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诈尸了

作品:《被读心后,满朝文武瑟瑟发抖

    不少人都等着沈知意的下文了,结果对方没音儿了。


    反而一双眼眼巴巴的看着老皇帝。


    【快点儿啊快点儿啊!】


    【吃瓜就得赶热乎的啊!】


    什么瓜?


    他们都知道是啥了。


    寻思着,不少人不由得将脑袋转了个弯看向了工部员外郎和他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工部员外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为了沈知意里的乐子。


    村长:这些官爷怎么瞧着都怪怪的。


    画面转而就来到了祭酒的府上。


    令人惊讶的是,除了他们外居然已经有不少人来了。


    老皇帝随便抓了一个人。


    “谁啊?”被抓来的人一回头就看到了老皇帝那张脸,嚣张的表情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圣,圣上,祭酒把您也喊来了啊。”


    【哟,这官儿不会开始思考着以后怎么巴结祭酒吧,毕竟对他来说,死的只是一个祭酒的夫人,居然能把老皇帝叫来。】


    老皇帝好奇的转身看了沈知意一眼。


    在她的认知里,他是不知道祭酒德行有亏的事,但怎么现在沈知意的模样好像觉得今天祭酒一定会完蛋啊。


    虽然这人确实今天得完。


    老皇帝没有回那官员的话,而是直接迈步进去。


    里面正在准备哀悼的官员看到老皇帝后,一瞬间都跪了下来。


    村长:???


    圣,圣上?


    我滴乖乖!


    村长麻溜的跟着一起跪下去,整个后背都发凉了。


    他仔细的想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最后痛恨自己当时没有多卖点惨,给自己的村谋点儿福利。


    “圣上?您怎么来了?”


    正在前面装模作样哭丧的祭酒听到老皇帝的动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过来。


    老皇帝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一步。


    “圣上,此刻臣心如刀绞啊。”


    【哟,哭的还像那么回事儿啊。】


    祭酒哽咽一下。


    没去棍棒村的官员,比如十分敬仰国子监祭酒的状元郎许修撰。


    “祭酒与夫人之情谊,堪比牛郎织女。”


    【呃,牛郎其实是变态,偷织女的衣服,那确实堪比。】


    “其情,感天动地啊。”


    “是呀是呀,感天动地。”不少人跟着应和。


    祭酒佯装着擦了擦眼泪,嘴唇颤抖,嗫嚅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扑到妻子的棺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说好的我要死在你前头的,你怎么就走了啊。”


    【没事儿,你现在就可以一头撞在那棺材板儿上,不耽误事儿,保准死在你夫人前头。】


    “父亲,你怎么……”


    【就把娘给装棺材了啊。】


    沈知意贴心的把工部员外郎的话补充上。


    沉浸在给自己人设里的国子监祭酒这时候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儿子。


    “你个臭小子,怎么现在……”


    祭酒话说不下去了,他震惊的看向旁边那穿着粗布麻衣的村长。


    【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死渣男,看到了没,眼前这两个站着的都是你的儿子!】


    没跟着去棍棒村的官员:!!!


    什么东西,刚刚沈知意在说什么。


    国子监祭酒不就一个儿子嘛,怎么还冒出两个了,其中一个还明显就是一个泥腿子啊。


    国子监祭酒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大爷的,究竟是谁把沈知意这活阎王给叫来的。


    他可是特地避开了沈知意不在大京的日子让他夫人断气的。


    祭酒脸色顿时难看的一批。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几分。


    祭酒咽了咽口水,指着棺材道:“还不快点儿给你娘烧三根香。”


    工部员外郎脸色比祭酒更要难看。


    “父亲,娘是什么时候走的?”


    “昨,昨晚上。”


    【我呸,分明是前脚刚断气,后脚就把人装棺材里了。】


    “我靠,这是人嘛!”


    没忍住的官员立刻被旁边的官员捂住嘴巴朝人群后面躲去。


    离沈知意远一点的忍不住和旁边的官员低声道。


    “这种缺德的操作不能吧?”


    “沈朗是不是搞错了啊?”


    “沈朗有错过吗?”


    众人陷入沉默当中。


    自打能听到沈知意的心声,对方可从来没有出错过。


    但是,这次可是祭酒啊。


    大家伙还是不太能接受。


    “父亲,你!”


    祭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早知道沈知意会来,他就明天装棺材了。


    【这祭酒真6啊,效率够可以的,现在就已经让自己花钱买的水军把自己写的酸不啦叽的文章散播到整个大京了。】


    【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现在整个大京的文人学子都知道祭酒是个对夫人用情至深的人。】


    【这老东西可真会挑时间,专门挑现在都是不少进京赶考的天下学子都汇聚大京的时候,等会试一过,各回各家的举人就会把祭酒这事迹传到全国各地去,啧啧啧,这算盘打的真是噼里啪啦响的,我在老皇帝的屁股后面都听见了。】


    老皇帝对着旁边的陈德才示意了一下。


    很快,陈德才就带着一张纸过来,上面写满了酸啦吧唧的诗词,全是祭酒表达自己对夫人的情谊。


    老皇帝心底冷笑。


    看着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他让陈德才把这些诗词歌赋给在场的朝臣全都散发下去。


    跟着老皇帝去棍棒村的工部官员气得对祭酒干脆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


    “伪君子!”


    国子监祭酒不知道棍棒村发生的事情,他理直气壮的对着骂他的官员怼回去。


    “吾表达对自己夫人的思念之情有何错?”


    “这才刚死你就思念上了?不是伪君子那是什么?”


    工部这位官员火冒三丈。


    国子监祭酒死猪不怕开水烫。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我妻子病逝,我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怎么还要被你这个榆木脑袋戳脊梁骨,你是何居心。”


    “你!你!”


    【这工部的人还真是榆木脑袋,你不应该质疑他老婆前脚刚死,后脚就有空写这么多的诗词歌赋嘛。】


    【不过嘛这国子监祭酒是不是得意的有点儿太早了,你要不,往后看看你后面的那个棺材。】


    棺材?


    大家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向那一口棺材。


    此刻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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