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穿书之我替她还钱!

作品:《我照明月(女尊)

    马颍仓皇退后几步,搓着手讪讪道:“大人别急啊,我这不是叫我夫郎给你们拿钱去嘛……”


    为首的刀疤女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走?今日不给我们个说法,谁都不许出这个门!”


    “这……”马颍面露难色的上前半步,开口道:“大人……我们家这情况你也看到了……”


    女人们神情霎时凶狠,马颍又急忙解释:“当然,我们也绝没有要耍赖的意思,欠大人们的银子我们定是会还的……只是大人们也要给我们点想办法的时间不是……”


    “哼,马小姐,咱们不急,你真正的债主还没到呢!”刀疤女人将刀杵在地上,沉声开口。


    马颍闻言,面色陡然变化一瞬。


    她们只是来替人催债的,并不是真正的债主,马颍自然知道。


    可她又何德何能能让真正债主现身催债?


    温三震惊地抬头看了一眼呆住的马颍,随即哭的更狠了。


    “我这造的什么孽啊……马颍!这日子你还要不要过了,你还想不想我活了?”气血上头,温三不知从哪的力气腾的站了起来抓这马颍狠声质问。


    马颍也恼了,骂道:“你若不想活,你自己去死便是!我又不拦你!”


    场面霎时又乱了起来,刀疤女人烦躁的啧了一声:“这对不消停的死婆公,是不是非得我给你们点教训才会安分?”


    另一名壮实女人应声说道:“大姐,别跟她们废话!直接拿根绳子,找块破布,将人绑住,塞住嘴,岂不安生多了?”


    马颍急了,一把掀开扯着她的温三,急道:“别啊……有话好好说……”


    自是没人理会她,刀疤女人嗯了一声,就有人开始四处找绳子和布。


    可这家里早已家徒四壁,竟是连找几根绳子也费劲,有人不禁怒骂一句:“什么鬼地方!就他爹这种货色也能借到钱?借你钱的人也是个……”


    “是个什么?”


    女人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持剑踹开了半敞着的门。


    黑衣女子眉目素冷,面若冰霜,黝黑的一双眸子扫视一眼屋内,无视满屋的人,径自走上前拉过室内唯一的一把木凳子放在门口。


    紧接着门口才走进个身长玉立,不怒自威的女人。


    来人带着银面具,面具上饕餮凶兽肆意盘旋其上,带了股十足的威压。


    黑衣女子将凳子又挪至女人身旁,女人手一台,黑衣女子便立即会意,握着剑退至门口。


    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此时都该猜出女人的身份了,屋内的人具是目瞪口呆,温三愣愣的看着,连哭闹都给忘记了。


    饶是这群日日走街串巷,靠着一身莽肉勉强混口饭的氓子也没见过这阵势,一时之间竟都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她们这群人都是拿钱办事,有活她们自然就来了,这还是第一次见着这雇主,没成想向渝县不知什么时候竟出来这么个不显山露水的女人。


    最后还是为首的刀疤女人站了出来,拱手抱拳道:“不好意思大人,是我管教小妹不力,但我们绝没有看轻大人的意思。”


    司凤眯眯眼,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旁边的殷慈,似在不满她找了这么一群人。


    “来堵个人也用安排这么一大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怕你们两婆公逃债呢,对吧。”


    女人语气森然,在场的人都不自觉颤了颤,殷慈沉默的低下了头,再看马颍,两条腿早已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


    马颍颤抖着上前几步讨好道:“大人明鉴……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逃债啊……”


    “哦?不逃债,那就是要还鄙人钱的意思了?”


    “这,这……”


    马颍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面具女人见马颍支支吾吾的样子,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怎么,没钱还?”


    马颍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直压着她说不出话来。


    “既然没钱还那不如先砍下一只手,来当作利息吧……”女人眼神冰冷的落在马颍身上,犹如在看一件死物。


    女人阴凉的声音传进马颍耳朵里让她瞬间软了手脚,竟让她自己扑跪在地上凄声求饶。


    温三更是一时觉得天都塌了,马颍虽人不怎么样,但到底还是他的妻主,若妻主真成了个废人,那这家就算永无翻身之日了。


    温三几乎是扑着上去的,殷慈神情一凛,立马拔刀拦在司凤前面拒绝温三的靠近。


    “大人……求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保证钱还上……”


    “还上?你知道你妻主欠了我多少银子吗?”


    马颍在一旁一脸悔恨的低下了头,温三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见两人都嚅嗫着嘴没有说话,司凤漫不经心的哼笑了一声,手指轻轻一点,殷慈立马会意,冲屋内那几个女人使了个眼神。


    人在江湖走,这点小小的暗示她们还是懂的。


    当即便一人一只手,将马颍紧紧按住。


    马颍这下是彻底慌了。


    “大人……不要啊大人,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您……我不能没有手啊……”


    司凤转过了身,在屋内慢慢的踱着步,对两妻夫的求饶置若罔闻,反倒细细端详起这间穷的叮当作响的小木屋。


    刀疤女人亲自上手,将马颍的右手掰直,另一直手压着她贴近地面。


    马颍免不了一番挣扎,但在膀大腰粗的女人面前压根构不成丝毫影响,反倒是因为她乱动,脸上沾了不少浊泥。


    尖刃出鞘,在稍显昏暗的屋中似闪着点点寒光。


    温三几近崩溃的跪在地上抓着殷慈的腿。


    “大人饶命啊……要是没了手,让我们一家人该怎么过活啊!求大人可怜可怜我们吧。”


    殷慈看着抓着自己大腿的男人,眉头一皱,抬起头看了一眼司凤。


    后者无动于衷,殷慈一把将人挥落在地,将剑举至半空,离马颍的右臂不过半尺的距离。


    寒刃倒印在马颍脸上,映出女人惊惧的神色来。


    女人不停小声道:“不,不……”


    温三也被人压制在一旁,两妻夫霎时犹如那待宰的羔羊,丝毫还手之力也无。


    司凤漫不经心的慢踱至马颍身旁,低下身子捏住女人的下巴。


    “不想被砍手?”


    一瞬之间,马颍眼中又迸发出希望,点头如捣蒜,一脸哀求的看向带着面具的神秘女人。


    “只要大人今日饶我一命……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当牛做马?”司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挑了挑眉,慢声道:“那倒是不必……”


    司凤顿了顿,正要再说些什么,外头忽然创来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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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之客。


    “三哥!”


    温梨从外头冲了进来,一把推开半掩着的门,外面应是放晴了,天光一下子全都泄了进来。


    司凤眯了眯眼睛,再一睁眼温梨已来至她身边。


    “她欠的钱我来替她还!”


    温三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梨儿?你来这里干什么,快些回去啊!”


    “死男人你今日还真想让我死不成?”马颍怒喊着,接着又讨好的看向温梨。


    “好夫妹,帮哥妻这一回吧……我发誓我以后定会好好跟三儿过日子的……”


    “梨儿……是哥对不住你啊,你绝不能蹚着浑水,快回去……”温三伤心地冲温梨喊道。


    马颍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温三!”


    温梨只觉自己脑瓜子都嗡嗡作响,遂冲马颍大喝一声:“闭嘴!再吵就不救你了!”


    马颍瞬间唯唯诺诺安静下来,温三也不敢再作声,只是小声的哭泣。


    司凤神情此时绝算不上好,眼含威胁的盯着温梨。


    温梨压住心底的恐惧,直视着她,道:“马颍欠你的钱我来还,我们到外面去聊。”


    温梨说完也不等司凤回应,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门朝外头走去。


    司凤眸色沉沉,不知在思量着些什么,半晌只沉声对殷慈吩咐道:“看好这两人,包括这满屋子你请来的野人。”说完便一挥衣袖推门而出。


    “野人?”满身横肉的女人看着那扇被关紧了的门,似是有些不解的对着刀疤女人问道:“老大,她是在说我们吗?”


    刀疤女人白了她一眼,“你若想当这野人,你自己当去!”


    这句话说完,她觑了眼殷慈,问道:“大人……我们这是也出不去了?”


    殷慈:“闭嘴!”


    “野人们”:“……”


    *


    马家门外,司凤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梨,神色冰冷的看着温梨手中破旧寒酸的钱袋子。


    半晌嗤了一声:“这就是你刚刚在里面大喊大叫的资本?还是用我给你们的钱吧。”


    温梨一下子哽住了。


    “怎么……这难道不是钱吗?”


    “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温梨捏紧了手里的钱袋子,霎时沉静了下来。


    或许一直一来,她在这件事情上就较为逃避,甚至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掺和到这里面来。


    可就在刚刚,在和顾清一同走去布坊的那段路上,她却终于能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司凤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而来,她没有按照上一世的计划和杜金她们合作,甚至是与她们对着干,可见上一世关于洪灾济赈一事上另有隐情。


    司凤回到这里,却没有与她认为的“白月光”发展感情,反而是顾清开始频繁的来找自己。


    按照顾清的性格,他突然这样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可这偌大的向庆县,又有什么秘事是能让顾清知晓的?


    顾家村里县城远的很,他平时在布坊里也无亲戚可以走动,只有温家能与顾清有一线联系。


    可二哥在县中员外家做小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哥在县东跟着自家妻主卖猪肉,平时根本不会到这边来。


    唯有三哥……唯有三哥曾有布坊工人撞见他来找过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