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

作品:《重生后竹马怎么不爱我了?

    以为她仍十分担心,棠梓瑶便劝慰道:“你不必害怕,皇家的祭天仪式,赵珩御势必要跟太子和皇上一起站在城门祈福,抽不开身顾及其他的。彼时我找些得力的,将你们送出去城门,等他知道你离开的消息,那时候你也早已走得远远的。”


    白颂竹看着她:“若我们就这样离开,他定然会知道是你帮我们的,你不怕……”


    话未说完,被棠梓瑶挥手打断,她冷笑道:“知道便知道好了,赵珩御竟然要在同一日娶两个王妃,将我置于何地!他实在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不将我棠家放在眼里了!赵珩御给我找不痛快,本姑娘也不让他好过。他越是要紧抓着你不松手,我便越要送你离开王都!”


    棠梓瑶看向她,“你不要担心我了。你们只要顺顺利利离开王都,我的努力倒是也没白费。这次我只是过来带一句话的,现在使命完成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记得三天以后,要想法子从王府出去。”


    白颂竹点了点头,目送着棠梓瑶离开。


    祭天仪式。


    白颂竹总是觉得这一日在上一世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然而仔细一想,却又实在想不起来。


    只是依稀记得那一日,是个很不寻常的一日。


    —


    自棠梓瑶将消息告诉白颂竹后,她还没好要怎么不着边际的离开王府。这些日子看守比往常严格了很多,她身上有没有棠梓瑶那样厉害的轻功,想要躲避看守的视线,更重要的是要躲开玲珑的视线。这个小丫头如今像是一个小尾巴,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几乎让她没有喘息的时间。


    眼看第二日便是约定的好的日子,她还困在这里,不由得有些烦躁。难道还要找个由头,让赵珩御带她出府?他又不是傻子,被诓骗过一次,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看着旁边在梳妆台收拾的玲珑,脑中腾起一个法子,若是明日将她敲晕了,换上她的衣服,再将脑袋垂得低一些,倒不知道是不是能糊弄过门口的侍卫,尤其是那个周骏。


    许是眼神太过炙热,看得玲珑有些不自在,红着脸,问道:“姑娘为何一直看我?”


    白颂竹摆了摆手。


    细细一琢磨还是不行,她和玲珑的身形差得太远了,即使换了同样的衣服和装扮,倘若是傍晚光线不明时还有几分可能,偏偏是在个青天白日,这样很容易被发现。


    白颂竹支着下巴,手上翻看的书是一点也没进脑子里去。


    耳边听得玲珑一声清清脆脆的“王爷”,白颂竹皱了皱眉,只当作看不到听不到,自顾自地翻了一页手中的书。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停在一旁的桌边,那里仍放着未修完的嫁衣,是之前他吩咐玲珑看着她一点点绣鸳鸯戏水的图案,只不过那上面还是绣得还是孤零零的一只鸳鸯,便再也没碰过。


    赵珩御的指尖抚在那只鸳鸯上,悠然地道:“这几日将这嫁衣绣完吧。”


    白颂竹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冷淡地回应:“不绣。还劳烦王爷将进入送来的这些东西一并带走,省得放在这里碍事。”


    赵珩御倒是也不生气,收回了手,“不想绣便找绣娘来做也是一样的,时间紧迫,让她们提前赶出来倒是省去很多麻烦。”


    所有事情都是他搞出来,如今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讨论嫁衣的事情来。也是,所有事情目前都妥妥当当地顺着他的心来,他自然悠然自在,白颂竹心里腾起一股火。放下手中的书,目视着他,忍无可忍地道: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想要的东西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这才有意思。”


    白颂竹冷笑一声,觉得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复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书,全然不再理会他。


    赵珩御走到她眼前,抽出她手中的书,白颂竹皱眉,伸手去够,他却将书提得更高了一些。白颂竹瞪了他一眼,这书她也不看了,往身后的椅一靠,索性闭上了眼睛,等他没趣了自己离开。


    赵珩御在原地站了好久,久到白颂竹真的有些犯困,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倘若我们之间没有陆巡,你会不会死心,然后爱上我?”


    白颂竹倏然睁开眼睛:“你想干什么?”


    赵珩御抿唇一笑:“你们明日的计划可安排妥当了?有棠梓瑶在一旁相助,自然是是会顺利很多,打算从哪个城门离开?”


    白颂竹手心捏出汗,她不确定赵珩御说出这番话意欲何为,是真的知道她们的计划了,还是听到些风吹草动,特地过来诈她的话。在目前局势不明的情况下,她没有接话。


    赵珩御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意,“你倒是好本事,连棠将军的女儿都情愿帮你,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我都一清二楚。”


    白颂竹喉间一紧,却依旧佯装不知:“你……胡说些什么……”


    “难道你真的以为没有我的允许,棠梓瑶便真的能进来王府来给你传递消息?”看她脸色微变,赵珩御又道,“你们商量好了,要在明日祭祀祈福时离开王府。你可想好明日怎么离开王府?”声音中带了几分讥笑。这一刻,赵珩御似站在高台上,垂眸冷看着她们像是一群跳梁小丑般在自舞。


    白颂竹紧咬嘴唇,赵珩御见她不语,微微一笑:“你不必费这个费心思了,你明日想要出去,我便带你出去。”


    “你竟然要带我出府?”


    明知道她们的计划和打算,他却送她送府。这事定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却不知赵珩御又再打得什么算盘,耳边便听他道:“不送你们相见,又怎么能抓到陆巡,总是要让你亲眼见到他落到我手中,你才会彻底死心。”


    “你!”白颂竹从椅子上站起来,迅速冷静下来,坚定地道:“我不会出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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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你有选择吗?”


    白颂竹哑然。她一个阶下囚,笼中鸟,能有什么选择,不过只是任他摆布罢了。只是明知道她既然知晓他的打算,却无能为力……紧紧攥紧拳头,闭了闭眼,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赵珩御的手向她伸去,白颂竹心中早已成一团乱麻,顾不上躲开,他的手便抚上她的脸颊。


    “阿竹,明日实在是个好日子,我的夙愿很快便能圆满了。”他的眼眸缠绵,声音轻柔:“我会给你这世上最尊贵的地位。我们一起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共赏这大好江山。”


    这一夜白颂竹辗转难眠,赵珩御的话似梦魇一般绕在脑子,他最后的那句话更是让她觉得匪夷所思,总是觉得别有深意。


    外头天色泛起鱼肚白,一缕晨光斜斜也映了过来,白颂竹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了,她想起来了。


    皇帝身子一向不大好,这一次祭天仪式便是由太子携众皇子登城楼,祈福到一半时忽遇日全食,一时间整个世界被笼在黑暗之中,便是这短短片刻时间,太子被歹人射中一箭,大约是视线不明,那箭射得离心口偏了一些。虽然留下一命,也实在将太子伤得狠了,就此落下个心疾。彼时,正是太子和赵珩御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日日苦熬心力,不过一两年便彻底垮了身子,这才让赵珩御有可乘之机。


    白颂竹听到这个消息时,只知那日杀手暗藏,犯上作乱,一门心思全然扑在赵珩御身上,他没有受伤,她也便放下心来,而太子的伤势只不过是听一耳朵便过去了。


    如今翻回来再看,其中疑点重重。那歹人是如何知道太子祈福的位置?在出了这档事后,歹人却销声匿迹了?


    这样想来,很多事情似乎都有迹可循,于赵珩御有脱不开的干系。


    赵珩御是想趁着这一天,射杀太子!


    白颂竹浑身陡然发寒,即使她明日能逃出王城,但是赵珩御杀了太子,上一世的命运便会再次重蹈覆辙,他会成为新帝,权倾天下,他依旧不会放过她。


    太子不能死。这世界上唯一还能制衡赵珩御的,便只有他一人了。


    如赵珩御所说那般,他果然带着她一同离开的王府。让白颂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祭天仪式中,他竟然带着她一同站在城楼之上。


    白颂竹立在城楼上,入目一切都尽收眼底,百姓们站在城楼下举头仰望,带着期待和憧憬的神色,茫茫人群中,白颂竹看到了那个人熟悉的身影。


    陆巡和棠梓瑶隐在人群中,颔首四处寻觅,似乎找了许久,脸上有些许焦急。陆巡一怔,似有所感,缓缓地抬起头,恰好迎上白颂竹的目光。


    一时间,风也停了,四周嘈杂也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似是发觉她神色变化,赵珩御揽着她的腰,往身边靠了靠,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