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时间很长,时间很短

作品:《[崩铁]我靠同人文让云上五骁破镜重圆

    【也不知道老师那个年纪还在折腾什么,受了伤也谁都没告诉,让长歌瞒着我,一连消失了几个月。


    年末时,我才得到消息,着急忙慌想要赶到他身边,却得知人家的伤早就已经治好了,现在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暂住朱明罢了。


    “我在这边有事,暂时就不回去了。”老师说这一段的时候支支吾吾,阿常一直在嘲笑他像是在外偷偷给女儿找后妈的单亲老爹。事情或许没有那么荒谬,但看情况,老师确实是打算在朱明常住。


    我只觉“暂时”两字让人心慌,不顾老师的拒绝吵闹着自己也要去朱明,只是选用了一个更加合理的理由——我打算去朱明求学。


    老师气急,扬言我要是去了就断绝关系,冷战期间就连早午安都成了阿常转达。


    他不想我去找他其实也能理解,毕竟我身体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除了十三年前跟着老师来罗浮的那一次,我从未进行过星际旅行,但按照长歌的估算,我的体质大概率是不支持这种跨星球越迁活动的——之前他就有过推测,我初到仙舟那一年的反应迟钝就是星际旅行的后遗症。


    长歌给我的病症找了一个不是很恰当但是好懂的形容,俚语“人挪活,树挪死。”他的意思是,我就是那棵“树”。


    更何况抛开身体因素不谈,我确实是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战五渣,当年镜流较为空闲的那段时间想要教我一点招式防身,学倒是学会了,但剑技高超镜流大人显然是没见教过我天赋这么差的,云骑枪法跟着练了十几遍了还是动作生疏的像是老年人做广播体操。


    但是不得不说云骑枪法强身健体确实有效,当我真的拿他当广播体操练习的时候,潜移默化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身手好了一。


    只不过每次见我做操,镜流的神色都很复杂就是了。


    临行之前,阿常他们在院子老师的院子给我办送别聚会,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食材吃烧烤。


    我在仙舟这些年的熟人几乎都到场了,老师也收到了邀请,以虚拟投影的方式坐在桌边,只能看不能吃。


    一大群人塞在院子里,仔细的商量着朱明之旅的种种细节,莫离还在诚恳的劝导,但是没有人搭理他。


    “大概去多长时间?”公输仪问,“我马上又要升职了,可以留一个合适的职位等你回来。”


    他是我在工造司打工的时候认识的,阿常的师弟兼好朋友。和阿常半吊子匠作的水平不一样,他年龄小水平高,同为工正,在工造司的地位比常年在外跑的莫离更高。


    “别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莫离一声声的劝说,配合这虚拟投影的不真实感,像是个隐隐切切的男鬼。


    “谁要去你那儿?日及又干不了你的活儿,还不如回鳞渊境找我。”青酱说“我也可以发工资啊。”


    “发多少?”我忍不住问,之前的工资说是鳞渊境出的,但是抠门龙师抓着我是外派学生这一点不放,这些年走的还是工造司的账单,只有偶尔接到饮月君这种大单子的时候才会有额外收入。


    “你之前工资多少?”青酱并不清楚这些事,即便我在他手底下干活。


    我想了想,比了一个工造司匠作的平均工资,青酱一看就笑了,豪气冲天道“我出二十倍!”


    多少?!


    我知道这家伙有钱,但是不知道他可以这么有钱。当即拍手道:“成交。”


    “你们真是。”公输一阵无语,但还是把话题带了回来“所以你想在朱明呆多久?”


    我想了想行程安排,心里其实也没数,就这一路跑到朱明还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呢。只是大概估计了一个数字:“不会太久,我只是去看看老师,除去必要的交流学习,最多半个星历年就回来了。”


    “都说了别来,我马上就回去了。”莫离还在絮叨。


    长歌从旁边拿走了我盘子里面的一串刚烤好的禽翅,“那也没多久,省的我花钱走星际速递给你寄药了。”


    “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阿常见我盘子空了,又送过来几串刚烤好的串串。“走之前提前说,我去送你。”


    “就这两天,证件已经下来了,到时候我提前给你们说。”我踢了踢偷串串的长歌“叔,帮我备点那个橘子味儿的晕车药。”


    “知道。”长歌对我他踢小腿的行为不为所动,淡定的又拿走了我盘子里刚烤好的玉米。


    长歌不经常和我们一起吃饭,所以大多时候我都是非常包容他的,但是这不代表别人会包容他。


    “你干嘛总是吃别人的?你自己不会烤吗?”青酱挑衅道。


    他俩一个少年体型,一个正太体型,长歌低头一个斜眼扫过去,伸手拿走了青酱面前的烤耳菜,吃完还不忘评价“你烤一般。”


    在青酱跳起来都够不到长歌手腕的时候,我终于明白青酱为什么总是看长歌不顺眼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身高仇恨吧……


    连门都不怎么出的我马上就要出球……不,出方舟了,说是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我到底是幸运的,并未经历什么举目无措或是喜闻乐见的迷路事件,在还没出罗浮的时候,我就遇见了一位星际旅行经验颇为丰富的人。


    “日及!日及——”站在星槎港的时候,遥遥的就听见有人叫我名字,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我回头才发现不是什么错觉,在嘈杂的人群里,白发的狐人少女好像是会发光。


    她乐呵呵的跑来拍我的肩膀,“好久不见,还记得吗?我是白珩。你长得好高我差点没认出来。”


    拦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出人堆,白珩才笑嘻嘻的问我,“你是又迷路了吗?虽然人长大了但是这一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


    瞬间一些黑历史涌上心头,那些被镜流带回家的经历历历在目,我连忙打住话题,“没迷路,我要去朱明探亲,正在探路。”


    “那巧了呀,我正要去朱明,带你一程。”白珩豪爽的揽住了我的脖子,说完才想起来似的,尴尬问,“对了,你有通关文件吗?”


    这位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拘小节,“有的,我是以交流学习的名义申请的。”


    “那好啊,我们下午就出发。现在要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吗?”


    那倒是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给大家发去消息后,我就登上了白珩所在的飞船。


    在广泛的宇宙交通工具中,归属于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星穹列车不论是在速度还是其他什么方面当属第一,【开拓】的美名遍布寰宇,但是我想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成为一位无名客的,因为不出意外,即便是星穹列车这种顶级载具,我也是会晕车的。


    我从登上飞船后的三十分钟起开始出现晕车反应,等进入跃迁阶段,整个人已经像是进了趟洗衣机一样开始脱水了,趁着神志尚且清醒,我艰难的记录着生理反应,速度越快场景转换越大,晕车反应就越大。


    快要晕死的时候,我想,这辈子除了登上星穹列车,大概已经没有什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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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艰难的坎儿了,有这种毅力我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路上,耳边都是白珩的感慨,她说狐人飞行士都是向往自由和天空的,驾驶着星槎,清扬的风吹起头发的时候,简直像是能追上时间,无论是谁都会忘记烦恼,无拘无束的处在浩瀚的星穹之下。


    模糊间我好想听到她在遗憾:“哎,要是能带你飞一趟就好了。”


    我挣扎着想要告诉她吃了长歌的药,飞一趟也没什么。但转念又想到白珩声名在外的驾驶技术,她的星槎,我大概无论如何都不会习惯。于是又安详的躺下了。


    到地方之后,我是被抬下船的。


    “还好还好,终于到地方了。”白珩抚着胸口感慨,同行的其余人也是一脸的庆幸“吓死了,这位差点死在船上吧。”


    “别墨迹了!快带她去看医生,别真死了。”有人叫道。


    我躺在担架艰难的伸手阻止,毕竟旅行的后半段直接晕死过去,不适反应再怎么强烈也该结束了。


    “你说你这不是活受罪吗?”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掀起眼皮向上看,一个大耳朵狐人正背着阳光低头看我,有些刺眼,但是熟悉的烟草味确实是老师的。


    “呦,不仅叛逆还会翻白眼了啊!”老师又拿烟袋敲了一下我的头。


    使劲眨眼缓解了一下干涩的双眼,我才回答“没有翻白眼,只是眼睛酸而已。”


    老师拿着他那把烟袋在我四周晃悠了一整圈,淡淡的薄荷青桔味道散开,他才熟练地把烟袋绑到腰间的袋子上,艰难的把我从担架上扒拉下来,背到了背后。


    他向周围的人点头道谢,又和白珩打了个招呼,便不在顾忌周围其他的人,带着我离开了。


    老师背着我,慢悠悠的走,我趴在他背上,把脸整个埋到他的头发里。


    “老师,我的脚拖到地了。”


    “吃的什么啊,这些年长这么高。”莫离嘴上抱怨,但是还是把我往上颠了颠。


    他还是不说什么话,就是默默的背着我走,不知道是要去什么地方。我想起我们的初见,老师就是这么带着我走的。


    “老师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来找你?”问出口之后才明白自己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我努力的回想这些年的相处,印象最深刻却只有当初在荒星的那些年,“老师,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


    “害怕死亡又害怕孤独,一直想着必须要给你养老让你再多活几年才行。”


    侧头,就能看到老师眼角的轻微的皱纹,他的美貌像是受到纯美星神的保佑,皱纹只是增加了年龄的韵味。


    “但是现在看来,我们谁先死掉还真的不一定。”我笑嘻嘻的说出这句话,然后被老师又往上狠狠地颠了一下,“瞎说什么呢臭丫头。”


    “嘿嘿,你可能已经把那些玩笑一样的话忘掉了,但我还记得自己说,要给你养老送终来着。以前总是觉得轻轻松松,现在看来,可能真的要努努力才行。”我伸手去勾他的白头发,那些苍白枯槁的发丝在银灰的发色中十分显眼。


    莫离把我的手打掉,“所以说让你别来找我,一见到我你就要开始胡思乱想。”


    他又不说话了,我不再闹他,拍拍他的肩膀想要从背上下来,他却又调整了一下动作“别乱动,马上到地方了。”


    “你之前教我说,时间还有很长,顺其自然就好。现在时间没有很久了,但是我觉得,接着顺其自然也不错。”我顺着老师的姿势又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