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气愤
作品:《古代守寡日常》 宋音被强势的谭明铮吻的节节败退,最后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只是当被放到床上,谭明铮倾身覆过来时,宋音的理智倏忽回拢,她立刻用脚抵在谭明铮的腰腹上,喘息着制止他。
“不成,我今日答应琢儿和月儿,明早会送他们上学。”若让谭明铮得逞了,明早她定然起不来。
谭明铮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他眼底却翻涌着明晃晃的欲色。
平常他这人极好说话,但宋音从未在这个时候拒绝过他,所以此刻面对这样的谭明铮,宋音心里十分没底,但抵在谭明铮腰腹上的脚却没收回来。
而谭明铮垂眸看了看衣衫半褪的宋音,又看了看抵在他腰腹上那只莹白如玉的足。
过了须臾,他伸出手攥住纤细的脚踝。
宋音顿觉心下酥麻。下一瞬,谭明铮粗粝的指尖又轻轻摩擦着,宋音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谭明铮,你做什么?”
宋音当即便要将脚收回来,但谭明铮却倏忽攥住了她的脚踝,继而轻轻往下移了移。
被迫抵在谭明铮下腹三寸的时候,宋音顿时有种被烫到了的感觉,她当即挣扎着要将腿收回来。但谭明铮却一手攥着她的脚踝搭在他腰上的同时,倾身下来,忍着眼底翻涌的欲色,同她鼻尖对鼻尖的哑着声音商量:“两回。”
如今时辰尚早,两回不会影响她明日早起。
这会儿的谭明铮浑身上下都是烫的,两人贴在一起,宋音也被他烫的浑身不自在。
而且夫妻这么久了,宋音已经了解谭明铮是怎么样的人。眼下这个时候,他强忍着同商量已是在克制了。
左右今夜躲不过,倒不如早做早完事。
宋音闭眸将头偏至一旁。
谭明铮便知这是允了的意思,他当即垂首,将灼热的吻印在宋音的脖颈上,继而一路蜿蜒而下。
宋音咬着手背,望着头顶纱帐上层叠起伏的花纹,只觉自己都快被烫熟了。
汗水和喘息交织在一起。
夜风飒飒的吹的纱幔摇曳间,漏出了一丝春色。但极快又被一只大掌拢住,继而再也无法窥进去分毫。
谭明铮这人向来信守承诺,但在第二次结束后,看着面色艳如三月桃花的宋音时,他十分想做一回食而言肥的小人。
但想到宋音的脾气,他覆在她肩头平息片刻后,终是退了出去。
宋音累的不想动,还是谭明铮拿水来替她擦拭了一番。待谭明铮收拾妥当再过来时,宋音已经再度睡着了。
纱幔旁放着一盏落地灯,稀薄的灯晕落在宋音的眉眼上。
谭明铮侧身望着宋音恬静的睡容。
她刚过门时不是这样的。她怯懦胆小,永远都不敢看别人的眼睛,说话时也总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在他面前时,也总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她永远垂着脑袋,所以他在军中想起她时,甚至想不起来她的容貌,只记得她低垂模糊的眉眼。
他们成婚这么久了,直到他这次回家后,他才看清楚她的脸。
她长得其实很好看,脸很小而清瘦,眼睛却很大。今夜她仰头冲着他笑时,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先前在边关看见的月亮。
不同的是,那时月亮挂在天上,承载着他对妻儿无尽的思念。
而她望向他的那一刻,月亮落在了她的眼里,而她也在他身边。
谭明铮伸手将熟睡的宋音揽进怀中。
在他前三十年的人生里,他过得十分艰难,所得的东西亦寥寥无几。
是怀中这个人给了他一双儿女,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宋音并不知谭明铮心中所想,她睡意朦胧间觉得很热,便烦躁的往外挪了挪,然后换个方向继续睡了。
谭明铮见状也不恼,只在夜色中沉默看了她须臾后,这才也跟着阖上眼睛。
夜风轻轻的吹着,吹落了月亮,又吹落了星子,然后吹来了熹光。
宋音一夜好眠,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们一家四口一同用过朝食一起出门。只是谭明铮得去上值,而宋音则负责送双生子姐弟去国子监上学。
看着双生子姐弟进了国子监的大门之后,宋音接下来便无事了。想了想,她带着云露和小云两人,又去衣坊和首饰铺子里,分别给他们一家四口添了些衣裳首饰,然后才满载而归。
经过先前的一番吹捧后,如今常伯已经将宅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了。
但宅子里有几处布局宋音却不甚满意,遂让常伯找了匠人来,按照她的想法重新修建。
此事传到魏雪沁耳中时,魏雪沁气的砸了药碗。
宋音毁了重建的那一部分是她最喜欢的。当初她以为,谭明铮此番归京是独自一人的,所以宅中花木及一部分布局是偷偷按照她的喜好修建的。
她想着,这样日后待她嫁给谭明铮之后,这宅子就不用再翻修了。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上辈子这个时候已经死了的宋音,这辈子活的好好的不说,竟然还毁了她的特意修建的亭子。
“贱人!宋音这个贱人!!!”魏雪沁气的双目赤红,胸口不住起伏。
她贴身的侍女红苕被魏雪沁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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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忙上前去瞧她的手:“小姐,您怎么样?有没有被烫着?”
魏雪沁充耳不闻,只不住咒骂着宋音。
红苕是自幼就跟在魏雪沁身边的,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魏雪沁心仪谭明铮的人。
见平日里温柔得体的魏雪沁,突然变成这般面容狰狞的模样,红苕心里十分无措。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劝:“小姐,谭夫人和谭公子已经成婚七年了,而且又有一对儿女,您又何必非要执着他呢!”
还有一句话,红苕不敢说——
谭明铮明显对她无意啊。
“你懂什么!”魏雪沁厉声打断红苕的话,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里。
要不是宋音死而复生,这辈子,她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嫁给谭明铮了。
魏雪沁正盛怒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侍女的请安声:“见过公主。”
是她祖母来看她了。
魏雪沁飞快给红苕使了个眼色,红苕会意,立刻去收拾地上的药碗碎片。
端阳公主进来,看见药碗碎片时,不禁愣了愣:“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手没端稳,药碗不小心跌了。”倚在软枕上的魏雪沁柔柔解释,“祖母,您怎么来了?”
端阳公主走过去,在魏雪沁床畔坐下。
她膝下孙儿有好几个,但孙女就魏雪沁一个。是以虽然魏雪沁之前不在府里,但端阳公主却还是十分疼爱这个孙女。
此刻见魏雪沁乌发低垂,面色苍白的模样,不禁满脸心疼问:“今儿感觉好些了么?”
昨天夜里魏雪沁就开始发热了,直闹到国公府人仰马翻,就连当时已经歇下的端阳公主都专程过来了一趟。
“有劳祖母挂怀,已经好多了。”
她们祖孙说话间,红苕又端了一碗药过来。
端阳公主在这里,魏雪沁再不敢耍脾气,只得乖乖将药喝了,又在侍女的服侍下漱了口,然后抱着端阳公主的胳膊撒娇:“祖母,好苦呀。”
“来,吃颗梅子糖就不苦了。”端阳公主捻了颗梅子糖喂给魏雪沁。
魏雪沁吃了梅子糖,便倚在端阳郡主身上说话。
祖孙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儿琐事后,端阳公主突然冷不丁问:“沁儿可是有什么心事?”
魏雪沁身子一僵,正想说没有时,端阳公主已先一步道:“沁儿别骗祖母,昨日大夫为你诊脉时曾说,你郁结于心。”
魏雪沁闻言垂下眼脸。
端阳郡主则怜爱的搂住她:“同祖母说说是什么事,祖母替你解决。”
魏雪沁闻言心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