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想要玩嫂嫂弟弟的戏码了？这些日子玩得开心的只有你，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你现在反而来问我这些。你在想什么，你是魔怔了？哈哈哈，我不会陪你玩过家家的。”


    楼婳大笑起来，眼前这人真的可笑，真的有趣，强迫她这么久，如今来问她的喜好和意愿。


    “婳儿，你不喜欢吗？你不愿意，那便作罢。”夜星亭萎靡了，眼中失去了光，像是就失去灵魂一般。


    “夜星亭，你这个混账玩意装什么柔弱？你以为我会疼惜你，哼。笑话，想做便做，想不做便不做。这不就是你吗？你这副德行，想要给谁看？我半分都不会怜惜你的。”楼婳向来都不对她客气，他不值得其他的情绪，他不配。


    “嗯，果然我还是喜欢你这种态度。好。既然这样，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夜星亭也不玩深情款款的法子了，他还是喜欢直接点，听了六弟的劝，他才试试这个法子，没想到不管用，这一月忍得他好辛苦。


    为楼婳穿好嫁衣，盖上红盖头。


    即便楼婳不愿意，他也按着她完成了拜堂的仪式。


    整场下来，只有夜星亭单独地投入，上演深情，眼底恋恋不舍，而楼婳都是冷脸相待。


    她大着肚子，本就行动不便，还要被强压着摆脱。


    当真畜生。


    “婳儿，我们喝合卺酒。”


    楼婳撇过头去不想喝，却被夜星亭按住，嘴对嘴给她喂了下去：“这可是药酒，对我们的孩儿好，你多喝点。”


    楼婳被迫咽下，下一刻床帘落下，将要的暴虐再次来临，她闭着眼落下泪来。


    夜星亭却轻请吻下她的泪，“婳儿，这次是我们的新婚夜，我会温柔的，让你舒舒服服的。”


    “我不需要。”


    楼婳再度撇过头去，无论她什么模样，夜星亭都会爱她，所以她用不着演。


    “婳儿，你这张嘴永远都不诚实，可那张嘴可是老实多了，我来问它。”


    夜星亭俯下身，吻上那诚实的唇，舌头探入唇中，娇颤之音自楼婳喉咙溢出，“夜星亭，你~你住口~”


    “婳儿，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她说要给她更多更多。”


    夜星亭嘴角挂着银丝，手指开始调戏诚实的唇，一阵按压挑拨，它就压制不住，将实话都吐了出来：“混蛋，你……”


    “夜星亭，要来就来，别整这种东西，你不配！”楼婳就要起身挣扎，但是身子太过笨重，她无法和以前一样奋力挣扎了。


    “婳儿，今夜是洞房花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和花样可以玩，你不必急切。”


    夜星亭手上的动作不曾停过，这身体的敏感成度多少，他都一清二楚，包括要多少下，多少力度。


    很快楼婳就坚持不住，一会就进入高谷，飞上云霄。


    “婳儿，该我了。”他含上耳垂，侧搂着她，抬起她的右腿，进入那片温柔香。


    龙凤火烛燃着，持续了一夜。


    次日，楼婳迷蒙睁眼，身边的人不在了，红烛也灭了。


    这小小的竹屋外来了一伙人。


    楼婳隐约听到一段厮杀声，而她昏昏沉沉得再度进入梦乡。


    当她再度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她在三王府的房间。


    “娘娘，你醒了。”


    伺候的丫鬟凑了上来，“您的身子已经清洗过了，殿下晚些时候回来看您。”


    “是殿下救我回来的？”楼婳淡声询问。


    “是。”丫鬟点头。


    “只有我一人吗？”


    “是娘娘，据说让那个歹人跑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楼婳感受着身体的情况，这回夜星亭确实温柔，给她留了些力气，只是这要如何和夜明厉交代。


    丫鬟的意思是已经发现她失身了，但是夜明厉念在肚子里的孩子，饶了她一命。


    这孩子不能生下来。


    “婳儿，你如何了？”


    夜明厉走了进来，抚上楼婳的头，楼婳猛地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哭诉起来：“殿下，你什么要救臣妾回来？为什么不让臣妾直接死了？臣妾如今失了身，脏了三王府，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呀？”


    “婳儿不哭，婳儿不哭，将孩子生下来再说，那个歹人是谁，本宫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夜明厉安抚起来，他想要推开楼婳，但是又念着孩子，她的身体笨重，便任由她抱着。这事情也是他疏忽，出事之前，明明京中就要采花盗的传言，他没有在意，也没有多家防护，这才导致了怎么个事情，连累了他的妻子。


    诞下孩子后便打发小院安置，往后他不会碰她，也不会杀她，除非她变了心，亦或是背叛了他。


    “殿下，无论是谁，你都会替臣妾报仇吗？”楼婳眼泪更加，她知道夜明厉吃软不吃硬，她只要柔软些，他就能……


    “你说吧。”不知为何，夜明厉看着这哭哭啼啼的女人，有点心烦。他有点想念那清冷的模样。


    “是，是五皇子，夜星亭。”


    楼婳哭噎着，抿着唇再三犹豫后，终于将这个幕后的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婳儿莫要开玩笑，本宫清楚五弟的为人，他怎么会对你做出……”说到这，夜明厉的眸子深邃起来，他意识之前的不对劲在哪里了。怪不得他试探他是否藏匿风可雪时，他却磕磕碰碰，闪烁其词。


    “此话当真？”


    夜明厉捏住了楼婳的左手，楼婳吃痛，但没有叫出来，而是再度噙着泪水道：“殿下，臣妾一身的创伤皆是夜星亭所赐，臣妾有半句谎话，愿意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好，本宫信你。”夜明厉摸摸楼婳的头，“画儿那种药丸你可还有，进来本宫身体不适……”


    “殿下，因为孩子，那些东西暂时取不出来……”楼婳之前也这样说过，夜明厉明明知道，这次恐怕是在试探她的虚实。


    “臣妾已经都给殿下了。倒是还有半颗想着生产时吃……”


    “画儿放心，本宫会给你找最好的稳婆，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夜明厉深情款款地握住她的双手，“本宫想要将那几个皇子踩在脚下，登上皇权，这药丸强身健体，必不可少。”


    “殿下，那半粒臣妾随身携带，后来被他夺了去不知哪竹屋里，可有？”


    “本宫会派人多加寻找，你好好休息吧。”夜明厉松开了手，而后离开了房间。


    楼婳则是揉着手腕，眼底笑意不减。


    夜明厉，你也就这点出息，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孩子，目的却还是为的都是系统道具，健体丸而已。


    除掉夜星亭的计划已完备，如今需要你来当这个刽子手了。


    四殿下，你以为你的目的我猜不透，不就是让我们窝里反。


    那么，我也要你出乎预料地，去死。


    **


    街道上“噼里啪啦”一片，米铺盐铺顺利开展，而怜戏楼也将迎来二度开业，只不过幕后东道主换了个人，原先是太子爷，如今是北镇王。


    马车内，风可雪坐在牧天怀里，享受着他剥好喂进嘴里的葡萄，很是惬意。


    身下的人儿早就挺立万分，而她装傻，只是一味的挪动身体。


    “牧天，你可准备好这第二场戏了？”


    “回，回主子，属下，已经安排妥当。”面皮是牧天的，眼中的深邃却是另一个人的。殿下呀殿下，好好的庶民太子爷不当，来这里陪着她受苦，排演，何必呢？


    如今汪清公子好男色一事已经传遍京城，想必夜明厉知晓一定愤怒不少。


    只是啊，他后院起火，他顾不上她了，再过段时间，他还发现更多更多更多的事情超乎他的预料。


    “牧天，今日，不如去马场练练吧？”


    “这为何意？”


    “往日马背上的戏可以有你打的。”风可雪刮着鼻子，又吻上了他的鼻尖，“你可知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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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你主子的人头。这日夜都得防。”


    “主人，属下一定会尽力挡在你的前面。”


    “挡下来了，你还得活着来听赏。”风可雪再度环上牧天的脖子，一吻落在他的喉结上，“待会儿，路上就辛苦了你了。”


    “属下领命。”


    牧天吩咐车夫转去天街马场，而自己又回到车内，看着半躺的主人，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坐下。”风可雪道。


    牧天照做，下一刻命脉就被扣住，他立马压下喉咙间低沉的喘息，“主人，可以了。”


    “可主人我还不行。”


    风可雪贴上牧天胸膛，喊住新上来的挺立葡萄，不咽，只轻舔。


    看得牧天口干舌燥，再度将她抱起，探过衣服，已经一片涟漪，“主子，你也可以了。”


    “哦，是吗？那么你来吧。”风可雪调笑，再度拿了一颗葡萄塞入口中，汁液淌了出来，被牧天吻住双唇。


    而随着一阵马车的颠簸，两者合一，双双奏响一曲无声的霓裳曲。


    路行了多久，这曲子就持续了多久。


    到达后，风可雪意犹未尽，牧天暂时脱了力，缓了许久。


    风可雪调笑道：“怎么就不行了？往日不是说吃不饱吗？”


    “吃的太饱了，一日三四次，一次一两个时辰，属下力不从心了。”


    牧天欲哭无泪，饱汉子和饿汉子不同。


    “三日你都能行，如今这一日三四次，你却不行了，看来，是得找几个新的喽。”风可雪欲要下马车，被牧天一把拦住。


    再度掀起衣裳，随着马车不动自摇，再度奏上一曲。


    约莫一个时辰，风可雪才重新被放了开来。


    这会是真的软了腿，他这次没有留情，力道比曾经的三日还要狠上几分，每次都落到最深处，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叫出来，还是含住他的手指才忍了下来。


    这一遭，看他如何。


    但是下一刻，牧天却一副没事人一样，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你没事？”


    “属下无碍。”


    风可雪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刚刚是在扮猪吃虎，故意激她，就是想要不节制地来上一回。


    她记下了，往日她可以要给他的教训。


    马场少有人来，不过今日赶巧了，遇上几位老熟人，但是对方现在不认识她。


    安阳，慕然，云歌三位郡主和两个小侯爷以及两个小世子，正在马场里面比试。


    风可雪和牧天围观着，她很有兴趣，现在贸然加入也不妥，只等他们结束。


    不过个个都神采奕奕的，好似在说什么，风可雪正在思索时，牧天开了口：“主子，他们在讨论赢下比赛后去什么地方吃好喝好。由谁请客。”


    “喔？”


    差点忘了，他会看唇语，眼睛也很好。


    风可雪点着手心，心中有了注意，便对牧天吩咐道：“骑上一匹马，去撞了他们。”


    “是，属下领命。”


    很快，牧天就骑着一匹马场的小黑马出发了，又抓了一根长杆但武器，一人对上那七人。


    对面似乎也看出了他得意图，便于他较量起来，不过一刻钟，这七人就被挑落了六人，独留当日的夺麦冠的冠军云歌郡主争斗起来。


    两人来个不分胜负，一刻钟后，牧天因为脱力而输给了她。


    “不亏是云歌郡主，巾帼英雄。”牧天作揖。


    “你报上名来。我见过你。”云歌郡主回道。


    “小人是怜戏楼之主汪清公子的护卫牧天。”牧天恭敬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倌，那个面首。”嚣张的小世子不客气道。


    “属下只是护卫。”牧天没有过多争执。


    “几位郡主世子侯爷，在下汪清，有礼了。”


    风可雪上来拜见，“是护卫冲撞了几位，不如由小人做东，请各位往城中最好的酒楼一绪，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