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过来,求我
作品:《攻略白月光:草根逆袭夺江山》 咚咚咚,咚咚咚……
接近亥时一刻,齐锦恩的房门被人敲响。
此处隔音欠佳,舟膳房内打牌之声不绝于耳,其间更夹杂着男人们阵阵爽朗欢笑。敲门声持续了一阵,静姝起来,来到门前,询问道:
“哪位?”
房门打开,房内的烛光顿时倾泻而出,门外是一个船上干活当差,推着推车的小厮。小厮微微欠身道:“客官,多有打扰。这是您吩咐要的金疮药和万花油,小的已经备齐给您送来了。”
“我家小姐没点这个啊,谁受伤了?你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小厮一顿,退后一步,拿起账簿,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
“101号舱房,没错啊,就是这里。”小厮又确认了一遍。
里头舟车劳顿的齐锦恩原本已经睡着,被外头的动静闹醒了:
“吵死了,真是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静姝,什么情况啊?”
小厮也有些害怕,他也是刚知道这个房间住的是相国大人家的二小姐。这齐二小姐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霸道,跟着一群京爷疯玩的时候,凭着永远不缺的银子,抄过不少铺子,治过不少人:
“那可能小的记错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若无其他需求,小的先退下了。”
伤药?
这时,齐锦恩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冷冷的神情,还有那具身体上触目惊心的伤,青青紫紫的痕迹宛如淤血斑驳。
这莫不是,被家暴了吧?但又不像打架的伤,这个离奇的念头在她脑子里一晃而过便被掐灭。她齐锦恩不仅家世出众,而且凭借一副好皮囊惊艳四座。好一个伏策勋,竟敢如此无礼,简直未曾有人敢这般对她。
你说你啊,偏偏要和我对着干。齐锦恩心中冷笑。
“等等,是我点的。把药给我,你先退下吧。”
小厮虽然狐疑,但还是恭恭敬敬把金疮药和万花油呈上,几乎片刻不留地离开了是非地。
“小姐,这个……”
“应该是隔壁杂物间那个刁民的,走,带上。”
静姝跟随在齐锦恩身后:“小姐,你要给他送过去吗?他之前那么嚣张,就这般顺了他的意,岂不太便宜他了!”
齐锦恩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送过去,自然是要送过去的,这本就不是我们的东西,理应物归原主。我倒要瞧瞧,他将会如何求我。”
一想起那个刁民有求于她的样子,齐锦恩不觉嘴角上翘。
当伏策勋打开门时,映入眼帘的不是小厮,而是齐锦恩那张极为娇媚的脸。他伤口有些发炎了,面色苍白无力,也不禁蹙了蹙眉:“齐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就不能来敲门吗?不请我进去坐坐?”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于齐小姐的名声,不合适。”
虽然齐锦恩不矮,但还是被伏策勋压一头。面对伏策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她有些恼怒,没等她发作,伏策勋就打断了她的话:“齐小姐花重金在101号房间住下,我没记错的话现在都亥时了,还想起来这一间破杂物间……齐小姐,我可不可以合理地怀疑,你意图不轨?”
齐锦恩果不其然被他激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个刁民简直信口雌黄!”
“既然不是,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那我张某人就不奉陪了,齐小姐请回吧。”伏策勋还惦记着自己的虚假身份,叫张合尘嘛。
“静姝,东西拿过来。”
这回齐锦恩才想起她是来送药的,就在伏策勋关门的时候,她条件反射地去扒拉开门时,她的手被不小心门缝狠狠地夹了一下,重重的挤压让她轻呼一声。
好痛啊。
“啊,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伏策勋赶紧放开门,蹙眉正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此番,伏策勋未再阻拦,任由齐锦恩进屋。原本为伏策勋所备之药,未曾想竟用在了齐锦恩自己身上。
齐锦恩撇撇嘴,她生来尊贵,无人敢造次,长到这么大哪里遇到过像伏策勋这样三番五次跟她过不去的人,明明她也没怀什么坏心思。
“自己能上吗?”
“我手指都肿了,你好狠的心。”齐锦恩颇为怨怼。
伏策勋不禁想笑:“没事谁叫你去扒拉一扇要关掉的门。”
齐锦恩伸出一双细腻白净的手,她的手不像伏策勋的,修长且骨节分明。她一双小手有些肉肉的,配上粉红色的指甲盖分外楚楚动人。现在指尖却红肿一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伏策勋取出金疮药涂抹在她手上,指尖相互交触时,伏策勋指尖凉凉的触感,让齐锦恩心中一痒,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她微微收了收手。
“怎么了?”伏策勋抬眼,一双眼目若朗星,直直地看着她。
那种怪异的酥麻感,是齐锦恩从未有过的体验。
见她不说话,伏策勋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我用力太重了?”
齐锦恩稳住心神,轻声道:“没什么,不疼。”
经过简单的处理,让伏策勋松了口气:“可以了,这金疮药你拿着,每天记得涂抹,应该不到十天半个月就能好起来了。”
“没想到你这个刁民还算有良心,算我没白来一趟……谢了。”
难得让她能言一句谢,虽然还是称呼他刁民,但这个腮帮子气鼓鼓的齐小姐,像极了一只生闷气的小仓鼠,似乎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一世,不可理喻的样子。
提到金疮药齐锦恩才想起来的目的:“啊,是了,我来敲你的门本来是来给你送药的。”
没等伏策勋开口,她忙道:“你不要误会,这药我猜是你的,送药的小厮把我的房间记成了你的,应该是进船登记名字的时候写的是你的,然后就送错到我房间来了。”
误会解除,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一开始误会你了,实在有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伏策勋也真诚地致歉。他一直是一个能伸能屈的人。
“哼,别以为道个歉就能让我既往不咎。”齐锦恩撇了撇嘴。
“那你想要怎么办?”
“让我看到点诚意,你就答应我一个小愿望,好不好?”
她满脸都写着‘快答应’三个字。伏策勋拿她没办法:“你且说,我斟酌回答。”
“静姝,这个金疮药都快用完了,你去找那小厮再要一瓶过来。”
齐锦恩故意支开静姝,这就让伏策勋有些看不懂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是。”
见静姝走远,齐锦恩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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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瞬间消散,恢复了最初的冷漠模样。她紧紧盯着伏策勋,两人对峙,她压低声音道:“你受伤了,你那一身伤哪来的?”
齐锦恩思路跳转得太快,伏策勋一时没适应过来:“抱歉,无可奉告。”
齐锦恩冷笑:“无可奉告?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
见她翻脸跟翻书一般,伏策勋又头疼起来,这齐小姐怎么一会是风一会是雨。
“你来不会就为了问我这个吧,那我告诉你,家丑不可外扬。”
他的言下之意是遭家里打的?
“你想糊弄谁?现在满京城都张贴着你的通缉令,你偏偏还往京城凑,谁给你的胆子?”
伏策勋身形骤紧,千谋万算,竟未曾料到,会被这位看似头脑简单的齐二小姐,洞悉他的真实身份。
这一点倒是令伏策勋打破了之前的刻板印象。
“是这样吗?张公子?或者,叫你伏策勋吧。”
见她逼近,伏策勋知道皇后一族势力庞大,得罪了齐锦恩没有好下场,于是只能选择迂回的战略,尽可能找找这件事情挽回的余地。
这海路不比陆路,他要是把齐锦恩杀了,根本也逃不出去。再者,在这茫茫大海之上,一旦被人无情地抛入波涛之中,便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齐小姐,那我需要怎么做,你才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看你不像是缺那三百两银子的样子。我没有感染时疫,不想被和那些人关在一起,那无非是死路一条。而且说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行,但是你如何确保你没有感染时疫?”
“我听闻,这回疫病如若感染,必会面部和身上皮肤张红色小疹子。不如,齐小姐来亲自检查一下?”
“好啊,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齐锦恩一步步凑近伏策勋,二人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开始急促拘谨起来。伏策勋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比她以前见过的男人都不同,气质中七分精致,三分凌厉。
目光向下移,他的唇,犹如工笔画家精心勾勒的线条,露出温柔的弧度。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的面容带着些许疲惫,却没有红疹红斑。
那一刻,齐锦恩毫无察觉地攥了攥手心,胸腔中咚咚跳动的心脏无法平息。她故作平静想说一句可以了时……
身旁的杂物堆里一直老鼠窜过。
“啊,有耗子!”
不待她花容失色,伏策勋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一只白白净净的小手紧紧攥住。他没把一只老鼠放在眼里,而是将目光放在受到惊吓,紧紧贴在他怀里的齐二小姐身上。
他喉结动了一下,安抚道:“我们到那边去,这边杂物多,自然有耗子。”
齐锦恩这才后知后觉从伏策勋怀中出来,那淡淡的清香和温润的触感让她一瞬间晃神。
两人远离杂货,默契地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齐小姐,这下你可判断清楚了?”伏策勋询问。
“行,我当然可以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
他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今天不付出点什么,怕是要栽了,“需要我做什么?”
齐锦恩倚坐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烛火旁的伏策勋,目光如炬重重地扫过一丝危险戏谑的光芒。
“过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