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夫君,我们一起去国公府看戏

作品:《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

    好事就这么被打断了,翟吏自然是不悦的。


    就这么抱着薛袅袅怎么都不愿放手,埋头于她的脖颈间,大口的喘着气。


    而薛袅袅已然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变化。


    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的拧了一把,“不许坏我的好事,否则今夜你就去书房!”


    闻言,翟吏气得直接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嘶!”薛袅袅轻呼出声,又在他的手上不紧不重的打了一下,“翟吏,你是狗啊!”


    “珩之。”他埋在她的脖颈间,闷声道。


    “什么?”薛袅袅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叫我珩之。”他沉声道,“阿娘为我起的小字。”


    “嗯,珩之。”她很配合的唤着。


    这个字,她自然是知道的。


    毕竟祁王和皇帝都是这么唤他的。


    “不过,我更喜欢夫人唤我夫君。”他站起身体,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深情款款的说道。


    “好,好!你喜欢什么,我就唤你什么。夫君,珩之,侯爷,我轮流着唤,可行?”薛袅袅一脸俏皮的说道,“那现在,可松手,我得去赴柳儿姐姐的约。”


    “得去容国公府看大戏呢!上次的大戏就没能亲眼瞧上,甚是遗憾。今日这大戏,我怎么也得全程目睹了。若不然,岂不可惜了柳儿姐姐精心搭好的这戏台?”


    “夫君放心,这出戏一定也让你看上。你晚膳时间赶到国公府,一定就是今日戏份的高涨部分。”


    深吸一口气,翟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你手里。”


    她莞尔一笑,轻轻一拍他那故意冷着的脸,“哟,侯爷难道还想死在其他女人手里啊!”


    “不想。”他毫不犹豫的否认,痞痞的一笑,“只想死在夫人身上。”


    薛袅袅没好气的嗔他一眼,“松手,我得走了。”


    “再抱一小会。”他语带撒娇味。


    薛袅袅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宠着,纵着呗。


    一息后,撒娇的男人终于松手,替她整了整略有些歪的衣裳,“带着观棋观画,若是国公府的人敢对你不敬,不必客气,让观棋观画出手,打死打残都不重要。”


    “知道了,我是那种让自己委屈的人吗?”她笑得一脸娇艳,“我在国公府等你呀,占好了前排最好的位置,晚上我们一起看戏。”


    “嗯。”他闷闷的应着。


    ……


    国公府


    容国公赶到二房时,季妈妈被捆着手脚扔在院子里。


    右侧肩膀被砍了一刀,很深,几乎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了。


    地上一大滩血,将她的衣裳已经全都染红了。


    那盘她盘来的点心,撒落在地,七零八落,有两块还泡在血里。


    季妈妈虽然没有晕死过去,但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像是会随时断气的样子。


    容诗语坐于轮椅上,吕氏更是惨兮兮的坐于一旁的台阶上,垂垂欲泣,好不让人怜惜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容国公凌视着容诗语,愤然质问,“容诗语,你又要干什么?你闯下的祸还嫌少吗?啊!你是不是还嫌国公府事情不够多?你是要……”


    “祖父怎么不问问,祖母身边的心腹妈妈来我们院子里干什么?”容诗语打断他的话,指着季妈妈,“祖父,她奉祖母之命,前来取我和我娘的命!”


    “我们何错之有?”容诗语的声音提高几分,面容扭曲,“父亲才走几天啊!国公府就容不下我们母女了吗?”


    “我是有错,可祖父觉得,我这些错罪至于死吗?你父亲的一条命,难道不足以让我和母亲在府上安稳过日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容国公怒斥着她,“你祖母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丁妈妈,把那点心喂季妈妈吃了!”容诗语厉声道。


    “是!”丁妈妈捡起一块,就要往季妈妈嘴里塞去。


    “不要,国公爷救命!救救奴婢……”季妈妈将头偏开,一脸痛苦的求救。


    见此,容国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季妈妈是陈氏的心腹婆子,而她不敢吃这点心,那就说明这点心是下了毒的。


    她这是奉了陈氏的命,真的来娶吕氏和容诗语母女俩的命啊!


    陈氏这是疯了吗?她怎么敢的!


    “公爹,儿媳犯了什么错?至于婆母要在这个时候取我命?”吕氏凄凄惨惨,悲悲戚戚的低泣着,“我嫁入国公府近二十年了。”


    “我上侍奉公婆,为夫君生育两个女儿,我  全心全心的照顾着夫君。”


    “是,我没有为夫君生下一个儿子。可,这是我的错吗?这些年,夫君常年在外,  我们夫妻聚少离多,一年到头见面的时间不超过十天半月。”


    “若是我真的怀上了,你们才应该质疑不是吗?眼下,好不容易盼到夫君调回京城,我也做好了准备,想替他再生儿育女。”


    “可他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抛下我们母女走了。  这二十来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何至于婆母想要一份毒就取了我们母女的性命啊!”


    容国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让他停歇一会?能不能让他安静一会,能不能让他活得长久一点啊!


    偌大个国公府,这么多人啊,就没有一个是让他省心的。


    气愤之下,一脚重重的朝着季妈妈踢去,“刁奴,着实该死!不劝着夫人,还唆使她尽做些蠢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祖父这般说,那我和母亲自然是相信祖父的。”容诗语的语气缓和了几分,朝着吕氏投去一个眼神。


    吕氏反应过来,虚虚弱弱的站起,对着容国公道,“父亲,进屋里坐会吧!我和诗语都需要您为我们作主。”


    容国公没有拒绝,跟着她进屋。


    “父亲,喝茶。”  吕氏递一杯茶给他,“还请父亲替我们孤儿寡母作主。”


    容国公深吸一口气,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见状,母女俩对视一眼,唇角扬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得逞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