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重生后和社畜皇帝搞土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莫惜一个头两个大。


    但......


    她没有理会其他两个声音,那些都不急——转头看向草包。


    “有人给你撑腰?”


    刚站定的大理寺卿先向莫惜和守旧派老狗行礼,随后也开口询问草包先生。


    草包连忙迈着小碎步躲到守旧派老狗身后。


    被老狗自以为隐晦地瞪了一眼。


    “不是老夫给他撑腰,而是我朝律法给他撑腰。”老狗一双贼眼盯着莫惜,“莫尚书戕害百姓,人证物证俱在,大理寺也没什么继续查的必要吧?”


    莫惜觉着,这事怕是又要如此拍案。


    守旧派与狗皇帝沆瀣一气——只是狗皇帝藏得好,直至她上一世死前,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帝布局。否则,她当真还怀揣着一丝希望为皇帝辩解:押她入天牢必是无奈之举。


    既然有皇帝坐阵,那大理寺......


    莫大人冷笑一声,却看到一旁瘫在地上那救过她一命的女人。


    想起之前自己说话莫名变得有用,以及脑子里那不男不女的声音。


    系统技能吗?


    “断而不查,这不是大理寺该有的行为吧?更何况,何人看见我或我的人亲手下毒?我身为户部尚书,有人眼红我的官位也正常吧?”


    莫惜目光逡巡在草包和老狗中间,最后落在大理寺卿身上。


    大理寺卿思索片刻,随后点头。


    “尚书大人说得极是,屈侍郎已经在问询百姓了,下官这便去帮忙。”


    莫惜挑挑眉,还真是这个所谓系统帮忙?


    可这系统究竟是何物又从何而来?为何在她头脑里?


    可偏偏这会,这系统又不出声了。


    她看了一眼正在磨牙的老狗,选择扶起地上的女人回到大夫旁边。


    这女人看着没什么外伤,但好像虚得很。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无罪才能保你。”


    莫惜一边招手命令大夫给女人诊脉,一边对女人说。


    女人低着头不言语。


    一旁的大夫缩回手,总觉着自己有点碍事,该走了。


    可惜演戏给瞎子看——尚书大人没理他。


    笑话,证人走了万一外面那老狗说她串供怎么办。


    “你现在不说,等到到时候被外面那个当官的先抓出来,你们这一村子人都得死。”


    莫惜蹲下仰视女人,努力收起自己上一世积攒的戾气。


    这个角度,莫惜刚好看见女人睁着泫然欲泣的双眼看着她。


    莫惜勾起唇角,微笑着点点头。


    “我......”


    “大人......大理寺抓到一个人......您要不出去看看?”


    没等女人说话,尚书府下人连跑带颠过来,喘着粗气打断。


    莫惜皱眉站起身:“供出我了?”


    要不然也不至于支支吾吾急急忙忙。


    “是,他说看见您亲手......”


    “莫惜你还有何话可说?”


    莫大人回头,看见守旧派老狗正面色狰狞走向这边,那表情恨不得将她吃了——像他多痛恨莫惜残害百姓一样。


    从他身后,窜出两个官差,一人一条胳膊,将莫惜按跪在地上。


    草包也从后面窜出来——给了莫惜一巴掌后连忙又向后跳走。


    莫惜本来被打得侧着脸,瞥见草包的动作,实在没忍住:“这人你亲戚?这么蠢。”


    老狗的脸瞬间黑成锅底:“百姓寻求本官庇护——何错之有?”


    说着,他错身让出大理寺卿和一个骨瘦嶙峋的青年。


    大理寺卿神色复杂,看着莫惜:“尚书大人,此人说亲眼看到您将一包粉末倒进百姓将要食用的稻米内。”


    同时打开一包纸包,放在莫惜面前。


    “这些是从您马车中搜查出来的。”


    一包红色粉末。


    莫惜不用脑子也猜到这是什么。


    “既然亲眼看见我下毒,还不将米洗洗再煮?这么明显的毒,各位吃着也是安心呀。”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投毒了?”


    “既然如此,接旨吧莫惜。”


    莫惜挑眉,看着守旧派老狗从袖管里掏出明黄色卷轴,心里一跳。


    圣旨还是出现了,可为何推迟这些许时间。


    老狗也没等莫惜磕头:“太后慈谕:莫惜戕害庶民,无德无才。黜官、令大理寺看管。”


    太后?


    “陛下呢?”莫惜愣住,这会也不记得领旨谢恩。


    老狗也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陛下久居宫内,不问政事,岂会管你一个女子?”


    莫惜倏地抬头,看向大理寺卿:“陛下久居宫内?不问政事?”


    大理寺卿点点头,略带疑惑地回答:“是啊。”


    暴君转性了?


    不对啊,那暴君都不站在她对立面了,今日怎么还有这些事?


    难不成前世暴君做的事都被太后接手了?


    莫惜看看那被递到她面前的太后旨意,得出这个结论。


    见莫惜还是不接旨,守旧派老狗冷哼一声,拂袖而走:“给脸不要。带走。”


    两个官差连拖带拽,将莫惜从院中带到路上。


    正要将莫惜塞进囚车里。


    莫惜看着囚车想笑——和前世一样,这些人又是早有准备。除了圣旨推迟变成懿旨,多了一个救她的女人,又是上次的结局。


    如此奸臣当道,墨守成规,大雍气数必近。


    “圣旨到——”


    圣旨?


    不是说狗皇帝不问政事吗?


    但显然,其他人比莫惜还懵,显然是还没莫惜见过的圣旨多——毕竟尚书大人前世不管怎么说也曾得过皇帝承诺,虽然都是假的。


    因此在场众人,只有莫大人还熟悉接旨那一套流程。


    太后懿旨再怎么说也比皇帝这个真龙天子听起来矮上一筹。


    趁着旁边抓着她的官差愣神,莫惜迅速抽回手,叩拜迎接传旨太监。


    等到那太监走上前看清形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恨铁不成钢着说:“众位大人要站着接旨吗?”


    小太监又将视线落在人群中,一眼看见地上趴着的莫惜:“果然还是莫大人有规矩,难怪陛下金口玉言特许您不用行跪拜之礼呢。”


    莫惜:?狗皇帝又玩什么花样。


    但不站白不站。


    “谢圣上隆恩。”


    眼见其他人还在愣神,太监又夹着嗓子发出一声“嗯?”


    守旧派老狗和大理寺卿才堪堪反应过来。


    带着手下官差如潮水般跪下谢罪接旨。


    从唯一一个跪着的人变成了看众人脑瓜顶的人——莫惜没忍住“啧”出声来。


    好一个伴君如伴虎。


    太监这才回身站稳,打开卷轴:“陛下手诏:莫尚书,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


    太监感觉自己没读过这种诏书。


    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为皇上传旨——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这的确是皇上醒了之后急急忙忙写完,塞进他手里的。


    莫惜同样迷惑。


    这狗皇帝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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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一世提前疯了?


    小太监不敢揣测圣心,小太监只好接着宣旨。


    “你应该明白吧?快进宫见我!”


    众人:?


    “公公,宫门口什么时候种枣树了?”


    大理寺卿瞪着一双求知的眼睛。


    太监挠挠头,“我刚刚出宫门的时候也没见有枣树啊。”


    太监不懂,太监也不敢问,太监只知道:“所以莫大人,速速随奴婢进宫面圣,陛下最后一句是要您见他老人家!”


    “这位公公您有所不知,莫惜毒杀百姓十数人,刚刚太后娘娘亲自下旨要将莫惜押入天牢,您看这……”


    老狗硬着头皮——反正雍朝无人不知,如今朝堂上是太后说了才算。


    莫惜扫了一眼路边跪着想看不敢看的百姓。


    上一世太后安分守己从未涉及政事......


    “陛下说了,如果有事绊住了莫大人,莫大人只管放开了做。出了什么事朕顶着!”


    小太监梗着脖子,颇为认真地模仿自家主子的神态。


    “大人,搜到了。”


    屈侍郎看一眼明显是宦官打扮的传旨太监,凑到莫惜身边:“什么情况?”


    莫惜心里石头可算落了地:“一会解释,”户部尚书用手指了指自己被包着的额头:“脑子被砸了不太好使,咱们龙椅上那位还叫江霖吧?”


    屈侍郎赶紧竖起食指抵在自己嘴唇上:“圣上名讳怎敢直呼啊!”


    没换人啊。


    莫惜眨眨眼,朝屈侍郎伸出手。


    屈侍郎回敬她两下眨眼,心灵的窗户好像在说:“怎么了?”


    “东西呢?”


    莫惜无语。


    “进不去,门锁着呢。”


    屈侍郎恍然大悟。


    “那怎么叫搜到了?”


    “吓唬一下那老狗啊!”


    莫惜抬头看向守旧派老狗,果然,那人眼珠乱转不知在卖什么药。


    尚书大人抬手把屈侍郎腰间荷包拽下来,掂量掂量藏在袖子里递到小太监面前。


    “公公,圣上真是这么说的?我做什么都行?”


    小太监嘿嘿笑两声伸手,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将莫惜的袖子推走:“当然了,连神态都不差!”


    “少师大人,您觉得呢?要不要先请示太后娘娘?”


    莫惜背过身,询问守旧派老狗。手偷偷在背后将荷包塞进小太监腰带里。


    她在老狗带着太后懿旨来时便清楚——自己绝不可能和太后有什么瓜葛,既然江霖和太后意见相左,那她目前还是可以靠一靠江霖的。


    毕竟谁也不能公然抗旨不遵。


    果然,她听到了少师大人咬牙切齿的一句:“自然以陛下旨意为尊。”


    莫惜轻笑一声,吩咐属下将传旨太监带到客栈中休息,自己则跟着屈侍郎,后面带着守旧派少师大人,三人走到一间茅草屋前。


    相较于尚书和侍郎二位不疾不徐——少师大人则是急匆匆迈大步跟在他们俩后面,不时走快了超过他们俩,还要停下脚步黑着脸怒视二人。


    丝毫没注意四人小队少了一个中立选手。


    “这屋你进不去?”


    莫惜看着摇摇欲坠的门问屈侍郎。


    “怕塌。”


    屈侍郎瘪着嘴。


    莫惜无语,她过来让人踹门就不塌了吗?


    “确定就在这里了?”


    “确定。我们的人看到那包诬陷你的鹤顶红是从这拿出去的。”


    莫惜抬手,招呼下人踹门。


    忽然,屋子后面浓烟滚滚。


    “有人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