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楚玉宁被逐出书院。

作品:《被冤死沉塘,嫡女重生嫁帝王

    快一个月没有听夫子讲课,楚玉宁担心自己的课业跟不上,赵氏的五七还没过他便赶回了紫云书院。


    许久不见书院同窗,楚玉宁见到他们后热切地想要寒暄,可昔日那些见到他都围过来奉承的同窗态度突然变得异常冷淡,还都用那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是发生什么事了?”楚玉宁忍不住问。


    “还能是什么事,自然是你干的好事啊!楚兄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城里的名人吗?你的那些事迹,可是被口口相传,咱们书院现在谁不知道楚兄有多出名!楚兄,贺喜贺喜啊!”


    书院里素日看不惯楚玉宁的公子哥阴阳怪气地接过话。


    楚玉宁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他更加迫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恰好一位同窗朝他跑了过来:“楚兄,你总算回来了,院长让你去找他。”


    “好,我这就去!”


    楚玉宁放下肩上的书箱,跟着叫他的同窗去了院长所在的笔墨阁。


    紫云书院的院长年过五十,姓孙,曾任职三品鸿胪寺卿,退仕后在建安城创建了紫云书院,他号召了不少夫子一同办学,短短十年便把紫云书院创办得极好,跻身大燕国南方学子心中最优秀的书院之首。


    看见楚玉宁,孙院长收起毛笔,“你回来了!”


    “孙老先生不愧是书院的院长,这力透纸背的笔迹如行云流水,越发精进!不知晚辈可有幸收藏这份墨宝?”


    楚玉宁看向桌案上孙院长的笔墨,出口恭维。


    孙院长却并没有接话。


    楚玉宁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从前他是紫云书院最出色的学子,被所有夫子寄予厚望,连孙院长也对他赞誉有加,说他是一众学子中最有可能三元及第的人。


    孙院长很喜欢他,平日见着他态度和蔼可亲,可今日他进来半天他都没理他,甚至连他的话都没接。


    难道是他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惹得院长不高兴了?


    想到这,楚玉宁连忙躬身行礼,“晚辈已处理完家事,如今回到书院,一定会尽快赶上功课,不拖各位同窗的后腿。”


    “功课先不着急赶。”孙院长语气很淡,“你先回家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楚玉宁愣住:“院长,我娘已入土为安,胞妹也都有去处,没有什么事情还需要我处理,我可以专心致志地读书!”


    “我问你,你娘是如何死的?”


    “自然是不甘受辱自缢而亡。”


    “是吗?”孙院长冷眼打量着楚玉宁,质问道:“可我怎么听说,你娘是被你活活逼死的?逼死亲娘、抛弃胞妹,你这般无情无义的学生,我们书院庙小收不了,你回去吧!”


    “孙院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玉宁脸上血色尽褪,他在紫云书院读了三年书,在紫云书院这帮学子中一直名列前茅,被夫子所喜爱,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逐出书院。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在造谣他?


    直到从笔墨阁出来,楚玉宁依旧有些浑浑噩噩,无法接受孙院长最后说的话。


    “读书人,才学比品德更重要,你若能证明你是被人污蔑的,那你还可以在我们书院读书。但若此事是真的,我们书院不收品德恶劣的学子,你便另谋高就吧!”


    他怎么就品德恶劣了?


    逼死亲母,难道不是因为他母亲做了丑事他不得不大义灭亲吗?再说她母亲最后也不是被他烧死的,她是自缢而亡,这事怎么就传到了建安城?


    到底是谁在乱嚼舌根!


    楚玉宁脸色阴沉地从笔墨阁出来,他的书箱早已被院长吩咐放在了书院门口,他去拎自己的书箱,却被紫云书院的学子拦住去路。


    “楚兄,你这说走就走,连欠我们的银子也不还,是想赖账吗?你那个小表妹说的果然不错,你就是个欠钱不还的垃圾!”


    “就是就是!怪不得院长会让你退学!你这样的垃圾不配当我们的同窗!你赶紧把欠我们的钱还给我们,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楚玉宁被这些学子围着骂,眼神逐渐变得无比阴鸷,他气极反笑:“不过就是十两银子,我还给你们就是!”


    楚玉宁将怀中的钱袋子掏出来扔在地上。


    “但今日之辱,我楚某铭记于心。待来日学有所成,定不忘各位今日所言!”


    这些学子中也有很多是知道楚玉宁真实力的,担心楚玉宁明年参加秋闱中举日后升官发财,便不敢再多言,怕被楚玉宁嫉恨。


    看着这些刚刚还讥讽他的人这会都闭上嘴巴,楚玉宁不屑地冷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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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只是暂时休学。用不了多少时间,便会有人亲自迎我回来!各位且往后看!”


    说罢,楚玉宁背起自己的书箱转身走出紫云书院。


    他大步流星,头也不回,那背影坚定坦荡,倒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节!


    只是这份气节只维持到他彻底走出那些学子的视线,等彻底从紫云书院走出来,楚玉宁的双肩瞬间就垮了下来。


    肩上的书箱砸落在地,书本也从其中掉了出来。


    楚玉宁蹲下身把书捡起来塞进箱子里,起身看见落下的夕阳,却不知自己该去向何处。


    早知道,他就不把那个钱袋子丢给那些同窗了!


    那十两银子,可是家里仅剩的银钱,他在家里翻了几遍,也只找到这十两银子,还是赵氏生前留下的。


    如今仅剩的银两都没了,他身无分文,连间客栈都没法住。


    这大晚上的他该去哪里?


    王员外家在哪里他倒是知道,但他绝不会去投奔一个自甘下贱的姨母。


    楚玉宁背着书箱走到城墙附近流民聚集的地方,在墙角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披着一块毯子勉强睡下。


    他今晚暂且在这里凑合一夜,等明日天亮他便回村,把那个到处编排他的人揪出来!


    然后洗脱冤屈,重回书院!


    “你们听过咱们城里最近特别火的那个烧死亲娘故事没?”


    “听了听了,听说那个儿子还是紫云书院的学子,学问可高了!”


    “再高学问又有什么用,连百善孝为先都不知道!生这样的儿子还不如生个叉烧包!”


    “你们也别这么说,我才听得新一回,说是这儿子火烧亲娘是有隐情!”


    “什么隐情?”


    “他娘……与人偷情,被他捉奸在床!”


    “那也不对,兴许他娘之所以与别的男人苟合,是为了给他赚银子读书……哎哎哎,你谁啊你,凭什么拽我衣领,你给我松开!松开!”


    说得正起劲的男人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住,他看着面前怒火滔天的楚玉宁,吓得缩了缩脖子。


    楚玉宁咬着牙问:“这些话你们从哪里听来的?”


    男人求饶道:“这是四季茶楼讲的!不关我事啊!你要找事找茶楼的说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