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听天由命
作品:《我可以亲亲你的女朋友吗》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姜满的颈间,他哭了。他的泪水就好像滴在了她的心尖,姜满心头一震,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
桃花眼氲着一层水雾,那些固执早已被他藏了起来,只剩下柔情与几分潋滟。他低头亲吻她的嘴唇,碾转厮磨间,唇齿交融间,突然尝到了一丝咸味,视线上移,闻祈安看见姜满的脸颊上的还未干涸的泪痕,他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额间相抵,声音沙哑又深情,“姜满,满满,别哭,我爱你。”
“我爱你。”
每说一句“我爱你”,他便轻浅的在她的脸颊上覆上他的吻,慢慢向上,直到吻落在她的眼睛。
一闭上眼,泪水便争先恐后地沁出眼眶,泪水覆盖了泪痕,变成了泪痕。
姜满仰了仰头,双唇准确地覆在他的嘴唇上,她的舌尖向前探了一下,勾到了他的舌尖,于是心头的激动潮涌迸发,那些爱意一触即发,和咸湿的泪水一同在口腔内搅拌。
“闻祈安,*我。”
姜满很少在情事上说这么直白的话语,严谨来说,她不在神志清楚的时候说这么直白的,甚至有些粗俗的话。可此刻,她迫不及待地期望闻祈安的欲望。做/爱是最能体现,也是最直接体现爱欲的形式。
而她的直白,也让闻祈安更加卖力,正如她所希望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爱意。
小木屋里的地暖温暖了房间,闻祈安的脊背覆上了一层薄汗,肩胛骨如同蝴蝶一般,上下飞扬,“满满,我爱你。”
“我也爱你,闻祈安,我爱你。”
他们在声声“我爱你”中迷失,落入深渊,又一起抵达了巅峰。最后相拥而眠,交颈颉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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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连续赶路,夜晚又经历了情绪的起伏,姜满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却并不安稳,困厄于缠绵延续又记不清楚的梦境,直到彻底醒来,她依旧觉得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眼睛也肿了。
“早上好。”闻祈安依旧怀着她的腰,看到她睁开双眼时,照例问好亲吻,这几乎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惯例了。
“早,小钱。”
姜满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叫他“小钱”,更多的是调侃,但听到久违的称呼,闻祈安便知道,昨夜那件事是彻底翻篇了。
“几点了?”
“十点。”
白哈巴日落迟,日出也晚,十点太阳或许才升起。
“起床吧。”姜满支起身体,踩着拖鞋走到窗边。
掀开窗帘,满片白色,还有大片的雪花成簇落下,融入在一片皑皑白雪铺就的地面上,院子里用木板制成的小道已经完全被覆盖,起伏的山体成了雪花的波峰浪谷,遍野是冷冽的静寂。一阵风经过,满山摇响,四方动荡。
“下雪了,闻祈安。”
“看来,我们不得不在白哈巴多待几天了。”
应该昨夜就开始下雪了,漫天飞舞的雪拦住了游人前行的脚步,整个村落一片静幽。没有阳光照射的雪天,到处都充斥着寒冷,只凭想象都让她觉得刺骨,姜满没有勇气离开小木屋。
好在他们住的小木屋地理位置好,哪怕是在待在屋内都能欣赏到好光景。计划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雪打断了,姜满洗漱完索性又窝回床上,挑选着昨日拍下的照片,挑了几张发了朋友圈,便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她把玩着闻祈安的手指,造物者对他似乎格外宽容,精致的外貌,优秀的内核,就连手指都比别人好看一些。然后,她看见闻祈安虔诚地吻在她的指尖,就像是对待世界的珍宝一样,一举一动,呼吸间都充满了爱慕。
他的深邃眼眸看在姜满眼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蛊惑,很快,亲吻变了味道,呼吸变得急促,姜满的眼神有些期待,她期待与他的近距离相处,不用她说,他便已意会。
不同于昨夜的激动,现在的交融如同窗外的雪,轻柔又纯洁。
直到阳光探进窗户,姜满的理智才终于回笼,她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和闻祈安做着最亲密的事。窗帘就敞开着,这同他们在雪地上,在雪山下,在天地之间袒露又有何区别。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内心却奇异地生出一些快感,“全世界都知道闻祈安是我的”占有与满足逐渐取代了羞赧,反正窗外并无他人。
而这内心隐晦的快感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闻祈安的动作开始变快变深,他的喘息变得更深,她双腿盘踞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触探,并且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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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之后,雪就停了。白哈巴的路上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姜满不愿意继续待着小木屋,接连的两场畅快淋漓的□□驱散了疲惫的神经,此刻她的肾上腺素在体内蔓延,一种名叫“愉悦”的因子在周身萦绕。她把手揣进闻祈安的口袋,和他慢悠悠地踩着雪,在不大的村落里逛了起来。
厚重的雪花承载着体重,深陷成一连串的脚印,他们的脚印紧紧挨着,只是看到着画面,姜满都觉得十分满足。
她真的完了,姜满想。
“闻祈安,我们去写明信片吧。”姜满说。
“我们可以寄给彼此。”闻祈安提议。
直到他提议的前一秒,姜满都没有想好该如何和他道别。她闻言拉着闻祈安一起,挑选明信片,盖章,拼命遮掩自己悲伤的情绪外泄,可又怕一眼被他看穿,姜满故作欣赏明信片,垂着眼眸,“不能偷看噢!”
“好的,肯定不偷看。”
姜满找了一个角落,明信片能写的地方不多,可她却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闻祈安说,她一直没有落笔,正如之前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道别一样。内心的纠结让她不不知道该如何落笔,她私心想让他永远记住她,可若真如她所想,她的良知又过意不去。
终于,姜满长叹一声,在明信片上写下了几句话。
她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到闻祈安拿着早已写好的明信片,带着笑容,目不转睛看着她。
她半阖眼眸,随即又抬起头,若无其事地扬着唇,牵着她的手同他一起将明信片塞进邮箱。
接下来,便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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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接下来几天天空晴朗,碧蓝的天空一望无垠,她们在白哈巴的草原上骑马奔跑,和孤独的树合影留念,在观鱼台鸟瞰喀纳斯湖被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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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裹的群山围绕,在神仙湾看到晨雾袅袅,马只在草原上漫步,犹如仙境。
在喀纳斯的最后一晚。黑夜如墨,犹如一张巨大的画布,漫天的银河在画布上闪烁,明月皎皎,点亮了黑夜。
再过半个小时,便是闻祈安的生日。
因为被大雪耽搁了几天,原本一周的行程延长了几天,计划回到京市后过的生日也恰逢在喀纳斯的最后一晚。白天她托民宿老板去哈巴河买的东西已经准备就绪了。
姜满倚靠在闻祈安的胸膛,难得的事后两人慵懒清闲地依偎在一起,在最西北的雪国,万籁皆静,风声被隔绝在外,仿若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秒针归零的那一刻,姜满牵着闻祈安的手走出小木屋,院子里,他们初次见面的那里,黄白色的焰火在空中绽放,划破了黑夜。
“闻祈安,祝你生日快乐。”
“愿你未来幸福美满。”
哪怕没有我的陪伴。
闻祈安紧紧地拥抱着姜满,呼出的白雾缭绕一圈,很快又散开,“谢谢你,满满。”
姜满踮起脚尖,手扯着他外套的衣襟,他向前俯身,唇与唇紧贴。冷风呼啸,卷过他们的拥抱与亲吻时带了一丝热意,连同气温一起攀升。
“等我一下。”
深长的吻结束,姜满又跑进了小木屋,片刻后端着一个小蛋糕,上面燃着一根蜡烛,她温柔地唱着《生日快乐》,一步一步缓缓向他走进,烛火照亮了她的真诚与浓郁的爱意。
“生日快乐,闻祈安。”姜满又说,“提前庆祝你的电影获奖。”
闪烁的烛光在他的瞳孔忽明忽暗,他激动地捧着她的脸颊,再次吻了上去。
“等我真的获奖了,你要再给我庆祝一次,好吗?”
“快吹蜡烛。”姜满没有应答,扯开了话题。
烛光熄灭,焰火不再,天色又恢复一片深沉,她的眼角,那些被藏起来的离别的悲伤,终于探出触角。
那些触角还来不及大肆蔓延,在灯光的照耀下很快又敛了回去。
蛋糕两人只吃了一块,剩下的用另一种形式吞之入腹了。第二天回想起来,姜满依旧觉得有些荒唐。
飞机起落之间,气温回升,他们又从冬天回到了秋天。京市这些天一直在下雨,姜满同闻祈安回到家时,桂花已经落了一地,香味被雨水冲刷已经有些淡了,闻祈安收起他出行前摆放在草坛上的竹网,把它们放置在阳台上,等太阳晒过后,就可以做。
“对了,”闻祈安靠在门框上,“后天电影节开幕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参加吗?”
姜满停下了收拾行李的动作,整理好表情,作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啊,忘了和你说,明天我要去进修了。”
说完她又故作轻松地扬起嘴角,“但我会在电视上看你的。”
“去哪进修,进修多久?”
“海市,大概半年吧。”
“那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姜满脱口而出,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动了,抿了抿嘴角,“我们单位的同事一起去的。”
“那好吧,等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