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作品:《逻辑猫进城务工

    同床共枕多少有些暧昧。


    老板:“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男人?”


    胡星把被子压到下巴下,闻言瞥了老板一眼,“我都没把你当人。”


    她只是觉得身边躺了条大型比格。


    两个人心思南辕北辙,男女之情是不存在的,人宠之情倒是若隐若现。


    老板和胡星躺在同一个被子下,心如止水。


    他闭着眼睛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从早上看到胡星出现在门口到睡前猫帮他吹头发并扯断他三根发丝,总之不能算快乐和轻松,但他却感到奇异的幸福。


    他的胸腔里心脏缓慢地跳动着,睡意渐渐浓起来,惊心动魄的一天总算结束了。


    在他入睡的前一秒,耳边炸开胡星大声刺耳的祝福:“生日快乐!”


    老板的睡意被这惊天祝福砸散开,他的目光在黑暗的虚空里对准天花板,三秒后,他无奈地转头,在黑夜里泛着诡异荧光的眼睛锁定他的脸。


    猫:“没赶上第一秒,最后一秒肯定不能错过。”


    她转过身,把胳膊架在老板胸口,“惊不惊喜?”


    老板在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从她洋洋得意的语气里能推测出那张脸该是什么神色。


    老板平缓的心跳再次剧烈,他被无形的铁索束缚在那块区域,动弹不得,只有嘴是自由的,“惊喜,很惊讶,很喜欢。”


    猫结束了自己的祝福后,在老板胸口敷衍地拍了几下,安抚他,声音里睡意盎然,“睡吧睡吧,四分之一的世纪老人。”


    在他三五个呼吸间,猫的呼吸就沉下来,睡得很熟。


    老板等了半小时,听到熟悉的小呼噜,那是亲切的摩托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这种声音对老板来说是最好的白噪音,他听着听着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梦里他又回到早晨和猫在门口相遇的时刻,但和现实不一样的是,他是以比格的形态出现的,甩着尾巴兴高采烈地和猫打招呼。


    但他的父母也是同样的比格身。


    老板看着胡星站在不远处,在他和母亲之间惊疑不定,最后在他撕心裂肺的叫声里,抱起来霍妈妈,欢快地亲了亲她的大耳朵。


    她居然没有认出自己!


    三狗傍地走,猫连雌雄都不分!


    老板在整个梦境里都怨愤地咬着她的裤脚,试图让她回心转意。


    但梦里的猫心冷如铁,从不回头。


    老板心慌慌的在窒息的感觉中苏醒。


    因为比老板生物钟来得更早的是猫的锁喉。


    他呼吸困难,求生欲让他睁开眼睛,看到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全无睡相的胡星,艰难地伸出手扯开她缠绕的胳膊。


    他要想起床很有可能会打扰猫的好梦,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因此他只能充当她的常温床垫,等她醒来。


    在漫长的等待里,老板再次沉沉地睡着。


    再睁开眼,猫的脸距离他不到五厘米,表情探究,看到老板眼皮抬起的那一瞬间,就用手指扒拉在眼角,帮他加速苏醒。


    胡星质问:“你昨晚是不是在我睡着后偷偷玩手机了,居然这么晚才醒来。”比她还能睡的老板很罕见,她扒拉着老板的眼皮,试图从他的眼球里找出红血丝——那是他熬夜的证据。


    老板有苦难言,“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吗?”


    “哼。”


    胡星从双手撑在老板胸口,懒洋洋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大脑放空了一会儿,又直直地躺倒了。


    “好累,不想起床。”


    老板被她的长发砸了一脸,抬起手拨开,淡定地下床拉开了窗帘,日光铺洒进来,房间里暖融融的。


    “你先躺着吧,我去洗漱。”


    他贴心地把歪歪扭扭的被子扯好,堆簇在胡星身边,忍住自己想要在胡星脑袋上揉一把的心思,转身离开的前一秒听到胡星掺着坏水儿的声音:“老板你走光啦。”


    走光者惊慌失措地上下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后,压下眉峰,回头瞪了那个坏心眼的人。


    胡星表情无辜地说:“可是我真的看到你的腹肌和胸肌了,大大的,圆鼓鼓的。”


    老板脸红得很熟练,还有点恼羞成怒。


    胡星火上浇油,“下次不要穿胸口这么低的睡衣了,还把腰弯得这么低,容易吃亏。”


    老板本来听她说完后,心里有些尴尬,双手扯着睡衣领口,对自己贞洁很重视。


    但看着猫狡黠的笑脸,心里憋了股气,突然扯开交叉的胸口,胡星刚刚所描述的内容赤裸裸地重见天日,胸腹之间的沟壑因为用力而更加明显。


    他面不改色地说:“叫你占到便宜就好,还看吗?”


    他的反击猝不及防,胡星被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法吓到,双手捏着被子,表情有点慌张。


    “看够了吗?”


    猫猛地把被子拉到头顶,逃避无耻之徒的反击,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后,才瓮声瓮气地说:“不要脸。”


    老板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材,自认为无懈可击后,才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下来。


    在他洗漱期间,猫时不时喊“老板”,高昂的、低哑的、轻快的、愤怒的、歇斯底里的、抱怨的……


    老板应了她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呼唤。


    等老板走出去,猫仰头看他,一脸幽怨,“你怎么不理我?”


    这完全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老板神态自若地把她扛起来,抱到她自己的卧室洗漱收拾,还整理好了猫没叠的被子。


    “我去准备早餐,你一会儿自己下来。”


    胡星本来已经进去了,听到这句话后拉开洗手间的门,用脑袋顶着老板的胸口,把他顶到床上坐下后,若无其事地说:“不行,你也要等我。”


    然后又把双手按在他肩膀上,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在老板疑惑的目光里,猫把头埋到老板衣领里用力地嗅,接着毫不留情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痛意让老板表情凝固,等猫抬起头后,被咬的那一块皮肤不仅感到火辣辣的疼,还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看着老板没有骂她的意思,胡星大摇大摆地走进洗手间,对自己的举动没有解释。


    老板用胡星桌面的纸巾擦拭猫作恶留下的那一圈口水,等那股凉意消失后,他按在那圈牙印上,咬牙切齿。


    大逆不道!倒反天罡!


    猫还咬人了。


    老板坐在床上生闷气,但这点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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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就会消散,他又不得不摸一摸自己的“伤口”,重新凝聚怒意。


    时间在他凝固的时间里很快流逝,猫再次出来后,头发扎得松松散散,云淡风轻地说:“走吧。”


    老板被她牵着,来到客厅,又被她推到厨房,贴心地系好围裙后离开。


    他切水果的时间里,思索着胡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家伙在认清他的“真实面目”后,丧失了最后一点对老板的尊重不说,还有些隐隐要骑到他头上的感觉。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只是想不通猫的态度为什么能变得这么彻底这么自然。


    老板心不在焉地做好早餐后,盯着那个干巴巴的三明治,鬼使神差地挤了一个心型的草莓酱,随后又慌乱地用另一片面包抹匀覆盖。


    他还帮胡星热了一杯牛奶,做完后,走出厨房,就看到胡星把对着一个小镜子细细地打量自己。


    胡星看到老板出来后,放下手里的东西,招呼老板帮她检查检查,“老板,你看看我的脸变黑了没有。”


    暹罗猫一到冬天,脸蛋就从焦糖变成焦黑,还隐隐约约有往全身弥漫的趋势。


    她不确定自己变成人之后,会不会还保留这个生理“天赋”。


    这个冬天都没怎么变猫,更顾不上打理自己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开始爱美了。


    老板看着那张透亮的小脸,放下手里的盘子,走到胡星面前,细致地检查,手指比脸颊的温度高些,按下去的那一刻,温度在肉窝里散开。


    胡星本来没发现异常,在老板严峻的表情下,忽然有些紧张。


    老板用手指在她脸上画了一圈后,不慌不忙地说:“没有变黑。”还在冬天捂白了些。


    “那你看来看去干嘛?”


    “好看啊,不让看吗?”


    她刚刚占了便宜,现在就不好意思顶嘴。


    吃饭的时候,猫偷偷摸摸地观察他,表情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老板气定神闲地吃着自己那份超厚的三明治,视若无睹。


    一猫一狗各自心怀鬼胎地吃完早餐后,又黏在一起,走进书房。


    高大的那个一板一眼地说:“我工作,你学习,好吗?”


    矮小些的捏着笔,瞅着他的脸色,有恃无恐地说:“我想咬你。”


    老板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像是听到一个路灯开口说话,他惊愕失色,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胡星又漫不经心地回答:“算了,你没听到就算了。”她不看他了,转而拿起习题册,貌似专注地开始学习。


    她捏着册子,小声背诵单词:“bite——bit——bitten,咬。”


    老板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魂不守舍对着电脑开机又关机,半天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


    房间里很安静,太阳的光线直直地射进来,在桌面拓下一个四边形的光圈。


    在老板的余光里,胡星又抬起头看着他,重点在他的脸上巡视了一周后,又看向窗外。


    老板屏气凝神,生怕她又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却又暗暗地期待着。


    猫悠悠地说:“拉一下遮阳帘呗,别把我晒黑。”


    老板莫名有些生气,气哼哼地拉上网纱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