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章 易容

作品:《反派女配的作恶日常

    书写好奏折已是深夜,夜酒樽只得回去休息,明日再将它呈上。


    也是他离去后,一抹身影鬼祟潜入书房,将那份放置显眼处的奏折接着夜明珠的微光查阅一番,嘴角的笑意越发上扬,后将奏折放回原处,小心离去。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切就落尽角落里潜伏着的不言的眼底之中。


    唉,为何人人都觉得太子殿下最好操控呢?连朝夕相处的太子妃都不例外。


    殿下呀,这一计还真是决绝呢。


    **


    软红阁,绸带满屋飞舞,绮丽幽香缠绕。


    欢姬盛装打扮,早早就在此处候着,恭迎夜明厉到来。


    消息已经全部送了出去,现下,在这三王府,她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取下夜明厉的性命。


    等回去后主人会如何嘉奖她呢?


    是一夜恩宠,还是继续行刺呢?


    若是能一直留着主人身边就好,但是她是主人最好的利剑,要发挥作用才可。


    解决完三殿下后,下一个便是四殿下了吧。


    四殿下的味道又是如何呢?她有些期待了呢。


    欢姬不由得舔舔嘴角,幻想着四殿下的味道。


    突然身后的门被推开,一抹身躯扑了进来,从背后扣住了她的腰,她想要回首,被他大力拥住,只有那低沉富有磁性的暗哑之声在耳边响起:“欢儿,本王如约来吃你了,把腿抬起来。”


    “是。”


    这是三殿下一惯的作风,她配合的将右腿搭在红绸上,而下一刻,她就被侵占,直接迎来最疯狂的宠爱,换做别人怕是要剧痛如刺骨,但是她是毒,但她是媚,浸透骨髓的毒,她的身体也与常人不同。


    她生来便是被训练成这样的,她一切都是因此而生,被粗暴残忍对待本身也是常事,或者说这才是正常的。


    若是说不同,男人无数的她,真要说护她如珍宝的,只有二殿下将她认错的那一回,亲昵温和,视她如挚爱,将她小心呵护。


    事后,他惊恐万分,他可能是将她认错了别人,没有大骂她,也没有唾弃她,更没有赶她走,还允许自己继续呆在府中,这才能让她日日下毒,看着懊悔万分的他一日比一日憔悴,直至黄泉。


    让一个人死很简单,让一个缓慢地合理的死去,才是她的首要目的。


    这场欢愉持续很久,欢姬越发感觉这几日的王爷不同寻常,每每都能弄得她虚脱过去,有些受不住时,她假意娇嗔道:“殿下,你真是快要弄坏欢儿了~太厉害了,受不住了~~”


    “欢儿不喜欢吗?本宫还能更加厉害,让你再快活许多~”


    说完,他又加大了力度,将欢姬是弄得畅快淋漓,连连颤音。这是最后一次了,三殿下,下了地府,我会怀念您的。


    又不知持续多久,欢姬隐约感觉身子生涩难受了些,对方倏然开口:“欢姬,本宫宠幸你这几日,你觉得如何,是好还是不好呢?”


    虽然在对话,动作却没有停止,还是一下一下,闯入最深处。


    “殿下自然是让奴家~奴家快活到~死~了都愿意~尤其是~~啊……要……要……”


    “尤其是什么?本王尤其不舍得你这么销魂的人去死~”


    “殿下,你这话是~何……”


    随着对方的结束与泄洪,欢姬身体一阵剧痛,尤其是那个位置,从里到外让她感受到一阵又一阵裂开般的疼痛,就好像被腐蚀了一般。


    对方这会儿却冷漠地推开了她,身子软若淤泥,她无力支撑身体,跌落在地。


    欢姬像是意识到什么,努力撑起身子,她抬头望去,眼睛已经冲红,视线逐渐模糊,可如此,她还是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他全身漆黑,容貌与夜明厉一般无二,声音亦是。


    指甲扣进了肉里,划出一个个刻痕。


    “你……你……”


    瞳孔瞪大,几乎是说不出来任何话语。


    “你的滋味真的回味无穷,我真舍不得,但是为了殿下的大计不得不这样。”那人收拾着弄乱的衣衫,“真怕吃不到更好的。”


    话音未落,眼前的女子七窍流血,没了声息。


    夜明厉从暗处走了出来,这场好戏他可是从头看到尾,这女人至少与他欢好了一月,本以为她会有所察觉,结果到最后都不知,真是下作,他冷眼瞥着尸体,淡然道:“暗玉,何必留恋,这样的女人多得是。”


    “属下叩见殿下。”暗玉立马叩拜,没想到主子目睹了全程,还好他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这个就丢到乱葬岗去。看看是谁会将她接回去。让六弟的人看看,他会不会善待他的属下?”


    “是,殿下。”暗玉领命,便扛着尸体从暗道离去。


    解决完细作,夜明厉心情大好,再度去了浴池,对着风可雪的脸留恋一番。


    这几日的梦境不同了,都是现在的风可雪,她桀骜不驯地看着他,眼底满是恨意,他将她锁在深处,将她摆放成最好的姿势,可是每当自己进入,他就会大梦初醒。


    他觉得他得加快动作,或者说再找个女人。


    真的要算下来,这欢姬是他这一生第二个女人,这楼婳是第一个。


    现在满三个月了,他小心些,轻柔些,应该也是可以的,他也问过大夫和母亲,前三月和后三月都不行,中间的日子,温柔些是可以的,他也好些日子没见她了,确实该去看看了。


    幽阁内,灯盏未点,只有淡淡暗香。


    楼婳正坐在浴桶里,将全身都浸透其中,她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夜星亭真当是畜牲,败类,折磨了她一天一夜才肯离开,而她太过劳累,睡了一日才恢复过来,到这第三日才来得及清洗。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楼婳警惕地沉下身,只露出一个头来,她明明嘱咐过侍女,怎么还有人从正面没有任何通报就进来了。


    这是夜星亭?还是夜步舟?


    为什么有胆子走正门?


    “婳儿,本宫来了。你在沐浴,怎么不叫侍女服侍?”


    夜明厉声音响起那刻,楼婳的身子战栗几分,她努力控制着声音不颤:“殿下,臣妾想要自己洗……”说着,她撩拨一下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美人沐浴,水波敛艳,肌肤透雪。


    这一幕,夜明厉倒是好久没看了。


    哎呀,这燥热的身躯还是需要解决的。


    夜明厉俯身瞧了过去,在楼婳耳畔亲昵道:“爱妃如今三个月了,不如……”


    “殿下胎儿还不稳,会没的,还是要注意些。”楼婳推脱,她身上全是夜星亭留下的痕迹,若是被夜明厉看到,她就死定了。


    “本宫会温柔的,绝对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夜明厉揉上楼婳肩膀,“婳儿,这些时日,你不想念本宫吗?”


    “殿下,孩子为重,臣妾也是思念殿下,但是为了孩子,殿下万万不可,至少要再一个月,再过几日。”楼婳咬着唇,思虑着应对之策:“这两日臣妾都见红了。”


    夜明厉如临大敌,焦虑万分:“什么!还有此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本宫,快去请宫里太医。”是他初为人父,不懂禁忌,应该要在这里留个稳婆女医,护在楼婳身边的。


    “殿下,殿下没什么,没什么,不用太医,臣妾的身体臣妾自己知道。”楼婳暗道不妙,想要拦下夜明厉,但他此刻想要抱她出浴桶,只得谎上加谎:“殿下,臣妾还想要洗,殿下,臣妾真的没事,您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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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明厉不是傻子,听出来对方是在搪塞,沉下脸色来,“楼婳,你在隐瞒什么?”


    楼婳撩起一缕头发,“这怎么会呢?殿下没事,只是臣妾想要多洗一会儿。”


    “本宫陪你一起洗,可好啊?”


    夜明厉抚上楼婳的脸庞,“婳儿,本宫可好久没有……”


    “呀,您不要闹了,一起洗的话会伤到孩子的,臣妾真的。”楼婳手指点上夜明厉,扯上夜明厉的衣角,幽怨道:“您要为了孩子着想。殿下,实在难受,不如去找那欢妹妹。”


    “唉,得妻如你,实在是幸事啊。”


    不能被楼婳知道,欢姬已经死了。否则的话,动了胎气,真伤了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婳儿,本宫有要事,先行离开,让侍女进来伺候,若是伺候不好,就解决了。”


    “是,殿下。”


    夜明厉丽后,楼婳这才匆匆起身,穿好衣服,抚上那凸起的小腹,心底更沉。


    不知道能瞒多久,若是被他知晓,恐怕真的要……


    她要尽快布局,进行下一步。


    **


    幽雅小屋内,灯光未点。


    风可雪脸上的纱布被一层一层揭开,一圈一圈落到地上。


    不多时,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蛋,甚至看不出男女。


    巫簪柳见此,欣慰地摸上了她的脸庞,“雪儿,我的雪儿,让为娘好好抱抱。”


    “母亲。雪儿也想你,哥哥父亲怎么样了?”风可雪楼上巫簪柳,将许久的思念都换做拥抱。


    “都很好,你放心,都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着,就是夜酒樽那孩子。唉……”巫簪柳叹了一声,当初是看上这孩子实诚,才选了他,未曾想还会有这一处事情。


    这夜明厉真当是狠觉,她必须要想出法子,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风可雪知道夜酒樽被贬谪了,他被众多大臣参了,还诬陷他在寻求巫蛊之术,企图死而复生太子妃,堂堂太子又失国威。


    皇帝最讨厌这种事情,当即就把贬为庶民,但是留个房子给他,取缔了身份,没抄家,还是心疼自己这荒唐的大儿子。


    “母亲,我的身体还需要吗?”风可雪的毒体不稳定,她可不想要再度忍受前世那样的痛苦。


    “嗯,他是你的药。”


    巫簪柳点头,手指盘上风可雪的一缕头发:“但也不一定非得是他,重新孕养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闻言,夜步舟凑了上来,点点自己,迫切询问,“伯母,你看我行不?”


    巫簪柳打趣道:“需要纯阳之时的童子。你是吗?”


    夜步舟吃瘪,无奈摇头,他还真不是,还真的是便宜了那废物大哥。


    风可雪握上巫簪柳的手,眼底带上一丝祈求:“母亲多教我些医术吧。我需要提升自己,那拳脚功夫我真的不能学吗?”


    “是母亲对不起你,儿时没顾好,害你染了大病,导致经脉堵塞,想要疏通,得要蛮卢时光草。这东西只闻其名,不见其物。但母亲一定会想把办法治好你的。”巫簪柳眼底漫上一层泪意,都是她不好,是她误了雪儿,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风可雪握上巫簪柳,“母亲,无需难过,这都是雪儿的命,雪儿会自己解决的。”


    “爹爹可有……”


    又说了些家常话,母女聊得畅快,一番下来,险些天明,在夜步舟的催促下,风可雪这才同意将人送回去。


    两人离开后,风可雪坐在铜镜前端详着易容后的脸,果然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换上提前准备好的男装,风可雪又取了一把长笛,正要准备出门时,又被赶回来的夜步舟拦了下来。


    “雪儿,你要出去?”


    “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