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姑娘是要毒死二姑娘吗?

作品:《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

    许云婉见众人的目光朝她们的方向投过来,心中愈加得意。


    她可怜兮兮地道,“大姐姐,就为了一个位置,你不会怪婉儿的对吧?”


    许知意点头,“嗯,毕竟在家中时妹妹也一贯如此,我让着你点也是应该。”


    说罢,转身就走。


    夫人们脸上的嘲讽几乎不加掩饰。


    “妾室生的就是不知礼数,看来在家中时也是霸道惯了的。”


    “都说许府家风甚严,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听说许大人一向宠爱林姨娘,她的儿女在府中还不知如何欺负嫡出的姑娘呢!”


    议论渐远,贵女们更是对许云婉退避三舍。


    许云婉抽噎的动作停住,气的不断绞着手中帕子。


    “许知意这贱人,竟是反将了我一军!哼,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海棠轻轻扯了扯许云婉的广袖,示意她小点声。


    许云婉非但没听,反而扬高了声调。


    “平日在府中大姐姐也是什么都要与我争上一争的!呜呜,我今天就是太累了,没想到大姐姐为了这点小事就生气了。”


    有人自背后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许大姑娘怎么说也是许府嫡女,犯得着与个妾室所出的争抢?何况许大姑娘不日就要嫁给安王,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人家不过是不屑与你争辩罢了!”


    许云婉身子一僵。


    何清晨挽着孙夫人的胳膊,经过她时鼻中冷哼。


    “母亲咱们还是快些走,可莫被某些人污了名声!”


    许云婉的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明明她才是受委屈的一方,为何大家全要向着许知意?


    难道就因为她要嫁给安王?


    一个残废,能掀起什么风浪!


    反观秦淮生,风华正茂,仕途平坦,关键其容貌在京城世家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许知意拿什么与她比。


    浮生见离许云婉有一段距离了,这才小声地问。


    “大姑娘,您为什么吃准了二姑娘肯定会抢着坐那里?”


    许知意笑,“如果方才我先坐下了,她定会说我身为长姐,不让着妹妹,但如果她抢了位置,又会觉得理所当然。”


    浮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奴婢觉得二姑娘可能这里有点问题。”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旋即笑得两眼弯弯。


    “大姑娘,你是要用那药粉直接毒死二姑娘吗?”


    许知意哭笑不得地睇她一眼。


    “我要想杀她,有一百种法子,干嘛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她真死在这,岂不等于明白告诉别人我是凶手?”


    “那......唉,真是可惜了。”


    吴嬷嬷小跑着过来,手里像模像样地拎着个精致的竹水筒。


    “大姑娘渴了吧?泉水那里人多得很,老奴等了好一会才打上水。”


    许知意接过喝一口,甘冽清甜,暑意顿时消了大半。


    “如何?”


    吴嬷嬷也递给浮生一个竹筒。


    “嗯,确如大姑娘猜测的那样,许府歇脚的临时厢房被人动了手脚,不过老奴照您吩咐的办好了。”


    祁西洲一行昨晚就到了法华寺,正坐在禅房与虚空大师讲经论道。


    虚空大师一本正经地讲几句,端起面前的瓷碗抿一口,满意地眯起眼。


    “不错不错,味道一如从前!”


    祁西洲淡淡瞥他一眼。


    “您可是主持,多少还是收敛些!”


    虚空不满地瞪他一眼,“你远在北地的这些日子,老纳一口酒也没碰过,总觉得味道太过寡淡,都不如你酿的这些。”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祁西洲轻笑一声,翻看一页手中的佛经。


    “虚空大师常有理,本王可辨不过您!”


    虚空懒得理他的揶揄,将碗里剩余的酒一股脑的灌了,又用袖子抹抹嘴。


    “说吧,你今日上山的目的是啥?又惦记上老纳的什么了?我可提前跟你说,开了光的护身符就只有六个!”


    “一万两!”


    虚空直接闭上眼睛,转动着手上的佛珠。


    “一万两香油钱,顺便本王打算再供两盏莲花灯,本王瞧着佛像该塑金身了。”


    话毕,又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经书。


    檀香袅袅,冲散了一室的酒香。


    “安王诚心,佛祖定会佑你!老纳便不推辞了!”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护身符扔在祁西洲身上。


    “两个!”


    虚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奈何祁西洲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行行!老纳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祁西洲这才将手中的经书啪的一声合上,将两枚护身符小心的收好。


    “多谢大师!”


    “滚滚滚,少在老纳眼前瞎晃悠,一会香客们就该到了。”


    无白推着祁西洲离开禅房。


    虚空这才长长叹口气。


    “哎,孽缘啊!阿弥陀佛!”


    祁西洲与虚空大师是忘年交,之前在京城时,他经常会偷偷溜到法华寺。


    结果就发现这虚空不止喜饮酒,还爱吃肉!


    这简直颠覆了祁西洲对于大师的所有认知。


    虚空也不瞒着,多年来只做了一件事。


    就是不断的给祁西洲洗脑。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老纳皈依佛门,抛却七情六欲,若是再没点爱好,怕是命不久矣。


    又说酒肉经过他的肠子,已经被洗涤一新,是有佛性的!


    祁西洲自然是不信虚空的这些鬼话,只是觉得他十分有趣,不像其他和尚那般古板无聊。


    两人常偷跑到山中无人之处,架起火,烤鸟烤鱼。


    祁西洲酷爱酿酒,虚空酷爱喝酒,两人一拍即合,成了无话不谈的知交好友。


    后祁西洲远去北地,虚空大师为此闭关三年不出!


    法华寺在京城的影响颇大,也与不少达官贵人结下善缘。


    好多勋贵人家事无巨细地都要来请上一签,只为求个心安。


    虚空大师这一闭关,好多人慌了手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可人家是得道高僧,一切皆是顺从佛祖旨意。


    为防有心之人以此大做文章,自祁西洲走后,两人也无书信往来。


    虚空觉得活着真是无聊,索性过了三年不闻不问的摆烂日子。


    酒照喝,肉照吃。


    却怎么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