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穿为古早凤傲天的病弱妹妹

    芳香苑。


    岑云和岑雪被老鸨领进了楼。


    楼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


    舞台上的红衣女子正伴着阵阵鼓声和琴声翩翩起舞,舞姿惊鸿。


    她的腰肢如春风拂过的柳条一般窈窕摆动,让岑云看得目不转睛。


    她们先是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又找下人点了盘瓜果点心。


    瓜果味道寡淡,点心也只能说得上还算能下咽,但岑云却不在意这些,她一门心思都在舞台上。


    那女子随着逐渐激烈的鼓点从舞台中央向外移动,轻点脚尖,纤细的臂膀转动,裙摆也在旋转下甩开,像一朵盛放的牡丹。


    她转了几圈,竟然与岑云她们坐的地方越来越近。


    还没等岑云反应过来,那女子就到了她们面前。


    她美艳动人的脸一下子离岑云格外的近,连气息都快要混杂在一起。


    她温软的手臂环住岑云的脖颈,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调笑道:“小郎君,奴家这舞跳得如何。”


    此等闭月羞花的大美人突然靠近,岑云一下子手足无措,只得称好。


    她怀中的猫咪整个都炸毛了,变成一个大毛团,呲着牙想去挠上两把,又被岑云死死按住,遏制在怀里。


    而旁边的岑雪周身的气温却快要将至零点,她的凤眸含冰,冷冽地盯着这个舞女。


    但见岑云并没有不悦,岑雪就忍住没说话,只是脸色深沉地抱着剑。


    那女子却是没有理会身旁人的死亡视线,仍然亲亲切切的与岑云互动,时不时摸一下岑云的耳垂,笑得温柔似水。


    等台下其他桌子上醉醺醺的男人们不满的大叫,那女子才冲着岑云招了招手。


    但这一次女子没有继续跳舞,而是走回去了楼上。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靠近她们俩。


    对着岑云说:“公子,牡丹小姐邀请您上楼。”


    岑云疑惑地左顾右盼了一下,见说的好像就是她,才伸出手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吗?”


    小丫鬟点头。


    “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上楼吗?我兄长不能陪我一起吗?”


    旁边的酒桌上,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却是嘲笑出声:“你个黄口小儿也配牡丹邀请,连逛个青楼戏院还要家里人陪伴,毛都没长齐还是别来了,趁早回去玩吧。”


    那男子不屑地鄙视着她,岑云却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那我还要说你岁数太大了,逛什么青楼,不如早点买个棺材自己躺进去。趁早赶着投胎吧。”


    “说不定下辈子人就不会这么其貌不扬了呢。”


    岑云说完话便拉起了小丫鬟的手。


    而原本躺在她怀里的小白这会儿从她的怀里跳了出来,气鼓鼓的瞪着她,仿佛她只要上去就要张开嘴说出人话来了。


    “哥哥,你和小白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说罢岑云便同小丫鬟逃到了楼上。


    底下的男子恼羞成怒,不断拍着桌子叫嚣要打她。


    岑云在楼上朝着姐姐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担心,就根据指示进了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灯光昏黄。


    隐约间能从淡粉色的纱帘看到后面人影绰约。


    岑云先开帘子,走进。


    女人正在对着铜镜梳妆。


    原本她满头的装饰都被卸了下来,一头青丝披散着,落在白皙的肩上。


    听到她的脚步声,牡丹回头冲她笑:


    “小郎君终于来了,奴家在这里等了好久,害怕郎君是讨厌奴家呢。”


    她说话声音婉转,像黄鹂般悦耳。


    “怎么会,真是抱歉了,我在下面被一只苍蝇叨扰了,这才勿了时辰。”岑云摸了摸鼻子。


    “可想听奴家弹琴?”


    不等岑云回答,那女子就抱起了琵琶开始演奏。


    岑云对音乐的鉴赏水准不高,但这会儿也想称赞此曲似玉珠落盘,道尽哀愁。


    一曲终了,岑云惊艳的拍手叫好。


    但她还是忍不住进入正题,问道:“牡丹小姐,你今日可听过什么奇怪的传闻?”


    牡丹奇怪的望向她,似乎有些疑惑。


    “就是比如谁谁谁死了,又或者是什么人失踪了之类的。”岑云手舞足蹈地边比划边解释道。


    牡丹沉吟一会儿,说:“奴家来这儿的时间不算久,但是上个月,芳香苑的花魁梅若姐姐死了。”


    “怎么死的?”岑云追问。


    牡丹红唇微微上挑,说:“就是那样呀,被一个人说了几句好话,就被骗走了一样东西,又因为受不了那样东西失窃,一下子人就没了。”


    好家伙,梅若是被诈骗死的?


    “她被骗了什么?”


    牡丹眼神飘向了很远的地方:“她的心呀。”


    “心没了,钱也没了,后面人就没了。”


    “要不是她太轻信别人,我现在也不能住在这个房间。”


    岑云沉默了,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不知牡丹这时是在难过,还是在嘲讽着什么。


    难不成梅若死了以后变成妖鬼回来作案伤人吗?时间线倒是对得上。


    “那她的尸首找到了吗?”


    “已经被兰娘下葬了,当时各位姐妹们都在场。”牡丹柔声细语道。


    兰娘正是招呼她们进门的老鸨。


    已经安然下葬了么……但是也不能排除又诈尸的可能性。


    岑云:“牡丹小姐,你可听过李壮?”


    牡丹摇头。


    这倒也是,李壮作为屠户虽然能顿顿吃饱,但是应该也无力豪掷千金点花魁作伴,而艾三娘如此肯定,说不定李壮真的只是去买年货?


    “那你可听闻过王玉成?”王玉成便是秦净秋的相公。


    牡丹这时笑了笑:“这奴家倒是听过,这位是芳香苑的常客,经常过来,只是奴家没有和他见过面,却也听其他姐妹说过。”


    “只是这段时间,好像他不怎么过来了。”


    “奴家只见想见的人,如果不是奴家想,不管花多少钱也无法进来的。”


    “那是我有幸来此了,谢谢牡丹小姐的赏识。”岑云微笑着拍了拍折扇。


    “此番良辰美景,小郎君却一直要说这些。”牡丹嘟囔着,秀气的眉头微蹙。


    “原本与郎君坐于一桌的那个冷面公子是谁?”牡丹也开始问问题。


    “是我兄长。我兄长是不是特别俊朗,气宇轩昂?”岑云的话看似是反问,实则是肯定句,她对她姐的样貌充满信心,只能听对,不能听否。


    牡丹:“是很英俊,只是太过凌厉,还是郎君这样温柔秀美的更得奴家心。”


    “好姐姐,说话真好听。”岑云听得眉开眼笑。


    但时间不多,在今天技能结束前,她们还有两个人没去探查,得抓紧了。


    “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来找你。”


    “小郎君可要说话算话。”牡丹幽幽地望着她,有些哀怨。


    -


    岑云下楼,才发现她们桌子旁边的那个肥男不见踪影,她姐姐也不见了。


    桌子那里只有一只正在推碗的小白。


    岑云把小白抱在怀里,就见岑雪从外边匆匆进来。


    “小……弟,该走了?”岑雪差点就叫错了话。


    岑云将小白打碎的十几个盘子的钱赔付了之后,与岑雪一同离开了芳香苑。


    只是在她不知道的另一条巷子里,那个辱骂过她的男子,被打得遍体鳞伤地躺在雪地里,半死不活。


    -


    她们接下来要求的第三家是一个豆腐店。


    里面的女人是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她和丈夫共同经营着店铺,名叫方灵。


    平日里她看店的时候,丈夫会背着豆腐上门推销。


    方灵看起来很是疲惫,清秀的脸无比苍白,几乎和岑云的脸色差不多。


    见到她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忧郁的将丈夫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她的丈夫是在一次出门销售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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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后消失的。


    平日里没有去过青楼。


    “你为什么会能肯定他没去过呢?”岑云问。


    “我们家哪有这些钱呢?”方灵反问。


    她们看起来却是很是清贫,女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但很明显已经穿了很久,衣袖处有着微小的破口,又被缝补了起来,因此皱皱巴巴的。


    岑云:“那你丈夫在那天离去时的行为举止有何不同吗?”


    方灵否定了:“他和往常一样。”


    -


    第四家,也是最后一家。


    这时天色已晚,夜幕西垂,距离宵禁一更三点只有一个时辰。


    她们出来了一天,精力丹也快耗尽了。


    岑云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无力感,离她远去的那些负面效应在丹药耗尽时又缠上了她。


    岑云抱着姐姐依靠了一会儿,在她担忧的眼神中打起精神。


    “走吧,哥哥,最后一家了。”


    最后这家是个高门大户,对比第二家商户的宅院没什么差别,能看出家境比较阔绰。


    最开始她们敲门时,无人应答。


    又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差点岑雪不耐烦到想把门给拆了时,终于有小厮前来开门了。


    “小姐请你们进去。”


    小姐?不是夫人?


    如果没有找错的话,这几个报案的人都是已婚,在古代称谓应该会变才是。


    等进到了房里,她们见到了小姐贺明珠。


    这是一个少女。


    和她们差不多岁数,却已经结婚了,甚至丈夫还失踪了。


    贺明珠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一场,眼皮都肿了起来。


    是了,毕竟她们才刚成婚,新婚夫妇,但丈夫突然消失,只怕谁都会难过吧。


    岑云于心不忍,刚想劝慰两句,却听那贺明珠冲着她们怒骂道:


    “来了那么多人,问了我这么多次,却通通都找不到人。”


    “都是废物!你们俩也是!”


    她们甚至都还没开始查案,怎么就是废物了?


    岑云挑眉。


    “小姐,此话从何说起?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暂且消消气,慢慢道来吧。说不定我和家兄就能找出真相了呢?”


    那少女又当着她们的面骂了几句,才像是解气了,停下来说道:“我找玄天司花了大价钱报案,让他们派几个等级高的小队来,却派了你们这些零级的。”


    木牌后背的图案代表着级别,而她们俩的空空如也。


    这话确实无法反驳。


    “不要将他人的问题迁怒于我们,我们只是刚开始做,等这个案子解决了也就能升星了,现在请我们的价格只能说便宜,以后你还高攀不上咧。”岑云也不惯着她,直说道。


    那贺明珠气得狠狠的瞪了她们俩一眼,又或许是因为她和她姐实在是太俊美了,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开始讲述。


    “我与我的相公杨千星幼年相识,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我们二人情投意合,两家早早就定亲了,而成亲的日子,看了黄历,问了先生,最后选在了前天。”


    “成婚的那天很热闹,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谁也没料到……”贺明珠说着说着开始哽咽,甚至没法继续讲话。


    岑云给她了一块手巾。


    贺明珠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那天我同相公说,我想吃城门附近的那家栗子酥。本来应该要派人去买的,相公却说他去替我买,顺便买上一些礼物。”


    “我说了好,却未曾想过他会一去不复返。”


    “那天天色很差,下着雨,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


    “我们是要回去省亲的。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贺明珠开始嚎啕大哭。


    这句话说完后,岑云发现了一个她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这四个人消失的那天,她们都提到了下雨。


    之前岑云并没有在意,但如果四个人都是,这便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