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02诡异邪祟

作品:《鉴言治心(探案)

    据贵妃所说,她们走到荷花池时,皇后不知怎么了,突然自己跳入水中,任凭贵妃怎么拦也拦不住。她说是看到了小太子出现在水里,她想去救他才跳了下去。


    但皇后不会游水,在水中挣扎片刻后便溺水昏了过去。贵妃急忙大喊,这才招来宫人救下皇后。


    太医赶忙去往皇后宫中为她诊治,皇后落水染了风寒,也因情绪激动导致胎像不稳。太医费尽心力,这才保住了她腹中胎儿。


    听闻此事,皇帝大怒。他急忙赶到清心殿,当众给了贵妃一巴掌,直接质问她,此事是否是她所为。


    贵妃自然是否认,但皇帝已对她生疑,随即吩咐太医查她带来的糕点和粥是否有毒。


    但经太医核查,这些食物并没有毒。而当时在场的侍女也可为她做证,她与皇后都吃了这糕点。加上皇后的身体并无中毒之症,皇帝这才打消了疑心。


    可接下来的几日,皇后还不见好转,太医们每日给她用药,这才治好了她的风寒。但她每日清醒的次数极少,又有太医试了扎针之术,这才让她清醒过来。


    当她第一次清醒过来时,皇帝就坐在她身旁,他本来很是欣喜,可皇后醒来时却突然说她看见了小太子,她没有救下他,十分懊悔自责,她根本听不进皇帝的话,就这样她又因情绪过激昏了过去。


    皇帝急忙让太医看看她,可太医们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皇帝怒极了,狠狠斥责了他们一番,更是下令让他们每日跪在皇后寝宫外,轮流进殿为皇后诊治,直到皇后康复。


    最后没有办法,皇帝又下旨民间寻医,一些大夫接连入宫,但也都无能为力。皇帝听了,头疼之症也是愈发严重。


    随后民间便传出了皇后中邪一事,毕竟她既没受伤,也没染病,却昏睡许久,除了中邪他们想不到其他原因。他们也将皇后腹中胎儿视为不祥之兆,认为打掉这孩子,皇后便能痊愈了。


    可皇帝怎么忍心打掉这孩子,这是他与皇后共同的孩子,若没有她的同意,他不会自作主张。


    这几日,皇后于睡梦中一直在叫太子的名字,皇帝这才知道,此事在她心中从未过去。尽管他已经吩咐宫中所有人不得再提此事,可她却依旧没有淡忘。


    知晓所有经过后,舒之薏面色凝重起来,她不得不怀疑贵妃。


    又是故技重施吗?


    此事定与她有关,可是依然没有证据。何况皇帝已查过她,也没查出什么。所以,还是先治好皇后要紧,之后再找证据。


    将所有事在脑海中思索一遍后,舒之薏捕捉到一个关键点,便是太子。


    既然身体没病,莫不是心病?


    若是如此,她倒可顺理成章了解此事。毕竟皇帝也说了,只要是有关皇后之事,都可应下她的要求。


    所以,她先去了解此事后,再想法子让皇后醒来。她还得知道皇后溺水那日,她到底为何会突然看见太子出现,这才是症结所在。


    ……


    丽华殿。


    贵妃坐于殿内,见李匀衡到来,脸色顿时变了变。


    她示意所有侍女离殿,关上殿门。


    李匀衡上前几步,恭敬行礼,“儿臣见过母妃。”


    “你心中还有我这个母妃吗?”贵妃淡淡问,语气中却透着一丝不悦。


    李匀衡神色一顿,抬头问:“母妃这是何意?”


    “你还好意思问?”贵妃平静的脸瞬间变得愤怒,“我问你,他们怎么还活着?”


    李匀衡微微蹙眉,沉静答道:“母妃恕罪,那日儿臣要杀他们时,舒大人忽然以此案之功和与我成婚来换他二人的性命。儿臣认为此事有利,这才放过了他们。”


    听闻此话,贵妃怒意更甚,突然大力拍桌,“愚蠢,你以为他们真会顺着你的意?!”


    李匀衡一怔,立时跪地,“母妃息怒!”


    他沉默一瞬,又开口问:“儿臣想先问问母妃,皇后一事是否与您有关?”


    “你说呢?”


    她未否认,就代表此事是她做的。


    “若非母妃突然行事,儿臣今日本该向父皇提赐婚一事,就算他们不想顺我意,也毫无办法。”


    贵妃哭笑不得,“怎么?你倒还怪起我了?”


    “儿臣不敢。”


    “我看你倒敢得很。”贵妃继续斥道,“区区一个大理寺卿,这些年来我派了多少人去,若不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他能好端端活到现在?”


    李匀衡顿了顿,垂眸道:“母妃是在怀疑儿臣?”


    贵妃冷声道:“不是怀疑,是确定。若不是你一再妇人之仁,他们哪还有命活到现在?!”


    “原来母妃竟如此不信任我。”李匀衡神色忽暗,自嘲一笑,“所以此次连派的人都不愿告知孩儿。”


    “为确保万无一失,我自然不能告诉你,要不然我哪知你会不会又心软?”


    贵妃面带愠色,轻笑一声,“可没想到,你还是这副样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儿臣让母妃失望了。”李匀衡双眸无神,平淡道,“所以母妃……是连儿臣也要杀吗?”


    “混账!你说什么胡话!”她真是要被他气死。


    贵妃平复心绪,又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舒之薏了?”


    “没有,儿臣对她不过是利用。”李匀衡毫无迟疑。


    贵妃轻叹一声,总算让她听到件顺心的事了。


    “若真要成婚,给她一个侧妃的名分便好。”


    她本以为李匀衡会直接应下,谁知李匀衡竟答她一句:“母妃,儿臣想予她正妃之位。”


    “你说什么!”贵妃刚恢复平静,心中又瞬间涌上怒火,“她区区乡野丫头,就算如今成了大理寺丞,又如何配得上你这未来天子?”


    “母妃!”李匀衡立时大喝一声,皱眉抬眸看她,“慎言。”


    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她怕是要被安上大不敬之罪。


    贵妃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缓了缓又道:“我叫你杀她,你不答应,我叫你立她为侧妃,你也不答应。你既不喜欢她,为何处处与我作对?”


    她接着道:“上次她出宫之时,我便说了,必须一石二鸟,将她与冷陌淮除掉。可你却在那大发慈悲,还吩咐那人留舒之薏一命。”


    “你知不知道,本来此次你杀了他们,我派人解决了上次动手那人,又除了皇后腹中胎儿,我们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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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后顾之忧。”


    “可现在倒好,又得从长计议。她现在久居宫中,若让她找到证据,再加上她的鉴谎之术,只要她对陛下一提,怀疑是我害的皇后,那我们将再无翻身之日。”


    李匀衡当然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现在有些后悔,当时手软放过了他们。


    上次杀猫案,确实是他暗中吩咐,让那凶手留她一命。他当时觉得,她不过是一个无辜百姓,只要冷陌淮一死,她对他们并无威胁。


    贵妃神情严肃又面带忧虑,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他慢慢扶起,温声细语道:“衡儿,你要知道,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切记,此女断不可留。”


    李匀衡默了片刻,沉声应下:“儿臣谨记母妃教诲,还请母妃放心,儿臣一定会想办法斩草除根。”


    ……


    舒之薏去寻皇帝,皇帝正卧在塌上休息,她便先找严毕说了她的想法。


    严毕听闻她想了解太子一事后,顿时面露难色,毕竟自那事后,谁都不敢再提此事。


    她如今却如此大胆,突然说要了解此事。他是万万不敢在陛下面前提的,便只能让她先等着,待陛下醒后他再禀报,她有事找陛下。


    舒之薏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害怕,毕竟此事或许会对皇后的病情有所帮助,皇帝一定会答应。就算他动怒了,也不会在此关头治她的罪。


    过了一会儿,皇帝清醒过来,严毕便引着舒之薏入殿。


    “又有何事?”皇帝平淡道,“朕不是说了吗?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找严毕。”


    此话一出,严毕面露尴尬之色,难为情地低下头,“陛下,舒大人想做的事,老奴解决不了。”


    “哦?”皇帝不解她是有什么麻烦事,连他都解决不了。


    他看向舒之薏,问道:“什么事啊?”


    舒之薏长舒一口气,恭敬开口道:“回陛下,臣认为娘娘或许是心病,而这症结所在,便是太子。故臣想了解清楚太子溺水一事,还望陛下准许。”


    话音落下,皇帝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不悦。


    舒之薏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她咽了咽口水,低下头来,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严毕握紧双拳,也为舒之薏担心起来。


    过了片刻,皇帝微微点头,“准。”


    听到这一声,舒之薏和严毕同时松了口气。


    舒之薏面露欣喜,赶忙道:“谢陛下。”


    皇帝话锋一转,“不过,为何那么多太医和大夫,都未曾有人提过皇后是得了心病?甚至还传出皇后中邪的谣言,还真是荒唐!”


    舒之薏肃然答:“据臣猜想,若皇后娘娘是得了心病,势必会令人联想到太子。而陛下早已禁止宫中不得有人再提太子溺水一事,他们或许是担心被陛下责怪,才没敢提。”


    皇帝轻哼一声,“担心朕怪罪他们,就不敢提,他们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娘娘是得心病一事也还只是臣的猜测,臣还需等娘娘醒后才能确定。”


    皇帝轻声叹息,吩咐道:“严毕,你将此事详情告诉她。”


    “是,陛下。”严毕应下,随即跟舒之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