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破窗80“说爱我。”
作品:《破窗》 chapter80
说完这句,符霄直接用嘴去堵了她的话,字节被吞成碎片,一片一片揉杂在下一个吻中。
池黎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都成了上句不接下句的呜呜声,符霄故意不让她说,总是用力吮她的舌头,因为他觉得接吻就得专心。
关于这样的吻,符霄简直想了太久,那颗种子从他再次认清自己心意的那天晚上开始萌芽,后来每见她一次,树苗就会长起来几分。
开始他还会和自己较劲,努力克制着不去找她,可爱就是爱,连动画片中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他不能不懂。
他重新给了自己一次机会。
还好,老天没让他失望。
他睁眼望着池黎那双迷蒙的眼睛,心底的欲望又被勾起来几分,他们俩似乎总是不一样的。
池黎在嘴上呈现的勇气总是要比她实际的承受能力高出许多倍,因此她总是肆无忌惮地惹他,然后哭哭啼啼结尾。而符霄恰好与她相反,他做的永远比他说的要多一百倍。
符霄不自觉勾了勾唇,下一秒把人往怀里扣的更紧,大手扣在她后脑,不断将这个吻加深。
池黎跪坐在他身上,开始还不太满意地呜呜几声,欲说无果后,她索性也不再和他讲道理。
他怎么亲她,她就如何变本加厉地还回去,比谁更激烈。
开始还萦绕在口腔里的那股甜腻桂圆味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轻微的铁锈味。
池黎又咬他了。
她的接吻技巧太差,总是动不动就咬他,光咬还不行,还得咬破,搞的每次深吻都会有股铁锈味磨在他们双唇之间,然后一点一点变淡。
但符霄不觉得疼,反而挺享受这个过程,他吃极了池黎这一套。
细小水渍声在空气中不断弥漫,符霄迷恋地摸了摸她的脸,另一只手贴在她后腰,盖在身上那件白毛衣下,从下往上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往上摸。
手指很烫,点在背后触感更加明显,犹如火花绽在皮肤上,池黎有些受不了,睁开眼,按住他肩膀往上耸了耸身子。
双唇短暂分开一瞬。
池黎去捧他的脸。
“痒。”她说。
符霄不为所动,指尖仍旧停在她后背上。他仰头望着她的眼睛,张着嘴小幅度喘气,“那你摸我。”
“怎么摸?”
“这样。”
符霄笑了一下,捉住她一只手按到自己锁骨
上,然后一路向下,从胸前,到腹,到腰,最后到某处。
他故意把她的手放到那,轻轻的,然后静静仰头朝她眯了眼。
“摸这?池黎故意问他。
符霄没说话,只是彻底撒开她,手也从背后放了下来,视线盯在她脸上,展开双手后背靠进沙发。
一个极其松懈的姿势,摆明了任她发挥。
他仰头望向她,扯了个浑蛋不行的笑。
这还用说什么,池黎直接用了力气按向他那处。
符霄被按的闷哼一声,瞬间闭了下眼。
再睁开,池黎正盯着他痴痴地笑,一种占了上风的神态。
那表情太招人,让符霄忍不住从沙发上起来,再次把她抱进怀里,往自己身上掂了掂。
他手也不老实,顺着她衣服下摆就往里钻,隔着那片薄薄的布料,开始在她胸前扫刮。
池黎刚想说什么,还没出声,就再次被他堵住了嘴。
恶劣的,着迷的,叼着她半片嘴唇痴痴地笑。
刚复合的那天晚上他就想这么对她了,但无奈这些动作太勾火,他这人身上怪规矩也有点多,觉得复合后的第一次怎么着也得是家里,毕竟家里最有归属感。
手指搭在她后背的内衣排扣,符霄迷蒙着眼睛眨了眨,问她:“在这还是去卧室?
他难得与她分开了些,等她挑选一个答案。
池黎不太想说话,可符霄执着的很:“嗯?说话,宝宝。
“想去浴室。
“去浴室?
符霄眉毛肉眼可见地跳了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在他的记忆中池黎以前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浴室,她说地上太滑站不住,又说洗手池的台面太冰。
不过他还挺喜欢的。
因为那的灯够亮,还有镜子。
回忆就此打住,符霄扶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又问她一遍:“真去浴室?
池黎点了点头,又勾了下他下巴,“先得洗澡。
符霄:“……
果然是他想的太多。
“那一起洗?
符霄继续揉她,下一秒就被池黎按住了手,然后伸进衣服里拿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浴室。
……
双双洗完澡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池黎先洗的,没有过多磨蹭,而符霄在她之后花了不到一刻钟,火急火燎地结束这个环节。
他出来时,发梢还往下淌着水,他无
所谓地扬起手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把头发下一秒就走到餐桌旁看池黎旁若无人地往高脚杯里倒酒。
厚重的墨绿色酒瓶液体从窄小瓶口流出金黄色缓缓占据杯中空地气泡撞击杯壁破碎声稀稀拉拉。
啤酒。
高脚杯。
挺新奇。
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招。
“跟我睡觉还得借着酒劲儿?”符霄拎起她面前的酒瓶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池黎仰脸看他“就单纯想喝点。”
“那我也喝点。”他不要脸地凑过去。
毛巾被他随手搭在一旁椅背上头发还没干看起来一捋一捋
池黎递给他一张纸。
“怎么洗完澡没吹头发?”她盯着他看了两眼。
“没顾得吹。”他对着瓶嘴灌了口酒“怕你等的着急。”
“嘁。”池黎翻他个白眼。
符霄笑笑“什么时候睡觉?喝完就睡?”
“你就这么等不及?”
“昂。”
多么干脆的回答符霄说完自己都想笑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多次被她点中了心思。
池黎无语地撂他一眼觉着这倒也符合他一向好她色的个性这便不喝了仰头一口喝尽
了高脚杯里的那点酒。
喝完她朝着符霄抬了下下巴尖“你快喝。”
符霄就懂她意思了无非是赶紧喝完赶紧办正事正合他意。
他拎起那还剩着大半瓶的啤酒看了看池黎以为他要开始喝了结果瓶口都没沾上嘴他就往旁边拿远了。
池黎疑惑地看他一眼。
他说:“也不是非得喝完才能做。”
“……哦。”
也是。
池黎把面前的高脚杯推远了朝符霄张手“那你抱我。”
符霄起身去抱了。
她穿的单薄自洗完澡后就换上了睡衣准确来说应该是睡裙。一件青色的吊带真丝睡裙。
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她的薄肩上衬得底下那片皮肤更白符霄稳稳抱她她就伸着两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本就没有什么衣料的睡裙在这样的动作下更加褶皱胸前折起一块露出她白嫩的胸脯。
符霄垂头盯了两秒又向上对上她的眼睛心情愉悦地问:“在哪买的这衣服?”
“问那么多干什么知道是为了你买的就行了。”
“行。”
符霄高兴了,顾不得许多,抱着她往卧室走。
……
灯影摇晃,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刮来的一阵轻飘飘的风。
池黎借着那片光,看向符霄晦暗不明的眼睛。
背后是软绵绵的床,深蓝色的床单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好像一汪平静无波的海面,她被符霄轻轻放在那海面之上,如藻长发瞬间散开。
房间里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主灯没开,只有床脚五斗柜上的一盏小台灯亮着光。
符霄帮她捋了下头发,问她:“怎么不让我开灯。
他说的小声,一副明知故问的语气,看起来只是想单纯逗她,看她害羞的样子。
但池黎还是认真回了:“不想开。
“那不开就不开。符霄仔细摸了摸她的脸。
下一秒,他整个人覆了上来,光影变得更加微弱,池黎看见他宽阔的肩。T恤没脱,还罩在身上,因重力作用向下垂着,微微蹭着她的脸。
符霄注意到这点,觉得T恤太碍事,于是又起来,跨在她上方兜头脱了那件衣服。
上身裸露,宽肩窄腰,腹上一层肌肉,有些线条,一直没进裤腰下。
池黎眨了下眼,上手摸了。
“你这几年练的不错。她如实评价。
“是吗?符霄笑,紧接着倾身压下来,“等你的时候特意练的。
池黎不信,故意推他的脸,“话说得够好听。
“怎么还不信?
池黎没说话,揽着他的脖子下来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符霄不太满意,觉得她的吻总是这样过分轻飘飘,他又往下贴了下,手掌蹭着她的脸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亲了两秒,又似乎觉得不够尽兴,手掌便不再蹭她的脸,往下错了两分,捏上池黎的下颌,逼迫她将嘴张的更开。
他故意去勾她的舌头,池黎也耐着性子回应他,她顺从地揽上他的脖子,手指去摸他颈后的骨骼。
这样的姿势,两人贴的更紧,符霄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睡裙下突起的两点,正似有若无地磨蹭他的肌肤。
脑袋里似乎又把火在烧。
连带着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发热,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更热。
他有些受不住,开始觉得渴,勾着她的脖子从床上起来,更加不由分说地搜刮她嘴里那点水。
空气变得越发稀薄,他们鼻尖贴在一起,在即将缺氧的前一刻,符霄松了她的嘴,吻没
有停下只是换了路径。
他按着她的腰开始吻她的脸从下巴到锁骨
肩带散开再也挂不住那片皮肤不加掩饰地裸露在他眼前。
符霄愣了一秒但也只有那一秒紧接着他就开始低头吻她。
牙齿磨在那两点睡裙也被推了上去汇成一小条堪堪遮在肚皮上。
池黎后颈绷得发紧有些想要仰头半边身子在发麻又或是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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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推开他的头但手抬起到空中又无措落下。
符霄开始托她的腰。
大手桎梏在腰际膝盖也顶进她腿/间符霄还在不由分说地吻她。
肌肤贴着肌肤两人都热的不行池黎被他压在身下迷瞪着眼睛睁眼看他。
然后对上一双泛着情欲的眼睛像一颗石子扔进了深井里。
符霄捉了她一只手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告诉她:“摸我。”
海面开始变得不再平静。
……
符霄带着她的手不断往下摸索。
池黎倒吸一口凉气。
两人相望无言只是符霄的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仅剩的那块布料也被他完全扯下池黎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羞耻地瑟缩着身子然后迎来的是符霄更加恶劣的攻势。
……
眼前覆了层朦胧的雾想看又看不清池黎被他用手堵住了嘴呜呜咽咽的叫声被压在喉咙里。
身子开始发软。
发麻。
像下过雨的泥泞小路。
符霄抓着她的脚踝力气很大一个禁锢的姿势掰着她不让她乱动。
池黎不断地蜷缩脚趾朦胧的眼睛看清他对自己胡作非为的动作。
指尖带出一条细细的水丝。
池黎仰头彻底失神。
一滴泪从眼尾滑落滑过太阳穴隐进散乱的长发里。
她听见符霄轻笑了一声然后再次倾身覆上来。
“宝宝你好多——”他哑着声音笑说最后的那个字被他咬在她耳边。
池黎软绵绵地捶了他一下。
符霄笑着亲在她嘴角然后从她身上起来肌肤不再相接池黎身前猛的一阵凉风她被这片凉意催得人醒了几分偏头看见符霄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个小盒子。
要开始了吗?
池黎忍不住想。
她撑起已经酥麻的半
边身子,看向半跪在床上的符霄。
他正在拆那盒子的包装。
听见她的动静,他大大方方扫过来一眼没说话。
塑料包装被彻底拆开,符霄团了一下扔到床头柜上。
池黎问他:“是不是新买的?”
“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门口的快递盒子了,上边有写。”
符霄笑了,“昨天晚上才买的快递,挺快。”
……
灯影再次无规律地晃在墙上。
池黎身上出了太多的汗。
身体像被劈开,一串机灵从相接的地方不断窜上天灵盖,她想叫,又叫不出声,想蹬他,又使不上力气。
她胡乱推着符霄的肩,又去揪他的头发,无措的行为混乱的像水底飘摇的一根青荇。
符霄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讲话。
都是
荤的。
落在池黎耳朵里,只让她身子更麻。
“宝宝,你咬我一下。”
他掰着她下巴,强迫她张嘴咬自己。
池黎依言做了,但没多少力气,咬的也不重。
“咬重点。”他又说。
池黎觉得他有病,哑着嗓子问他:“你是不是变态?”
“怎么变态了?”
“怎么总爱被咬?”
以前是,现在也是。
每次做完身上都得留几个重重的牙印。
符霄压下来亲她一下,认认真真回:“因为你咬我,会让我爽。”
“有病。”
……
符霄按着她的肩,目之所及是她肩颈纤瘦的线条,汗水从发际滑落,顺着下巴尖,滴落在她背上。
有些烫。
池黎感受到了。
长发垂在胸前,被汗水浸得有些打缕,有几根不听话地紧贴着那颗红樱桃,又被符霄一手扫开。
他自作主张地代替了那几根发丝的位置,再次轻轻覆上那片软肉。
他让她叫自己名字,池黎真叫了又觉得不满意,连换几个称呼,最后还是听着“老公”最对味。
额角青筋暴起,符霄闭了闭眼,越来越重的喘息不断冲刷着他残存不多的意识。
他将池黎掉了个个,将她紧紧扣在自己胸前,这样方便他看她的眼睛,去捕捉她每一秒的表情。
手臂从肩上不断滑落,池黎没了力气,符霄就会不厌其烦地再去捉她,带着她的手重新搭上自己的肩。
他似乎爱极了这个姿势,总是一遍一遍地吻她。
暴风雨终于降落,他们兴奋地眼尾发红。
符霄捏着池黎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接吻,吻完他又哄着池黎说话。
“说爱我。”
“宝宝,说爱我。”
“说你爱死我了。”
池黎被他顶得眼前失焦,脑子混沌地像断了片。
她迷蒙着对上他的眼睛。
好像看见了一条河。
爱意徜徉的河。
她似乎听不到符霄说的话,只是说:“……我好想你。”
各种意义上的。
身体,亦或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