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作品:《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这句话一出,在场众人反应各有不同。


    陆灼年心旌微荡闫洛如丧考妣。


    刘越博和薛铎不明所以——


    他们虽然不知陆灼年和陈则眠在一起的事,但却能感觉到现场氛围变化。


    看着陡然间两两相望的陆、陈二人刘越博和薛铎极其之别扭尴尬有种‘我不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的错觉。


    负责检票的地勤小姐见怪不怪笑容依旧温和亲切心里却翻了个打工人都懂的无语白眼。


    陈则眠说完也有点后悔。


    心想自己可真是鬼迷心窍丢脸丢到了国际机场还好超级VVVVVIP有单独通道现场没有其他旅客围观他拙劣的临场发挥。


    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在这儿演什么电视剧。


    这也太掉面了。


    他小弟刘越博和小小弟闫洛还在呢!


    陈则眠推了陆灼年一把:“你先去吧回头我再去找你。”


    陆灼年喉结微动舌尖抵了抵上颚,又深深地看了陈则眠一眼,转身走进登机口。


    刘越博和薛铎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什么都没说没问。


    回去的路上,陈则眠兴致明显不高。


    陆灼年在的时候,明令禁止二代圈任何人私自约陈则眠喝酒。


    现在立规矩的出国了,陈则眠刑满释放,刘越博本来想叫他一起玩但看陈则眠也没这个兴致,就和薛铎先走了。


    陈则眠确实没什么兴致。


    从京市到波士顿飞行时间15小时20分钟在这十五个小时里,他大概都没什么心情玩了。


    然而并没有中午和闫洛一起吃过饭两个人就一左一右倒在沙发上,商量起接下来的旅**程了。


    高考结束以后闫洛暂时搬来了陈则眠的别墅住盛府华庭安保严密闫洛父亲找不到他就算再惦记那笔遗产也只能悻悻作罢。


    吃完晚饭陈则眠去陆灼年那边的别墅把那盆茉莉花抱回了自己家这边。


    距离飞机降落还有九个小时。


    陈则眠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过。


    不是都说主角一出国时间就开始加速吗


    七月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顶着近四十度的高温陈则眠硬是和闫洛出去旅游了一圈。


    从京市出发一路向西途径草原、黄河看过石窟古城、兵马俑接着取道丹霞进入敦煌白天在莫高窟欣赏飞天壁画傍晚骑骆驼登上鸣沙山。


    夜晚繁星漫天陈则眠拿起手机将星空与银河的一角拍给陆灼年。


    陆灼年信息回得很快发来也是一张图片点开是波士顿冉冉升起的朝


    阳。


    沿着丝绸之路一路西行旅程最终结束在火焰山。


    在超高的地表温度的炙烤下陈则眠和闫洛差点融化当天折返到最近的机场连滚带爬地回了京市。


    陈则眠在家歇了两天回工作室上班去了。


    由于旅游时没有做好防晒陈则眠整个人黑了好几度郑怀毓对陈则眠的态度也随之直线下滑。


    “男朋友一出国就去沙漠里吃沙子”郑怀毓把陈则眠按在老板椅上强行往他脸上贴了一张面膜:“女娲知道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脸晚上睡觉都会哭醒陆灼年对你的肤色没发表什么意见吗?”


    面膜精华液很足顺着脸颊往下淌。


    陈则眠仰在椅背上用手把多余的精华液抹掉:“他说更帅了。”


    郑怀毓皱了皱眉掀开面膜看了一眼:“不行我还是习惯看冷白皮的你不想看小麦色的你。”


    陈则眠反抗道:“我是老板哎!”


    郑怀毓放倒老板椅让陈则眠半躺在椅子上又拿出颈膜和手膜像是修复艺术品一样把他所有晒黑的地方都贴了起来:“求求你救救我的眼睛吧老板。”


    面膜覆在皮肤上很快就开始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陈则眠也就不反抗了。


    把所有晒黑的地方都用面膜包起来以后郑怀毓才开始汇报最近的工作。


    二十分钟后揭下面膜皮肤果然白嫩了很多。


    郑怀毓满意地点点头看陈则眠又顺眼了。


    “明天继续敷。”郑怀毓拿出手机又下单了一大堆美白产品:“你身上晒黑了吗?”


    陈则眠撸起袖子给他看:“没有。”


    郑怀毓知道陈则眠有穿短裤的习惯不大信任地走过去:“腿呢?”


    陈则眠撩起裤腿。


    看着又长又白的两条腿郑怀毓面色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严肃眉峰紧蹙道:“你胳膊之前和腿的颜色可没差这么多身体美白也要抹。”


    陈则眠:“……”


    郑怀毓说:“我给你买了美白精油浴球你泡澡的时候记得用。”


    晚上和陆灼年打视频的时候陈则眠疑惑道:“真的有黑那么多吗?”


    陆灼年看了屏幕两秒:“没有。”


    陈则眠将手机立在旁边把胳膊和大腿放在一起对比:“可是郑怀毓说色差很大。”


    陆灼年:“你管他说什么。”


    陈则眠叹了口气:“他这个人你知道的非常看脸我晒黑以后


    陆灼年轻轻笑了两声:“他其实有能力要是肯专心为你工作的话你能省很多事。”


    “对啊他现在是工作室的中流砥柱他在的时候我可


    以一个月不去上班,但郑怀毓请半天假,我的手机都要被打爆,”陈则眠调转摄像头,给陆灼年看那些美白产品:“我一会儿还要用什么美白球泡澡呢,老板为了秘书能好好工作努力美白,真是倒反天罡。”


    陆灼年像是很好奇:“全身都能白吗?”


    陈则眠把精油球扔进浴缸里,为了加大效果甚至扔了三颗:“上面写着全身嫩白呢,试试就知道了。”


    一个星期后,陈则眠给陆灼年反馈了实验结果。


    “全身都能白。”陈则眠用翻转镜头,飞快照了下自己,又切回前置:“你看到了吗?”


    陆灼年说:“陈则眠,我在开组会。”


    陈则眠瞬间红温。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总是忘了有时差!!!


    国内是晚上,国外是白天,一般他回家洗完澡,打完视频就准备睡了,而陆灼年衣冠整齐,面容严肃,挂了视频还要继续上课呢。


    还好自己镜头转得够快。


    陆灼年那边用英文和组员说了什么,紧接着镜头晃动,再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现在我出来了。”


    陆灼年冷质的音色有种异样磁性,用要求组内人员重新汇报研究成果的语气说:“刚才没看清,再给我看一遍。”


    陈则眠看到陆灼年视频背景的变化:“你在哪儿?”


    陆灼年说:“卫生间隔间。”


    陈则眠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勾引君王不早朝的妖妃妲己,引得清正自持的陆灼年放着正经组会不开,跑到厕所隔间视频观雀。


    不过来都来了,不给看更浪费时间。


    陈则眠只能又拍了一下。


    陆灼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屏幕,语调却平稳淡然,给予了不带任何私人色彩的公正评价:“确实白了很多。”


    陈则眠把摄像头转回来:“以后你开组会上课什么的跟我说一声,我总忘了有时差,以为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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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儿也是晚上自己一个人。”


    陆灼年:“如果是一个人,你还想给我看什么?”


    陈则眠脸有点发热,色厉内荏:“没有了!就这个!怎么样!”


    陆灼年像是低笑了一声,又像是很正经地赞赏道:“好看的,像是玉雕的,特别漂亮。”


    “有多漂亮,”陈则眠很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小声问陆灼年:“想亲不。”


    陆灼年喉结很明显地动了动,眼神有瞬息变化,哑着声音说了个想。


    陈则眠说:“我也想。”


    两个人分开已经有四十多天了,不要说是恋爱之后,就是从正式认识那日开始算起,也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


    陆灼年的性瘾并未痊愈,在这期间有过一次病发,他吃了帕罗西汀,休了半天假就熬过


    去了。


    吃药的事情他没有跟陈则眠讲,以他对陈则眠的了解,若是知道肯定会不远**来波士顿。


    陆灼年思念陈则眠,但不想对方是因为替他治病才来,他希望陈则眠找他,只是因为思念他、想见他。


    而不是带着什么帮他解决问题的目的,千里迢迢乘坐十五个小时飞机、跨越数个时区来和他**。


    虽然无论怎么样,见面肯定都会做。


    但‘为欲而做’和‘为爱而做’是有很大差别的,陈则眠是他的爱人,不是他发泄病瘾、满足异常需求的工具。


    陆灼年向来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他严格禁止自己物化陈则眠,却不排斥做陈则眠的工具。


    “最近一班飞机是三个小时以后。”


    陆灼年很快查询好航班:“今天是周五,明后天都没有课,我坐晚上的飞机回国。”


    周五下午乘坐飞机,周六上午能到京市。


    两个人可以相处30个小时左右,然后再坐周日的飞机回波士顿,在飞机的15个小时足够休息,直接去上周一的早课没问题。


    陆灼年安排得当。


    “还是我去找你吧。”陈则眠有理有据,提出陆灼年无法反驳的观点:“你还要上课,我又没什么事情,去了能多待几天。”


    陆灼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类似气音的冷嗤:“我不说回去见你,你也不来找我。”


    陈则眠:“……”


    陆灼年说完就后悔了。


    他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讲话。


    这种表达虽然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却与建立健康恋爱关系的初衷背道而驰。


    明明前几秒还在思忖不可以以爱为名强加义务,要让陈则眠想他才见他,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远赴异国,可也不知为何,有些话就是不受大脑控制,一个晃神间就脱口而出。


    他开始相信爱情会让人发昏。


    陆灼年立刻向陈则眠道歉:“对不起,我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吗?”


    陈则眠同样用鼻子‘哼’了一声:“陆灼年,你真的很擅长口是心非,想说什么又不说,就会自己在心里给自己上课,明明就是想我去找你,还在那里装矜持。”


    陆灼年知错能改,从善如流:“好,以后不装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还差不多。”陈则眠把摄像头切回前置,起身给陆灼年看地上的行李箱:“本来我就定好了机票明天过去,要不干啥突然说骚话勾搭你。”


    陆灼年言出必践,果然想到什么就说了:“那不是因为你骚吗?”


    陈则眠手机猛地晃了一下,忽然扬起的音调将内心惊讶展露无余:“你说啥?你疯了!”


    陆灼年声音听不出情绪,用陈述的语气道:“真说了你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