锦容比明沅芷虚长了几岁,平日里倒是很少摆出架子,也很少用这种笃定的语气说话。


    “师兄欣喜吗?”明沅芷问道。


    “这是自然。我为何不喜。”李锦容盯着明沅芷的脸,轻笑了一声,眼神晦暗幽深。


    “大哥!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不会做就不要做,不懂的事让我来做行不行?”一个和明沅芷同样岁数的少年,带着几个手下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将一封信甩到了李锦容的脸上。


    是李锦华。


    说来也怪,同是云海派掌门李鸿达的两个儿子,两人的性情和武功毫不相同。


    大哥李锦容,似乎是小时候生了一场病,伤了身体,从那以后学武就不快。


    他和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弟弟李锦华一起学武,武功进度还比不上李锦华。


    那时候,明沅芷还是云海派的一个小洒扫丫头。


    李锦容每次被父亲批评后,心情郁郁。就会在明沅芷她们一众小丫头面前比划武功,引得一众小丫头为他尖叫赞叹。


    明沅芷对他的炫耀不感兴趣,但是这身为洒扫工作的一环,每每跟随着其他丫头一起看李锦容比划武功。


    谁曾知,看多了李锦容的比划,明沅芷倒觉得自己也能做得来。


    私下无人处,明沅芷偷偷模仿着李锦容的动作一练,很快便感觉到内力的存在。


    她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有了内力武功,呼吸身形自然与其他人不同,很快她便被掌门李鸿达注意到。


    似乎是为了激励李锦容,李鸿达便准许她和两个儿子一起学武。


    随后几年,似是看着她武功越来越好,李鸿达将她收入门下,将小儿子的位置延后一位,将她收作二弟子。


    而大儿子李锦容的武功相比于弟弟都不足,更别说明沅芷了。李鸿达渐渐将门派的事物,交给小儿子李锦华历练,李锦容似乎被排除在宗门事物之外了。


    “李郡守找我们举办比武招亲,你为什么不和我和爹说?”李锦华言语中满是怒气。


    李锦容看着门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旁边还有明沅芷,面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