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玄学大佬制霸娱乐圈!

    按理来说,一般剧组的开机仪式都会定在上午,图个吉利,但偏偏罗导的这部剧,整在了下午。奇奇怪怪。


    翻拍经典电视剧,要么大爆,要么大糊。


    不说上头负责人那些,就是下面工作人员也十分关切。


    “欸你听说了吗?《花间》这部剧,好像挺邪门儿。跟咱们一起住新恒酒店的歌王华恒,昏迷了。”


    “听说了,昨晚上群里都发了,说原版拍摄的时候就出过不少事儿。虽然当时红极一时,但好像,真的死了人的。”


    “欸你别说,之前为了筹划开机仪式的曝光,咱们导演不是把歌手演员专门安排到同一个酒店了吗。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刚巧就在开机的前一天晚上,出了那事儿。那谁,程曲,浑身是血被抬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们知道为什么开机仪式推迟到今天下午了不?”


    “你知道?”


    “嘿那巧了,我表哥就在副导身边当助理呢。”


    “听说啊,当天晚上那谁被抬走之后,后半夜,住在酒店的所有主创都发起了高烧。又凶又险,活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似的。甚至歌王华恒也是在那天晚上昏迷不醒的!后来导演不放心,特地请了大师来看。”


    “这不,今天下午,良辰吉日。”


    后面树荫暗处,程曲坐在树边长椅上等唐琳。


    听完几人的对话,没甚感想,只是看着那边人群中趴在摄像机上的女鬼,她摸了摸挎包里装的巧克力。


    今天的开机仪式,一定要顺利。


    不管什么,都不能耽误她吃饭。


    唐琳从车上拿了一大堆名片,在开机仪式正式开始前,她带着程曲到处和人打招呼,递名片,混脸熟。


    十五点五十八分,仪式正式开始。


    程曲和唐琳一起站到了剧组安排的位置上,虽然比较靠后,但好在这边人少,倒是能看清前面摆了的所有。


    主持人上前开场,在剧组介绍的人员流动中,程曲看到了斜侧方站着的一抹熟悉身影。


    偏头一歪,淡淡出声。


    “龟……孙儿?”


    “什么?”


    程曲的声音很轻,唐琳没能听清。


    收回视线,她摇了摇头:“没事。”


    仪式继续进行,在剧组介绍过后,轮到的是揭幕之前的烧香、拜神、发红包。


    程曲不是主演,往前敬香这事儿轮不到她,但那红红艳艳的红包却是实实在在地塞到了她的手里。


    发财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


    前方供奉案前,作为总导演,罗勇第一个走了上去。望天望地,他的每一步动作都虔诚无比。


    取了三支香捏在手里,罗勇将其点燃,摆灭明火,面对案前。


    朝向供奉之上的神像,他双手举香,与额相齐,躬身敬礼。可就在这时,突然,罗勇浑身猛地窜起一股恶寒,寒颤一抖,下一瞬,香,灭了。


    不吉。


    “这!”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捏着断香,罗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下意识地,他‘刷’地一下看向了案台右侧,看向了那站在暗处的男人。


    香灭了,不只罗勇心慌,被他请来镇场的朱目更是心头一颤。


    额上浸出细汗,他的手下细细盘算着,眉头越皱越紧:对啊,是吉时没问题啊!


    罗勇不敢再在台上多呆,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传播封建迷信,他下了台直接抓住朱目,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大师,您,您看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手里的香灭了,我……我不会有事儿吧。”


    “无碍。”


    心里不安,但朱目好歹也是正八殿正儿八经的二等下玄师,他得稳住。


    “待我前去看看。”


    草草安抚完罗勇,在众目睽睽之下,朱目迈上台去,一解外套,露出了他穿在内里的那一身道袍。


    台下,窃窃私语。台上,冷汗浸透。


    自朱目道袍批身的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极其浓郁的阴气。


    这、这不可能啊!


    掏出包里法器,围绕台上行至三周,毫无动静。这说明,周遭并无厉鬼存在。


    朱目愕然: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起香、燃火,朱目凝神聚精,三步,弯腰敬香。


    就在这时,香、又灭了。


    “怎么可能!”


    脱口而出,手里三支熄灭的香是那样诡异的清晰。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断头香不可再燃。换!


    朱目点香,一次、两次、三次……全都是在将将躬身敬香之后,瞬间熄灭。


    太邪门儿了!


    朱目慌了。而现场台下所有见到如此一幕的人更是瞠目结舌,吓得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不行。得起诀。


    法器起手,运气于喉:“道由心学,心假香传。香爇玉炉,心存帝前。真灵……”


    ‘呼’


    法诀还没念完,蓦地,朱目手里点燃的香火,又灭了。


    !!


    冷汗涔涔,手心僵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对。不对……”


    朱目将包袱里的东西全抖了出来,铜钱剑握,胡乱翻找,终于,他抓了一张黄符捏在手心。


    镇煞符!


    铜剑着气,火符骤燃。起势,赢得台下众人冷气倒抽。


    这这这、黄纸凭空点火,铜剑满身火光,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一手持符一手持剑,朱目凝神,凌空掷出镇煞符,一剑穿刺。


    “等等。”


    一言,铜剑火灭。


    !!


    大师除邪,惊心动魄。罗勇紧张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可就在这要紧关头,突然一声女声打断,做法失败,气得他是怒火三丈。


    “谁啊!哪个公司喊来的?没点儿眼力见儿吗!负责人呢!”


    罗勇怒吼,程曲倒像是毫无察觉。见着她似是还想说话,唐琳吓得赶忙去捂她的嘴巴,可还是晚了一步。


    清音淡淡:“你们这样不行的。”


    法事莫名中断,台上朱目本就不耐烦,这会儿再听无知小儿信口雌黄,他是连头都没回,冷哼一声。


    罗勇被忽视,一双眼睛瞪了圆,死死盯着程曲。


    “你是谁家的艺人!经纪人呢!管不好嘴巴就不要来演了!什么素质!”


    总导演震怒,唐琳冷汗直冒,立马上前挡在程曲身前,赔罪,低声下气。


    “罗导罗导,不好意思。我是京娱的唐琳,我家艺人受了惊吓才刚出院,我这就带她回去,一定好好教育。”


    罗勇心烦:“行了,快滚!没看见大师正在做法事吗。”


    “好。好。”


    卑微赔笑。说罢,顶着周遭嫌恶看戏的讥讽神情,唐琳将程曲护在怀里,拉了她就走。


    但,拉不动。


    她不喜欢她这样。


    反手握住唐琳的手,程曲臂弯一拐,撑直了她的腰。


    学着唐琳先前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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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她上前一步,强势却又小心着将人护在身后。


    看着台上再起的法事,程曲出声:“因果此间皆有缘由,强行镇压,徒升祸端倒也罢了,若是反噬成煞,尔等,又待如何。”


    “卧槽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保安!保安呢!”


    程曲没理他。


    右手向前,一翻,五指相握。


    霎时,只见台上那朱目为了防止意外而点燃的数十火符,瞬间熄灭。


    罗勇:“……卧槽!?”


    不只罗勇,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而造成这一切的程曲倒是神情淡淡:“朱二娃,你是想让这儿叻所有人给你陪葬嘛。”


    !


    周遭的静谧,让这一句□□清晰地传到了朱目的耳朵里。


    这声音!!


    亲切的方言,如同那晚天降的救赎,朱目热泪,连台上诡异熄灭的火符都顾不上管了,寻着那声,他立马转了身去。


    台下,T恤牛仔小白鞋,帽子挎包红腰带,和那天晚上的病服完全不一样,但是!


    朱目一眼就认出了她!


    星眸、瓷肤。钟灵毓秀如她,他怎么可能认错!


    三步化成两步,只见朱目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狂奔一路从上而来。


    唐琳看得心慌,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一手程曲是怎么做到的,但现在看着气势汹汹冲来的男人,她想拉她离开。


    察觉到身后人的不安,程曲轻轻捏了她,交握的指尖传达出安慰的情绪。


    近了。


    见着朱目横眉怒目,罗勇不熟他的为人,害怕真出事儿,伸手就想拦他。可是那朱目就像泥鳅一样,一滑,滑着挣开了罗勇的双臂。


    三步、两步……


    朱目冲到程曲面前。


    一米七多的大男人,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面前那一米五六的小姑娘,何其压迫。


    然而下一瞬,只见朱目‘哇’一声大喊,瞬间,跪了下去。


    “哇!”


    “太奶啊!您可算是来了!呜呜呜呜……”


    这一幕,反转得所有人瞠目结舌。


    右腿再次被人抱住,程曲经历过一次,这回倒是坦然不少。


    她伸手拍了拍朱目的脑袋,轻笑一声:“行咯龟孙儿,太奶帮你一回。”


    得到应允,朱目满眼光亮,一嗓子吼得那叫一个响亮,抬头挺胸,像是光荣无比。


    “欸!谢谢太奶!”


    倒反天罡,无法无天。


    四十多的潦草大叔对着一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喊太奶?而且她还应了!?


    妈妈,这个世界太荒唐了。


    而另一边。


    担心自家小姑娘受欺负的唐琳:“……”


    担心开机现场发生暴力的罗勇:“……”


    无语凝噎,呆若木鸡。


    朱目可不管这些人的惊异,毕恭毕敬,他带着程曲忙往台上走。


    回身示意唐琳等她一下,程曲没拒绝,跟着人到了那台上。


    似乎是想详细地将起因经过讲述完全,朱目再取三香,点燃鞠躬。


    ‘呼’


    毫不意外,香又灭了。


    看着案后从摄影机那边飘过来撅了嘴疯狂吹气的女鬼,程曲眨了眨眼。


    朱目可瞧不见那些,见着香灭,他像个小孩儿一样哭诉埋怨:“太奶!您看,这香它就是燃不尽!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邪祟作怪啊?”


    程曲没答,反倒是问了句。


    “你们这个开机仪式,是不是香敬完了就算顺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