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日常番外 三

作品:《【银魂】逆流而上的飞萤之光

    喝醉酒的女人有多恐怖,坂田银时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他曾差点死在吉原那位死神太夫醉酒后的□□里。但……没人告诉他,除了□□,还有一种更可怕的酒鬼,那就是色鬼。


    “所以说,那群混蛋到底让你喝了多少?”拍着她的背,银时蹙着眉无奈地道,“真是的,逮着阿银不在就乱来,也不知道是你人缘太烂还是阿银人缘太好,一个个尽想看阿银笑话……”


    月见萤的酒量不错,攘夷时期她能和桂等人拼酒不倒,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她醉成这个样子。


    麻蛋,平时爱逗人就算了,真醉了竟然爱亲人!


    想起方才一开门就看到她捧着神乐和小玉的脸蛋狂亲,甚至连登势的老脸也不放过的样子,十字路口又蹦了他一头一脸。要不是他手快,她就要亲上新八那小CN那张红得充血的脸了!


    他不过是去个厕所的时间而已!那群看热闹的混蛋还起哄让她再亲一轮……他该庆幸这个所谓的家庭派对是在老太婆的酒馆而不是吉原吗?


    听到问话,站都站不稳的女人擦了擦嘴角,抬头灿笑,举着手指,“多少来着?嗯……三瓶香槟王,一瓶红酒……还有,两杯啤酒?”


    还没数完,坂田银时已无力捂脸,这混蛋……居然还没倒下,也不知道是说她酒量好还是该揍她乱来。


    “喝那么多,还认得老子吗?”他拍了拍她的头,没好气地问道。


    “呵呵……我家小银呀~亲亲……”她倒是没认错,垫脚就要亲上去。


    大手嫌弃地挡着她的脸,银时别开脸,恶声恶气地骂道,“谁要亲一个吐得乱七八糟的酒鬼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完全忘了平时自己喝醉回家也是抓着她想亲,结果被定春一口咬着拖去厕所。


    他是忘了,但阿萤还记得。刚想要反驳,胃部又一阵翻涌,她脸蛋蓦地鼓起来。


    银时手忙脚乱地把她踢到一边的电线杆旁,“别喷,给老子吐干净……不行了,好恶心……啊,刚才吃的蛋糕和三文鱼一定是宿敌再会,现在很猛地在阿银的胃里打架啊,不行,它们要翻滚而上了……yue……”


    最后,只喝了果汁的新八和神乐死鱼眼看着家里那两个大人抱着电线杆边相互拍背边狂吐,嫌弃得完全不想上前帮忙。


    “这些不靠谱的成年人啊鲁……不行,好恶心……yue……”


    “神乐,别吐在门口!这样我也会……yue……”


    “喂!你们这群混蛋,老娘还做不做生意啊!”


    混乱过后,把人领回家,押着洗漱一番,坂田银时才把一身清爽的人扛到桌子上,盯着她喝下解酒的蜂蜜水。


    双手撑着桌子边,他好整以暇地俯身,把目光呆滞的人锁在怀中。


    散发果香的沐浴露味道混杂着一丝酒气,她整个人闻起来像是香甜的果酒,甜甜的,会醉人。一向清明的眸子茫然又纯净,呆呆地歪着头看他,似在辨认,又专注得仿佛要把他那张脸刻在眼底。


    这乖巧纯良的蠢样真是让人想欺负,光是看已心跳时常的银时挑眉。


    坏心地低头凑到她面前,鼻尖碰着鼻尖,坂田银时勾起唇角,“怎么,被阿银的帅气吸引得移不开视线了吗?看得这么入迷……嗯?”


    戏谑的语调不紧不慢,红眸深邃若海,放任她满是桃子味犹带酒气的气息融在他的呼吸里,耐心等因醉意迟钝的人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蹙起眉,抬手捂着他的脸,嗓音软软的带了点娇气的抱怨,“你抢了我的空气,我呼吸不了啦……你走开嘛……”


    把他的脸推开一点,她才深呼吸一下,脑子清醒了点。


    昂?银时扬眉,这是给他嫌上了?


    眼底漾开一抹邪气,他低头压着她手心,轻舔了一下,坏笑着看她愣了愣不自觉张开嘴吸气的傻样。


    他们太熟悉彼此,两人性格也不是黏糊的那种,甚至平日里有些不相上下的嘴硬,当然他比较厉害。比起她的偶尔坦率,坂田银时此人在感情表达上就是标准的东亚大男子主义,美化一下称为傲娇,性格更别扭。他可以插科打诨地满嘴跑火车,可以老练地耍赖,却永远不习惯在人前正儿八经地袒露自己的感情和内心。


    哪怕跟她变得更亲密,平日相处他们也多是打打闹闹的,她兴致一来会直球调戏,他也接招各种撒赖反调戏,但要从他口中撬出正经的情话却十分难。哪怕有时失了分寸惹火了她,也不过是按着人乱蹭求饶求抱,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一句顺畅的好话,还要应付看好戏的混蛋们。


    只有在独处或者更亲昵的时候,他才会肆无忌惮地流露缱绻,老实地以肢体语言表达一切,把她锁进怀中一起沉沦时什么露骨的情话都手到拈来。


    幸好,她熟悉他的每一个眼神,也懂得他每一次的撒娇。


    红眸转为暗沉,坂田银时低头,轻吻她的手心。


    “公平点,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空气好么……”慵懒的语调在此刻过分暧昧,他偏头,薄唇移向她的手指,舌尖一探便把微凉的指尖卷入唇内。


    湿滑温热的触感轰地把她原本就宕机的脑子彻底炸懵,大眼眨了眨,瞳孔轻颤着抬眸,仅凭一腔孤勇撞入那片晦暗的红海。


    “傻了么,嗯?把阿银的空气还回来才对,那又不是你花钱买的东西……再说,在我家的空气是属于我才对吧……当然,现在也有你的份就是了……”轻咬着她柔嫩的指尖,他无赖且理直气壮地索要赔偿。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半响才反应过来,伸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我的,都是我的。”


    这种事情倒记得那么牢,真是不吃亏的混蛋。


    那轻柔的语气有种孩子气的霸道,却又软软的如同撒娇,像是毛茸茸的猫尾扫过心扉,搔痒难挡。桃子香味萦绕在鼻端,他低笑出声,“是是是,你的,都是你的……小酒鬼,知道老子是谁吗?”


    这一次她反应很快,下巴一抬吻上他的唇角,“我们家银时……喜欢……”


    这些字眼她不常说,但每次听到还是会让他心软无措,却又禁不住想要听,心跳也随之紊乱。


    “再多点……”他额头抵着她的,轻哄。


    “最喜欢……”她看着他,目光迷离,乖乖地道。


    “再多点……”他无理地要求。


    比最喜欢还要喜欢么……嗯,要求那么多,她不愿了,润泽的大眼弯然,“再多的……你拿什么来换?”


    啧,还真是不吃亏的生意人……银时眼珠子转了转,轻咳两下,“那什么……阿银不都是你的吗,全部都是你的啊……还不够吗?”


    “呵呵……我们家的银酱~好*可*爱……给你100块,跟我回家……”她眯起眼笑,跟他一样耍了个文字游戏,神情像小狐狸般狡猾。


    “喂喂,为什么才100块?阿银我这么便宜的吗?而且,这就是你家啊喝傻了吗……别忘了,我们可是入籍了的哦,咳咳……话说回来,你该叫我什么呢……”银时半阖眼,换了个方式,轻声低语。


    平日他们不在意这些特定的称呼,彼此都是直呼名字,作为男人他就算有想法也不能跟她计较。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要听到那个仅属于表格两人的称呼……想要在那些亲密时间外,听她自然地对他唤那个称呼。


    她清醒的时候坂田银时是打死也不好意思这样要求,但现在这个醉得只认得他的傻瓜嘛……宿醉断片什么的他太熟悉了。


    她呆呆地想了想,迷糊的脑子只记得他的后半句,“称呼啊……”


    “嗯嗯,该叫什么?就是你最喜欢看的那个晨间剧,花太太每天早上都要怎么叫花先生呢?”他刻意压低嗓音,轻咬她软嫩的脸蛋,笑看她红着脸恍惚的样子。


    逗人确实好玩……难怪她平时总喜欢逗人。


    同一个户籍呢……阿萤轻眨眼,忽然露了个乖巧得不得了的笑容。稍微后仰推开一点,她轻轻地唤道,“哥哥……么?”


    据说男人对这个称呼没什么抵扣力,坂田银时之前没什么感觉,但眼前的人媚眼如丝地轻喃,魅惑如妖,让他心脏与脉搏跳动骤然急促。


    绯瞳一缩,大手扣着她的脸蛋,他头一低吻了下去。


    “呵呵……”她笑着躲开,戏谑的口吻听不出醉意,眉眼润泽妩媚。指尖轻轻地勾上他半开的衣襟,指腹轻划,肆意探进他衣襟内轻抚,她笑语慵懒,“啊啦,原来不但护士装……你还喜欢骨/科这一套呢……银时。”


    失策了,那个狗血晨间剧里面,花太太原来是花家的养女,叫了十几年哥哥才结婚改口的!


    怪它太早播,他起不来追剧……当然,她也是。但桂那个沉迷狗血晨间剧的白痴会租DVD跟她重温!


    按着她的后颈把人锁在眼前,他眉梢染尽邪肆,在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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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低语,“别开玩笑了……阿银的包容性可是很厉害的哦……你想玩什么角色扮演都可以全身心地奉陪哦~”


    她忍俊不禁地困在他怀中无法逃,整个人被抱起,紧贴着那副炙热的胸膛,断断续续的笑声慢慢转为细碎的喘息,几乎被全数吞没。


    刚恢复了些许清明的脑子懵得一塌糊涂,萦绕在耳边的嗓音诱惑十足,轻哄着她吐露那些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混话,还有那个仅属于他的称呼。热浪因酒精挥发更鲜明,汗水交积有着极致的荒唐,沉实的重量压着她,连挣扎都辗转费力。


    他咬人……好凶……


    强烈的快感与被索取的极限因酒精而放大了一切感觉,本就醉酒不适的人更加娇气,难耐地咬着他的肩膀,沙哑着哭嗓指控他一点也不温柔。


    那双在夜色里亮得骇人的红眸轻眯,沉声笑了。


    坂田银时这些时候确实算不上温柔,她是他渴望了许久的美好,是好不容易拥有的神明,每一次拥抱都尽情而热烈,困在心底的凶兽总是叫嚣着击碎她的自主意志,让她只能依附于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埋进他的深渊里。作为一个见识过堕落颓靡的成熟男人,坂田银时人前有多傲娇纯情,在拥抱她的时刻便有多放得开,强势索要同等的回应。


    温柔……比起安抚,他更喜欢笑着问她这么快就要认输了么……激将法对她意外的管用。


    抖S属性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展露得淋漓尽致,她的反击甚至偶尔能让他甘愿反转角色,M一下增添情趣。在心爱的女人手中被玩弄得丢弃理智这种事光是回味都能让他脸红心跳,完全控制不了。


    那时候的她,那双清澈纯净的眸子因他染上春色,薄红的眼尾与氤氲的泪,整个人艳如花绽放般动魄惊心,魅惑得可怕,轻易便能让他俯首称臣。


    但真要说不温柔他也不认……这个绝不认输的女人又啃又咬还抓的时候,他哄得足够耐心和温柔……只是今夜醉酒的人本就乏力,显得分外娇气。


    “啊……真是可怜呢……”狂肆的吻因她的指控而柔和,他轻吻她眼角的泪花,“乖……阿银轻点就是嘛……别哭哦……”


    意味深长的语调有种慢悠悠的安抚,那些阴鸷的念想藏在暗红色的海里,哄骗着他掌下的猎物放松警惕。


    不温柔?没关系,夜还长,他有足够的耐心陪她慢、慢、磨……


    轻柔的吻消去好不容易生出的戒心,她如被蛊惑般傻乎乎地伸手抱着他,踏进他毫不费力设好的温柔陷阱。


    “还喝酒么?阿萤……只跟你喝的酒哦……或许,你想要草莓牛奶?”


    去他爹的温柔啊!


    宿醉后好不容易恢复体力的人羞愤地把那个坏心地扬眉问他够不够温柔的恶魔狠狠地揍了一顿,翻身把他卷进被褥踢出家门。


    阿萤发誓,她这一次绝对不会轻易原谅这种毫无节操趁人之危的混蛋啊!


    气愤地拍了拍手,转头就看到两个神采奕奕的万事屋员工。


    “阿萤姐,银桑呢?委托人快到了哦,他还不回来?”新八脸色微红,眼神闪烁地不敢看向那边的成年人。


    不同于他的别扭,神乐自然地挖了挖鼻孔,眼神笑容无一不是猥琐,“阿萤姐,银酱没把你榨干呀~怎么还不见他出现?该不会是你把他榨干了吧?留点力给他努力工作赚钱才行啊鲁,再颓废下去就要靠你养我们了……我们女人的钱得留在刀刃上啊鲁。”


    虽然她也很期待换个金主就是了。


    “神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到底是谁教坏你的啊!”新八全脸红温,忍不住吐槽。


    “就是因为他们我才会越来越不纯洁的啊鲁!而且,在万事屋这么久,你还能像张白纸一样才是个问题啊鲁……新八,你这样一辈子都不能让女人向你敞开O腿,那就摆脱不了O男身份的啊鲁。”神乐捏了捏手指上的鼻屎,弹到他眼镜上。


    “闭嘴!”新八嫌弃地拍她一记,求助般看向阿萤,“银桑到底去哪里了?”


    阿萤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朝那边抬了抬下巴。


    “诶?”新八不明所以地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一张还带着红晕的脸瞬间就阴影了,“银桑!!你怎么插在别人屋顶了啊!!”


    “哦哦,银酱,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的委托是修理屋顶啊鲁?”神乐伸手挡在额前,佩服地道,“不愧是银酱,对业务好熟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