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六十章

作品:《娘子她天天想登基

    京中势力三分天下,势均力敌。秦钰忽然出手,手持先皇虎符把控京城守备。一时间文武百官人人自危。皇帝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秦钰进入未央殿的时候,百官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射在他的身上。他镇定自若,徐步上前坐在了太师椅上。


    老丞相面色难看。


    “国公爷,虎符在你身上,玉玲珑想必也在你手里。你一个外臣,竟然妄图把控皇宫守卫,掌管御林军?这与造反何异?”


    秦钰眉毛一竖,冷哼:“听说,丞相处置了圣上身边两个贴身太监,将他们的尸骨人头埋在了城外的荒地里。这与造反何异?”


    老丞相一噎,顿时没了言语。


    “此言差矣。当日两个太监对皇后娘娘不敬,圣上生气。丞相这才替皇上处置了他们以儆效尤。有何不妥?”


    “锦衣卫守卫内庭,玉玲珑该握在皇上手里才是。这是两码事,岂能混为一谈?”


    丞相手下的官员纷纷替他说话。秦钰不骄不躁。


    “你们既然又提起皇后,想必也知道皇后如今正替圣上守宗庙,侍奉先祖,不得出。且皇后名不正言不顺,无法上朝堂进言。我这个做哥哥的少不得代皇后传个话。”


    皇帝眉心一动,心中不安。


    “这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摆弄我?”


    老丞相一拍袖子,嘲讽道:“皇后娘娘为臣妇,什么时候也管起朝堂上的事儿来了?”


    “丞相问我?那不如去问问你的夫人,为何要联合百位命妇扰的皇后娘娘不安?”


    “一派胡言!我家中夫人与皇后娘娘素无瓜葛,为何……”


    话一出口,老丞相忽然想起自家夫人当日哭哭啼啼向他诉苦。可他当日忙着处理两个小太监,并未听进耳朵里。


    秦钰不再理会他,从袖中掏出一卷细密洁白的帛布,交给了身边的太监。


    “皇上,命妇们那日吃了酒,与皇后娘娘提起,天下女子多迂腐,不知学问也不懂道理。如何能为我朝育出状元之才,肱骨之臣?”


    太监将那帛布摊开在桌案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鲜红手印与名字。


    “皇上,臣代皇后娘娘奏请。请皇上体量命妇们的一片苦心,在各州推行女学,教导女子读书识字,也可学艺。”


    朝臣们满头雾水。


    “方才不是在谈交出玉玲珑,还锦衣卫于皇帝的事吗?怎么忽然又开始推行女学了?”


    皇帝丞相知道秦钰的意思。他是趁机想要用玉玲珑来换女学。


    “可是,掌管皇宫的御林军怎么也比那乱七八糟的女学更重要吧!秦钰到底有什么计谋?其中有诈?”


    皇帝丞相对视一眼,二人皆满脑袋雾水。一时间竟然不敢轻易开口,生怕掉入陷阱。


    “国公爷,你这是何意?你是以玉玲珑来要挟圣上同意皇后娘娘的奏请?”


    秦钰不由分说,上前挥出一掌打在那小官胸口上,打的他倒着飞出去,口鼻喷血。


    “乱臣贼子,竟然当众挑拨离间帝后!我问你们,这百手帛书是不是你们府中夫人签下的?”


    群臣不语。


    “我再问你们,女学是我国公府的私塾么?以官眷之请,求万民之事,竟然被他说成是要挟,还想攀污皇后清誉。该杀!”


    那人已经死了一半,手脚直抽抽,可皇帝却没有半句斥责之声。


    秦钰拱手道:“皇上,此人狼子野心包藏祸心,请圣上处置,以正纲纪!”


    老丞相连忙接过话茬。


    “国公爷,他不过一时失言,并没有攀污皇后的意思。”


    “哦?难道他有什么事都先告知与你?他属吏部,与你这个丞相并无利害关系。你们如此了解对方心思,不怕惹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老丞相大怒。


    “国公爷此话好没道理。你这才叫攀污!”


    秦钰一笑。


    “那好,我到要问个清楚。你家中夫人先是在凤驾前指责国母不端庄贤淑。后又张罗出什么女学的事来逼皇后出头。皇后娘娘甘冒风险为天下女子求个恩典,你们却指责皇后心思不纯!到底是皇后心思不纯,还是你们指使自家夫人演这一出戏来离间帝后?”


    老丞相气的发抖,眼珠子一晃,对上秦钰那如鹰眼一般锐利的眼光,心里一阵发毛。一转眼,又看见秦钰的右手若有若无抚上腰间的短匕。他漏了怯。


    “你这话不对。当日指责皇后娘娘的,明明是他御史家的夫人!我家夫人只是出言劝和罢了。”


    冷眼看戏的御史大夫一愣,当即红了脸。


    “老匹夫你少污蔑旁人!我家夫人何时指责过皇后?”


    皇帝的火气压了好几次,实在压不住了,伸手一拍桌案,正好拍在了玉玺上。玉玺破损之处尖利,正好刺破了皇帝的手心。鲜血涌了出来。


    “都住口!当日之事,朕已经处置了那两个闹事的小太监,算是了了,不必再提!今日国公爷代皇后所请之事,是利民的好事。准了!”


    皇帝心烦意乱,额头青筋直跳,干脆一掌摁下去,在那帛布上按了个血手印。


    “此事由皇后做主安排便是。不必再议!”


    秦钰拱手应下,亲自上前收回了帛书,将早就藏在袖中的玉玲珑放在了桌案上的玉玺边。


    群臣没想到秦钰这样胡搅蛮缠一通,忽然又把玉玲珑交了出来。心中更是摸不准,猜不透。


    秦钰坐回太师椅。


    “皇上,这玉玲珑乃是先皇所赐。既然朝中诸位都想要我还回,那我还回便是。”


    老丞相冷笑。


    “玉玲珑还回,那虎符呢?国公爷手中已经有了西北数万将士。京城这点子军备,想必你也看不上眼吧!”


    秦钰眉尖一蹙,满面惊奇。


    “西北军竟然是我的?既然丞相替圣上开口,那我便接了。虎符在我身上,尽管拿去!”


    秦钰从怀中掏出暗红发黑的半块玉珏,连同腰间的匕首,一齐拍在了身边奉茶太监端着的木盘上。


    所有人的眼神都定在了那虎符上,可无一人敢上前取走。


    皇帝问道:“丞相以为,谁可担任提督之职?”


    老丞相一时迟疑,眼光扫过朝中六位武将。


    那六位武将皆低头不语。


    瞬间,皇帝明白了。这虎符交不交的都不打紧。因为朝中武将皆不敢冒险。既然秦钰不能同时掌管边关将士与京城守备。那他们也不可能。


    秦钰再一次起身,抽出一份册子递给小太监。


    “皇上,这册子上头的人皆是立下功劳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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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如若不封赏,只怕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老丞相下意识的驳回。


    “你说有功就有功?功在何处,我怎么没见着?”


    秦钰右手一晃,手中杯盖飞出正中老丞相面门。打的他满口鲜血,吐出两个门牙。


    不等秦钰开口,殿中六位武将登时暴怒起来。


    “你个妖言惑众的老不羞!满嘴放什么屁?”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边关男儿抛妻弃子远离故土,拼上性命守卫疆土。这才有了你们这些废物的立足之地。你眼睛瞎了看不见?”


    “哼!天下太平之象是你们这些酸了吧唧的臭书生喊出来的吗?那是我们武将用人命填来的!”


    “谁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一步步当上将领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成天跟个长舌妇一样搬弄是非!别落在我手里,否则剥了你的皮做鼓,只怕还有点用!”


    朝堂本就是文臣的天下。可武将一怒,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皇帝可不敢再装糊涂,当即呵斥:“丞相怎么满口胡话?如今边关安宁百姓安居,那就是天大的功劳。”


    秦钰一撩衣摆,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磕了个响头。


    这是他头一次行跪拜礼,镇住了朝堂的纷争。可皇帝却知道他这是要做一件大事,一定对自己不利。他指尖都在颤抖。


    “皇上,文臣通过科考出头,浸淫官场几十年,勾心斗角之束无人能敌。我们武将只知道习武练兵,一日都不能懈怠,一旦懈怠,就得送命。可是您瞧瞧,数百人的朝堂,竟只有武将六七人!您敢指着这六七人来保家卫国么?”


    御史刚要分辩,秦钰眼光如刀,刺得他胆寒。御史知道,如果不拼一把,让武将们壮大起来把控了京城与边关,那还得了?


    “皇上!国公爷口口声声说言官无用。老臣不愿与一介武夫分辩!今日便一头撞死在这朝堂之上,血溅三尺好叫列祖列宗看看,他们开辟的天下是如何败落!他们定下的纲纪,是如何被罔顾!”


    皇帝惊的站起身来,差点没扑下去。几十臣子挤成一团拉拉扯扯,一片混乱。


    拉扯之时,银光一闪。那御史的头颅高高飞起,摔在人群里。


    群臣吓得四处退走,踢的那头颅四处乱滚。


    秦钰手持匕首,露出剑身上金色的大字。


    “忠勇定远”


    “此剑乃是臣的爷爷当年开疆定国,太祖亲手所赐!定远侯当年凭借此剑斩去几十敌将头颅。后来定远侯被围困山中,以此剑开山碎石逃出生天,退敌百里。这剑断了刃,成了一把匕首。”


    “御史大人一心求死。那死在此剑下,亲自见一见太祖皇帝,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愿。”


    六位武将心中激昂。


    “杀的好!此人该死!”


    “动不动寻死觅活,没出息!”


    “这样的窝囊废怎配做御史?”


    太祖皇帝的信物出世,皇帝也无可奈何,颓然坐回龙椅上,面色青灰。


    “你想要如何?”


    “丞相大人既瞧不上武将,也不愿封赏有功之人。请皇上收回爵位,收回臣妻的诰命,废黜皇后,让我等重回边关守卫疆土!”


    皇帝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