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全要了!
作品:《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 包打听看着赵振国离开的背影,咂了咂嘴。
一种混合着好奇、警惕和利益驱动的兴奋感,让他立刻收拾了棋盘,开始为这单前所未有的大“买卖”奔走起来。
接下来的两周里,包打听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像一只嗅觉灵敏的老鼠,在纵横交错的胡同里钻来钻去,动用了所有积累的人脉,筛选着那些或因落实政策发还、或因家庭变故急需用钱而悄悄流入暗市的房产。
他精挑细选了六处,都是产权相对清晰,地段也各有千秋的四合院,有的是小院落的几间厢房,有的是完整的独门小院。
看房的日子选在一个午后,日头毒辣,知了在柳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
包打听领着赵振国,穿梭在弥漫着老旧木料和尘土气息的房屋之间。
这一回,赵振国的表现与第一次买房时截然不同。
那时他谨慎、仔细,可这次,他看房的速度快得惊人。
他依旧会看,会伸手摸摸斑驳的廊柱,会站在院子里环视四周,看看院里的树,瞧瞧房子的朝向,但他只是沉默地看,眼神锐利。
他这种一言不发、高深莫测的看房方式,让原本以为摸透了他几分性子的包打听心里七上八下。
“赵老弟,您看这套,虽然旧点,但院子方正,前面离大街近,出行方便……”
“这套稍微偏点,可院子大啊,您看这枣树,有些年头了,夏天乘凉美得很!”
“这家的房主,急着用钱,价钱上好商量……”
包打听卖力地介绍着,唾沫横飞,试图从赵振国脸上捕捉到一丝满意或兴趣的迹象。
可赵振国大多只是微微颔首,不置可否,顶多“嗯”一声,“看下一处。”
一连看了五处,包打听的心越来越沉。
他暗自叫苦:坏了坏了,都没瞧上啊!这赵老弟的眼光是越来越高了啊!还是说,他改了主意,不想买了?白费这两周跑细了腿!
直到看完最后一套位于鼓楼附近的一个略显破败,但位置极佳的小院后,赵振国站在院门口那棵高大的槐树下,拍了拍手上的灰,终于转过身,面向忐忑不安的包打听。
“包大哥,”赵振国开口了,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包打听赶紧凑上前堆起笑脸:“赵老弟您看……这几套有能入您眼的吗?要是都不行哥哥我再……”
赵振国打断了他轻轻吐出了三个字却像三声惊雷炸响在包打听耳边:
“全都要。”
“啥?!”包打听猛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然后碎裂。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太阳晒晕了头出现了幻听。
“全……全都要?赵老弟您是说……这……这六套……您……您都要了?”
他掰着手指头声音都变了调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这六套院子加起来是个什么天文数字。
这可不是六棵大白菜!这是六套四合院!加起来要好几万块钱啊!
巨大的震惊过后紧随而来的是狂喜和更深的惶恐。
狂喜的是这笔史无前例的大交易若能做成拿到手的中人费将是一笔难以想象的丰厚报酬!
可惶恐的是——这手续能办下来么?
私人买卖一两套房子现在虽然政策不明朗但托托关系在房管局那边想想办法还有操作的空间。
可一次性买六套?这目标太大了!这要是被上头盯上
而且四合院里面一般都住好几家人产权也没他说的那么好整。
“赵……赵老弟”包打听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下意识地左右看看压低了嗓门“您……您没跟我开玩笑吧?这……这可不是小事!六套啊!这手续……房管局那边……怕是……”
赵振国看着包打听那副又惊又怕、又贪又惧的复杂表情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包大哥我没开玩笑。钱不是问题。手续……你来想办法疏通我只要结果——把这些房子的产权尽可能清晰、稳妥地落到我或者我指定的人名下。”
他顿了顿补充道:“事成之后你的酬劳翻倍。”
包打听看着赵振国那双沉静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听着“酬劳翻倍”的承诺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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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风险和巨大的利益在他心中激烈搏斗。
最终对财富的渴望压倒了
恐惧。
他一跺脚,下定了决心。
“得!赵老弟!您是真龙!有魄力!哥哥我……我豁出去了!就陪您玩这把大的!我……我这就去跑关系!就是钻天入地,也得想法子把这事给您办妥帖了!”
他看着赵振国,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金矿,同时又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正被卷入一股难以预测的、汹涌的暗流之中。
——
那天和包打听分开时,两人约定得清清楚楚:五天后的上午九点,在房管局门口的那家“为民”小吃店门口碰头。
包打听拍着胸脯保证,会把几套房子的过户手续给“磨”下来。
赵振国做事爽快,当场就点出了十张大团结,作为定金塞给了包打听,包打听乐得接过去时手都微微发抖,脸上笑开了花,连声保证“绝误不了事”。
第五天,赵振国特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确良白衬衫,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他八点五十就来到了“为民”小吃店门口。
清晨的小吃店烟雾缭绕,弥漫着油条和豆浆的香气,上班的人们匆匆买着早点,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
八点五十……九点整……
但包打听那精瘦的身影没有出现。
赵振国皱了皱眉,心想或许是路上耽搁了。
这年头没个电话,联系不便,等一会儿是常事。
九点十五……九点半……
树荫挪开了,日头变得毒辣起来。赵振国的白衬衫后背被汗水洇湿了一小片,脸上的从容渐渐褪去。
九点四十五分。约定时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赵振国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一拧油门,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朝着包打听曾经含糊提过的大栅栏附近的住处疾驰而去。
夏日的风裹挟着尘土和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灼。
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念头:是临时有事?是遇到了麻烦?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