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瘴气的来历很神秘。” 瓦内斯一脸困惑地回答。他看着阿夫鲁姆，补充道：“我相信阿夫鲁姆可以解释得更好。”


    闻言，阿夫鲁姆笑容满面，立即回答道：“瓦内斯酋长说的没错，混沌宫殿周围的瘴气是独一无二的，其成分也不明。”


    当他开始热情地解释时，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甚至经过多年的研究，确定瘴气本身就是一种新型毒物，现在既然具有毒属性，就进行实际测试，最终确认优质解毒药剂对它有一定的抵抗力。不多不少。”不过持续时间只有几个小时，根据服用药剂的人的体质，有时会达到三个小时，可惜的是，在针对浓度更高的瘴气进行实际测试时，失败了。嗯，失败主要是因为测试对象不能在瘴气附近持续。哦，我忘了补充，实际测试是在现场进行的，因为，我们无法获得瘴气的样本。不管剂量如何，瘴气很容易腐蚀任何容器，哪怕有阵法和禁制的帮助。”


    阿夫鲁姆一开始解释，西格玛的表情就变得一片空白。无论如何，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在教授讲解时在课堂上保持专注的人。他只是专注于保持清醒。


    就连史黛菈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并不是因为她听不懂阿夫鲁姆的解释，而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活跃。她知道阿夫鲁姆性格非常随和。但他的这一面却给了她惊喜。


    玛莉亚却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作为炼丹师协会的会长，她很清楚自己的首席炼丹师的古怪之处。除此之外，阿夫鲁姆研究的对象就是混沌宫殿中的瘴气。他相信，一旦彻底了解了瘴气的成分，他的魔法也会有突破。


    “容易腐蚀任何容器吗？” 凯兰在心里重复道。


    确实，大多数毒药都有腐蚀作用。但它却无法‘轻易’腐蚀一个经过阵法和禁制强化的容器。如果不是的话，炼金术士怎么会知道毒呢？


    如果瘴气有这么大的腐蚀作用，而炼金术士都无法破译它的成分，那么也许……


    凯兰突然明白了瘴气是什么。


    “瘴气是什么样子的？” 他问。


    “就像瘴气一样？” 阿夫鲁姆困惑地回答道。“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凯兰的头上出现了黑色的线条。他的问题听起来确实很愚蠢。


    “对了，嗯。它是什么颜色？有没有气味？如果你说它是一种新型毒药，那么它就会有一种独特的气味。”他重新表述了自己的问题。


    阿夫鲁姆点点头，“没错。但瘴气实际上是无味的。而且与常见的呈绿色或深红色的毒药不同，它呈深蓝紫色。”


    凯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不愧是虚空主宰的据点。”他心中想着，取出了一颗透明的魔法珠。


    他的举动让议会的其他成员感到困惑，尤其是当他闭上眼睛并开始唤醒他的魔法时。


    成型魔法也可以以非固体形式应用，只要法师能够清楚地想象它并理解它的结构。


    凯兰集中注意力，以不同的形式想象他的魔法。为了确保他心中有一个更好的形象，他回忆了诺兰的魔法的外观和感觉。


    很快，魔珠内部就形成了紫色的雾气。


    这顿时让阿夫鲁姆瞪大了眼睛。


    其余的议会成员也难以置信地盯着那颗球体——尤其是休和玛利亚，他们亲眼目睹了瘴气。


    魔珠内的紫色雾气虽然更加浓郁，但给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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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却和混沌殿内的瘴气一样。


    难道说瘴气实际上是……？


    凯兰睁开眼睛，看着那颗球体。他控制着紫色雾气，触碰到了球体的顶部。随即，球体发出嘶嘶声，顶部开始崩解。


    “那是...！” 阿夫鲁姆惊呼道。


    紫色雾气的腐蚀速度虽然很快，但看起来就和浓缩瘴气腐蚀容器的样子很相似。


    看到阿夫鲁姆的反应，凯兰确认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但他相信瘴气本身并不是纯粹的虚空魔法。最有可能的是，它只有虚空属性。他怀疑，混沌殿的周围，或许有一座阵法，会产生瘴气。


    这个想法让凯兰兴奋不已。虽然他不需要阵法来使用他的魔法，但他仍然有兴趣学习如何制作阵法并学习他的魔法的符文语言。一旦他学会了如何使用魔感，斯黛拉那本关于古代魔法的书就可以帮助他理解其中的基本措辞。但他想知道的是它的阵法应用。学习已经有虚空符文的阵法，可以节省他不少时间。


    凯兰取消了他的魔法，并将魔法球放回了他的袋子里。


    然后他又看向诺尔和凡妮丝。


    “我想这是少一件需要担心的事情，”他说。“只要告诉我如何识别杜阿利树皮的年龄，我就给你拿来。”


    阿夫鲁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等一下！” 他惊呼一声，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当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凯兰时，他们看到了他眼中疯狂的神情。


    “这个家伙……”阿夫鲁姆想。“他难道没有对这个发现掉以轻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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