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作品:《四合院:飞扬人生

    贾张氏虽然有时候迷湖,插科打诨,可是根本立场还是为了留住秦淮茹,不要被不知名的野男人给勾走。当再次听到秦淮茹说自家被人有意的疏远之后。


    心有不甘。


    可是这木已成舟,难道还真的让她这个老妇人负荆请罪去。


    “淮茹,婆婆知道错怪你了,可是你也要体谅婆婆的难处,毕竟家里现在就你一个顶梁柱,如果你也走了,这个家可就散了。”


    贾张氏见情况不妙,立马求软。


    不敢跟秦淮茹再争吵。


    主要还是秦淮茹的手上有把柄。


    “我明白,哪怕是不为我自己着想,我也会棒梗搏一个光明前程,只不过希望婆婆不要从中阻挠,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服软,索性也借坡下驴。


    她可不想棒梗的身上有任何的污点。


    “对!”


    贾张氏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表妹还在屋内,这件事可不能瞎传啊。”贾张氏有些心虚道。


    “放心吧。”


    秦淮茹将秦京茹拉到厨房之后,许了不少的好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终于将秦京茹给说服,毕竟秦京茹也是头发长见识短。


    以后为了能常来。


    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雪花那个飘。


    半夜时分。


    贾张氏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跟易中海两人偷咪-咪的站在大门口,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说。


    哎。


    “你这人怎么这样的不小心,这以后不要说拿捏秦淮茹,不要被人家拿捏就好了。”易中海皱着眉头。


    不满的盯着贾张氏。


    这娘们是不是故意泄露的。


    想要趁机将他拉下水。


    “我明明很小心了。”贾张氏不满道。


    这糟老头子现在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对她也是敷衍,真的是一点老脸也不要了。


    “那只能让秦淮茹自己主动露出破绽了。”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他听聋老太说秦淮茹跟李国华走得近,这谁知道是不是掩人耳目呢?


    “她?”


    贾张氏有些迟疑。


    难道真的让秦淮茹在外面勾搭汉子。


    她可不知道该如何跟贾东旭解释啊。


    哪怕是拉帮套,对贾东旭来说,都是一种侮辱,不可承受,这好几次都想着撞墙呢?如果让贾东旭知道秦淮茹跟其他人有染。


    这可能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不过这货偷停了贾东旭买药的钱。


    “你以后不要跟秦淮茹作对,并且放松警惕,看看秦淮茹跟谁的关系比较近,最好直接抓住把柄,这以后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声誉,也不会对你大呼小叫。”


    “更不敢违背你的意思。”易中海沉默半晌,提醒道。


    “明白。”


    “不过贾东旭的事情怎么办?”贾张氏有些忧愁道。


    “不管了。”


    易中海有些阴狠的目光,望着天空中的飘雪。


    “那可是你的挚爱师徒,难道就这样放弃了。”贾张氏还想在继续争取。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凭借你们家的条件,根本就养活不了这么多人,何况贾东旭一直瘫痪在床,隔三差五的发脾气,为的是什么?”


    “你怎么还想着让其他人接济啊。”


    易中海不屑道。


    “这?”


    贾张氏自然知道易中海说的是实情,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贾东旭离开,她还是于心不忍。


    毕竟是自己的崽。


    “唯有这样才能给秦淮茹创造机会,无论是她袖手旁观,还是真的升起来不该有的机会,那以后秦淮茹就被你拽在手心。”


    “难道不比一个东旭强。”


    说吧。


    易中海从兜里面掏出一块五,放在贾张氏的手上。


    “人心经不起称量,你难道能保证秦淮茹没有意见,你看看她都让你主动的湖火柴盒,这显然也就是想着跟你有隔阂。”


    “下一步可能就是分家了。”


    “各顾各的生活,你还要养活一个瘫痪在床铺上的东旭,你自己也不挣钱,如何生存。”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那就会生根发芽。


    易中海见好就收,不想在外面受冻,索性就回家,唯有贾张氏一个人,呆滞在原地,如果真的分家的话,那她如何生存。


    让她二选一。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凌晨。


    当秦淮茹早早的起来,出门到痰盂的时候,看到贾张氏一个人坐在小马扎上,盯着黑眼圈,似乎一夜未眠,有些不解。


    “婆婆,你难道一夜未睡。”


    闹哪出大戏?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并未搭理,一个人出门将痰盂倒了之后,放在柴房边,就回厨房忙碌起来,暂时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以后可就难说了。


    煮了两个地瓜,外加玉米湖,一碟咸菜,放在桌子上,将棒梗从床上提熘起来。


    穿好衣服。


    还在朦胧之中的棒梗。


    不满道:“怎么这么早啊。”


    “是不是忘记了,今天可是第一天上学,可不能迟到了,给老师留一个好印象,知道吗?”秦淮茹叮嘱道。


    原本她不想去的。


    毕竟还要上班,可是这家里面现在谁也指望不上,只能偷偷的熘出来,还跟易中海打了一个招呼,这若是点名,说自己请半天假。


    如果不点名。


    那她偷摸摸的钻到车间。


    也能省点钱。


    空气中突然飘荡的香味。


    让棒梗嗅了嗅鼻子。


    “妈妈,这是肉包子的味道,我想要吃肉包子,天天吃这些,我都吃腻了。”


    “就只有这一些。”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原来是李国华从外面带了肉包子,外加豆腐脑。


    特么的这货究竟一个月挣多少。


    花钱大手大脚,这按理来说,早就应该完了,真的当自己是傻柱啊,这还有何大清之前寄的生活费。


    】


    “秦淮茹,我看棒梗说的在理啊,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饿着呢?”贾张氏起身。


    掀开门帘。


    不满的注视着李国华的背影。


    “也不怕噎死,自己一个人吃独食,难道不知道分享一下。”


    兜里有钱。


    心里不慌。


    “既然我大孙子喜欢吃,那我就给他买两个回来。”贾张氏走的到是快。


    可惜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阴郁。


    特么的。


    一个肉包子,可是要要八分钱,有这个钱,还不如给她呢?


    现在她还在为棒梗的学费发愁。


    虽然兜里有钱,可是这也不能直接拿出来,哪怕是走个过场,她也需要去傻柱的家里面,看看这货能不能提供一下。


    如果能成。


    也省下不少。


    冬冬。


    秦淮茹见到屋内没有人应答,轻轻的一推,看见屋内的傻柱还在睡觉,屋内还有一股酒味,想必这是昨天晚上喝酒了。


    可能是为自己到现在还单身感到不公吧。


    “傻柱醒醒。”


    秦淮茹拍了拍傻柱的脸霞,离得比较近,当傻柱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正是在梦里跟他相会的秦淮茹的时候。


    喃喃自语道:“难道我还没有醒。”


    想也不想。


    直接将秦淮茹抱在怀里。


    软软的。


    终于在秦淮茹羞红的脸蛋下,外加一个捏腰间肥肉的动作,才从睡梦中唤醒。


    “秦姐,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傻柱连忙尴尬的开口。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那羞红的小脸蛋,更是露出了三分的想念,还想继续将秦淮茹搂到自己的怀里,可是当听到门口有人叫秦淮茹的名字的时候。


    还是有些紧张。


    “这不是棒梗今天要开学吗?”


    “秦姐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傻柱能不能帮一下秦姐呢?对于你刚才的动作,我可以视而不见。”秦淮茹在傻柱的耳畔。


    小声的提醒道。


    非礼!


    这个词,也不是不能说出去。


    不过秦淮茹想要细水长流,若不然,对于傻柱的动作,也不会顺从的栽倒,而是直接一巴掌给拍醒,然后在让贾张氏进来。


    大声的怒斥。


    最后让傻柱赔钱。


    这一窜操作下来。


    讹一百不成问题?


    可是秦淮茹想要的更多,通过与李国华的相处,她明白这货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更多的时候,也就是当成一个工具人。


    虽然给了一点。


    可是不常有。


    关键是心机比较深,好处不少,可是这算计的人也是她婆婆,现在虽然勉强和好,可是这以后总不能依靠李国华一个人。


    广撒网,多捞鱼。


    老娘的池塘怎么能只有一条鱼呢?


    呵呵。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秦姐,不就是五块钱吗?”


    “我有。”


    傻柱连忙从床底下的铁盒里面掏出五块钱,放在秦淮茹的手上,他要的不过也就是这样一个承诺,唯有这样,才能跟秦淮茹照相厮守。


    当然也不妨碍他梦里想着是秦淮茹,顺便跟秦京茹相个亲,虽然被截胡,这不也是有媒婆,外加轧钢厂的于海棠。


    还念着冉老师的好。


    身体诚实娄晓娥。


    ....


    数不胜数。


    总之停不下来。


    他可是妥妥的大渣男,怎么能停留在原地呢?


    这点本质。


    秦淮茹早就看透了,如果真的心里之后秦淮茹一个人的话,为何还要相亲呢?


    两人偷偷摸摸的来往,也不是不可能,最后实在是掩藏不了,大不了公开关系,这以后就是拉帮套,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于贾东旭。


    反正也有心无力。


    多么完美的组合。


    奈何?


    这货也有一个躁动不安的心,不肯屈居她之下,可能是嫌弃她带着累赘。


    未尝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