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重生后和社畜皇帝搞土改

    廖明早与燕北王有勾结,甚至早于莫惜……


    听着这人倒豆子似的往出说。


    莫惜无意识地用手绕着自己的头发。


    少师大人这手够长的。


    不至于吧,她都来北境了。


    户部尚书一个头两个大。


    不只是这次,前一次那次马车被损坏也是廖明的手笔。


    但目的是什么,这人一概不知,只是听命行事。


    莫惜看他一眼,顺便用余光瞥了一下旁边好整以暇喝茶的林四。


    “想死?”


    下面那人满眼热泪点头。


    “不行。”


    尚书大人勾起唇角。


    于是便看到那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留好你手里的证据,跟着我。”


    那人猛地坐起来,一个字都不说只会一个劲地磕头。


    林四啧了一声。


    “这种背主的东西你也要?”


    那人顿了一下,更加用力叩首。


    “万一他感念我的救命之恩呢。”


    莫惜盯着林四。


    到底是暴君,手段一点没变,若不然这人也不会一心求死。


    至于留在她手里——莫惜也只是想给廖明一个惊喜罢了。


    户部尚书站起身,趿着地上的鞋,蹭出门去,临走背对着林四挥了挥手。


    林四看了一眼地上那位额头磕破的“新侍卫”。


    “怎么不求死了?”


    新侍卫额头搁在地上,一个劲地重复:“求大人饶恕。”


    “行了,没想杀你,谁让你嘴硬。”


    林四合起扇子,走出门去。


    日上三竿。


    莫惜正拿着一袋豆子,让小女孩笑嘻嘻地撒在土里。


    远处蓦地传来一阵马挂銮铃声响。


    户部尚书回头望去。


    华盖亭亭啊。


    皇帝亲临的阵仗。


    莫惜叹了口气,将手里袋子交给孩子母亲,随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走向那几匹高头大马。


    双膝下跪,以头碰地。


    太监马也没下,骑着马展开卷轴。


    太后旨意,捉拿莫惜回京,追回尚方宝剑下落。若有违抗就地格杀。


    莫惜毫不意外。


    但正常情况下等她回京再追尚方宝剑才是最稳妥的,不知道太后又被吹了什么风。


    “公公,尚方宝剑就在公馆,为何要拿我?”


    传旨公公愣了一下,依旧让人将莫惜五花大绑。


    刚跟着莫惜跪了一地的百姓不明所以,有年轻胆大地血气方刚:“为何要绑莫大人?”


    被太监旁边的侍卫过来,一巴掌落在脸上。


    “莫大人?她弄丢了陛下亲赐的尚方宝剑,你们这些刁民真的不知情吗?”


    年轻人沉默——他确实知道,还曾经帮大人找过呢。就是不知道那宝剑长什么样,心有余力不足。


    “看吧,你们这些人,”那侍卫狗仗人势,对着百姓指指点点,“包庇嫌犯,理应连坐。”


    “你!”


    有仇富仇官的灾民也在旁边附和。


    莫惜冷笑一声,对太监说:“不该先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宝剑?”


    她有理由怀疑这侍卫受人指使,故意给她找气受。


    那侍卫还想过来打莫惜,被太监拦住。


    莫惜回头对百姓安抚:“继续吧,我没事。”


    户部尚书再次逃脱了被塞进囚车的命运。


    毕竟太监也不知道如果莫惜有尚方宝剑——这道旨意还成不成立,万一不成立了,得罪朝中二品大员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听说这位尚书令曾单独见过圣上,与圣上关系匪浅。


    莫惜被绑着倒坐那侍卫的马上,胃里被颠得一阵翻江倒海。


    坐马车走山路都没事,被这么一折腾,差点栽到马下。


    直到到了公馆,听见接出门的屈景昭的声音,她这才长出一口气。


    尚方宝剑并不在原位,莫惜怕再次失踪,就将宝剑藏在床下,白天她不在时也派着丫鬟蹲守。屈景昭这个时候能出来,应该就是将其准备好了。


    “公公怎么不先到公馆?”


    屈景昭压下心头焦急开口客套,却看见后面莫惜被侍卫从马上摔下来。


    他瞬间立起双眉:“公公这是何意?我家大人还没被免官呢?”


    太监也应声回头,看见蜷缩在地上的莫惜,连忙下马训斥,抬手用马鞭给了侍卫一鞭。


    侍卫穿着盔甲却没怎么伤到,一脸小人得志地看着莫惜。


    屈景昭顶了顶上牙膛,飞身便踹了过来。


    侍卫这才哀嚎一声,从众人下意识让出的路中飞出去十余步,盔甲磕出“咣”一声,人落在地上和莫惜一起蜷缩。


    “侍郎大人,”公公紧走两步,拦住还要抬腿的屈景昭,俯身作揖,“长话短说,奴才急着回去给太后娘娘复命。”


    屈景昭没搭话,弯腰扶起莫惜。


    太监也不尴尬:“奴才想看一眼尚方宝剑。”


    屈景昭点头。


    开口却是:“我家大人身子不爽,可否先请大夫来?”


    太监哽住,挥了挥手,献宝似的看向屈景昭。


    哪知侍郎大人根本一个眼神没有分给他,扶着莫惜眼神关切。


    莫惜从他怀里出来,伸手虚扶了一下胃,又很快放下。


    “我没事,先处理太后的事吧。”


    屈景昭明显不信,抓了抓空下来的手,在莫惜的眼神下小声回了个“哦”。


    众人这才跟着侍郎大人走进正院的偏房。


    十余步外的那个侍卫爬起来,拍拍身上尘土,见左右无人理他,低着头跑出公馆。


    檀香盈鼻。


    上垂首圣旨,摆在香案上,花烛长明。


    下垂首悬着一柄宝剑,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太监快步先是行了大礼,净面洗手,随后快步走到尚方宝剑前。


    踮脚将尚方宝剑从木架上取下,弹出宝剑。


    正面蛟龙腾飞,背侧凤凰展翅,下缀北斗七星。


    底角刻着皇帝亲手墨宝“霖”。


    太监迅速将剑收回剑鞘。


    回身朝莫惜行礼:“莫大人受罪了,奴才会立刻回京禀明情况。”


    莫惜张了张嘴,没说话——实在是怕呕出来。


    她走到太监身旁,塞了一张银票。


    却被太监推回。


    “莫大人,这都是奴才该做的。”


    莫惜偏头看了他一眼。


    太监大步出门,给二人留了一句“别送”,又风风火火返回京都。


    二人对视一眼。


    幸好这尚方宝剑发现得及时。


    屈景昭冲过来,该是想扶莫惜,手却在一尺外顿住:“今天就别去田里了。”


    屈景昭努着嘴,狗尾巴垂下来轻扫。


    莫惜舔了舔嘴唇。


    “做得好,多谢,我没事。”


    “诶!”


    看见莫惜抬腿要离开,屈景昭伸手想拦。


    走路都不走直线了还干活不要命。


    门外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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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日光却突然被挡住。


    二人同时抬头,看见林四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


    “晕车还出门?”


    屈景昭听见林四这轻佻的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然而这次不能发火——虽然没听懂晕车,但他支持这人反问莫惜要出门的行为。


    “你拿的什么东西?好难闻。”于是,屈侍郎用其他问题挡着林四。


    林四语气跟哄小孩一样:“姜茶。景昭要不要来一口?”


    动作却丝毫没有给屈景昭的意思。


    莫惜看着递到面前的姜茶,用眼神询问。


    “能缓解一下你那胃。”


    林四扬扬下巴,示意莫惜快接。


    屈景昭见状也就没阻拦,倒是嘴上不饶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好好当你的教书先生,来公馆瞎转悠什么。”


    莫惜皱眉闷了一口,直到咽下去才呼出气来。


    将碗递回给林四。


    “有心了,又欠你个人情。”


    但暴君的人情,还不还的另说。


    莫惜定了定神,再次走回田里。


    除了想吐其他也没什么异样,喝了林四那热乎乎的姜茶,这点想吐的意思也稍微削减了几分。


    看见那依旧欢快的小姑娘,莫惜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刚对上孩子母亲担忧又欣喜的眼神,余光就看见一个镐头从上而下抡下来。


    眼前孩子母亲的神情也变成惊诧和恐惧。


    莫惜异常冷静地选择直挺挺躺下去——这是目前她能做得最快的动作,若是蹲下,暴露脊背和后脑只会更危险。侧身还需要腿配合。


    这一镐头不出所料地走空,落在莫惜腿边。


    甚至因为力气太大,嵌在地里拔不出来。


    莫惜这才觉得冷汗落下来。


    她闭了闭眼从地上站起来。


    打她的女人本来还在费力拔镐头,见莫惜站起来直接松手,扑过来要和莫惜你死我活。


    莫惜是真不擅长应对这种女人撒泼。


    所幸那小姑娘的母亲反应过来,跑来从后面抓住这“泼妇”。


    “泼妇”张牙舞爪,开口就是要杀了莫惜——那小姑娘母亲虽然吃上饱饭,但哪里控制得住发疯的人。


    她挣脱束缚,全然不顾听见动静的众人此起彼伏喊她:“钱娘子你怎么了!”


    莫惜顶了顶腮帮,偷偷摸到从林四那顺的匕首。


    在这要是杀了她,估计前几天在这些灾民心中建立的信任又要摇摇欲坠了——权利不对等啊。她可以杀人且不会有惩处,若是百姓杀人那肯定是要偿命的。


    即使错不在莫惜。但难免有人推人及己。


    眼看钱娘的指甲就要落在莫惜脸上。


    金剑银剑踩着轻功飞过来,压制住钱娘子。


    一边还抬头问莫惜告罪:“属下来迟。”


    莫惜松开匕首,摇摇头。


    这番躺下起立,左躲右闪,再加上快跳出来的心。


    户部尚书捂着嘴把头歪到一旁,彻底吐了出来。


    “大人!”


    金剑银剑想过来但不敢松手,银剑只能恨恨地催了钱娘子一口。


    倒是那个小姑娘的母亲走过来,想用袖子给莫惜擦嘴角。


    被莫惜躲过,笑着说了句“多谢”,从怀里掏出手帕。


    拾掇干净自己,莫惜才转回头,对着蜂拥而来面带担忧的百姓拱首,道一句:“失礼。”


    随后低头看向钱娘子。


    这么仔细一看,莫惜总觉着这人好生眼熟。


    “这位夫人,与我何怨何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