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人人都骂我,偏偏我也不是个东西

作品:《刚满五岁,青梅说喜欢我?

    血光之灾?


    江言打掉脸上蚊子,摊手看手掌心,若有若无说:“指这个啊?”


    白沐清像看傻子眼神看他。


    再次重复他有血光之灾。


    江言不信邪,直接给她脸上来一巴掌。


    “你也有。”


    “呸!”白沐清最在乎发型,被这样子拍,恼火说:“你肯定会死!”


    “嘿,你聪明过头了。”


    江言本就是死过再重生,你说血光之灾,怕不是许晚晚给自己来一拳,弄死他。


    白沐清懒得理他。


    也跟着走了。


    秋风落叶,江言在便利店抽了根烟,抽了一根接着换了个薄荷糖。


    烟花放了,奖励喇叭也有了。


    江言要做点什么吗?


    这会,手机响起了。


    以为某个人回复,却看见某个苏家小女子,准确来说是小姨子。


    “出轨男!下头男。”


    初中生终于有时间骂自己了,苏伊一在叽叽喳喳,江言甩了几个表情包过去。


    悲惨,还有血光之灾。


    苏伊一小鬼头问自己什么是爱情,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江言琢磨这话。


    爱情是你这个年纪该想的吗?


    于是,他问苏伊一要了个电话号码。


    小鬼头呼哧哧鼓腮。


    “让我报电话号码,该不会打过来骂我吧?”


    偷偷报了姐姐号码。


    苏伊一想知道姐姐电话会不会响起,偷偷摸摸来到苏诺睡觉的房间。


    恰好,铃声响起。


    苏诺趴在桌上迷瞪,手机开机显示陌生号码,果断挂机。


    门外,苏伊一偷偷敞开一条裂缝看里面。


    很快,传来脚步声。


    “小小姐,你躲在这里偷看什么?”


    老管家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压着声询问。


    苏伊一摆手慌张说没什么。


    眼神注意到老管家手上东西。


    “这是什么?”


    “大小姐点了外卖,打算送进去。”


    苏伊一眸光闪过微亮,想必那通电话是江言,哼!想买东西给姐姐吃,问过我没?


    双手接过外卖。


    “姐姐点给我的。”


    “行吧。”老管家欲言又止,寻思这个外卖未免太沉了。


    苏伊一心情愉悦回到房间。


    拆开快递瞬间石化。


    初中三年试卷…模拟试卷、模拟数学卷子。


    她气得胸口跌宕起伏,无声咆哮。


    杀了他!杀了他。


    …


    隔天,晨光微熹。


    江言收获苏伊一一整夜的情绪值,看来对自己爱之深,恨之切。


    无碍,我还是那位贱人。


    起身洗漱,到了玄关门口犹豫了,因为对面门有动静。


    许晚晚盯着江言的门。


    他没出来。


    他不想解释。


    也是,江言根本不会…


    下一秒,江言出来了。


    许晚晚望他,视线交错,一瞬,前者低头了。


    江言叫住她名字。


    许晚晚懒得理会他。


    跟别人在一起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青梅本来不敌天降。


    “你们,好好的。”许晚晚轻描淡说,像是一种祝福。


    “你有病吧。”


    江言跟上她的步伐。


    许晚晚垂眸,张嘴说:“有病也跟你没关系。”


    “你的确有病。”


    他很贱,太贱了。


    江言嬉笑道:“我们俩同病相怜。”


    许晚晚垂眸,败犬青梅印在脸上。


    江言走到许晚晚身旁,哪曾想,青梅像看了脏东西连忙跑下楼。


    “你很烦。”许晚晚下定决心再也不喜欢江言,也不用对那晚负责。


    “凡人当然烦。”


    江言追着她的脚步。


    一刹那,仿佛看到小时候。


    许晚晚跟在他屁股后面,死缠烂打后,仍旧追着自己不放。


    看来长大后,他也走上了许晚晚之路。


    “要听我解释吗?”


    话音刚落,许晚晚顿住脚步,头一回也是人生第一次听。


    她回眸,凤眸微怔,嘴巴微微嘟起,像是在说我很委屈。


    咦?


    江言傻了。


    她不应该是按照偶像剧套路,女主说我不听我不听吗?


    “说!”许晚晚仇视他。


    江言想不到什么好话。


    解释为什么放烟花?话说她有看到自己给钟晴放吗?


    再比如,她看见我们俩一块出来,是不是以为在一起了?


    好像没必要解释一堆,但问题来了,从何解释?


    “贱人。”许晚晚本想解释那晚的事,想对你负责,可没想到转头你有新欢。


    “你骂的都对…”


    人人都骂我,偏偏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喜欢你了。”许晚晚垂眸,一颗豆大泪珠滑落脸庞。


    刚想伸手去抹眼泪,忽而被第三只手的手指抹掉,接着脸蛋被江言捧起来。


    “莫哭。”江言说,腾出手摸她脑袋,“我觉得解释没什么用,只想叫住你。”


    许晚晚:“……”


    说了好像等于没说。


    气死了!


    眼泪哗哗掉落,抓住江言的手狠狠咬一口。


    “哟…哎哟…”


    这次真的疼哭了。


    手臂上印出带血牙印。


    许晚晚闪烁泪花,松松嘴,看见手臂上全是血印,眸光流转。


    她心中懊悔。


    “出血了。”


    牙齿力度也没这么大吧?


    我有这么憎恨他么?


    江言皱眉说:“你牙龈出血吗?”


    许晚晚咬了咬唇,狗嘴吐不出象牙。


    “江言,你自己去打狂犬疫苗吧。”


    江言甩了甩手,没觉得太痛,一点也没痛。


    “哪有狗?”


    许晚晚:“……”


    一会不犯贱全身都是病。


    江言揉揉她软软脸蛋。


    “滚!”


    许晚晚连打带踹,江言疼得摔在公园椅子上。


    “许晚晚,打上你必须对我负责。”


    “去死。”


    “死了更要负责,得给我买墓碑。”


    许晚晚生气地给他肩膀来了个小碎拳。


    江言在一阵娇喘声中结束。


    许晚晚咬唇,委屈掉小珍珠。


    “天天欺负我。”


    江言无辜指着手臂上牙印。


    “我也被你欺负,血光之灾。”


    许晚晚吸了吸鼻子。


    你该打的!


    两人本来没什么关系,却又扯出很多关系,到最后变成什么关系?


    静止了。


    突然安静。


    江言感觉毛骨悚然。


    他看到低头垂脑的青梅。


    “许晚晚,你那晚还没给我解释。”


    “对对,你得对我负责。”


    江言假装轻松说,周围气压越来越低。


    许晚晚静如兔子,动若疯兔。


    忽而抬起头,迈出小碎步,手抓住江言脖子。


    “可以负责,我做你对象。”


    江言:“……”


    许晚晚强制爱…


    也不是不行,但弟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