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第 70 章

作品:《重生后竹马怎么不爱我了?

    “不错。这是你答应过我的。然而事到如今我也发现了,即便你离开王城,王爷也不会将你忘记的。你还是骗了我。”她恨得咬牙切齿,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同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当初如此信任她,也不过都是错付了!


    “我没有骗你!”白颂竹自证,“倘若陆巡能救出来,我依然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那事情走到这般地步,你又要作何解释?”


    “棠姑娘!你觉得我有选择吗?”白颂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此刻的她不过一个笼中鸟,她的不情愿又有谁在意呢?


    白颂竹目视着她,一字一句恳切地道:“棠姑娘,我的初心从来不曾变过。事情走到这一步,我说再多,或许你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有自己所爱之人,便只会爱他一人!”


    棠梓瑶看了她许久,这才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我会救你的情郎,你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白颂竹伸出手,“我可以向天起誓,我所说的话字字句句皆是发自肺腑!”


    棠梓瑶面容舒缓很多,“等我将你的情郎救出来再来告诉你。”


    “多谢!”白颂竹向她行了一个礼。


    “你不必向我行礼。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做到。”


    棠梓瑶走远后,玲珑这才凑上来,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


    白颂竹摇摇头,不知何时天上开始飘下雪花,雪粒打着旋儿从天而降吗,她伸出手接住了一粒子雪,在温热的掌心中瞬间化成一粒水珠。


    白颂竹道:“我们回屋吧。”


    晚间,赵珩御又来到了小院,将脱下的披风给了玲珑,他似乎十分高兴,连眉梢都带着笑意。玲珑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送到他跟前,“王爷,今儿很高兴呀!”


    “是,今日确实很高兴。”赵珩御将怀里的东西,放到桌面上。


    玲珑好奇地看着,问道:“这个是……竹简吗?”


    “正是。”


    赵珩御眼含笑意,带有期待地看向窗边小塌,彼时白颂竹支着脑袋自己同自己下棋,似乎棋局难解,她指尖夹着一枚白子,悬在空中,眉头蹙得紧紧的,一眼都没离开过棋盘。


    赵珩御不是第一次这样被她忽视了,眼中笑意淡了淡。他站起身,走过去,坐在棋盘的另一侧,她的正对面,然而她还是没有抬起头,似乎除了眼前的棋局,没有什么能让她分心。


    “我陪你一起下。”


    白颂竹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赵珩御捡起一枚黑子,落到棋盘上。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很漂亮的手,然而皮肤却有很多刻刀留下的伤疤。有的刀痕还没有完全愈合,新的刀痕便又覆盖在上面的,伤口深浅不一。


    白颂竹淡淡地瞧了一眼,也只当作不知,拿起身边的白子,落子。


    赵珩御又落下一个黑子,道:“你还记得,当初我和静悟大师的赌约吗?”他继续道:“将自己所求之事刻满竹简,一个月后去找他。”


    他唇边扬起一个笑来:“今日终于将它刻完了。”


    白颂竹沉默地听着,落下白子。


    “马上就是一月之期了,我们一同再去静思寺吧。”


    “王爷不是对前世之事一直嗤之以鼻,怎么如今又开始相信了?”


    “我从前确实不相信什么前世之事,但是因为你对此深信不疑。我也去试着相信。”缓缓地道:“也愿意去寻更多的法子去弥补‘上一世’的过失。”他抬眸,“……只要能填平你心中的怨恨。”


    白颂竹的手微微一顿。


    赵珩御声音放得极低:“倘若竹简被燃尽,你真的愿意放下心中对我的仇恨吗?”


    窗外吹过一阵风,将枯枝上的覆雪垂落,发出窸窸窣窣掉落的声音。


    随着“咔”的一声清晰的脆响,白子落在棋盘之上,白颂竹抬起头,声音中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你输了。”


    赵珩御一怔,低头看了看棋盘,失笑着摇摇头,道:“是我输了。”


    白颂竹站起身,走上桌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赵珩御走到她身后,见她发丝凌乱,伸出手想去理一理,白颂竹却恰巧在此时往前走了几步,连她的发丝都没有碰到,便悻悻地收回了手。


    那竹简放在桌面上,就在白颂竹拿起茶杯的手旁,她却连看也没看一看。


    赵珩御没有多留,拿起桌上的竹简离开了,走出两步,他转头看她,“我明日再来看你。”


    ----


    这日,赵珩御一大早便来到小院同白颂竹吃早饭。


    他伸手盛了一碗粥,放到白颂竹跟前:“得了一日闲,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


    白颂竹还没说话,忽然周骏从门外进来,眉头紧皱,他凑到赵珩御耳边低语几句,隐约听到“诏狱”“失踪”等字眼。


    赵珩御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意识地看向白颂竹,眼中似凌厉地似闪着寒光的刀锋。白颂竹隐约明白发生了,心中雀跃着,面上却强撑着表面的镇定,拿着勺子喝了一口粥。赵珩御见她表情淡淡,也只是默看了一会儿,便同周骏一起大步离开。


    直到赵珩御的身影消失在不见,白颂竹扔在一点点喝着手中的粥。嘴角微微扬起,然而眼角有泪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碗中的粥里,握勺的手微微地颤抖,盛了一勺粥,送进口中,带着微微咸涩。


    白日的雪一直下到了晚上,从细小的雪花越下越大,现下外头已经是鹅毛大雪。已到入睡时分,玲珑撤了掉屋中大半数的烛火,光线昏暗,白颂竹也扯掉头上的发饰,正欲就寝。


    大门被猛然从外推开,寒风素雪伴着一人共闯进屋内,赵珩御身上的黑色衣裘沾了一层薄薄的浮雪,大步向着屋中走去。


    “先别进来!我现在只穿着里衣!”白颂竹大声地道。


    脚步声没有一丝停顿,白颂竹心里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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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伸手将身边的白披风裹在身上,刚套在身上,赵珩御已经掀开里屋的帷幔走了进来,站在同她不过四五步的距离


    屋内视线昏昏暗暗,赵珩御站在烛火照不到的地方,半个身子都隐藏在暗处,看不清神色。白颂竹只觉得有些不对劲,扯紧了披风。


    “王爷,深夜闯入我的房间,有什么事吗?”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却已经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森寒的气息。


    他冷声开口:“今日诏狱跑出一个重犯,你可知道?”


    “王爷这是问错人了,诏狱重犯人我如何会知道。”


    这话似乎惹怒了他,他向前走了几步,晦暗的烛火下,他的脸上也是阴沉不定。


    “前几日棠梓瑶来到府中找你,你们说了什么?”


    白颂竹感受到从他身上来到的压迫感,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你好大本事啊,白颂竹,竟然能让棠将军的女儿也帮你。呵……”他冷笑一声,声音又冷几分:“你不会真的以为他离开了,我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


    白颂竹盯着他,平静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珩御倾身附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把他藏好了,别让我找到。否则我将他的手脚打断,剜下他的眼睛和耳朵,让他永远成为一个废人!”


    白颂竹身子微颤,寒意遍布全身,手上紧紧地捏着身侧的披风,想要拉远距离,他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上传来战栗。


    赵珩御的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白颂竹,我喜欢你,却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倘若有一日耐心耗尽了,我真的会杀了你。”


    手从腰间滑向她的脖颈,十指合拢,看到她的白皙的脸色一点点涨红,眼底也蔓上薄红,她却紧抿着唇,丝毫没有向他服软的一次。


    倏然松开手,白颂竹身子绵软地坐在地上,抚摸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


    赵珩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良久,这才转身离去。越过珠帘,发出凌乱的脆响,许久才恢复平静。


    —-


    自那一日后,便再也没看过赵珩御。然而白颂竹的活动范围又只限于那一方小院中,门口多了几个侍卫,将她看得死死的。


    玲珑只知那日深夜王爷来过,只是一会便气冲冲地走了,想问一问发生什么了,可见到姑娘脖子的一片红,又不敢开口了。


    白颂竹坐在桌边,玲珑将刚泡好的茶壶放在桌上,便转身去忙其他的事情了。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身体倒地的声音,让白颂竹回过神儿,看到玲珑昏在地上,吃了一惊,立刻上前去看。


    一抹红色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白颂竹眼中亮起来,惊喜地道:“棠姑娘!”


    棠梓瑶走到她跟前:“王爷不许我来王府看你,我便只能偷着来,你这个小丫头只是被我敲晕了而已,过一会儿自己就会醒来。”


    白颂竹了然点头,而后道:“棠姑娘是将陆巡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