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区区国王之弟,也配亲我的鞋子?
作品:《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 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和这样的武王对抗。
“拦住他!”
“将长枪对准他!”
“这样的冲势,他无法停止,必将一头创死在我们的长枪下。”
有贵族已经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不知所谓的指挥。
搞得前面的长枪兵没一直架着枪,对准着纪尘一样!
但那有什么用?
他们对自己毫无信心!
对自己更前一列的盾兵也毫无信心!
盾兵扛得住吗?
盾兵们面无血色,手中的盾牌微微颤抖,他们知道,虽然自己持着的是最精良的防御装备,但在这样的伟力面前,也必然像纸糊的一般脆弱。
“.........”
穿着重型铠甲的盾兵们面露绝望。
轰然巨响中。
装备精良的他们,在纪尘投掷出来的火炮面前犹如被巨神随手拨弄的草芥,有的当场就没了声息,变作了喷溅的血雾。
有的如同狂风中的蒲公英,瞬间便是起飞!
在这起飞的瞬间,盾牌、铠甲、人体裂开,化作漫天飞舞的碎片漫天飞舞之后,便又飘飘然然的落下。
而紧随其后,那些长枪兵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波及,整齐的方阵如豆腐般被撕裂成碎片,血肉横飞,惨叫连成一片
方阵的防护阵列,瞬间便就破开,整个阵型变得脆弱。
冲锋的乞活军又如同一柄巨大的战锤,直直砸入,方阵的裂口瞬间被撕得更大,像破开的堤坝无法阻挡洪水般溃散。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令人不忍直视的碾压。
这不是战争,而是屠杀。
刀光劈下,鲜血四溅;尸体横飞,哀嚎渐息。
这场冲锋,仿佛一场屠戮狂潮,无情地席卷而过。
无人能挡,无人敢挡!
“挡不住!挡不住!”
“魔鬼!魔鬼啊!”
“这乞活军真的是人吗?”
“主啊!求你宽恕我吧!”
士兵们当场就崩溃了,嘶吼着开始逃跑,离得近的甚至还有人当场跪下来祈祷,但这一切已无意义。
“该死!”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怪乞活军在华夏大陆上,也是百战百胜!”
还算清醒的贵族也一阵头晕目眩。
这武王比老虎还凶猛,面对他们,就像一头老虎跑进了装满还没睁眼的羔羊的羊圈,一个照面就能将全军士气击溃,后面的乞活军跟着这样的武王冲,不赢才是怪事。
事到如今。
就算有火炮也无用。
跑得太快,根本对不准。
“武王已与自己的部队脱节,杀入的太深!”
“何必管那武王杀不杀得死!”
“我们应该迅速大喊武王死了!”
突然,有一名贵族有了想法,同时从神学与现实两方面阐述。
“据说,恶魔以人类的负面情绪为食,现在这武王这么强大,也许就和我们的恐惧滋养了他有关。”
“我们应当立即切断此资敌行为!”
“再者,现在士气已经崩溃,我们必须搞点振奋士气的行为!而且,武王是乞活军的核心,如果假消息能深入乞活军心,也许还能让乞活军崩溃!”
“战场这么乱,谁能一直注意那武王是不是真的死了?”
“先试试把人骗住再说!骗到是好事,骗不到也不亏不是!”
“有道理!”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有贵族连连点头,皆急促的给自己身边的卫队下令。
“快一起喊!喊武王已经死了!”
顷刻之间,一声充满戏剧性的呐喊响彻战场:“武王死了!被一弩炮射死了!”
“武王死了!被一箭射死了!”
“武王死了!”
这样的呼喊声传遍战场,荷兰话中也混杂着中文,保证乞活军也能勉强听懂。
“?”
正在被纪尘残杀的荷兰士兵发出疑惑的声音。
那这位小山一样雄壮的男人是谁?
是乞活军中的小兵?
但,也有被骗过的士兵。
虽然难以置信,但此刻狂热的跟着高呼,激动的热
泪盈眶,跪下亲吻自己的十字架。
“打赢了!”
“主!我们打赢了啊!”
“?”
乞活军对这样的迷惑行为零容忍,上去几刀直接把这宗教疯子的四肢砍断,在惨叫声中将其活活踩烂了脑袋。
“这是我打过的仗里面,堪称最傻逼的一仗。”
有乞活军无言以对。
他们不知道这群红毛鬼在欢呼个啥。
将军大人高如山峰啊!
那在战场中鹤立鸡群的样子,这些红毛鬼真看不见吗?
这些红毛鬼不会还期待着他们因为假消息而士气崩溃吧?
他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当初卢象升被这样造谣,最后没死也死定了。
可他们的将军大人又不是卢象升,他们也不是昔日不满饷的明军啊!
“他们已经被我们打癫了。”
“继续冲锋!”
看着乞活军别说崩溃,连冲锋的脚步都丝毫不动摇坚定冲锋的模样。
再看着,他们的荷兰士兵忙着庆祝,搁那又是亲吻大地,又是亲吻十字架,反而导致乞活军屠杀的阻力变小的战场。
“呃.........”
荷兰贵族们傻眼了。
这跟他们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啊!
虽然没骗过乞活军在预料之中。
但........
原定目标,骗过自己人做到了的啊!
为什么自己人直接原地庆祝?
就算武王真死了!
武王的乞活军还在啊!
他们在忙着庆祝个什么啊!
很快,就有人帮他们惩罚了这群提前开香槟的荷兰兵。
“噗呲——”
微不足道的护具被洞穿,鲜血飞溅。
一根长枪破空,如同银色的闪电,穿刺在欢庆的荷兰士兵之中,整整一列的士兵,从腹部被洞穿了,串肉串似的串在了一起。
刹那间。
刹那间,欢庆的队列寂静无声,只剩下几声痛苦的呻吟。
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
虽然才刚接触,但让荷兰殖民者全部刻骨铭心的愉悦声响起。
“如此欢庆,怎么可以没有烤串呢?”
荷兰士兵的精神再度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很快。
他们的身体也受到了。
纪尘横冲直撞而来,从左杀到右,从右杀到左。
这里是他的屠戮乐园。
他相当具有恶趣味,明明能一刀把荷兰士兵劈作两半,即便只是一拳上去,都能来个手撕,轻松结束这些人的命,可是他没有。
只是把人干倒。
死亡,可是恩赐。
能让惊恐的荷兰士兵迅速平静。
可这些殖民者怎配?
后面的乞活军也迅速跟上涌入。
他们化作了无情的压路机。
铁靴与地面接触的“咚咚”声宛如战鼓,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倒地的士兵拼命挣扎,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那双双大脚,可是无用。
乞活军铁了心践踏在他们身上。
不少也是有着恶趣味,可以踩头,可以踩胸,但却踩去下三路。
“啊呃——”
他们想要乞求高抬贵脚,但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唯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却瞬间被践踏声掩盖。
荷兰殖民者的盔甲在重压下发出刺耳的“嘎吱”变形声,骨骼崩裂的“咔嚓”声如折断的枯枝。
鲜血被践踏而出,溅在泥泞的土地上,混合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
破碎的盔甲与血肉还有骨头一起被碾成泥泞。
在这钢铁与血液交织的狂欢中,乞活军没有停滞,没有怜悯,只有步伐的铿锵与胜利的气势,伴随着他们的恶趣味,继续碾碎而上。
他们学着纪尘的模样,不再直接下死手。
而是把人打倒,他们甚至不屑断其手脚。
因为荷兰士兵的反抗实在太过无力了,毁灭亲卫这样的重甲,就是任其拿刀砍,也是屁用没有。
看着荷兰士兵们跌倒在满是血污的泥泞中,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彷佛在血和暗的深渊里挣扎。
乞活军
相当的满意。
然后战争践踏上去。
“咔嚓——啪!”
殖民者的肋骨被践踏断裂,内脏血肉被挤压成一团团泥,鲜血沿着地势四散蔓延。
血腥与荒诞交织,荷兰士兵的惨叫和崩溃声不绝于耳,彻底成为这场战斗的背景乐。
尖叫声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内脏破裂时的“噗嗤”声和泥泞中靴子拖行的湿滑声。
“快逃吧!”
“这是上帝之鞭!”
“是主给我们这些罪人降下的审判!”
“是对我们屠戮土着的惩罚!”
“我们应该跪下,老实接受主对我们的惩罚!”
他们彻底崩溃了,丢下手中武器,丢掉身上穿着的盔甲。
到了此刻。
已经没有督战队管他们了。
因为督战队也在跑。
此刻都只恨自己怎么没多生两条腿。
败退之际,他们自己将自己摔倒在地。
这样的溃败也让乞活军欣喜,可以直接践踏上去了。
“魔鬼!魔鬼啊!”
“这乞活军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战争!战争是有底线的!这只是单纯的屠杀!”
“恶魔也有底线!他们比恶魔还恶魔!”
后面看着的贵族眼前发黑。
他们看着自己的小兵在绝望之下想要反抗。
可乞活军根本不理会,任刀剑砍到自己身上,连重甲上面的花纹都没能刮花,就将他们的小兵撞倒。
那可是他们最精锐的士兵啊!
即使在欧洲,也是以精锐闻名!到哪不是威风凛凛?!
前一段时间,他们刚镇压了岛上的土着与汉人起义,杀了男人四千,妇女五千,小孩更是无数。
那都才伤亡百人而已!
但在这乞活军面前,已经不是节节败退可以形容的了。
乞活军只是走过而已,一人未伤,他们荷兰精锐士兵就如割麦子一样倒下一片。
“这才是马可波罗笔下的中原啊!这就是上帝之鞭出现过的地方啊!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试图殖民这恐怖的地方!”
他们绝望的呼喊,咆哮,泣血的哭喊。
他们深刻的意识到何为差距。
乞活军如骄阳,他们荷兰人如霜雪,日月照霜雪,回首自消灭.........
“逃!”
什么贵族荣耀,什么城堡,什么军队,他们统统不想管了。
他们只想跑!
这死了之后都要被践踏成肉泥的屠杀。
是他们这些人能参与的吗?
就是死,尸体也不能留在这儿啊!
丢进海里喂鲨鱼都比这舒坦啊!
“身为贵族,我绝对不能这样的去死!”
有人极度恐惧之下,直接自己了结自己,相当的果断。
他知道,若非这武王和乞活军十足的心理变态,喜欢虐杀,来来回回要将战场抹匀的话。
现在绝对已经轮到他们伏首了!
他很聪明。
免了许多皮肉之苦。
其他仗着自己站的够远,想要逃跑的贵族纯是在作。
乞活军发现他们要走之后,便命令还侥幸苟活着的小兵投降,第一时间向溃逃的贵族追杀而去。
瞬息之间。
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彻,有侍卫,所谓的骑士,被大刀劈成两段,血肉四溅,仿佛一个被摔碎的鸡蛋。
那令人作呕的“啪嗒”声响彻耳畔,粘稠的内脏液体顺着地势流淌,将脚下的泥土浸染成深红色。
一具具血肉之躯犹如鸡蛋支离破碎,汁液飞溅。
“逃不掉了......”
前方,有贵族回头,绝望地喃喃自语,他的脸色灰败,双腿不停地颤抖。
更有几个贵族,眼见无处可逃,干脆趁着乞活军未及之前,匆忙拔出匕首,颤抖着对准自己的喉咙,咬牙割了下去。鲜血喷涌间,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开开合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以最狼狈的姿态瘫倒在地。
更多人被乞活军前进的压力整崩溃了,他们跪地,诚惶诚恐迎接乞活军。
没有丝毫贵族风范的用脸贴在满是鲜血和污泥的地面上,颤抖着身子,歇斯底里地哀求:
“我们投降!饶了我们吧!放过我们!”
远远的,他们又看见了白旗。
是揆一,之前义正言辞的叫他们不想死就回去。
现在却也跑出来投降了!
“迎接武王!武王.......”
揆一带着他的亲信大喊,毕恭毕敬,三步一叩首。
乞活军的脚步放慢。
对于贵族,纪尘当然不会轻易的将其杀死。
各种酷刑都得用上,贵族们的脑袋也得拿来垒京观。
“我是荷兰国王的亲弟弟........”
揆一到纪尘跟前,眼神中满是谄媚与恐惧,好像一条狗在努力讨好主人。
他完全跪伏在地,头贴着地面,脸上混杂着泥土和血迹。
他接近纪尘的靴子,要行吻鞋礼,这象征绝对的臣服和卑微。
是臣民、囚徒或战败者对君主、教皇或征服者表达彻底顺从的礼节。
通过亲吻权威者的鞋子,表示自身地位的低贱和对对方的敬畏,甚至愿意舍弃一切尊严以换取宽恕或生存。
“我为什么要奖励你?”
纪尘直接将他嘴踢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