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当我错认闪婚老公后》 说完这句话,姜末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人家肯牺牲自己的时间送她已经不错了,她居然还在抱怨。
姜末小心翼翼地扫了谭辞一眼。
好在本尊正在用心开车,并没有说什么。
估计这会儿觉得姜大小姐太难侍候,也开始后悔不应该好心办错事。
车里清凉而安静,两个人一路也没什么话。
气氛说不上尴尬,但姜末挺别捏的,她只好看向了窗外。
从公司到咖啡馆开车二十分钟。
姜末在车上度过了有始以来最煎熬的二十分钟,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
等到了咖啡馆,她应该马上夺门而出。
不知脑子里哪筋不对劲,临下车前,她居然转头问了一句:“那个,你饿不饿,要不然先去吃个饭?”
谭辞转过眼,好像有些为难:“我一会儿......”
车门外,有人轻轻敲了两下。
车窗是隔热的,外面看不到里面,可里面能看到外面。
所以当姜末看到外面站着韩欣君时,放在车门上的手僵住。
随着一声开锁的声音,姜末先是转头看了眼谭辞。
他对她努了努下巴,示意她开车。
姜末低下头,硬着头皮推开了车门。
“......姜末也在呀!”
韩欣君看见姜末,神情先是愣了一下,尔后只是淡淡一笑。
姜末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本来想解释一下,韩欣君又接着说道:“下班一起过来的?”
谭辞拉了手刹,语气平淡:“我顺路,正好送姜末过来,我还有事。”
意思就是不是一起过来。
“我刚来咖啡馆,正好看到你的车。”
韩欣君的目光在谭辞和姜末身上扫了一遍,看不出什么表情:“行了,你去忙吧,把姜末交给我就行。”
她还奇怪,谭辞这小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大中午跑到找她。
刚才乍一看见他的车,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车牌号不会错,她也就过来敲下门,如果是谭辞,正好跟他吃顿午饭。
可开了车门她看到姜末时,好像又悟出了什么。
做为亲妈的韩欣君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等下了车,姜末才发觉韩欣君今天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目光中带着些许温和。
难道是谭辞的关系?
话说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觉得怪怪的,有些亲密但又显得疏离。
好像两个人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她下了车,韩欣君也没有跟谭辞多说什么,只让他路上小心开。
车子慢慢驶离。
姜末看了眼闪烁的红灯熄灭,也慢慢拉回了心思。
出乎意料,这次她调的咖啡味道真的有点像韩欣君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进步了,韩欣君的笑容也多了。
店里这个时候比较忙,几个服务生都忙得站不住脚。
姜末学了一会儿,便去了前面。
她接过服务生手里的托盘,眸尖浅笑:“我去送,你忙别的吧。”
服务生感激地看了姜末一眼,转身去收拾桌子。
午后的阳光总是一天中最为灿烂辉煌的。
思君咖啡馆的落地窗外,大片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来,里面好像渡上了一层雾霭。
咖啡的香气弥漫在雾霭之中。
姜末也换上了服务生的衣服。
她端着托盘走去了2号桌。
咖啡馆里没有包厢,所有人一视同仁,都要坐在外面的桌子上。
“您的咖啡,请慢用。”
放下咖啡,姜末一抬头。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乔治,另一个是上了点年纪的奶奶。
她愣住。
“奶奶,我朋友都说了,只能约一次,您偏偏不信。”乔治无语地笑道。
女子头发雪白,但打扮华贵,两只手都戴着纯金的手镯。全身上下挂满了珠宝和金饰。
她浓妆淡抹,妆容厚重。
但现在这位贵妇脸上堆满了失望:“我是喝一次想两次,这咖啡上瘾,所以想来碰碰运气。”
她问乔治:“你那个到底是什么朋友,居然这么大能耐?”
乔治有些支吾:“改天介绍给奶奶认识。”
“是女孩子吧?”奶奶笑。
姜末又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了抹布,佯装给旁边的桌子整理卫生。
她半天没听见乔治讲话。
“女孩子也好,如果你真有喜欢的,就离婚好了。”
奶奶的口气突然嫌恶起来:“那个女人就是图我们谭家的钱,还找律师上门来闹,也不想想当初死皮赖脸非要嫁进我们家。”
“给她谭太太的地位就不错了,还想要钱?”
姜末握着抹布的手一紧,连身体都微微紧崩。
她自己穿金戴银,居然连一个钱都不愿意拿出来。
对于谭家来讲,那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她来讲,那却是爷爷的救命钱。
“奶奶,把钱给她就好了,何必让她闹呢?”
“那可不行,当初是他们家非要嫁给你的,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有心机,我的钱就算喂猪喂狗,也不会喂给她。”
啪!
桌子上的花瓶扫落到地上,摔成粉碎。
姜末回过神来,赶紧拿扫把打扫。
那对祖孙看了过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划破手?”服务生关切地问她。
姜末摇头:“没事,不小心打翻了。”
她咬着舌尖,把花瓶的残骸收拾好,转身进了后面。
后厨里面的咖啡香气更甚,可以提神醒脑。
姜末站在一会儿,感觉全身的气血都在翻腾。
她平复了好一会,才回到操作台,熟练得煮着咖啡。
韩欣君看她一眼。
姜末只是微微一笑。
等做好了咖啡,她就放到一边,继续忙别的。
尽管现在她恨不能过去痛骂他们,但她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了阵脚。
拿到钱才是最主要的。
她想让自己干点别的事情来分神。
服务生急匆匆地进来,端了咖啡就走出去。
咖啡馆人来人往,音乐声轻缓,但人声嘈杂起来。
姜末练习完了就在帮服务生送咖啡。
她刚把咖啡放下,奶奶就发出了一声惊叫:“天哪,这不是君姐做的咖啡吗?”
“我就说什么了,精诚所致,金石未开,我们在这里等,君姐一定是感动了。呵呵呵!”
姜末莫名地看了过去,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旁边的小服务生瑟瑟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女孩都快哭了:“姜末姐,刚才我端错咖啡了,把你做的咖啡端给了他们。”
姜末:“......”
其实普通人都不太会品咖啡,只知道咖啡的味道,品不出其中的精髓。
她和韩欣君做的咖啡,已经有八九分相似的,他们自然是喝不出来。
“奶奶,真的是君姐的咖啡?”
“她做的咖啡我还能认错。”她笑得合不拢嘴:“我一定得送君姐一份大礼。”
她从身后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礼品袋,招呼服务生:“麻烦把这个送给君姐,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礼品袋不大,四四方方一个粉色的纸袋,但袋子上写着一个金饰店的名字。
是那种贵得要死的金饰店。
反正姜末是去不起。
服务生把礼品袋拿了进去。
姜末叹了口气,有钱人就是任性,喝个咖啡都是一掷千金。
她摇了摇头,心底一阵酸涩感涌了上来,嗓子里辣辣的。
刚回到后面,服务生又把礼品袋拿了回去。
姜末脚尖一顿,跟在服务生身后。
阳光一路照在礼品袋上,渡上一层金辉。
服务生把礼品袋交还给奶奶:“不好意思,我们君姐说请您收回去。”
谭奶奶一愣。
服务生又说:“君姐说,您以后若是想喝咖啡,可以提前预约,送礼的人太多,她招呼不过来。”
哧!
姜末笑了出来。
韩欣君也是个有趣的人,这句话得多打脸他们祖孙。
果然,没过一会儿,乔治和他奶奶灰头土脸地走了。
天色黑了下来,姜末脱下了服务生的衣服,换回自己的衣服。
咖啡馆里的人渐渐少了下来。
韩欣君从里面走出来,也开始换衣服:“一天的时间,能有这样的进步,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姜末笑笑:“昨天晚上恶补了一下。”
“peter教你的?”
姜末抬起眼,想了想,还是点头。
韩欣君打量她两眼:“你们是同事?”
“一个组的。”
韩欣君点点头,笑容温和:“有空常来坐坐,我们还挺投缘的。”
离开了思君咖啡馆。
姜末也没觉得多饿,她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
都城的晚上总是特别繁华,街道两旁的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的小灯笼,将这个城市点缀得五颜六色。
她走了一会儿,再一抬头,居然走到了猫儿酒吧。
姜末脚尖顿了一下,抬腿走了进去。
没到深夜狂欢的时间,猫儿酒吧这个时间还不算太热闹。
她一进去,门上的铃铛响了一下。
“欢迎光临!”服务生朝她弯腰。
姜末向里面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谭辞。
想必他今天不在这里。
她找了个卡座坐下。
想到上次的一万多块钱,顿觉肉疼。
服务生过来点酒时,她下意识地问:“有没有便宜点的酒?”
服务生推荐了几款,姜末直接点了一瓶。
下午的事她一直心情不太好。
喂猫喂狗都不会给她?
她竟然连猫狗都不如。
想着想着,姜末猛喝了一杯下肚。
她不懂咖啡,更不懂酒。
只觉得一杯下去,胃里火辣辣地在燃烧。
可是心里的痛比胃还要难受。
她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气喝了几杯下肚。
大脑终于被麻痹了。
她靠在了沙发上,慢慢阖着眼。
喝醉了,她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会心痛。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愿喝醉。
吧台上,酒保一直在盯着她。
见她喝醉了,酒保拿起电话:“peter,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女的,她喝多了。”
叮当!
酒吧大门上的铃铛响起!
谭辞一身休闲的黑衣从夜色中推开了门。
酒吧外面已然陷入黑暗中,只有几束打过来的车灯勉强能分清真实与虚幻。
男子眉眼都有几分湿漉漉的,纯黑的瞳仁在酒吧暗淡的光线下微微紧蹙,一身利落的黑色休闲装让他的身材更加劲瘦颀长,走进来时,视觉效果差点撞上门梁。
他走进来,目光向酒吧里扫了一眼。
卡座背对背而立,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见。
“peter。”酒保在吧台里对他努了下眼神。
谭辞的目光顺着他的眼神落在一处背对着自己的卡座上,旋即他把手机放进裤子口袋里。
穿过舞池的霓虹灯,坚定有力的双腿几步就迈了过来。
姜末的确有点喝多了,这会儿晕得不知道自己行老几。
但头脑还有几分清明,感觉到有人靠近,她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霓虹灯斜斜打过他的眼角,狂热的舞曲打响了今晚的节奏。
在这一阵浪潮般的喧闹中,姜末似乎看到谭辞的眼尾落平,古井无波地俯视着她。
嗯?
看着她干么?
她来给他的酒吧送钱,不应该是他的上帝吗?
姜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没站稳,撞进了谭辞的怀里。
大脑麻木,嘴里的话也没有章法:“你来了,你们酒吧这是什么酒,喝两杯就头晕。”
“下次改良一些,进一些喝不醉的酒。”
谭辞一只手扶着她,瞳仁一撇:“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沉默一会儿,姜末抬起眼。
谭辞唇线紧抿,眉眼不太好友地盯着她,好像,她欠了酒吧的钱,要拍拍屁股走人。
“要钱是吧,我现在就扫码。”姜末推开了谭辞,跌撞着往吧台。
谭辞拉住她,很大力,把她从左边拽到了右边。
他拉着她往外走:“先送你回家。”
姜末眼前的谭辞已经有点模糊,看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他抓着她的力度很大,差点把她的胳膊抓断。
她吃疼地甩了他一下,自己撞到了身后的吧台上。
正好后面就是付款码。
鲜亮的蓝色乱码她还是看得见的,于是,她掏出手机。
吧台里的酒保走过来,把蓝色乱码拿走:“不好意思小姐,这是点餐的号牌。”
酒保看了谭辞一眼,小伙计头脑灵活:“付款码在peter那。”
号码牌?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末转过身,靠在吧台上,缓缓抬起手,指着谭辞:“你赶紧把付款码给我。”
舞池里的欢闹声震耳欲聋,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姜末居然还能听到谭辞嗤声一笑。
那声音似乎在嘲笑她。
他双手插进了口袋里,在吧椅上坐下,长腿伸出去老远,差点把姜末绊倒。
“付款码是吧?”
谭辞掏出手机,亮出了自己收款码。
姜末现在是看见码就想扫,她快速付了钱。
酒保都笑了出来:“peter,她今晚该不会想买你吧?”
谭辞忍着笑,对酒保甩了下头。
酒保撇了下唇去干活。
“付了钱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姜末点点头。
谭辞身体一立,拉着姜末往酒吧外面走。
喧闹声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舒服又清新。
酒精的作用,再加安静的环境,姜末上了车就觉得困意袭来。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到了她家楼下,谭辞叫了她两次都叫不醒。
他抬头看了眼上面的窗户,是黑的。
谭辞拔了车钥匙下来。
姜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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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醉得不醒人世,他只能打横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单元时漆黑一片。
一路把她抱上楼,姜末是不可能自己开门了,谭辞只好在她的包里翻出钥匙。
等把她安然地放到床上时,他长长松了口气。
卧室里没有开灯。
姜末睡得可能有些不舒服,小小的嘤咛了一声,又把头调整了一下姿势。
窗外的月光雪白,照在她的脸上,清晰得过分。
他双手撑在床上,俯下身看了她一会儿。
可能是酒在胃里燃烧,她睡得不太舒服,谭辞看见她的双睫微微颤动,洁白的眉心也一直拧起。
他摇了摇头,走去窗前拉上了窗市,看见她睡得熟,带上门打算离开。
走出大门时,谭辞把里面的锁一横,从外面带上。
他留了个心眼,带上门后还转了下把手。
没想到。
卡崩!
门又开了。
谭辞反复试了几次,发现姜末家的锁只能从里面锁,或者从外面用钥匙锁。
可能是为了防止自己出来后门碰上了不好进去。
可这会儿,他又不可能拿着钥匙走。
他郁闷了。
姜末睡得死沉,他这样不锁门就走,怕她不安全。
权衡下,谭辞又走回到了客厅里。
姜末家里只有一间房一张床,外面只剩下一张沙发。
谭辞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他想着自己躺着眯一会儿,天就亮了。
沙发有点软,他一坐便陷下去大半,双腿一抬,整个沙发都跟着摇晃。
实在有点短,谭辞的腿只能架到了沙发上,整个身体向下一塌,两端抬高,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双手还只能环在胸前。
他闭上眼,实在不舒服极了。
一翻身又坐了起来。
其实也没有困意,谭辞拿起了手机。
窗外的阳光刺眼,透过窗帘照在了姜末的眼上。
她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晕。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总觉得好像少点什么。
旁边的闹铃安安静静地站在床头柜上。
姜末扫了一眼,迷蹬蹬地闭上了眼。
没一会儿。
她蓦地抓过了闹铃——
9点30?
天哪?
闹铃没响,她迟到了。
姜末赶紧穿上了鞋从房里走出来。
沙发上谭辞正好坐起来。
察觉到沙发上有人,姜末啊一声,直接跳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谭辞坐起来时嘶了一声,抬手揉着腰。
被蹂躏得不整样子的沙发,和一个活生生的人。
旁边的书桌上还有一张图纸。
姜末有点懵。
谭辞好像没在意她的目光,扶着沙发自己站了起来,一只手还扶在腰上。
他头发有些微乱,轻轻闭着眼,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她拍了下脑门,约隐间记起昨晚发生的事:“你......”
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多余一问。
他睡在外面,一定是门的问题。
姜末曾经被锁在外面过,所以果断换了锁。
没想到谭辞这人还挺靠谱,在这守了一晚。
话一卡壳,她的脑子倒是彻底清醒了。于是话峰斗转直下:“你怎么早上不叫我?”
她今天早上要给大家开会,现在全完了。
在相对安静的环境下,姜末说完这句话,看到谭辞睁开了眼,几乎用着斥责的目光瞪了过来。
他走了两步,有点跛,原地转了下腰:“你还好意思说,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么,借酒浇愁啊?”
姜末:“......”
她也不知道那酒那么烈,她以为越便宜的酒越像饮料。
尴尬下,她轻咳一声:“你腰没事吧?”
目光一转,落在自己的沙发上。
那沙发也不是用来睡觉的,所以当初她持意选的柔软型。
在上面睡一晚.....
姜末已经在拼命忍着笑了。
可是这很难。
她忍了一会儿,垂着头双肩开始颤动,不太厚道地笑了出来。
“还笑?”活动了两下,谭辞觉得舒服点了。
他瞪了她两眼,拿起手机。
手机快没电了。
“你赶紧收拾一下,我早上约了人,先把你送公司去。”谭辞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转身看见自己昨晚没事儿干时随手画的图纸。
“那个,你扔了吧,我画着玩的。”
姜末也不好再麻烦人家:“你有事你先走,我自己去公司就行。”
“顺路。”
姜末:“......哦。”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刷牙洗脸,五分钟结束战斗,然后坐到了谭辞的车里。
错过了高峰时段,公交车的发车频率也慢。
她再到公司真的就晚到离谱了。
能蹭车当然还是蹭车。
两个人坐到车上时,谭辞一直在嘶嘶嘶个没完。
周围遛弯儿回来大爷大妈都朝车里看了过来。
姜末赶紧低下头:“你腰,还是不行?”
“我昨天折腾一晚上,你说呢?”谭辞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看意思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你倒是一动不动。”
姜末:“......”
她扫了谭辞两眼,明知道他无心说这句话,可怎么听怎么别捏。
这会儿她脸上有点发烫。
姜末忍了半天,觉得还是要更正一点,她转头无辜地问了一句:“我动,你就不折腾了?”
她不是想呛声,只是单纯想告诉他,他折腾跟她动没有半毛钱关系。
谭辞慢慢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目光,看意思是让她自己体会。
姜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快开车吧。”
再不开车她得几点到公司。
车子快速驶出小区,向着长街而去。
错过了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车子也少了,开起来顺畅。
刚才的话还在嗓子里卡着,不问出口姜末心里不安。
她转过头,表情一严肃下来,乌密的睫半垂不垂:“昨天晚上,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她总不至于把自己的事告诉谭辞了吧?
“那倒没有。”
姜末放心地吁了口气。
“不过你昨晚给我转了一百块钱。”
谭辞开着车,右手把手机划开,摆给她看:“不知道什么意思。”
姜末凑过去看一眼,自己也有三分不确定:“不是,酒钱吗?”
“酒钱不是应该扫酒吧里的付款码吗?”他扫她两眼。
姜末:“......”
她真的,不太记得了。
“酒吧里的服务生说,你昨晚一直吵着要叫个特色服务。”
姜末:“......”
姜末:“那你不是可以放心了?”
谭辞用孤疑的余光扫她一眼。
姜末心脏砰砰直跳:“你也不值这个价呀!”
谭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