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穿书之邱玟的苦恼

作品:《我照明月(女尊)

    不知怎的,这几日的天气总格外多变,上一秒天空还一片晴朗,下一刻便雷声滚滚。


    阮良本打算在天黑前赶回书院,他提早在灶锅里热好了粥,又和阮父打了招呼。


    没想到人刚行至巷口,天上便开始雷光闪闪。


    阮良看着因乌云笼罩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眉头微微皱起。


    索性她还在家门口,回去取伞不过片刻的事,若是在半路上下起雨那可就遭了。


    阮良舒缓了眉头,脚步一转准备往回走。


    就在她转身之际,巷子拐角处却突然伸出了双玉白的手。


    下一瞬,阮良只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往后扯去。


    阮良陡地睁大了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良只觉后脖颈转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随即整个人便昏倒过去。


    ………


    *


    雨水毫不留情的冲刷着纸糊的窗户。发出唰唰唰的响声,温梨坐在床沿上胆战心惊的看着窗户的位置。


    “这雨怎么这么恐怖,从昨晚开始下……都下了整整一天了,再下下去,我们这个脆弱的窗户可能要坚持不住了……”


    张淼还气定神闲的端坐在离窗户不远的桌前,手里捧着本书,听见温梨这番话便哈哈笑了两声道:“放心吧,窗户哪有这么脆弱,破不了的。”


    “那可不一定,要再来这么几次,你看它破不破,所以啊,你快些离那窗户远些吧,咱们三一起来玩骨牌啊?”


    另一边李松云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搜罗出来一副骨牌晃了晃。


    面对李松云如此热情的邀请,张淼只犹豫了一息便好不犹豫的拒绝了她。


    “今日邱老师留的课业甚是晦涩,我还需细细钻研一番,便不玩闹了,下次吧,下次我定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一提到今日的课业,李松云脸上热切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李松云叹道:“什么嘛,连你都觉得难搞,更别提我这种普通学子了……温习课业温习课业……重点在温习啊,我怎么感觉从没见过它一般?”


    张淼眉眼动了动,转头看向温梨:”梨妹,怎么没见你写课业?”


    以往在寝舍里,温梨和张淼都是卷着学习的,像今日张淼坐在前头苦读,温梨还无动于衷的坐在床上观雨这种情景倒是从未见过。


    温梨伸了个懒腰下了床踱步到张淼身边,微微俯身看着张淼桌上那张只写了几个字的纸。


    温梨用食指和拇指将那张薄薄的纸捏起,眯了眯眼片刻后说道:“既不会写,那便乱写一通就是了。”


    张淼不赞同的皱起眉道:“这怎能乱写呢,梨妹你就别再打趣我了,我前些日子刚被老师训了呢……”


    温梨闻言神秘的笑了起来,道:“放心吧,淼姐你信我,这回邱菏不会再训你了。”


    张淼放下手中的书来了丝兴趣,她问道:“嗯?此话怎讲?”


    温梨摸着下巴,道:“这个嘛——我也不好说,反正到时你们知道了……”


    李松云突然两眼放光,扔下骨牌跑到温梨身边指着自己道:“那我呢?我可不可以也乱写一通?”


    温梨瞅她一眼,笑道:“当然可以,但是这个特权我只给你们两个人哦,人多了说不准邱夫子就发火了。”


    李松云坏笑起来,用胳膊肘撞了撞温梨。


    “好啊,没想到你权利这么大,怎么?那邱老婆子是认定你当她小婿了?”


    温梨弯起手肘撞了回去:“这话可别乱说啊。”


    张淼坐在桌前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眼一松,干脆笑着应道:“好不容易我们两个能沾着梨妹的光行使一次特权,要是不用那多可惜,也罢,这课业这次我便糊弄一回吧。”


    说完张淼也像卸下了重担子似的呼出一口气,笑道:“刚刚松云不是说来玩骨牌吗,今日我们不如就放纵一回,明日再学好了。”


    李松云脸上泛起喜色,忙道:“好啊好啊,今日咱三放松放松。”李松云说着,立马动手拾起刚刚被自己遗落在床上的那副骨牌。


    边捡边对着温梨张淼两人闲聊道:“哎,你们上午看到那个阮良了吗,她怎么活像被吸了精气一般啊……”


    若说其他人没注意到也就罢了,毕竟阮良在班里存在感本来就不高,也没人关心她是不是真的被鬼吸了精气,但温梨作为她的同桌可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早间温梨一到座位上,可就被阮良脸上挂着的两个熊猫眼给吓了一跳,本来就瘦弱的身子更是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活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温梨闻言耸了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谁知道她撞的是哪路小鬼呢。”


    “……唉,其实我觉得那个阮良也是挺可怜的。”张淼站在温梨身边轻叹出声。


    李松云一脸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眼神似在询问她何出此言。


    张淼便解释道:“你们看啊,人人都说那三人日日黏在一起,关系有多好,但那杜星家中多有钱啊,我们整个县也找不齐三个能与杜家比肩的,而那狄紫苓虽不如杜家,但人母亲至少还在府衙里当差,在府衙老爷身边伺候,家中应是也说的过去,而反观阮良呢……我要是阮良,反正我是受不了……”


    这话说的也没错,读书人脸皮最薄,和自己玩的人条件都比自己好,且不论日常穿着,就说这一日三餐,家庭条件天差地别的三人是怎么吃到一块去的呢。


    “那这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呀。”温梨若无其事的说下去,“再说这事本来就是阮良赚到了,不然她一个读书人,没有谋生的手艺,又是怎么给她爹买药,给她自己交束脩呢……”


    李松云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话说的没错,她可没受委屈,她这是捡了大便宜……淼妹啊,你就是太心软了,什么阿猫阿狗你都要心疼两下,你都不记得那三人天天凑一块欺负梨妹的事了啊!我们不说她了,来打牌,来打牌!”


    张淼也觉自己有些失言,顿了顿,摇着头歉意地看了温梨一言,温梨不在乎的攀了张淼的肩。


    “来来来,这局就淼姐做庄!”


    欢乐的气氛重新笼罩了这一间小小的寝舍。


    而在玉宣书院不远处茶楼里的阮良的心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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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太美妙了……


    阮良整个耷拉下来,显得人萎靡不振。


    她本想一下学就回家里先补个觉的,没成想又被杜星拉来茶楼里……


    这间茶室是整座茶楼最好的一间了,房里自带看台,外头围着围栏,街上行人一览无余。


    阮良与狄紫苓便一人搬了把小椅子坐在外头看台上,里头茶桌前则坐着杜星和邱玟。


    没办法,这一对女男,女未婚男未嫁的……要是她两不来,邱玟是绝不肯赴杜星的约的。


    杜星坐在邱玟对面,一张嘴从进茶室起便没停过,那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像是要从天南谈到地北。


    邱玟则兴致缺缺的看着茶碗中的茶叶子。


    杜星说话的声音落在邱玟耳中只剩下嗡嗡声。


    ……这个温梨,杜星都来找过他好几轮了,她怎么还没来?她是不是都忘了还要哄他这件事了!


    杜星想着想着,差点把自己想生气,遂愤愤的端起早就微凉的茶杯一饮而尽。


    杜星自是早以察觉阮良的漫不经心。


    杜星轻咳了声,试探性的问道:“怎么了阿玟,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你可以说出来我听听,我定为你解决。”


    邱玟抬头看了对面的人一眼。


    女人长的身量高大,和他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的,但眉眼间的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痞气却总是消散不去。


    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很有安全感的女人……不像某人,别人一拳就能将她拍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的那种……


    他不知怎的,想起了温梨还没出事之前的生活。


    两个女人排着队的给他献殷勤……有时候他烦了,指着两人鼻子骂的时候都有……


    他自小长的好看,追他的人数不胜数,但在小小的向庆县里令他最满意的便是这两人了。


    因此若是别人来找他说好话,他自是理都不带理的,有时候还要用尽羞辱难听的话来驱赶她们,脸皮薄的年轻少女便渐渐不再来自取其辱了


    至于那两个,他对她们的态度向来是半推半就,模棱两可的……


    一个家里有钱,嫁过去下半辈子都不用再为三两银子发愁。


    但母亲是读了一辈子书的人,对从商的人心中一直有所偏见。


    至于温梨,他最开始是想拒了的,但没想到母亲对她却甚是中意,然而温梨家中实在是困难,邱菏一面看中她的才华,一面又犹豫她家中的条件。


    至于科举一事又有谁能说的准?


    因此邱玟的婚事从一开始的为时甚早到如今一拖再拖……


    拖到如今,连邱玟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他一面不愿推了杜星的邀约,一面又期待着来年的乡试。


    若是明年乡试温梨能够一举夺魁……


    邱玟想到这里,忽然猛的摇了摇头。


    ……可是如今那温梨都娶妻了!他邱玟怎能上赶着去给她做小?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可……可她怎么能?明明前一天还在给他献殷勤,落了回水竟就把夫郎娶了!


    那她把他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