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异常行为

作品:《你贬我守边疆,我造反你哭什么?

    周浩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压根不把这张金忠当一回事。


    见识过偏心的周天子,坏的流脓的皇后,还有他那无情无义的三弟。


    看见个这样的家伙,反而觉得蠢的有点可笑。


    “我,十年之前被当做质子送入蛮夷,为大周换来了十年安宁,这不是功?”


    “你以无功名之身,辱没我这有功之臣,难不成是觉得过的太滋润了?想进大牢过两天?”


    “至于说三皇子?你可知父皇许诺我回皇城后有宅邸一座?”


    “我有宅邸,还要回三皇子府休息,换做是你,你觉得正常?”


    话虽然是对着张金忠说。


    但要听的则是毕茹雪。


    一看她那不善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谁给她吹的耳边风,把自己那堆稀奇古怪的消息送进她耳朵里了。


    周浩要做的,就是一步步扭转她的想法,让她明白,那一切都不过是三皇子做出的污蔑。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今生的正妻了,总不能家宅不宁吧?


    再说这姑娘长得明眸皓齿,一看就漂亮,当老婆也挺好的。


    张金忠压根就没理解周浩话里的意思。


    他只是觉得自己被周浩全面压制住了。


    在毕茹雪面前没有任何的表现。


    这还怎么从陛下的赐婚中抢走毕茹雪?


    “这……这能说明什么?反正你在皇城中夜夜笙歌,日日花天酒地,此事做不得假吧?”


    张金忠不顾手上的疼痛,咧嘴说道。


    “你个蠢货。”


    周浩根本没有搭理张金忠的想法了。


    这人蠢到这份上了,连最基础的意思都听不出来。


    搭理他容易让自己的脑子变得和他一样蠢。


    而毕玉堂听到周浩的话语停顿片刻,眼神浮现出几分疑惑。


    这话不假。


    既然陛下赏赐给大皇子宅邸黄金,那大皇子为何住在三皇子府?


    要不然就是陛下压根没给赏赐,要不然就是三皇子……


    毕玉堂没有多想,而是扭头看向自家姐姐。


    虽然也对大皇子欣赏不起来,但原本那种怒意冲冲想要宰了他的想法,多半是没有了。


    毕竟姐姐冰雪聪明,稍稍一听就反应过来了。


    怎么可能会被蒙蔽?


    张金忠冷哼一声,紧握手指。


    这大皇子粗俗不堪,真当他是泥巴捏的不成?


    “我可没看出来有功之臣,我就看到有一个蛮夷,捏断了我的手指!”


    蛮夷?说他?


    周浩笑了笑,并不搭理张金忠。


    蠢货没必要搭理。


    可张金忠却好似明白什么一般。


    大皇子在蛮夷之地过了十年,身体健壮,但对音律诗歌一窍不通!


    这可是在毕茹雪面前扳回面子的大好机会!


    “大皇子,您可通晓诗歌?”


    “既然咱们在此相会,不如以诗歌会友?”


    这小子,又在犯什么毛病?


    周浩撇眼一看,便看向了一旁的毕茹雪。


    这件事还是要看毕茹雪的想法。


    毕竟他此次过来的目的,就是先探探毕茹雪的模样心智。


    顺便扭转一下她心中的形象。


    “这倒不错,大皇子,金忠兄弟,咱们既然同坐一处,没必要闹的拿吗不愉快。”


    “既然金忠兄弟都这样说了,那不如我们以风为主题,写一首诗歌如何?”


    毕玉堂见周浩压根不愿搭理张金忠,也是连声招呼着。


    自家姐姐不说话,不开心可以。


    但闹成现在这副样子,接下来可不好处理。


    要是大皇子没说错,自家爹可是相当看中大皇子的。


    “好啊,那我先来,”周浩笑笑,看向毕茹雪。


    不就是吟诗作对?周浩脑子里可装了不少古诗词。


    哪怕随便来上一首,都能把张金忠斩落马下。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的诗做好了,请吧?”


    周浩看向张金忠,神色带着几分笑容。


    但这份笑容颇为冰冷。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丑还准备怎么办?


    张金忠听到这般诗词,整个人愣神片刻,不敢置信的看着周浩。


    这是大皇子做的诗?


    以风为主题,但并未伤怀悲秋,反而吐出一股豪迈之情。


    要让他说,这等诗歌,他做不出来。


    也根本想不到能做出此等诗歌!


    张金忠张张嘴,想要反驳,但凭借着他的诗词底蕴,对这首词连反驳都做不到。


    只能连声迎合道。


    “好诗好诗,真有一股边塞豪迈之意。”


    不过这并没有让周浩停下,反而借着这个机会笑道。


    “那你的诗歌呢?总不能在皇城中浸淫多年诗词之人,比不上我这么一个蛮夷之地的质子吧?”


    周浩越是摊开了说,张金忠越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拼体力?


    光是刚才狠辣的一手,早就让张金忠彻底丧失了和他动手的底气。


    拼功绩?


    就算陛下不怎么喜欢大皇子,但充当质子换得边境安宁一事也做不得假。


    甚至自己在皇城歌舞升平,都要承人家一番功绩。


    他既无官身,又无战功。上哪儿和人家比去?


    拼诗词?


    这一首诗出场,他脑海中颇为优美的诗词就好像是地里的烂泥一样,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


    甚至他想张嘴说话,都觉得是对现在这首诗的亵渎。


    张金忠就好像是个斗败的公鸡,低垂着脑袋。


    “大皇子,我不如你,诗词一事,还是你占先。”


    说罢,张金忠对着毕家兄妹一拱手。


    “二位,我想到家中还有要事,就先行一步了。”


    也不管毕玉堂和毕茹雪作何打算,张金忠扭头就走,连留恋的想法都没有。


    既然比不过人家,为何还要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如此自取其辱,倒不如回家和父亲好好商议,定能给大皇子在背后下绊子。


    自己这根手指的仇,不能就这样算了!


    周浩压根没搭理离开的张金忠。


    对于他而言,这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这件事的重点只有毕茹雪。


    他来到大将军府的目的也是她。


    “毕姑娘,我这诗你觉得如何?”


    毕茹雪笑一声,眼中的反感少了许多。


    “大皇子如此花天酒地,还能有这等气魄,当真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