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心动过速[先婚后爱]》 不知是不是因为周庭朔看出她的犹豫,这一晚两人楚河汉界,分睡床的两侧。
相安无事。
学校同学陆陆续续离校,夏声也收拾些东西,住回碧水华汀。
她提前跟夏国理说了去看他的日期,老爷子表面说她瞎折腾,心里却高兴得很。
下个学期她们就完全没课了,夏声这几天一直在筹办公司的事。
恰好安真有时间,两人一起约好了去看房子。
看过几处办公间,理想的租金太贵,便宜的条件又着实太差。
忙活一下午,只有眼下这个还算合适。
“你真准备折腾创业啊?”安真还是想劝退她。
夏声检查了下门窗,原租主还留下些办公桌椅,八成新还能用。
“不是我打击你,现在这大环境,创业十有九崩。”
看得差不多了,夏声心里将这定为待选项。
“崩就崩呗,不都说了,二十多岁正是闯荡的年纪。”
“难不成等我七老八十,再来从头做起啊。”
眼看这事是板上钉钉,安真也不劝了。
“也是,反正你就算失败,也有得兜底。”
夏声留下中介的名片,两人约好再联系,就拉着安真走了。
她将刚刚拍过的办公室照片,选几张发给秦莫,想听听她的意见。
旁边安真又问她:“对了,你家听说哥知道你折腾这事吗?”
按理说,她应该跟周庭朔说一下。
可是她张罗起的摊子,在人家眼里,只怕跟闹着玩没区别。
想想她又不想说了。
“还没,也不关他的事,我弄我的就行。”
“行啊,我们家声声现在也是要做老总的人,就是硬气。”
阴阳怪气的安真被夏声挠了挠腰,笑得不顾形象,差点儿撞到过路的人。
夏声把她拉回来,听她手机响,提醒她接电话。
屏幕显示是祁家骏,安真给了个白眼,将手机扔回包里。
“怎么,好了两天,又闹掰了?”
“男人就是不能给他好脸,不然就得寸进尺。”安真慢悠悠说了句,“你家那位同样适用。”
话说得潇洒,实际还是死装。
晚上两人吃饭,安真特意点瓶红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喝到第三杯,被夏声拦下,好说歹说劝停,将她清醒的送回家。
那瓶红酒不便宜,安真故意点的,记在祁家骏名下。
剩下的半瓶,夏声可不敢让她带回去,只好自己拎回家。
这几天,应该是为匀出假期,周庭朔仍旧早出晚归,忙得难见人。
客厅里福宝在猫抓盆里犯懒,夏声将前几天到货的电动小老鼠玩具打开,逗他活动活动。
秦莫打来电话时,她刚按住跳上茶几的福宝。
两人聊了近半小时,挂断电话,夏声抱起福宝,狠狠亲了几口。
这几天,夏声一直在跟她沟通创业的事,直到今天她发去办公室照片,秦莫松了口。
“夏声,以后我们要一起加油了。”
终于,这条路,她有伴了。
福宝被夏声亲得喵喵叫,圆圆的眼睛满是不解。
心情极好的夏声看到桌上放着的半瓶红酒,转头跟福宝对话。
“此情此景,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夏声不太喝酒,刚刚跟安真吃饭时,她都没喝。
但这会儿她雀跃着找出酒杯,满满倒上一杯。
顺便将架子上,那张周庭朔推荐过的黑胶唱片播上。
周庭朔回来时,夏声正捧着酒杯,坐在落地窗前跟福宝絮絮叨叨。
趴在软垫上的猫咪听到开门声,立刻竖起耳朵跑开,仿佛早都听够了她。
她脸上衬着酒晕,神态懒懒,已是微醺状态。
周庭朔脱下大衣走过来:“喝酒了?”
“嗯。”她眯着眼,似乎心情很好,还举起酒杯问他,“你要来一杯吗?”
除去平时商务应酬和必要社交,周庭朔鲜少饮酒。
此刻他垂眼看她,却淡淡应了声:“嗯。”
大概因为喝了酒,也可能心情太过好,夏声话格外多,一股脑将她要创业的事,一并说了。
说到找卓冕问了风险和建议时,他眉尾一动。
“怎么不来找我问?”
她挑起眼看着他:“你管理着那么大的公司,哪有时间管我这些事。”
“况且,你也瞧不上我这小打小闹吧。”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微微蹙眉:“为什么会这么想?”
“就……”她偏着头,“跟你一比,太不值得一提。”
玻璃窗映出她的身影,单薄纤瘦,盈盈一抹,让人联想到温柔,脆弱。
可提及创业时,她眼里却皆是坚毅与勇气,是蓬勃的生命力。
周庭朔起身,坐到她对面的位置,平视她。
“创业,是从零到一的过程,需要充分的能力、机遇、努力,甚至一部分运气。”
“而我,不过是站在一个相对高的起点,才寥寥有所成就。”
“如果要我从无到有,也未必一定比你做得好。”
这话诚恳平实,正正好说到夏声心坎里。
她莹润的唇渐渐翘起,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赞同。
“你有时候蛮会说话的嘛,还挺招人喜欢。”
周庭朔盯着她的眼,问:“你喜欢?”
“嗯。”她点点头,“喜欢……”
话说出口,对上他幽深的目光,瞬间变了意思。
她觉出不对,草草结束对话,说要去洗澡,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不过九点,她已收拾完毕上了床。
按照周庭朔的作息,他大概还要在书房忙一会。
夏声关掉手机,刚准备入睡,房门被推开。
穿着睡衣的周庭朔款款走进,他头发清爽的散在额前,显然已经洗过澡。
“要睡了吗?”他问。
已经这个姿态了,夏声只能说是。
另一边的被子被掀起,床垫微动后,夏声准备抬手关掉她这边的灯。
周庭朔俯身过来:“我来吧。”
动作间,他却停留在她上方,两人视线在温绻的灯光中相接。
洗过澡的夏声,皮肤净若白瓷,双眸水意朦朦,盈润的唇透出蜜桃般的粉,让人联想到那股独特的清甜。
周庭朔关灯的手又收回来,喉结滑动,轻缓地叫了她一声。
“夏声。”
“上次的验证,你还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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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声懵着脑袋,缓慢处理着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他缓缓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继续。”
没给她商量的时间,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一次,似乎有了经验,他不再步步试探,而是直入主题。
夏声的唇被他精准噙住,轻轻啄吸,婉转厮磨。
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在夏声的呼吸间放火。
她今天本就喝了酒,刚刚好不容易有些清醒,此刻仿佛又醉得更深。
头脑昏昏沉沉,只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灼热,和自己鼓胀的脉搏,心跳重似擂鼓,连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原本搭在被子上的手,不知何时扶上他的肩,随着他力道的加重,攀上了他的脖子。
夏声感觉到下巴被轻按一下,唇线微启的瞬间,他的舌已侵入。
两人唇齿间是清新的薄荷香,随后又沁出一丝红酒的醇,二者和谐交融,别有意味。
身体里慢慢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感觉,像干渴的鱼祈求海水,像堆叠的柴等待燃烧,身体某处那巨大的空虚,急需什么来填补。
这感觉折磨着她,同样也折磨着周庭朔。
间隙离开的瞬间,周庭朔垂眸看她,眼前红润的唇像是熟透的樱桃,她一咬唇,更叫人难以把持。
浓重的呼吸再次落下,夏声忍不住轻哼了声,随即羞恼地捂住了嘴巴,甚至眼睛。
周庭朔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室内陷入黑暗。
她听到床头柜开了又关,他好像拿了什么出来,又在她身前停了动作。
“可以吗?”
“什,什么可以?”
“履行夫妻义务。”
浓稠的夜色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感受到他的轮廓,在静静等候。
都说是义务,如果她说不行,岂不是不讲道理。
“都这样了,你干嘛还问。”
嗔怪的语调。
他甚至能想象出她红着脸觑他的样子。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异常清晰,在忐忑等待的夏声,突然意识到。
上次的骤然喊停,是不是因为没有准备这个。
这夜,夏声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一场梦。
一场不会结束的梦。
后来,周庭朔在黑暗中再次吻到她的侧脸时。
夏声慌忙制止他:“你适可而止!”
她声音里带着潮湿的热意,大概被折腾得有些脾气,语气算不上好。
周庭朔见好就收,停下动作。
随后,低低笑了声:“看来,检验还算合格。”
夏声浑身发沉,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懒得跟他讨论什么合不合格的事。
甚至后来都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浴室。
等再回到床上,她几乎是立刻就陷入沉睡。
周庭朔洗漱完再回来,发现她十分放松地躺在床中间,胳膊搭在他的枕头上,似乎一点没想给他留地方。
他无声笑笑,放轻动作上床,将她的手拉下来,随后将人纳入怀中。
睡梦中的夏声喃喃呓语,只能零星听到几个词语,但控诉的语气让他的表情柔和起来。
他低声回答她:“我这不是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