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小阿绾还挺大胆啊

作品:《闺蜜齐穿越!嫁偏执!要离一起离

    谢闻洲听到她如此狂热的一句话,眉骨不由跳了跳,紧紧握住她的玉手,“小阿绾乖,咱不动。”


    他怎么感觉小阿绾心里的小野兽被放出笼了呢?


    小阿绾竟有这么多他没见过的一面。


    当真是有趣极了。


    裴绾月眼睛亮晶晶的,心情非常雀跃,“我就动。”


    谢闻洲突然有些后悔招惹他的小阿绾了。


    这可如何收场?


    裴绾月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去摸他的腹肌,另一只手被谢闻洲紧紧攥在手心。


    她觉得一只手不得劲,使劲将手抽出,两只手一起上。


    谢闻洲脸色微沉了沉,他哪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揩油?


    他眸底蕴藏着宠溺和无奈,掌心落在她的鬓发间,语气低哄,“只要你不做最后一步,我都依你。”


    此刻的裴绾月一时脑热,哪能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的身材极好,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隐隐蓄着蓬勃的力量。


    裴绾月柔软的双手覆在他结实的腹肌处,轻轻摁了几下,语气压抑着一抹喜色,“阿洲哥哥,你经常锻炼吗?”


    “嗯。”谢闻洲喉结微滚,发出一道很轻的嗓音。


    她的一举一动对于他来说是极致的折磨。


    早知如此,他就不出此下策了。


    偷鸡不成倒蚀了把米。


    裴绾月还是第一次触碰到这么结实的腹肌,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问道:“阿洲哥哥,你这里能挂东西吗?”


    谢闻洲喉间溢出一道轻促的浅笑,“你想我挂什么?”


    “挂我。”裴绾月脸不红心不跳地蹦出一句。


    “好。”谢闻洲无声笑了下,顺着她的话应了下来。


    怎么感觉醉的不是他,而是小阿绾?


    他眸色微闪,带着她的手往下挪。


    裴绾月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她的双眸染上了兴奋,甚至还主动了起来,往下挪的速度快了些许。


    谢闻洲眉骨猛然跳了几下,倏然刹车,摁住了她的手。


    “阿洲哥哥,你停下干什么呢?”裴绾月极为不解地看他。


    不是他想让自己碰的吗?


    怎么又停下来了?


    莫名其妙。


    谢闻洲眸底掠过一抹无奈,“我以为你会忌惮。”


    所以他才故意为之。


    想以此吓退她。


    哪能想到他的小阿绾这么大胆?


    倒真是让他大吃一惊。


    裴绾月撇了撇嘴,“我为什么要忌惮?我开心第一来不及呢。”


    谢闻洲话锋一转,“小阿绾可是碰过伶人的?”


    “那倒是没有,我就摸过腹肌。”裴绾月很是认真地摇头。


    但她体内的冲动仍在肆意横行。


    谢闻洲压根没反应过来。


    裴绾月顿时瞪大了乌眸。


    天!


    啊!


    好!


    最后一个字还未在心里道出,谢闻洲便将她从腰上抱了下来,放置在榻上,“我看小阿绾还是坐一旁冷静一下吧。”


    裴绾月眸光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余温久久未散。


    绯红在她脸上炸开,蔓延至耳垂。


    好丢人!


    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怎么就在阿洲哥哥面前展现本性了呢?


    阿洲哥哥该不会被她吓到永远起不来了吧?


    别啊,这对她不利!


    短短的一刹那,裴绾月已经脑补了一出戏。


    谢闻洲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看到他泛着酡红的耳根。


    他是害羞了?


    裴绾月刚做了坏事,心里慌得很,眼珠子飞快地转了一圈,小心翼翼地下榻,想一走了之。


    谁知他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语气甚是幽凉,“干了坏事就想逃?”


    裴绾月背脊微僵,红唇扯出一抹弧度,“我没逃,只是想去喝水。”


    “是吗?”谢闻洲颀长的身影覆盖了她,“方才不是玩得挺起劲的?怎么不玩了?”


    裴绾月不由咽了下唾沫,“还可以……玩吗?”


    她的嗓音越来越小。


    而谢闻洲的脸色逐渐下沉。


    他就不该逗她!


    这小姑娘哪听得出真假话?


    直接当真了!


    谢闻洲似乎被笑了,眉心微抬,“时辰不早了,睡吧。”


    裴绾月灵动的眼眸闪过一丝俏皮,“你刚刚不是还说可以玩吗?”


    “小阿绾如此贪玩,就不怕惹火烧身?”谢闻洲眯起狭长的凤眸看她,里头透着威胁的意味。


    裴绾月仰着清丽的脸庞往他跟前凑了凑,澄澈的瞳仁忽闪,“阿洲哥哥觉得我会怕吗?”


    谢闻洲哑然失笑,“也是,若是小阿绾会怕,方才便不会如此大胆。”


    “阿洲哥哥,此言差矣!”裴绾月一副做了不认账的模样,“明明是你带我的!我可真是冤枉啊!”


    “那我没有刹车?”谢闻洲垂下长睫端详着她的每一个神色。


    裴绾月:“晚了。”


    谢闻洲低声笑了,把她抱到榻上放下,“时辰不早了,睡吧。”


    裴绾月窝在他的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青木松的气味,脑袋又开始浑浊了起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怀疑他的存在于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


    谁能这样睡得着?


    谢闻洲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全身紧绷,选择放开了她,拉开了一点距离,“这样可以了吗?小阿绾。”


    裴绾月心中一惊,没想到阿洲哥哥竟然知道她心中所想。


    真是太厉害了。


    不过就算她想做点什么,阿洲哥哥也不会答应的。


    还是算了。


    裴绾月缓缓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闭上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忽然传来他不不容置喙的嗓音,“往后不许再去找伶人。”


    裴绾月好不容易酝酿好的睡意霎时烟消云散,她侧眸看他,“我就去找。”


    谢闻洲漆黑幽沉的眸子紧攫着她,“小阿绾还真是不听话啊。”


    “阿洲哥哥,你又不是我的谁,岂能限制我的自由?”裴绾月一字一句道。


    谢闻洲薄唇轻挑一抹戏谑的弧度,“小阿绾这可是向哥哥发出邀请?”


    裴绾月当即否认,“当然不是。”


    “倘若小阿绾偏要去找伶人,那我只有把你锁在身边了。”谢闻洲语气幽幽,却掺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裴绾月捕捉到字眼,眸里的光芒渐淡,“阿洲哥哥喜欢把对别人的方式用在我身上?”


    谢闻洲先是一愣,瞥到她紧抿的唇角,倏而低笑出声,“小阿绾这是吃醋了?”


    裴绾月转了过去,背对着他,“没有。”


    谢闻洲把她身子掰了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小阿绾不说,我怎么哄你?”


    裴绾月很想说一句:你不是相面知心吗?


    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想把头扭走,下颚瞬间被他遏制住,“看着我。”


    裴绾月这才无奈地与他对视一眼,“看你干什么?”


    “小阿绾可是吃醋了?”


    “没有。”


    “小骗子。”


    “你才是骗子。”裴绾月不由反驳回去。


    谢闻洲嗓音带着几分慵懒,“小阿绾怎么连骂人都没有一点攻击性?”


    裴绾月一时语噎,索性闭上嘴巴。


    谢闻洲勾唇轻笑。


    裴绾月直接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谢闻洲眸里的懒散褪去,语气是难得的认真,“我没有把对别人的方式用在你的身上,我只是把她囚禁,并没有囚在身边。”


    他当初的确是囚禁了向淮月。


    但大多时间都没有与她独处。


    只是把她囚在那里几天,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数可指。


    谢闻洲目光划过她轻颤的眼睫,语声低柔,“我若把你锁在身边,自是要每时每刻都与你一起。”


    他正是因为知道小阿绾的心意。


    才会认定她会心甘情愿地与他在一起。


    裴绾月眼睫微颤,掀开眼眸凝着他深邃的瞳仁,“你把月姐姐锁起来时,没有时时刻刻与她相处吗?”


    “没有。”谢闻洲语气笃定。


    裴绾月虽然没有说话,但内心却漾起一圈涟漪。


    谢闻洲回到方才的话题,“所以小阿绾还去找伶人吗?”


    “看我心情。”裴绾月回答得棱模两可。


    谢闻洲轻揉她的发间,“好。”


    经过这一番谈话,裴绾月倒是冷静了不少,体内的火苗已然熄灭。


    谢闻洲却怕她睡不着,给她讲起了年少时的事情。


    大到一起上墙揭瓦。


    小到一起下河抓鱼。


    一刻钟不到,谢闻洲听到身旁传来清浅绵长的呼吸声。


    他眸光划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最终落在她粉嫩有光泽的唇上。


    许是他方才亲得有些凶猛,还有些肿。


    他的指腹沿着她的唇形移动,最终落在她的耳垂处。


    随后似捧珍宝般吻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宛若扔在草丛上的火苗,疾速蔓延成熊熊烈火。


    在他体内肆意乱蹿。


    谢闻洲眼神隐晦不明,喉结微微滚动,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他下榻去了内室,顾不上去打热水,直接泡在了渗着凉意的浴斛里。


    …


    沈翩枝是被萧沉渊抱回厢房,扔在柔软榻上的。


    她看到萧沉渊眸底极近疯狂的盛怒,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沿着榻边往里侧挪。


    萧沉渊欺身而下,满是危险的气息笼罩了她的全身,她嗫嚅道:“夫君,我错了。”


    “枝枝现在倒是知道错了?”萧沉渊哂笑道,“晚了。”


    他结实蓄满力量的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抱着她往前挪了一寸,让她的脑袋枕着织锦缎软枕。


    而后倾身覆了下来。


    “萧沉渊……”沈翩枝的话还未吐出,便被他强势而霸道地堵住了唇。


    他研磨着她的唇,而后划过她的脸颊,贴在她的耳廓,沉声问:“不叫夫君了?是不会叫还是不想叫?”


    “夫君……”沈翩枝声音娇柔,轻而缓地拨动他的心弦。


    “去找伶人?为夫怎不知夫人还有此等雅致?”萧沉渊眸底盛着薄怒,吐出的每个字都咬得重音。


    “我没去找伶人。”沈翩枝一字一句强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只是提了一嘴,怎就算找伶人了?


    “还要找八个伶人,八八大发?”萧沉渊周身的冷戾如一头猛兽,要将她撕咬得连渣都不剩。


    正因他吃了酒,沈翩枝的瞳仁攫满了惧意,只得软声哄他:


    “夫君,我这是在和她们开玩笑呢,不是真的要找八个,有你一个就够了,那么多个我哪里吃得消啊?”


    萧沉渊眉梢带着锋锐之感,“把我当伶人了?”


    沈翩枝猛然摇头,“我才没有把你当伶人。”


    “如此说来,枝枝有我一个就能吃得消了?”萧沉渊唇角的弧度又冷又淡。


    “也……吃不消。”沈翩枝在他的注视下大胆了一回。


    “吃不消也得吃,谁让枝枝惹上了我?这辈子怕是跑不掉了。”萧沉渊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盘扣处,单手便轻而易举地将其解开。


    不知他是有意无意,盘扣竟然掉在了榻上。


    沈翩枝意识到情况不妙,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莞尔一笑,“夫君,你喝了不少酒,我哄你安寝,可好?”


    萧沉渊说:“枝枝与其说话哄我,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得更有效些。”


    沈翩枝秒懂,可他盛怒之下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星眸弯了弯,“那我帮你沐浴?”


    说不准他沐浴完了,就有睡意了呢?


    萧沉渊眼尾勾着冷笑,“枝枝还挺会说冷笑话啊。”


    沈翩枝:“……”


    还未等她说什么,一道疼痛使她蹙紧眉心,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奋力推他,“我错了,我下次绝对闭口不谈找伶人的事情了。”


    头顶砸来他漫不经心的语调,“为夫不是说过了?夫人现在认错已经晚了。”


    “萧沉渊……”


    “王爷……”


    “夫君……”


    无论沈翩枝喊什么,都没有让他软下心来。


    反而是更凶狠了。


    沈翩枝眼尾洇出一抹胭红,鼻尖也红红的,瞧着甚至可怜。


    可她的眼泪仿佛是他的兴奋剂。


    良久,萧沉渊把全身软绵绵的她抱了起来,放置在自己身上,嗓音略显喑哑,“枝枝不是说错了?该你展示的时候了。”


    沈翩枝全身使不上一点劲,垂着泪光盈盈的眼眸看他,“夫君,你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她语气透着丝丝撒娇。


    奈何萧沉渊眉骨也不曾抬一下,“若是我来,枝枝待会别哭着求饶。”


    沈翩枝气得剜他一眼,唇也咬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最终还是顺了他的意。


    …


    向淮月与贺朝野回到了厢房。


    只是他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脸色更是寡淡。


    向淮月很是心虚地凑到他面前看了看,忐忑不安地问道:“阿朝可是生气了?”


    贺朝野掀唇吐字,“没有。”


    “既是没有,那你为何不理我?”向淮月又问。


    贺朝野沉冷的目光划过她,“哪有不理你?”


    他的声音闷闷的,不开心的意味很明显。


    向淮月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现在心情可好多了?”


    贺朝野唇线仍是紧绷,开口的嗓音淡淡的:“我心情向来很好,只是公主殿下怎还在这?不是说了要去找伶人?”


    向淮月忽然捏着鼻子,“阿朝,你闻到了吗?满屋子都飘着醋味。”


    贺朝野凉凉道:“没闻到。”


    “那你鼻子不灵敏呀。”向淮月俏皮一笑。


    “嗯,我鼻子不灵敏。”贺朝野说,“我去沐浴了,公主自便吧。”


    他丢下一句,径自往内室走去。


    向淮月一想到他还在生气,头都大了。


    但转念一想,她的姐妹们此时此刻都在哄男人。


    真是心酸又好笑。


    贺朝野坐在浴斛里,锐利的下颚线紧绷,透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寒。


    他瞥见一抹身影靠近,冷冷吐字:“公主殿下来做什么?”


    “我当然是来服侍夫君沐浴的啦。”向淮月走到他身后,纤细如葱的玉手随意搭在他的肩上。


    贺朝野把肩上的手拨开,“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我就是要帮你。”向淮月眸里透着一股决然,话音还未落下,手已经捻起面巾沾了水。


    她动作生硬且笨拙,但眼神极为真挚。


    眸光划过他满是伤痕的背后,心底泛起丝丝心疼,“阿朝,我有你一人就足够了,不会再起背着你去找伶人的念头了。”


    在她没看见的时候,贺朝野的唇角压抑不住地扬起。


    向淮月太久没得到回应,还以为她睡着了,歪头凑近看他。


    发现他神色如湖面般平静无波,于是更内疚了,“阿朝,你若是不信,我发誓好不好?”


    她竖起三个手指,信誓旦旦地看着贺朝野,“我发……”


    贺朝野忽然俯身靠近,吻住了她的软唇。


    他的掌心扶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她未尽的话淹没在这个绵长的吻里。


    唇齿交缠,口腔中尽是他淡淡地酒香味。


    向淮月眸底漾起一抹笑漪,缓缓闭上双眸。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砰——”的一声。


    水花四溅。


    向淮月被他抱着细腰带进了浴斛里。


    她眉梢染上讶异,下意识睁眼看他。


    贺朝野喉结滑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水温太高,云烟袅袅升起,将他们二人萦绕其中。


    良久,内室响起他沙哑的声音,“我的公主殿下不许发誓。”


    “那你信我吗?”


    “我自是信你。”


    “若我下次还想去找伶人呢?”


    贺朝野似惩罚般地咬了下她的耳垂,“那便看公主有没有力气去找伶人了。”


    向淮月脸色如熟透的虾般通红。


    她的拳头轻捶他的胸膛,“阿朝,你真坏。”


    贺朝野握住她的拳头,指骨划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直至内室的白色烟雾散去,贺朝野才抱着向淮月回到榻上。


    他用衾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而后在她额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睡吧,我的公主殿下。”


    向淮月早已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听到他说的话还是本能地仰头在他唇上轻啄,“阿朝,晚安。”


    贺朝野在她那里学了不少新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笑一声,“晚安,公主殿下。”


    向淮月在内室待了太久,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羞红更是未褪半分,还有种道不清的娇。


    她的唇瓣微肿,泛着艳丽的极红。


    贺朝野眸色渐深,指腹碾过她的唇瓣,随之落在她锁骨上的红痕。


    他将她搂紧了些,似乎要融入血肉里。


    手随意地搭在她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


    另一个包厢。


    提出要去找伶人的罪魁祸首虞欢把目光落在裴君珩的身上。


    裴君珩坐在桌案前,脸上无甚表情,连下颚线都没有透着冷锐,看着很是平静。


    虞欢不禁在心底嘀咕了几句。


    他以前知道她去找伶人,二话不说就把她逮回来。


    惩罚是让她第二天都下不了榻。


    可他如今一派冷静,是对她的行为感到司空见惯了?


    如此说来,她是不是可以去找伶人了?


    虞欢眸里点缀着星芒,大摇大摆地当着裴君珩的面走出厢房。


    但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去找沈翩枝。


    只是刚到沈翩枝的厢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虞欢乌眸忽然睁大,我勒个豆,枝枝这是在受难啊!


    萧沉渊也太狠了吧。


    枝枝嗓音都哑了,他竟然还不手下留情!


    虞欢把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回,又去了向淮月的厢房门口。


    好家伙。


    这是浴室paly?


    玩得真花啊!


    虞欢一脸不可置信地来到裴绾月的厢房门口。


    这下她不会听到难以描述的声音了吧?


    毕竟阿绾和谢闻洲还没在一起,应当不会僭越。


    她将耳朵附在门上,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来裴绾月的嗓音,“不是你带我的?我还不乐意呢。”


    虞欢眼睛差点掉在了地上,檀口微张。


    我的发!


    她耳朵要脏了!


    这……这都有肉吃,就她没有啊!


    虞欢表示不满,转身离开厢房。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虞欢已经来到了凤舞楼。


    正巧有个伶人在舞台中央唱曲。


    虞欢听了一曲,眉梢轻扬,给他打赏了几条金子。


    她出手实在阔绰,引得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这是哪家的小姐啊,豪掷千金为博伶人一笑啊!”


    “我只是没钱,我要有钱,我也豪掷千金博伶人一笑呢。”


    “对对对,我也是。”


    “不过凤舞楼有个规矩,谁豪掷千金,伶人就可以陪谁一晚。”


    “小姐,这楚冥公子刚来凤舞楼就陪你了,你可真是幸运啊!”


    虞欢粲然一笑,“那便把他送到我厢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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