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一枚令牌
作品:《出手就破境,各大老祖坐不住了》 当发现动手的竟然是自己势力这边的长河尊主时,他心底就涌现起了一股十分不妙的预感,心底大骂对方蠢货。
竟然妄想在圣境大能面前耍这些小手段,是一点都不想想被发现后的后果吗?
他自然不知道长河尊主有自己的底牌,一旦成功后,作为不老山庄本就地位尊崇的三位涅槃境强者之一,一定能借此从庄主那你获得不少好处,地位也会再次提升。
在有把握的情况下,他自然要大胆试一试,只是长河尊主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说自信的底牌竟然完全没有发挥作用,甚至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还是另一边,不老山庄少主在看到被提溜出来的人竟然是长河尊主时,震惊的同时脸色更是变得一阵青白。
而让他更加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会在这种关头将锅往自己身上甩。
如果不是实力和如今现场的情况不允许,他简直想亲手将这家伙斩杀。
可白骨魔冰冷的声音却抢先一步。
“那又如何?”
长河尊主瞬间便感觉自己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而一股恐怖的气息已经牢牢将自己锁定,一面对上的白骨魔的目光。
如此近的距离下,对峙一位圣境。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哪一天竟然会落入如此境地里,而事实上,此时他内心的感觉比预想当中的更加绝望无力。
对方不经意间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似乎能轻易将他给碾碎。
“不管怎样,你还是要死。”
白骨魔抬手,不再废话。
他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不带任何感情,那苍老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笑容,然而笑容却显得极为淡漠,让长河尊主越发冰寒。
“不……”他不自觉地呢喃。
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后,但感知却仍然存在,甚至此时似乎变得更清晰了。
然而,他却只能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这几个瞬间,却似乎过了很久,无比漫长。
下一刻,他的整个身躯便化作了齑粉,就连同身上的一些宝物以及储物戒指等等也全都没能留下。
“坏了!”白骨魔眉头忽然一跳,心中暗道不妙。
他偷偷朝着楚白的方向瞄了一眼,发现后者果然正用略微有些不善的眼神盯着自己,心底顿时感觉一阵忐忑。
不过好在楚白的这种眼神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叹了一口气,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白骨魔这才感觉刚才那仿佛压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压力消失了,浑身感到一阵轻松,目光也终于又恢复成了刚才那目空一切,强者睥睨万物的即视感。
“新晋升圣境后太激动了吗,这次力度控制的没有上次精细啊。”楚白小声嘀咕道。
一旁的九灵和紫清凝距离他最近,所以也听得最为清楚,只不过前者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至于紫清凝虽然有所猜测,不过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略微觉得有些古怪。
师尊随手就能拿出圣兵之类的秘宝和顶尖功法,秘术等等传授给自己,也不像是什么小气的人。
只不过却没想到对一些战斗掉落的储物戒指,秘宝等还是收集得那么积极。
按道理说师尊的实力深不可测,所拥有的秘宝也无数,想必应该是看不上一位尊主身上的这三瓜两枣的吧。
“死……死了?”
“不老山庄的一位涅槃境强者就这么陨落了?”有人感觉不太真实。
虽然早就知道长河尊主的处境不太妙,但好歹也是一位涅槃境的超级强者,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陨落了?
要知道到达了这个层次后,真正出现陨落的概率还是很低的。
因为能够达到同境界的强者本身就属于极少数,而且境界越高,所拥有的保命手段就越多越强,也就是越难杀。
往往一位涅槃境的强者,只要面对的敌人不是拥有压倒性的修为压制,或者手持圣兵等特殊情况,想要击败容易,但若是想要彻底击杀,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感到心神震颤的震撼一幕对白骨魔而言,就如同碾死一只蝼蚁一般,根本不值得去关注。
“前辈,此事完全是他私自所为,和我以及不老山庄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不老山庄少主连忙解释,生怕白骨魔和楚白会因为刚才长河尊主的话误会,“刚才那些话全都是他信口雌黄,还望前辈明察。”
“这次可真被那家伙给害惨了!”不老山庄少主暗地里冷汗直流,即便长河尊主已经陨落了,但他却仍然在不断在心底将其怒骂。
要知道他现
在的处境可是极其危险的啊!
对这样的强者而言,或许根本不会在意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也许只是一时兴起,连带着将他一起杀了,那他也完全只能自认倒霉。
只不过这代价的确有点太大了。
“该死……这次可真的被你给害惨了老爹!”他暗自咬牙。
不老山庄收到白雪剑宗放出去的消息时,第一反应自然是理所当然的感到震惊。
没想到竟然有一个名叫灵虚宗的超级势力横空出世,而且还让冥魔宗吃了大亏的样子。
这种宗门竟然要公开招收弟子,不管是真是假,肯定是要去瞅上那么一眼的。
不过因为消息太过突然,很多修行者和势力根本都来不及准备和详细确认情况,所以和大多数势力一样,虽然肯定是要去瞅上一眼,但又不会像真正的盛会那样慎重出席。
而不老山庄,少庄主在得到消息之后,顿时心底对传言中的灵虚宗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正好他也可以亲自过来看看情况。
但庄主以他还年少,未曾独自踏上过修行路,不知道是太艰险等等,非要给他安排长河尊主在其身边保护,也算是一层保险。
尽管他对庄主这样总是将他当作小孩子的做法表现得不太乐意,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所以也并没有做出太激烈的反对。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反倒还往死里坑了他一把。
但是长河尊主现在人已经陨落了,即便是再气愤也没地方说理。
白骨魔却并没有理会他,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只见他朝着长河尊主先前所处的位置掠了过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找到了,还好这东西没有损坏。”只见他伸手一招,一枚精巧的兔形玉佩便飞入了他手中。
玉佩的尺寸很小,而且在白骨魔刚才所攻击的位置气息混乱,如果不仔细探查,还真不容易发现其存在。
“看来这就是宗主大人所说的,他就是凭借此物屏蔽了自身气息,逃避我感知的手段?”白骨魔不由感到一阵惊疑:“连圣境的感知都能够屏蔽掉,在我刚才的攻击下她身上的其他秘宝和储物戒指都没能剩下,但这么玉佩却仍然能玩猴子,恐怕得是一件圣物了吧。”
“被一个涅槃境的家伙弄到,而且还能够成功催动,运气也是够好的。”
事实上长河尊主的想法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原本是可以成功的。
换作白雪剑主和冥魔宗宗主等其他在场的任何一名圣境,哪怕是九灵,还真不一定能够锁定到暗中动手的就是他。
然而他碰到的是楚白。
其实若是在正常状态下,楚白也不一定能锁定到长河尊主,然而如今他们全都处于流光镜所构建出来的空间内。
在这里,楚白所拥有的权限比想象中的还要高得多,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空间中几乎所有的动作。
可有着同等圣物作为屏蔽的长河尊主在暗中动手的时候,屏蔽自身气息以及一众强者感知的行为反倒暴露了自身。
因为很明显的,楚白的权限中,十分突兀的缺失的那么一小块,想要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自然是轻而易举。
长河尊主反倒是成了夜空下的火把,亮得吓人,而且楚白断定,对方身上一定拥有一件或者是多件价值不菲的秘宝。
所以楚白在吩咐白骨魔解决掉对方之后,刻意留意一下看看对方掉落的物品,说不定能够发现好东西。
他对白骨魔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有第一次击杀冥魔宗二长老时候的先例,对方很自然地就将储物戒指给留了下来。
虽然里面除了只有一枚「玄天令」外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物品就是了。
而这次楚白却没想到白骨魔竟然会失手,不过好在最重要的东西没有损坏。
就在所有人都对突然出现的这一幕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发展的时候,第三枚代表着内门弟子名额的令牌方位。
那里忽然有人动了,那是一个俊秀的少年,眉宇中英气勃发,周身闪烁着重重电弧。
不过他的气息和周围其他人相比明显要弱了一些,只不过是通玄境而已,也并不在距离令牌最近的最前方。
却也不算落后,能够以这样的修为占据如此强烈的位置,也的确值得让人惊异。
他的动作极快,并且突兀无比。
几个闪身之间他便向前跨出了数十米,他似是将体内做保留的气力在这一刻完全爆发,迅猛如电,势不可当。
在他前方的几名天才们都还在关注着白骨魔那边的状况,因为一名尊主的陨落而感到震惊,
没人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
当他们意识到问题时,下意识想要阻拦,甚至在最前方的一男一女没有任何交流,却十分默契地联合在了一起,一同朝他出手。
不管他们之间的争斗怎样,那也得是建立在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而面对突然冲出来的少年,显然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绝不能让他得逞。
少年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惧色,反而是目光变得更为坚定,猛地握拳,周身所涌动的电弧变得越发耀眼。
那些电弧不断跳动,很快他双拳上也同样覆盖上了电弧,噼啪作响。
“杀!”他喉咙中发出低吼,双拳没有丝毫保留地朝着两人的面门轰杀而去。
前方所阻挡的一男一女虽然修为上都要远强于他,反应速度已经足够快了,可一位尊主的陨落带给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在事发突然的情况下,突然有人对他们进行抢攻,还是让他们一时之间来不及发挥全力,只能被动匆忙进行迎战。
迎着少年袭来的双拳,那跳动的电弧在他们两人眼中不断放大。
“想要凭借这种手段抢到令牌,你要是太天真了。”其中一人说道。
“虽然你能凭借通玄境的修为来到这么前列的位置已经足够优秀了,不过在境界的差距面前,终究还是你无法迈过的坎!”
两人也都不再留手,一左一右向着他冲杀而来,即便对他们来说的确突兀,可在修为的压制下,想要应对一个通玄境还是并不困难的。
双方的攻击对撞在一起,两人的身形只是纷纷后退,那少年却感觉喉咙中一阵腥甜涌来,但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然而他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笑意,没有再去看两人的反应,而是迅速闪身,全力朝着令牌所在的方向冲去。
“没用的,不管试几次都一样。”
两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此时倒是彻底放心下来。
只要给了他们充足准备的时间,那就不可能让一个通玄境比他们抢先一步得到令牌。
可就在这时,他们两人同时感受到了一阵不妙的危机感,猛地抬头,却发现一座巨大的阴影朝他们当头压下。
“震天印!”
少年右手猛地握拳,低吼出声。
但向前冲刺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几乎瞬间就从两人身边掠过。
“等等!”
那少年瞬间便冲到了第三枚令牌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伸手朝前抓去。
“嗡!”
令牌发出一阵轻轻的颤鸣过后,直接便静止了下来,并且在其表面自行显现出了一个名字——莫问。
这一幕也就只在一瞬间,谁也没有想到,第一枚令牌竟然会被这样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