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作声

作品:《面首上位指南

    楚乐仪才不惯着他这一套说辞,“你认定了,我可没认定,信物你拿回去,拿回去我们还能好好的,没有负担的交往。”


    她转身就走,不管他如何哭求。


    推开门吩咐采苓,“你回府去,把我的玉佩拿来。”


    “殿下,是哪个玉佩?”


    她也是气蒙了,没说清楚,“我床帷间挂着的那块,跟沉香一起的。”


    采苓见公主脸色不虞,忙不迭应下。


    往常她见过公主对着那玉佩说过话,这……如今是怎么了?


    也不敢问,只敢匆忙的往院门口跑。


    瑥羽腮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痕。


    公主不是随便说说的。


    她真的要把玉佩还给他!


    忧愁绝望的少年,挺直了脊背,跪在原地不作声。


    心里空开了一个血洞,呼呼的灌着冷风。


    楚乐仪见他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腿不要了?地上不凉吗?再不起来就永远也别起来!一直跪着吧。”


    瑥羽知道她已经动了真火,歪斜着身子,扶住一旁的木柜,缓缓站直了。


    垂着头,失魂落魄。


    又难过,又害怕。


    心里在发抖,身上竟也跟着颤。


    瑥羽倚靠着木柜,试图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可浑身的颤抖却如汹涌的潮水,怎么也抑制不住。


    他紧咬下唇,唇瓣已然被他咬得泛白,齿痕深陷其中。


    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滚落。


    他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双手死死地抓住木柜边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喉咙间不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他在极力隐忍,却又难以自控的悲恸。


    楚乐仪见不得他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样,为免自己心软,出声想喝住他,


    “不许哭!”


    瑥羽猛的一颤,抬起手臂捂住了泪眼。


    哭声还是从他的臂弯中传了出来,起初是低低的啜泣,逐渐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鸣。


    “殿下……我错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尽是哀求和绝望。


    楚乐仪眼看着一个琼林玉树的少年哭成泪人,她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


    她走到近前,“你别哭了,哭的都不好看了,乖,不哭了……”


    瑥羽听见她安慰自己,伸出胳膊就去找抱。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


    抽噎着,“我知道错了,殿下,您帮我保管玉佩,我没有家了,公主府就像是我的家,您就让玉佩在公主府好不好?”


    他没有听见公主回应他,心里着急,“我再也不拿玉佩说事了,再也不说了,求您……”


    “往后,威武侯的案子还不知道会如何,万一我要避走招祁山,玉佩不能跟着我颠簸,我于心不忍。”


    “若是圣上要查毒粮查到底,必然能查到我,筹粮都是我出面的,商户,车夫,沿路的县官,任谁都能指正我。”


    “万一我出了事,求殿下着人把玉佩埋到我母亲的坟旁边,她就葬在江南瑥家墓园。”


    ……


    楚乐仪一听这个,顿时没了心思教育他。


    冤家。


    这就是个冤家!


    她找出锦帕给他擦了擦脸,“眼都哭肿了,心思却转的极快,任谁也没有你能说会道。”


    瑥羽努了努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殿下还喜欢我吗?”


    “不喜欢了,哭包。”


    瑥羽立时就扁下了嘴巴,神情破碎。


    眼泪兜不住,又开始吧嗒吧嗒掉。


    “好了好了,喜欢喜欢,哭的你都喘不过气来了,去歇着腿。”


    楚乐仪顺着他的后背。


    瑥羽乖顺的走到方才的软榻,没停。


    复又继续往里走,里间的床榻收拾的整洁干净,天青色的被褥泛着光泽感。


    瑥羽按着太阳穴,“我头疼……好疼……”


    楚乐仪正奇怪呢,有近的不坐跑远了。


    她问,“哭的吧?哭的头疼?”他这点出息!


    楚乐仪无奈,任由他脱了外衫躺下,“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瑥羽的衣带本就松垮,现在在被子里磨蹭,磨蹭开了一点衣襟。


    “疼得厉害?”楚乐仪以为他犯了战后创伤病,担忧起来,“我去叫大夫来。”


    瑥羽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她,“我们好不容易在一块,不要让第三个人出现了,好吗殿下?”


    “您说我养身子养的好,要赏我的,您还没说赏什么。”他带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抚。


    “惹了我,还想要赏,不罚你算好的,没赏。”她拧了他,拧出一小片红。


    “呃……”瑥羽轻声嗯咛,“罚也好,多罚几下,给您出气。”


    “话太多了,头不疼了?”


    “疼的……”瑥羽往外间一瞥,门关的很严,“我有一个刑具,可以给您出气用。”


    瑥羽向上伸直胳膊,尽力去摸索床头边的抽屉。


    楚乐仪见他摸索的吃力,拍了他的手,“怎么?还吃准了我要生气?”


    “绝不是如此!”瑥羽认真的看着她,目若朗星,“瑥羽只想跟您好好的。”


    他翻了个身,生怕她又生气。


    自己去找抽屉,拉开之后拿出一个长盒子。


    摆在两人之间,“殿下看。”


    楚乐仪低头看见盒盖打开,露出一截玉……这是什么?


    表面水亮莹白。


    “刑具?”楚乐仪不解,这玉没有一点攻击力,“打手心?”


    瑥羽咬了咬唇,“您上次,说……当师傅的要突破下限……我反省了。”


    “嗯?”


    他磕磕绊绊,“我写信问了迎春苑的那几个,他们说,那样……也……也能……”


    “迎春苑?”


    他的头好像真的疼了起来,浑身都紧绷着,


    “就是……原先我不肯,您没能尽兴。后来我才知道了些,他们见识多广,说是在房里,有很多可以消遣的……其中就有您说的那一种。”


    “房里?”楚乐仪尽力拼凑,没有拼凑成功。


    她当初说要他突破下限那些话也就是逗逗他,见他在外面的时候格外害羞,觉得好玩。


    “你说的清楚些,我没明白。”


    瑥羽臊的喉咙都烧干了,躲进被子里藏着。


    只露出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还红肿着。


    他自我建设了好一会,带着她的手……


    颤颤开口,


    “……您可以这样罚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